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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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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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太子,這張銀票出自翼鐸第一錢莊-----“天龍錢莊”,在郢都變賣、抵當的珠寶手飾均來自南郡首富柳仁海柳府中。欒州也曾有一名女子兌現過銀兩。”一身烏黑打扮的死士,如實地向坐在桌邊看著書的鬼蒼離稟報著這些天來的打探的結果。
南郡柳府中的珠寶怎麼會出現在郢城?珠寶?手飾?女人?
柳仁海的小千金?當朝宰相的夫人?柳依月!
柳依月?楚依依?難道……是她!
恍然大悟,欣長的身子站了起來踱到窗邊,鬼蒼離俊美的臉上漾出了一絲無奈地笑容,但,那笑容隨即隱沒-----笨女人,這次,你再也逃不開了。
“另外,握可靠訊息傳報翼鐸的宰相-宮傲寒,一個月前墜落玉駱峰崖底至今生死未卜。”
“訊息可靠?”訊息過於意外,鬼蒼離猛地轉過了身子。
“可靠!這是天字一號(一個死士的代號)從郢都發來的訊息,現在,翼鐸舉國上下都在為他們的宰相辦喪。”
“嗯,知道了,下去吧!”
“屬下告退!”
原本的喜悅被一股莫名的惋惜替代,鬼蒼離踱回了桌邊。
宮傲寒,這個翼鐸的頂天大柱一直是他父王想要除去的物件。翼、貢兩國懸殊太大,所以,身為未來儲君他不能拿整個貢國千千萬萬條性命以卵擊石,去冒險。也因此,他一直反對父王的暗殺命令。
此次來翼鐸就是為了來學習、借鑑翼鐸的優秀文化。想以民族之間的融合來謀求共同之間的和平發展,以至於促進兩個民族之間長期合作、互利同存。另外,他也是為了來暗查一起貢國商團被翼鐸東郡商團搶劫、謀殺一案的。如果情況屬實,那麼他將如實備案,日後準備就此事與翼鐸宰相交涉。孰料,遇上了那個笨女人,也攪亂了他的心神。如今,又聽說這個自己一直想拜會的英雄竟然如此英年便早逝。
無比的惋惜讓他的心情有些深重。
……
郢都.宰相府
一片片白幡,黑布掛滿了宰相府的每一個角落。
嗚呼哀哉```悽悽慘慘慼戚````
儘管出事已經過了一個月,但是,宮府還是與民間一樣舉喪半年。
嗚嗚嗚如煙館內,披麻戴孝的黎紫煙哭得眼如核桃----
“爺,您怎能丟下煙兒一個人先去了呢?爺----是煙兒不好,命太硬克了爺。煙兒進府不到一個月,爺便仙逝了,是紫菸害了爺!嗚嗚-”
“小姐,這不是您的錯,相爺的死不關你的事,是那白蝶依太壞把姑爺害死的可不是小姐!小姐,你別哭了!小姐,哇----”
黎紫煙的丫環小玉也哭喪著小臉,陪黎紫煙哭了起來。她的小姐真的很可憐,從一個官家千金淪落為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原以為嫁進了相府會從此過上好日子。但是,姑爺除了新婚那晚來了一趟幫小姐揭了蓋頭外就從來沒有再踏進過這如煙館。如今,姑爺沒有留給小姐一兒半女就走了,這叫小姐怎麼活啊?嗚嗚……
“爺,您在黃泉路上等著紫煙,紫煙尋你來了-”
一個突然起身,黎紫煙從椅上站了起來直向那結實的圓柱撞上去---
“小姐,你別做傻事-”
小玉,趕緊也起了身去追她的黎紫煙,可是卻晚了。
咚!重重一響,黎紫煙那清秀的面容上溢下了一道道血流----爺,紫煙來陪你來了!眼前一片漆黑,黎紫煙順著那頂梁的圓柱軟倒了下來……
“不-小姐!你不能死啊!來人啊-----救命啊-快來人啊!”
小玉只來得急摻住倒下的黎紫煙,驚恐的求救著。
半個時辰過去後
“大夫,怎麼樣了?”一臉憔悴的宮老夫人著急地問著前來看診的大夫。
“所幸來的及時,傷口老夫已經處理好了現在已無大礙,只是,得臥床靜養些日子。”
“謝天謝地!我們宮家已經再也不能承受更多的傷痛了!謝謝大夫,謝謝大夫!”
“救死扶傷乃醫者之本,老夫人不必如此多禮!這是藥方,黎夫人只需按照我這個方子,好好調理身子即可!”
“有勞大夫了!曲管家,領大夫下去有賞!”
“多謝夫人,老夫告退!”
“大夫慢走!”
……
送走了大夫,宮老夫人坐在了醒了過來的黎紫煙榻邊。
“煙兒,你怎麼能這麼傻呢?你還有那麼長的路要走怎麼如此輕生?就算是傲兒還在世他也不允許你這麼做!娘知道你對傲兒情深,但是,你好好的活下來這才是對傲兒最好的交待,你知道嗎?”
周氏握著這個貞烈的媳婦的小手苦口婆心地勸著。宮老夫人身後,也是一個個穿白戴黑的宮家一干老小。
……
哼!沒出息!要死,也不死得乾淨些!我還以為跟那短命的宮傲寒一起死了呢?!害我白跑了一趟!
站在人群身後,只在臂上掛一條黑布圈的杜灩晴一臉看不到好戲的鬱悶。
的確,她真的很鬱悶,這宮傲寒要死了也不打聲招呼害她沒能留下一兒半女,要不然這個家的所有家產就是她的了。
兒女?!
有了!反正是死無對證,那自己何不去找個人來……到時,珠胎暗結十月懷胎,生下來後就是這個家大業大的宮府的繼承人了。
哈哈哈-----
宮傲寒,你讓我守寡?那我杜灩晴就禮尚往來-要你在陰曹地府裡戴綠帽子戴得金光閃閃!
哈哈哈-----
宰相府的靈堂上,這個守寡的女人一條陰毒的計謀正悄悄醞釀。
“荷花,來,吃這個!”無名一手抱著襁褓中的寶寶宮軒宇,一手夾起一個大大的雞腿放進了柳依月的碗裡。
“好了!無名你想吃那你就自己吃吧我才不要!人家這一個月來都快變成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大肥豬了!”臉因坐月子而更顯紅潤的柳依月端起了碗躲開了無名的大禮。
“你不吃多點,怎麼有奶喂宇兒?”沒有妥協,無名又伸了過去。
“夠不夠喂那是我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又不是你兒子!”紅著臉柳依月頂了回去。這個無名真是的,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不閉嫌地與一個婦人談餵奶的事,他不臉紅她都要臉紅了。瞪了無名一眼,柳依月細細地嚼著嘴裡的魚肉。也許是倆個人相處久了吧,柳依月倒也習慣了與無名這樣在飯桌上聊些有的沒的。
“他就是我兒子!你從今往後就是我娘子!”把雞腿放回了盤子,無名認真地望著柳依月目光灼熱地說著。
“你……你別不要臉了,我才不會做你的娘子呢!我都已經嫁過人了,這輩子也不會再嫁了,宇兒也不是你的兒子!”
被他看得很不自在,柳依月因坐月而懶得易容的絕色小臉染上了一片紅霞。
“你真美!”
情不自禁,無名的長手越過桌面撫上了彈指可破的肌膚。
他眼中的情意綿綿,像一汪深潭讓人看了一眼就被吸了進去-----
咧著滿嘴的白米飯,柳依月愣愣地任那粗糙的手撫摸著……
哇!哇哇!
這時,一陣響亮的哭聲突然傳出,讓兩人都尷尬地收回了神。
咳咳!無名尷尬地低頭望了望懷中那很不識時務的小屁孩-----敢壞老子好事,一會不給你換尿布!
“他可能是餓了!來,給我!”
來不及害羞,柳依月站起了身來到無名身邊抱過孩子走回房子裡去喂孩子去了。
……
又過了一個月
這天陽光很好,無名跟村裡的楊大叔他們去山裡打獵去了。柳依月坐在院子裡準備給寶寶晒晒太陽。
噗噠~噗噠~
已經有快三個月的宮軒宇圓圓的小手不停地揮舞著,他似乎很喜歡這暖洋洋的陽光。
“呵呵,宇兒也喜歡這暖暖的太陽對不對?乖兒子,娘娘今天就給你好好的玩玩!”敞開了褓褸,柳依月讓宮軒宇露出一對可愛的小腳丫子晒太陽。過兩天就是五月端午了,一會無名回來得叫他包點粽子來吃吃。
“荷花!抱宇兒出來晒太陽啊?”手裡提著一個得籃子,周大娘笑咪咪地走進了院子來。
“過兩天就是端五節了,喏,這是小慧、小鳳她們包的粽子,大娘呀,也拿了幾個來給你們嚐嚐鮮!”
“謝謝大娘!”
收下了籃子,柳依月地伸出一支手,撈過了一張椅子請周大娘坐下。
“你看你這丫頭又跟大娘客氣了不是?”
“那好,大娘既然不喜歡荷花客氣,那荷花就聽大娘的。大娘,昨天我讓你幫我到集上買的綢布和絲線你幫我買了嗎?”
“喲,荷花,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呢!昨天,我和你大叔到那街上去趕集,看到滿大街冷冷清清的盡是白幡冥紙飛揚,聽說,是咱們的宰相大人仙逝了,現在正全國發喪,這半年內啊大夥都不能去趕集了!”
想起昨天在市集上看到的那場面,周大娘一臉的憂愁。
“大娘,你剛剛說什麼?誰死了?”
“是咱們的好宰相宮大人,他兩個多月前仙逝了!”
“宰相?不可能!他不可能死的!”確定了訊息,柳依月一臉驚慌。
“唉,這是真的,皇帝都下了詔書詔告天下了。那市集上還帖了官方佈告呢!”
“他是怎麼死的?”
“聽說,他是來咱們東郡來找他的夫人,為了趕時間他們一行十人就抄了近路走那玉駱山。豈料,被那玉駱宮宮主白蝶依以成親威逼不幸墜崖死的!”
“不!這不是真的!不可能。”周大良的話聽得柳依月是一陣天旋地轉全身冷得顫慄不已。
不,不可能的,寒,你告訴我你沒有死,沒有!儘管你傷害了我,但是,我並不想要你死的啊!不,你應該好好活著的!應該死的是我!我本不屬於這裡,死的應該是我才對。
寒,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荷花,你怎麼了?咱們的宰相的確是個好官,逝者已去你就接哀吧!”拿起了宮軒宇的口水布,周大娘給流淚滿面的柳依月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
“哦,大娘我沒事!”被周大娘的動作驚回了神,柳依月接過手帕自己擦拭著。
“老婆子,你快回來,這加包的粽子要放多少鹽,你快回來看看!”
周大娘屋邊,大叔正扯著嗓子在催人。
“唉呀,這笨老頭子總是教不會!荷花,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嗯,大娘慢走!謝謝大娘的粽子!”
送走了周大娘後,柳依月匆匆回了屋子。她胡亂撿了一些衣物打成包再往臉上摸了一番,然後找來了揹帶把宮軒宇背在胸前上準備出門。正當她要跨出正屋大門的時候,她又折了回來。左思右想了一番她找了紙和筆,大手一揮她給無名留了張紙條:
無名,人生無不散宴席。感謝你這些日子以來對我們母子的照顧。因家中有變故,我走了,勿念!
依月!
挎著包袱,揹著兒子柳依月邁出了正屋的門檻。
哇!
就在這時,背上的宮軒宇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大哭了起來-----
“喔喔````喔!宇兒乖,別哭,咱們這就回京城找你爹爹去!嗚嗚`````夫君,月兒並沒有想過要你死的!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