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生了

生了


大小姐貼身高手 廢柴九小姐:毒醫邪妃 永恆的處女 盛婚甜寵:先生,早上好 都市逍遙俠 萬古神王 造神戒 妾本驚鴻:暴君的孽寵 來自快穿的你 霍亂時期的愛情

生了

3894

啊```啾!

一個噴嚏打出,無名手一顫,本來手到擒來的一條大魚就因此而掉到了溪裡-----快活地溜走了。

奇怪了,今天一天都在打噴嚏,誰這麼沒事一天在咒我?不會又是荷花又在跟周大娘在打我的小報告吧?

聳了聳臂,腳傷已愈,一身村野農夫打扮卻無損一臉帥氣的無名,在村東的小溪中站直了身子。他掛在腰間的魚簍已經沉甸甸的了,於是他打算暫時讓這些受驚的魚兒定定神,因此,他提氣一躍,飛到了那岸邊還掛著一丁青蛙肉的魚竿旁。

本來,他是打算來釣釣魚改善改善伙食的。但是,他發現:他在遠遠的溪邊甩釣勾的時候,一個不小心用力過猛,鉤勾竟然擊中了一條倒黴的大魚。因此,他不費吹灰之力,便走到河裡撈起那遠遠就看見翻著白肚皮的大魚。

無獨有偶,撈起了那倒黴的大魚,他又甩了魚竿-----神了,竟然又有一條大魚白花花的浮出水面。這讓他納悶不已,他來到了河中,拾起了那條魚仔細研究了起來,他驚奇地發現這條魚和前面那條一樣竟然都是暈過去的,把它們放到了竹簍裡,他們不到一會就又活蹦亂跳了起來。

正當他又要走回岸邊的時候,他身邊幾尺外,突然游出了一條自由自在在散步的大魚,那魚舒適的樣子讓他看得極為不順眼,於是,他把竹簍一撇,甩到了腰後,瞄著腰,準備活捉那條礙眼的魚-----

撲通!

如獵鷹撲兔,速度快得連無名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他待站直了身往手中一看---那條前一刻還很悠哉的大魚,確實已然拎在了手中。

這讓無名很是驚訝,他詫異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研究了半天,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他竟然會武功?!這就奇怪了,他有功夫那當初他怎麼就會被鐵夾夾到呢?

自己是誰?怎麼會武功?那劍鞘上的劍又去了哪?那怪老頭為什麼會給自己戴上這奇怪的面具?一連串的不解在無名腦海中盤旋,他極力地想記起些什麼……

哎唷!

散亂的一些片段東一塊西一塊地出現在無名眼前,就在這時,一陣刺痛自他腦部傳來。甩了甩腦袋,無名定下了神來,沒有再去多想,他用手在河裡撈起了魚來。

……

早早的,無名就滿載而歸,他從溪邊準備往回走。

哈哈哈----

走到村口時,無名剛好碰上了幾個提著一籃籃衣物,說說笑笑準備去溪邊漿洗的女子。

[哎?這不是吳明(無名)大哥嗎?喲,好多的魚呢!吳明大哥,荷花嫂子也快生了吧?先恭喜你啊,快當爹了!]

李阿嬌熱情地問著這個不知道為什麼要戴著面具的無名,她身邊的幾個同伴則是一臉羞澀地偷偷瞄了瞄幾眼無名。

沒有回答她無名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與她們擦肩而過。

[無名他好沒禮貌哦,怎麼連阿嬌姐的話也不搭理一下!]

[就是,怎麼這樣啊!]

旁邊的幾個姐妹也在替李阿姣打著不平。

[哎,大家別這樣無名他的性格就是這樣,除了荷花呀他誰也不理,他眼裡只有他的老婆-----荷花!就連他們隔壁的周大娘,他也是這樣的,所以,大家別怪他。]

……

將議論附諸腦後,無名無所謂地朝家中走去。

早春的陽光下三間整潔的屋舍前

咕……咕……咕!

快要臨盆的柳依月撐著大大的肚子,一手操著腰中盛著玉米撈著菜葉的小木盆,一手抓起一把把的雞飼遠遠的揚起,她那粉紅的香菱則是一張一合地耐心地叫喚著四處亂跑的雞群們回來覓食。

“快點回來吃哦,先到先得,發完為止,還有誰沒有回來的就快點來了哦!咕咕咕……”

“荷花,你是在給難民派飯呢?還是在發狗皮膏藥傳單啊?”

卸下肩上的竹簍,無名一臉好心情的打擊著正在餵雞的柳依月。

“要你管啊?有本事,你也去找個大西瓜來背背再來餵雞!咕咕……”

一臉得意,柳依叫得更歡了。

“看看!”

無名自豪地拎起魚簍朝柳依月面前一遞-

“哇,好多的魚哦!無名,不會是你跟楊大叔買的吧?”

“我捉的!”

自尊心被大大的打擊了一下,無名臉色臭臭地糾正了這個笨女人的話。

“哈哈,你看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連撒謊都不會!你看你串在腰間的三隻當誘耳的青蛙一個個都還在,就連你掛在竿上的也沒動,怎麼就得這麼多的魚,你釣都釣不了還捉?你騙誰啊?!”

柳依月又揚了揚手中的飼料,一臉漫不經心地繼續打擊著。

“懶得和你說!笨女人!”

備受打擊,無名提起了魚簍打算朝屋裡走-----

“你給我站住,你說誰是笨女人呢?!”

撈起最後一把飼料揚起,柳依月一臉母夜叉般轉向了那膽敢說她是笨女人的男人。

無名定了一下,但是,隨即又繼續向前走去。

可惡,竟然把本姑奶奶的話當耳邊風,活得不耐煩了啊?再不給點顏色你瞧瞧你恐怕還不知道這個家到底是誰在做主呢?柳依月氣呼呼地叉著腰朝無名的背影揚起了手指:“無名,你再不給我站住,我……我……我今天就不煮你的飯了!”

暈,又是這一句,無名掏了掏耳朵又準備邁步-----

“你給我站-----哎喲!”

正想開腔大吼,柳依月痛得突然捧住了大大的肚子,她那原本紅潤的小臉痛得煞白糾成了一團。

“荷花,你怎麼了?!”

猛地回頭,看到不對勁,無名擱下了竹簍飛跑了出來摻住柳依月那圓圓的身子。

“哎喲----還不是你給氣的!”柳依月委屈地控訴著。準是被他剛剛那一氣,動了胎氣。

喔喔喔!寶寶乖---安靜,安靜!咱們睡覺覺---哎喲!真的好痛!這一陣又一陣的……

在無名的摻扶下柳依月慢慢地攤動著腳步往屋裡走。可就在這時,柳依月覺得雙腿間一熱。

這腿間有點溼溼的是什麼?難道我失禁,尿褲子了?哎喲!柳依月低頭一看---她發現她的裙子有點溼了。羊水破了?!怎麼這麼快?不都說要有規律的陣痛很久才破水的嗎?她這初產婦怎麼這麼快?別人不都十幾個小時才生的嗎?哎喲~

“無名,我可能是要生了!去,你快去叫周大娘和王婆婆來!”

“那你一個人怎麼辦?”讓荷花靠在懷裡無名焦急得慌了神不知所措。

“估計還沒有那麼快,我還可以走回房裡,你,你倒是快去啊!”

白煞了小臉,柳依月冷汗直流催促著無名。

“好!”

一把抱起柳依月走回了內屋房中,無名給柳依月蓋上了被子,慌張地奔了出去。幾分鐘後,無名又奔回了房裡,他身後跟著也是大汗淋漓的周大娘和氣喘吁吁的產婆王婆婆。

“吳明(無名),女人生孩子,男人是不能進來的。你去廚房裡幫我們準備一大鍋熱水!”周大娘說著,把一臉驚慌的無名推出了房間。唉,這種事她們見慣了,每個第一次當爹的人都會這樣沒了方向的。

時間一分分過去

啊!好痛!

疼痛一次比一次短而緊密,柳依月一次又一次跟著陣痛深呼吸,

寶寶,加油!媽媽和你在一起咱們一起努力!

大汗淋漓,柳依月在周大娘和王婆婆的指導下忍著一波強過一波的陣痛等待宮口的全部開啟。

這廂,廚房內,無名手忙腳亂地打著火摺子。該死!怎麼打不著呢?他的手抖個什麼勁啊,又不是自己在生孩子。在第N次的努力告終後,無名極為氣惱-

“無名大哥我來吧,聽婆婆說荷花妹子要生了我和弟妹就趕了過來!”接過一臉氣餒的無名手中的火摺子,周大娘的大媳婦小慧熱情地說著並蹲到了爐灶邊。

“那就有勞二位了,無名感激不盡!”第一次,無名如此感激一個人。

“無名大哥客氣了,大家街坊鄰居的舉手之勞何必如此客氣?無名大哥你去宰只雞來,一會我們燉些湯給荷花妹子補補身子!”周大娘的二媳婦小鳳在一旁洗了洗一個瓦褒提醒到。

“嗯,這裡就有勞二位了,我去去就來!”一臉感激無名走出了外屋準備磨刀嚯嚯向豬羊。

“傲兒、月兒-----”大汗淋漓,宮老夫人猛地驚醒,從**坐了起來!

“夫人,你這是怎麼了?”一起躺在**宮岱青被他夫人這一叫也嚇醒了。

“老爺,我夢到傲兒了,他沒有死他和咱們的月兒在一起,月兒生了傲兒還抱著咱們的孫子!”

“夫人!咱們的傲兒……咱們的傲兒已經不在了!夫人請節哀吧!”拍了拍老伴的肩膀宮岱青一臉悲痛,那蒼老慈祥的臉上漾出了一行清淚。

“不,老爺!咱們的傲兒沒有死沒有死!我剛剛還夢到他了,夢到他了!”宮老夫人一身白色單衣,長長的白髮零亂地披灑著。聽宮岱青如此一說她呆呆地愣了一下,然後想是想起了什麼她又激動地撲倒在宮岱青懷裡,哭得失心裂肺。

十天前,鎮西袁大將軍-----袁牧野與李青、陳豪一行帶著他們的兒子的長劍押解著玉駱宮的宮主白蝶依回到了郢都同時帶來了他們的兒子-宮傲寒被白蝶依威逼墜崖的訊息。

白蝶依被皇上親自御審,她招供畫押之後當即被推出午門斬首了,玉駱峰被夷為平地,玉駱宮的所有餘黨妖孽也都被一罪論處。白蝶依一家上百口被罰派到邊疆行牢役,永不得回京,就連譽貴人也被打進了冷宮。天子還下令,十年內不再立相,如今舉國發喪,整個翼鐸沉浸在一片悲慼之中。

“啊!啊啊!”

陣痛越來越厲害,越來越頻繁

“荷花!加油,看見頭了,用力!”

“啊!”

呼氣-----吸氣----呼氣……吸氣……啊!

……

宰好了雞交給了周家媳婦,無名煩躁地在正屋來來回回地踱著步子。殊不知,荷花的痛喊糾得他的心也快碎了。

該死!哪個該死的男人竟然讓荷花承受這樣的痛苦,待哪天見到了,一定非宰了他不可!

……

夜幕降臨

在大夥的心都糾得幾乎不能跳動了的時候,“啊-----”使盡了最後一絲力氣,一頭散發,全身溼透的柳依月軟倒在**---

哇!一陣洪亮的嬰兒啼哭聲傳來-----

“生了!生了!荷花生了,吳明,你夫人生了。”

一盆盆紅紅的血水浮著一片布巾被端了出來,當端了最後一盆的時候,小鳳興奮地告訴了無名好訊息。一陣狂喜閃過心間,那原本連無名自己都以為不會跳動了的心又找回了原來的頻率。

“喲,是個男孩!胖乎乎的,荷花你看看這娃像吳明(無名),可著俊哩!”周大娘看著正在由王婆婆幫擦洗的寶寶,高興地轉頭對柳依月說。

才不可能像無名呢,又不是他的孩子!生產後有些虛弱的柳依月立刻否認掉。

“我看看!”

儘管下身痛得很厲害,但是,身為人母的偉大力量讓柳依月忽視了身上的疼痛,她讓周大娘幫墊高了腰間的枕頭,她伸手接住了已經被王婆婆洗乾淨包在襁褓中的孩子。

小臉蛋圓乎乎粉紅粉紅的,很沉,小傢伙應該有七八斤吧。看著寶寶那圓潤飽滿的臉蛋柳依月不經想起了《西遊記》裡對唐僧的描述:頂平額闊天倉滿,目秀眉清地閣長。呵,希望他也能像唐僧一樣長命富貴有所作為。小傢伙儘管閉著雙眼,但是,從那也很挺的小鼻子看來,以後也會像他爹一樣是一個大帥哥。他爹?唉!

寒,你知道嗎?你有兒子了。爸爸、媽媽你們要當外公、外婆了……

嗚嗚嗚

喜悲交加,柳依月抱緊懷中的孩子哭了起來。

“傻孩子,別哭,都過去了!王老婆子咱倆先出去了,留人家小倆人口好好高興高興。”

周大娘與王婆婆出去了,無名不由自主地踏進了柳依月的房間。

“別哭,以後就由我來照顧你們母子!”接過襁褓孩子,無名心疼地擁著泣不成聲的柳依月,他的動作自然得彷彿懷中的女人天生就適合待在他的臂灣內。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脆弱的女人往往是很容易被感動的,獨在異國他鄉又經歷了女人一生中最大的坎,柳依月精疲力竭乖乖地投進了這個與她相處了幾乎有三個月的天天與他鬥嘴的男人懷裡。

淡淡地奶香味`````

淡淡地草香味`````

無名皺了皺眉,腦子又開始隱隱作痛……

夫君的味道?迷糊間柳依月嗅到了她抹讓魂斷夢牽的熟悉的味道。夫君---嗚嗚嗚……

無名和柳依月兩人各有所思,而他們之間乖乖地躺在無名懷裡的小傢伙則是胖嘟嘟地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