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足智多謀--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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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足智多謀**擒人
[我克服萬難來更新啊……淚奔……嗚嗚……多不容易的高中生……]
宮滄一副十萬火急的樣子,上了馬車後便要那趕車人一刻不停歇地往南郡城趕去。但由於他的身體著實尚未調理好,在殷弱水和聞人六道的堅持下,一行人終於決定暫時歇息,找個小店或者客棧茶肆什麼的打尖。
“宮大人,我知道你心裡著急,不過,在這件事上,我可不會讓步。”聞人六道笑著說,瀟灑一躍,率先下了馬車。
身後的殷弱水也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她下了車,xian開車的簾,就伸出手,想要扶宮滄下了。
那廝倒好,完全忽視了那雙白玉小手伸在半空中,即便宮滄下車還是有些費勁,但他卻依舊堅持,徑直掠過那雙熱情美麗的手,自己顛簸著走下馬車,往南郡城郊外幾里的那間茶肆裡去。
殷弱水來不及收回的笑容.就這般僵在嘴角。才下車來的小魚見了這般情景,氣不打一處來,自然是三步並作兩步速速跑上前去,叉著腰,指著宮滄的背影就要罵道,“喂!你這個姓宮名滄的傢伙!我家公……小姐什麼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竟然敢這樣放肆!你這個……”
小魚還來不及發飆,殷弱水那雙.手已然有些顫抖地收回。還是用那雙手,輕輕一抬,制止了小魚待說的話,“夠了。小魚。”
四個字,輕若呢喃,卻威信十足。
小魚心有不甘,不依地扯了扯.殷弱水的一角,小聲嬌嗔道,“可是公主……明明就是他對你太……”
“好了!”這次,是厲聲的一喝,殷弱水看著自己的手指,.自嘲道,“這本來就是我自討苦吃自己送上門……滄哥哥本就是有家室之人,自然不應該和我牽扯不清。”
雖如是說著,殷弱水還是想保有自己最後一分自.尊。她是堂堂胭脂國大公主,她的身份,她的修養,她的教育都告訴她,即便是輸去了一切,也不能失去自尊!
殷弱水搖搖頭,甩去落寞的情緒。她抬頭挺胸、昂.首闊步地往前走。
不回頭、不停止,大步大步往前走。
小魚心知殷弱.水外柔內剛的個性,也不好再說什麼,便速速跟了進去。
一行人踏進客棧,選了個偏僻的地方就坐下。小兒笑臉迎客,打理好手中的事,便點頭哈腰走來。
這一桌氣氛很沉悶,人也很奇怪。小二邊打量著宮滄一行人邊在心裡下結論。
先說這白衣公子,笑得那是如沐春風,旁邊那兩個小姑娘,一個生得水靈水靈的,一個算是國色天香、氣質非凡。而那個面部最僵硬的公子,直勾勾、冷冰冰的眼神,活似想凍死所有人似的!讓他都覺得腳底板子竄起寒意了呢!
小二在心裡一打顫,正掛著招牌笑容眯著眼想問聞人六道要些什麼時,茶肆來了另外的客人。
那客人身形極快,幾乎是閃進茶肆來的。才一進了茶肆,就聽得“咚——”一聲,原來是那人把一錠銀子直接放在了某張桌子上。
“小二,備毛巾和幾捆你們這最粗的麻繩,速速!”來人語調極快,彷佛有什麼火燒屁股的事情不得不做。
小二自是認錢不認人,討好地朝宮滄他們一彎腰,“呦,客官們,我看那位爺很急,我就先伺候他去。要是怠慢了幾位,還請見諒啊……”說罷,又是哈腰小跑,迫切收了錢,立刻就去幫那個突然出現的人準備東西。
小二太貪財,甚至沒有稍微想想來人要這些奇怪的東西目的為何。
如此粗心的小二,自然也沒看見身後宮滄一行人精彩各異的表情。
宮滄最先站了起來,所有的銳氣全都透過眼神集中到剛進茶肆的那人身上。殷弱水也跟著起立,擔憂地看著表情嚴峻的宮滄。
主人起來了,小魚自然也是跟著起立。一行人一副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惡戰的模樣。
只有聞人六道,依舊是氣定神閒坐著,片刻後才翩然起身,一拱手,頗有禮貌道,“師公子,在此相遇,幸會幸會。”
聞此聲音,師阡陌這才知道原來和宮滄他們進了同一個茶肆。
“你們……”想說什麼,卻立刻住了嘴,師阡陌度量著人多力量大,也便迅速下了決定,“不多說廢話了!大家都來幫忙!”
“發生什麼事了?師公子……”殷弱水從後面探出半個身子,再快步走出來,問,“你怎麼這副焦急的模樣?”
“長話短說。”師阡陌的茫然地掃過茶肆,不知是在看誰——其實,他也是看不見的。
“你們莫非也收到訊息了?”
“也?”這次,開口發問的人居然是宮滄。
“恩。我收到訊息,說公孫姑娘下一個目標是聞人四海。”師阡陌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封密函,“而且送信的人格外用心,這密函是用木雕製成的,上面雕著字,否則我根本無從知曉。”
師阡陌自是看不見——那封密函的另一面,畫著文拾專屬的印記——那隻像狐狸但卻不是狐狸的動物。
“我此刻出現在這,就是打算在公孫去之前攔截住她……你們都知道的,聞人四海算是公孫的一個好友,如果公孫真的傷了他,當有朝一日公孫恢復正常後,必定會心裡難過、愧疚……”師阡陌說得真切,頭頭是道,而且所有的出發點都是以青綰的感受和利益為第一考量。
宮滄抿脣,桌面下的十指微微扭曲,眼睛卻若一潭平靜的湖面,讓人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湧動起漩渦。
“你沒和她在一起?”
師阡陌自然明白宮滄的意思,只能張著無神空空的眼,道,“昨日我醒來,她人便不見了。緊接著我便收到那密函,就馬不停蹄地趕來了。”
才說完,殷弱水就不由自主驚呼,“你……你……師公子你和公孫姑娘……住一起?可是……公孫姑娘是滄哥哥的妻子啊……這樣實在……實在……”
“殷姑娘!”聞人六道笑著打斷殷弱水,但語氣明明冷凝了下來。
殷弱水偷瞧身邊男人的臉色,雖然還是顯得平靜。面無表情,卻似乎在著平靜下隱含著一股不明顯怒氣,她能隱約感覺到,有些駭人。
“我師阡陌不會枉做小人!”師阡陌聽殷弱水如此說,嘴角勾著,確實嘲諷殷弱水的笑意,“殷姑娘,如此說來,你一個未出閣的黃花閨女,成天跟著兩個大男人轉悠,似乎更於理不合吧……”
殷弱水一下堵得無話可說,漲紅了臉蛋,羞愧無比,又有些氣憤。
“你你你……你……”殷弱水“你”了個半天還你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氣悶地把臉轉向一邊,生著氣,也不知是氣師阡陌,還是在氣自己。
他們對峙的當下,只有眼尖的聞人六道看見,在師阡陌說出“不會枉做小人”那句話時,宮滄原本捏住衣角的手指這才放開了。衣服上,起了線條凌亂的皺褶,足見宮滄剛才的內心世界有多複雜了。
哎。心裡一嘆,聞人六道終於有些明白了。莫說國師墨痕覺得宮滄變了,就連他……亦是如此覺得。
過去的那個宮滄,對什麼事都是漠不關心,除了在處理國事時正經八百,其餘的時候,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冷漠到拒人於千里之外,不可遠觀,不可褻玩。可是現在……
現在的這個宮滄,還是冷漠,還是經常漠然,但是他卻模模糊糊有了點“人情味”。不像從前,沒有任何事能打動他的情緒。他開始有了內心的情緒變化和掙扎,有了自己的情感起伏。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妻子公孫青綰。
這頭,師阡陌也懶得搭理殷弱水,而是對著兩個男人說,“我約莫公孫去南郡殺聞人四海,必然經過此處,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只能在這裡守株待兔,看能不能先把她制伏,以防止悲劇發生……”
這話才說完,小兒xian了簾帳,懷裡抱著一大捆麻繩,脖上繞著幾條白毛巾就走有些晃悠地走出來。
“這位爺……我,我給您找來最粗的麻繩了!您看看行不……不滿意我再給您換……”說完,小二又轉個頭,對著宮滄他們道,“幾位客官怠慢了,我馬上來!”
師阡陌摸索著接過麻繩,在手中掂量掂量,對小兒道,“恩,可以。毛巾呢?”
說完,毛巾遞上。
“師公子是想綁住宮夫人?”聞人六道見這個仗勢,揣摩師阡陌的用意。
“正是如此。”
“何不用武功直接制伏宮夫人呢?若是你和宮大人聯手,必定打得過夫人的。”
“不行!那樣會傷了她!”斬釘截鐵地否定了聞人六道的提議,師阡陌繼續解釋,“用麻繩捆住她,再用內力壓制住她,至於這毛巾,我怕麻繩粗糙,傷了她的面板,所以用來墊著。”每一句話,都是貼心的設想。
聞人六道暗自苦笑,可憐這兩個男人,同痴心於一個女人啊。結果現在,這女人忘了原先愛的,而偏偏記得原先不愛的那個。
宮滄緊盯著師阡陌盲人的那種摸索式動作許久,突然大掌一揮,對小二道,“去燒熱水。”
說罷,又是一錠沉甸甸的銀子,扔入了小二的口袋裡。
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小二乎?收了錢,他便高高興興地進廚房燒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