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疑似故人勾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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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疑似故人勾欄傷
“故人?”盈禾傻眼,怎麼這個世間就這麼小,隨隨便便都能遇到個故人?
“恩。 是啊。 ”六道淺笑,看著**的宮滄,吩咐盈禾道,“我已經簡單幫他處理了下傷口,這裡有封信,你託人送去如意棧罷。 ”
盈禾接過信,喚來心腹小廝,讓小廝親自送信過去。 交待好一切,盈禾才在六道身邊坐下,盈盈水眸微微眨著,問道,“六爺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噢?在皇城裡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回來楊汀看看你。 ”六道說話的時候,談吐不凡,像是個儒雅書生。
“六爺……”盈禾欲言又止,眼裡是滿滿的柔情mi意,可惜六道視而不見。
整理整理自己的有些亂了的裙襬,盈禾又開口,“六爺不問我怎麼房裡會有這男人嗎?”
六道沒回答她。 自然是不會回答她的。 他來這楊汀城,是追著某個女人來的。 而很不巧,這**的男人,是他追的女人的半個主子。
他的小若萃也真是的……人家夫妻間出事了,她跟著蹦蹦跳幹嗎?就算是……那公孫青綰對她有大恩大德,也不必包袱款款連夜離開皇城來這裡找她吧?這一路上要不是有他六道替那笨女人“清掃障礙”,怕這個傻傻的小若萃早就給豺狼虎豹吃到連骨頭都不剩了……
六道如是想著,雙眼盯著夜光杯。 流連在那美麗的杯口上,而盈禾,見他似乎無意回答她,便只能安靜地坐著,陪著六道一起沉默。
六道口中地笨女人,青綰的好丫頭——若萃,此刻正揹著小小的包袱。 邁入楊汀城的如意棧內。
才進了客棧,因為太過匆忙。 不小心便撞上一位小公子,若萃趕忙低頭道歉,便匆匆到了櫃檯前。
“姑娘要吃飯還是住店呢?”掌櫃的笑眯眯地問道,一臉的和藹可親。
“我想找一個人。 ”若萃說,“你們這有沒有一個名字作宮滄的客官住店呢?”
“姑娘,我幫你找找看。 ”說著,掌櫃就翻開那本厚厚地賬本。 開始細細搜尋登記住店人的名字。
若萃撞到地那個小公子,聽到若萃說要找的人喚宮滄後,主動湊到她身邊,彬彬有禮地問,“敢問姑娘是宮滄公子的……?”
不錯,小公子正是女扮男裝的殷弱水。 聽到從那女子口中蹦出“宮滄”二字,再打量這女子的容貌裝扮,隱隱覺得這姑娘理應只是個丫鬟。 而不是宮滄的小妾姘頭什麼的。
當她從師阡陌口中知道那個欲要殺她地女子竟然是宮滄的妻子時,心中猶如吞鉛塊般沉重,總覺得心裡被什麼揪扯著,不得安寧,甚至只是閉上眼,腦中就一直浮現宮滄被那女子無情掐住脖頸的畫面。
殷弱水記得很清楚。 明明已經呼吸困難。 明明已經臉色發紅,明明已經氣息不穩。 宮滄還是沒有出手,只是有些哀傷又堅定地凝視著女人,然後鄭重地說——
我、不會傷害你。
那幅畫面,那種哀傷堅定的眼神,永遠烙進了她的腦裡、心中。
造化弄人……他已然是有婦之夫了……
“我是……”若萃打斷殷弱水的思緒,停頓片刻,本欲開口的若萃,自從在經歷了被綁事件後,凡事便多留了個心眼。 道。 “呃……請問你是哪位?”
“我……我是宮滄公子的……嗯,朋友。 ”是地。 只是朋友……
見殷弱水有些遲疑的回答,若萃不由懷疑,秀眉微皺,“我想,還是不勞煩公子了。 ”
見若萃委婉的拒絕,殷弱水不得已,壓低聲調,kao近若萃耳邊,“姑娘,其實……我也是女兒身……宮滄公子還曾救過我一命呢,他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姑娘請相信我。 若是姑娘執意不信,那弱水敢問姑娘可認識師公子?”
“師公子?師阡陌公子?”若萃側頭仔細打量了殷弱水一番,眉目間確實有濃濃的女兒家態。
“是的。 師公子就在這如意棧內,我們儘可以找他作證。 ”說罷,殷弱水便率先領路,往二樓走去。
儘管若萃心中仍有疑惑,但依舊選擇跟上前去。
到了二樓,入了師阡陌地廂房。 就見他房中窗戶開啟,而他的人則坐在窗前,雙目無光,看不到他的目光所及之處,只覺得他似乎在沉思,那眉頭皺得老緊。
果然是師阡陌!這姑娘沒騙她!若萃鬆了口氣,上前去,有禮地喚道,“師公子。 ”
師阡陌聽到聲音,頭轉了過來,視線卻好像沒掉回來,“是……若萃?”
“恩。 師公子,是我。 ”若萃放下包袱,有些委屈難過地說,“若萃實在擔心夫人,放心不下她。 又聽說爺有了夫人的訊息,所以權衡再三,還是決定冒著大不敬來這裡。 師公子,你們可有夫人的訊息?爺人呢?他去了哪裡?”
“若萃……”師阡陌嘆道,沒回答她,而是感慨,“你也真算是一個忠心護主的好奴……”
反之,殷弱水則是聽出了些名堂。 這女子,是宮滄府裡的丫頭。 而她口中的“夫人”、“爺”這兩個字眼像根刺,深深扎入她心裡。
“師公子,若萃現在只想知道,夫人她好不好!”這一說,連帶著勾出了些許眼淚。
“她……很不好。 ”師阡陌道,“她像是沒了心魂的人,所有的一切,全然忘了,除了……”
除了他。 但直到現在,師阡陌還是不能理解,青綰為何……偏偏就只認得他呢?
“夫人……她……她究竟怎麼了?!”若萃腳一軟,就跌了下去。
這時,店小二手裡揣著一封信,急匆匆地跑上來,“師公子,殷公子,這裡有封信是給兩位地。 ”
師阡陌看不見東西,殷弱水便主動上前接過信,展開來,信上簡單地一句話,立刻揪住了她全部的心思,衝著若萃和師阡陌,語氣焦急而顫抖,“信上說……說宮滄公子受傷了!現在在素香榭,叫我們快些過去接人!”
“爺……爺受傷了?!”若萃一聽,連忙從地上爬起來。 爺是夫人最深地牽掛,如今受傷,夫人必定會很心痛的……
“怎麼會這樣!”濃濃的哭腔,若萃哀怨道,“為什麼就是不能讓爺和夫人過點安寧的日子呢,為什麼就總是這麼多劫難呢?!”
師阡陌聽著,心中尋思,道。 “莫非……是她?”
殷弱水聽了,驚恐地張大雙眼,“不!不可能!怎麼會呢?那個姑娘不是宮滄公子的妻子嗎?”
“夫人?!”這次,換若萃驚呼了。
“你忘了……前幾個時辰前,她差點就殺了宮滄嗎?!”沉聲的質問,犀利地指出事實真相。
“不……不可能啊!夫人怎麼……怎麼可能會傷害爺呢?!師公子你看不見,是不是誤會了?你們說的那件事,根本不可能啊!!!一定不可能是夫人的……”若萃急急替青綰辯護,什麼夫人差點殺了爺?打死她都不相信!爺的武功那麼高,夫人根本就不懂武功,怎麼可能差點就殺了爺呢?!
“我想……當務之急,你們速速去那素香榭把宮滄接回來。 ”
“恩。 師公子……你呢?不去嗎?”殷弱水沒忽略師阡陌口中的“你們”並不包括他自己。
“我?我自有我要做的事情。 ”師阡陌微微笑著,只可惜那雙眼睛已經不在,那種魅惑透明的琉璃色彩,再也看不見了。
“恩。 如此,那……我和若萃姑娘先行去了。 ”殷弱水見師阡陌那笑意味深長,心中又全部掛念著宮滄,也便不再多說,拉著若萃便離開了客棧。
待腳步聲遠去後,待真個房間都回歸最初的沉寂後,師阡陌起身,往前邁了幾步,正好站在視窗。 他感覺到微醺的暖風徐徐拂過他的臉頰,他可以想象外面的景色有多醉人。
卻可惜了,物是人非。
他隱約知道,這一切,應當都是那人的傑作。 或許早在南郡時,那人就已經決定對公孫下此毒手了罷。
拳頭微微併攏,握住那窗戶上的衡量,再放開時,衡量上赫然多了五個鮮明的指痕。 師阡陌一個旋身,儘管雙目已無,卻還是如飄逸的天神飛出了視窗。
而殷弱水和若萃在趕到所謂的素香榭時,都不由一愣——這……這裡不是勾欄院嗎……
兩人都覺得不可置信,宮滄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方呢?
縱然如此,二人還是決定要進去一探虛實。 無奈才走至門口,就被那老鴇攔下。
老鴇的眼神不懷好意地在她們身上瞟來瞟去,一眼就看穿殷弱水的女兒家身份,“小姑娘,這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莫非……你們是來這賣身的?”要真是,她可就發了!這兩個小妮子姿色都不錯,一個氣質典雅,一個天真可愛,嘖嘖,入了她這素香榭,必也能捧紅!
“我們是、是……”若萃不好意思地垂著頭,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勾欄院這種地方,她哪曾涉足過啊!
“我們是來找人的。 ”相比之下,殷弱水則鎮定多了。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她從懷中掏出一包沉甸甸的銀子,遞給老鴇。
老鴇性本圓滑,見了錢,趕忙搶過來,在手中掂了掂,覺得份量夠了,也不管它個什麼規矩,便讓殷弱水和若萃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