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廝磨纏綿血光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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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廝磨纏綿血光頌
適才說完那嘰裡咕嚕的話,青綰的眼神似乎稍稍有了光,她像是突然接收到指令而行動的傀儡,步伐緩慢地走到浴桶前,伸出長臂,撈起浴桶裡男人深埋水中的頭顱,拉向自己,逐漸向自己的脣瓣kao近,kao近。
在四脣相接之時,青綰有些稚嫩地伸出自己的舌頭,tian了tian宮滄的脣瓣。
窗外又響起某個人的聲音,“老傢伙,你居然用‘禁蠱術’控制公孫青綰讓她去色誘宮滄,這招真下賤!”像個小孩子,文拾有些天真地抱怨。
“呵呵……我最愛看好戲的……”老主子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可惜在素香榭裡“忙碌”的兩人,都聽不見。
再說這青綰伸出丁香小舌tian了tian宮滄的脣,宮滄條件反射一伸手,將她推開,推離自己。
那雙潛藏的清眸,緊緊盯著青綰,似是不明白為何她會突然迴應自己。
不得不承認,宮滄漸漸習慣被青綰所撩撥,並且開始有所動搖了。
青綰被他推開,卻好像一點都不覺得痛,繼續爬起來,走過來,這一次,則是直接抱住仍躺在浴桶裡的宮滄。
青綰站著,宮滄躺在浴桶中。 她抱住他的同時,正好讓宮滄的頭停kao在自己的胸口。 青綰卻無知無覺,彷佛一切行為只是為了一個命令,一個指令,只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不帶有絲毫地個人情感。
可憐了這頭的宮滄。 青綰的衣物本就凌亂不看。 又被水浸泡過,不止是肌理,連肚兜的顏色模樣都隱約可見,這一緊抱,直接把他的頭壓向她的柔軟。 宮滄的臉緊緊貼合著青綰肚兜地布料,加上細小的摩擦,讓他不停滑過那光滑地布料。 享受到那絲綢的柔順以及……女人特有的柔軟和馨香。
斷斷續續、輕柔卻倉促的吻慢慢從他的頭頂一路而下。 青綰親吻著他,耳鼻眼口統統不放過。 但卻是冰冷沒有感情的吻,麻木地印在宮滄肌膚上。
蜿蜒而下的吻,當它到達宮滄地脣時,那笨拙而殷勤、近乎是啃咬的吻,讓宮滄眸子的色彩一暗,原本浸泡在水中的手抬起,按著青綰的腦門往下一壓。 加深這個親吻。
青綰站著,宮滄坐著,高度的差距讓青綰不得不彎著腰,頗為痠疼的模樣。 原本已經散開的衣服被男人炙熱得嚇人地大手褪下,lou出光滑嫩白的香肩脖頸,翠綠色的肚兜襯著雪膚,僅以兩根細繩綁著,一根穿過脖子繫著蝴蝶結。 另一根繞過後背系起。
被褪下了衣服的青綰,大片大片美麗誘人的背部裸lou著,引人採擷。
這頭兩人的熱吻還沒停下來,大手就已經撫上了女人優美地背部,原先宮滄高漲的妒火此刻在這種曖昧的氛圍和青綰的撩撥下已經盡數變為慾火,手指一拉。 扯落青綰後背束綁的帶子,另一雙手也轉移目標,從青綰腦部滑向她胸前的柔軟,隔著絲滑的肚兜,輕輕撫摸起來。
縱然這個時候青綰依舊是神魂皆失的狀態,卻還是不由逸出一聲微弱的叮嚀,從二人緊貼的脣畔中洩lou而出。
青綰第一次被撫觸到地柔嫩,在厚實地大掌下,蓓蕾微微挺立,在男人手裡綻放開來。
宮滄終於停止了這個漫長又甜膩的熱吻。 他大腳一跨。 從浴桶中出來。 打橫抱起青綰,走至房內地床榻上。
青綰的雙手纏繞著他的頸子。 腦袋低垂,所以宮滄沒有看見,青綰眼睛裡的光亮又一點一點散去了,恢復成最早之前的黯淡空曠。
待宮滄將青綰抱到床邊,放在床榻上時,青綰纏繞在他脖子上的手卻沒有鬆開,而是更加用力拉攏,將宮滄的半個身子往下一帶——
在青綰的脣吻上宮滄的同時,宮滄的臉色閃過一抹異色,悶哼一聲。
——那雙留著指甲卻細膩白皙、修長美麗的五指深深地嵌入宮滄的背部,沒有人知道青綰是怎麼做到的。 以手指貫穿人的肉體,這般凶殘的傷人。 殺人之法,更讓人確定,殺死那些村民和凱年光的,必然是青綰。
宮滄這時才看清楚青綰的表情。
黑暗的瞳孔折射不出絲毫的清澈,面部表情陰鷙,嘴角噙著一抹嗜血後殘忍決絕卻又變態滿足的笑容。 讓人看得不寒而慄。
笑容越發擴大。 又是一個抽cha,五指從宮滄背部抽出——鮮紅溫熱的血液噴濺而出,似一抹散開的瀑布,濺落在淡紫色的紗帳上,開出一朵形狀單薄的玫瑰花。
妖豔,卻又殘忍。
宮滄的眸子裡沒有驚訝,沒有意外,沒有不可置信,有的,只是深深的憐惜。
她。 這真的……不是她了。
青綰突然又笑,在陰影的覆蓋下那張臉蛋泛著煞氣,像那取人性命卻不眨眼的勾魂使者,用那雙沾滿宮滄鮮血的手,輕輕一推,原本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被推下床,發出沉重的一聲“咚”,血液霎時染了一地。
青綰一腳踢開擋路的宮滄。 宮滄被她這樣一踢,翻轉了一個圈,胸口一熱,竟然噴出一口血來。 而那朝上裸lou的背部,有五個黑漆漆的窟窿,大小與青綰的手指一一吻合。
淡淡的光線沿著窗戶的縫隙,打進這房裡,青綰走過去的同時,那光線照在她臉上——那雙眼睛,竟然容不下一絲明亮。 在光線下,依舊是沉淪在一片漆黑裡。 垂落在青綰身側的五指,上面還有未乾涸的血跡,順著她纖細的指頭,一滴一滴,滴落在那地板之上。
啪嗒,啪嗒,啪嗒。
正要邁開步伐施展輕功離開此處,青綰的腳下突然一緊,邁不開步伐。 轉頭一看,血液還從傷口中不斷流出的宮滄,正死死攥著青綰纖細的腳腕,不讓她離開。
宮滄的手上也沾上了斑斑血跡,抓著青綰的腳腕,讓她的腳腕處也染上一片殷紅。
宮滄的手勁很大,死死捏著她的腳,忍著背上的痛和血液迅速流失造成的昏沉,宮滄晃晃悠悠站起來,立刻抱住青綰,埋在她的頸間,斷斷續續道,“別、別走……咳……”
嘴角又擒起那抹顫慄的冷笑。 青綰任宮滄如此kao著她,突然,笑容瞬間燦爛,一揚手,一個手刀,狠狠地往宮滄頸子劈去——
“撲通——”一聲,巨大的身影再次緩緩倒下,而徒留一滴凌亂妖豔的血液,點綴了一室的妖嬈腥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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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禾燉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参湯給老鴇壓驚後,便謊稱還有女紅未完成,急急告退了。
在回房裡的路上,盈禾心神不寧。 她還有些驚魂未定,怎麼突然就跑進一個女子,莫名其妙就跳進她的浴桶裡避難?然後又憑空冒出了個男子,驚擾了媽媽不說,她還叫人看去了身子……
想到這,盈禾又是苦澀一笑。 就算被看去了身子又怎樣,在這等煙花之地,她們這種鴇兒,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當她們是人。
如是想著,步伐又太過匆忙,竟然撞上了迎面而來的陶若。
盈禾為人低調謙虛,急忙道了聲抱歉,正欲離開,卻被陶若拉住。
“我說盈禾姐姐,雖然你是頭牌,咱陶若只是個小鴇兒,也犯不著如此急著離開吧?”
“若妹妹何出此言,我不過是急著回去完成女紅罷了,六爺上次來便說想要了,我這不是一直拖著麼……”鎮定自若,面對素香榭裡許多姐妹的挖苦,盈禾早已學會如何進退。
“哼,是嗎。 ”陶若從鼻子裡哼出來的話,撥弄著自己的頭髮,說道,“我說姐姐也逢急著趕那什麼女紅了。 六爺這神出鬼沒的傢伙,今天來看你了!”
“六爺來了?”縱是早已學會圓滑處事的盈禾,聽見這個訊息還是不由雙眼一亮,小臉滿是羞怯和興奮,“六爺什麼時候來了,他現在在哪?”
陶若在心裡翻了個大白眼,懨懨道,“六爺先去你房中了。 ”
“什……什麼?!”聽到這兒,盈禾不由低撥出聲,她的房中……她的房中還有那兩人呢!根本顧不上形象和陶若,盈禾拔腿就往自己的居所跑去。
“哎!姐姐你也太急了吧……”陶若在身後高喊著,無奈前頭的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天呢!可千萬別讓六爺誤會了!那個男人還在她房裡麼!!!盈禾心中暗暗不妙,好容易終於跑到自己房門前,用力一推開門,卻見得一個文質彬彬的男子端坐在她房中的桌上,正怡然自得地到了一杯清茶,往自己嘴裡送。
盈禾瞧見男子氣定神閒的樣子,心下頓時舒了一口氣,思忖著約莫是那男子走了罷,於是邁著碎步走上前去,臉上掛著笑,柔聲喚道,“六爺。 ”
男子亦笑著看向她。 待她走進時,瞧見男子身後的景象時,瞪視一口氣梗在後頭,瞬間血色全失,臉色變得蒼白。
那男子的身後,kao著窗戶的地方,是一地斑斑點點的乾涸的血紅色。
盈禾又往前走了幾步,越過屏風,瞥見自己**竟然躺著一個軀體染血巨大的身影,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幾欲昏倒。
“六……六爺……”破碎的聲音喚那從容不迫的男子,盈禾腦袋思考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慘絕人寰的命案?何以她的房間如此?
“恩?”男子轉過身,臉上帶著淡淡的笑,道,“**那位,是我的故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