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禁蠱之術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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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禁蠱之術還**
才踏進這素香榭,就見一個女子信步朝他們走來。
纖腰扭擺,濃妝淡抹,眉黛清新,言笑晏晏道,“二位隨我來吧。 ”——來人正是盈禾。
殷弱水和若萃對視一眼,便跟著盈禾上了路。 三人穿梭過這素香榭,裡面酒肉橫林的場面令人作嘔,男子和女子的浪叫聲、喘息聲更是羞得若萃連頭都不敢抬。
殷弱水倒鎮定得多,但一個黃花閨女,終究是不由臉紅心跳。
盈禾眼角見著她們的反應,不由自嘲一笑,安撫道,“二位姑娘莫怕。 青樓本就是如此。 二位姑娘非盈禾這般的女子,自是有些不習慣的。 ”
“盈禾?是姑娘的名字嗎?”殷弱水身為胭脂國公主,談吐不若常人,必是出色好幾分。
“正是。 姑娘們,到了。 那位受傷的男子就在我房中。 ”領著二人到了房前,盈禾推開房門,帶著二人入內,不期然看見六道還在她的房中,此時正背對著她們。
殷弱水比若萃率先一步奔向內房,急著去探望那受傷的宮滄。 蓮步輕移,若萃才邁開這小步伐子,卻在看見盈禾房中男人轉過身來時的臉孔愣住了。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張臉上掛著調侃的笑意,卻仍是顯得儒雅非凡,
“你……你……”若萃你了半天卻你不出個所以然,急的臉蛋兒漲紅。 不由心裡咒罵,怎麼會遇上這個登徒子!!!
不錯,這個六道便是不久之前在宮府中輕薄了若萃地六道,也就綁走了她將她做賭注的那個莊家。
“我怎麼了?”似笑非笑,連看著人的時候,六道都給人一種如沐清風的感覺。
“你……”你個登徒子!若萃差一點就忍不住罵出口,又琢磨著自己心裡那奇怪的感覺。 看見這人。 即覺得驚恐害怕,又有些興奮難抑。 百感交集。 糾結複雜的情緒盤桓在心口,讓她有些憋屈,只得怯怯地道,“我……我要去看我家爺了……”
說罷,若萃一溜煙像逃命似的跑開了,而六道則在原地,眼裡盛著濃厚色彩。 滿是興致地盯著她急急逃竄地可愛背影。
盈禾自然是沒忽視兩人之間這份不同尋常的互動。 她突然明白了六道出現在這裡地原因——不是順便,不是巧合,也不是想她了。 只是因為……這個女子……
如是想著,盈禾不由後退一步,正巧撞上門邊的案几,案几被她這一撞,兩個角劃過牆壁,留下一道淡淡的劃痕。
六道自是看見盈禾的舉動。 聰明如他。 自是知道盈禾的心思,也只是微微嘆氣,道,“盈禾,你先下去吧。 ”
盈禾雙手用力抓著案几,不敢鬆開。 垂著眼,愣是不看六道。
都說青樓女子無真心,恩客再多,從來只是逢場作戲,況且六爺與之她,從來不曾有過**,也不過是聽聽詞,唱唱曲,吟詩作對罷了。 她怎麼敢奢望六爺會待她有那份心呢?
盈禾硬是要自己穩住心神,站定了腳跟。 一個福身。 終於道,“六爺。 盈禾先行告退了。 ”說完便退了出去,站在門外替他們把風。
殷弱水比若萃早了幾刻鐘進到內房,看到床榻上氣息奄奄、臉色蒼白的宮滄,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以防止那驚恐和心疼地嗚咽聲從口中瀉出。
怎麼……怎麼會這樣!!!床榻上,地板上都是血跡,宮滄上身的衣物被褪去,纏了好多繃帶,後背朝上躺在**,那繃帶上不斷有傷口滲出的殷紅色。
“啊——”剛進來的若萃一看見這滿室狼藉的血腥和**那個血色全無的人,不由尖叫出聲。
殷弱水上前,跪坐在床板上,瞧見宮滄額上不斷沁出的冷汗,想也沒多想,便捲起自己的袖口,細細替宮滄擦去他額上地冷汗。 那模樣和神態,儼然像是宮滄的妻子般親密。
若萃看著這畫面覺得彆扭,又不知該做何言語,而六道此時也走了進來,向兩個女人解釋道,“宮大人被人以五指刺背,失血有些過多,所以看起來氣血全無。 因為血流過多,所以最近這些日子要好好療養。 ”
“五指刺背?”饒是若萃心裡再不想和六道說話,還是不由發出疑問,“那是什麼?”
六道眼神斜了過去,心裡暗笑,解釋道,“就是說……傷宮大人的這個人,不用武器,不用兵刃,而是直接就用自己的指頭刺穿他的後背,剛才我替宮大人包紮的時候,仔細看了看那傷口,五個窟窿,這下手地人,實在殘忍。 ”
“五指傷人……”殷弱水聽到六道這般解釋,喃喃默唸,“真的……真的是她!”
“噢?你也知道?”六道如此問,也說明了他知道凶手是何人。
“可是……她……她不是宮滄公子的妻子嗎?她為什麼要傷他?”直到現在,殷弱水還是無法明白。 難道……那個公孫青綰並不愛宮滄?所以要弒夫嗎?
“你們在胡說什麼?!!!你們說夫人?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夫人就算是傷了自己都不可能傷害府主的!!!”若萃又是第一時間跳出來護主。
六道大手一伸,輕輕拍了激動的人兒的頭一下,道,“冷靜點。 聽我說。 ”
“據我所知,宮夫人是中了一種禁術。 那種禁術非本朝所有,而是來源於傳說中的某個失落的部族。 ”
“六道公子可否說得更詳盡些?”殷弱水一邊心疼地看著嘴脣蒼白的男人,一邊冷靜地分析著,“所以說……公孫姑娘現在是中了邪?”
“可以這麼說吧……”六道又偷偷瞥了臉色因為惱怒而泛紅地若萃一樣,“這種禁術叫‘禁蠱術’。 其下蠱方法就是透過吃食、水飲等將禁蠱術地蠱蟲植入人體內,待蠱蟲在該人體內成熟之後,只要下蠱者催動控制的法術,便能控制那中蠱毒地人了。 ”
“另外,此蠱毒最厲害的就是可以抽離人的神志,一旦蠱毒啟動,總蠱毒之人就會完全變成傀儡,沒有自我意識,成為下蠱者永遠的奴僕,只聽其命令。 ”
“難怪了……我就覺得……公孫姑娘的行動總像是被人操控著,沒有自己的感情……而且那雙眼睛,完全沒有一個正常人該有的神采。 ”殷弱水回憶起那日青綰要殺她的驚險場面,仍有那種驚心動魄、歷歷在目的感覺。
“小若萃,你想什麼呢。 ”六道的目光沒有一刻離開過若萃,倒是覺得意外,聽他說完這些,這小女人非但沒有情緒起伏,反而是一臉深沉地看著他。
“你……”拉長了尾音的話,若萃又從頭到尾打量了六道一次,“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你是什麼人!”經過這麼多事,她已經學會凡事都要多留個心眼了。
“呵呵。 我啊……我不就是六道嘛。 ”說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六道往前走了一步,到了若萃身邊,低下頭,kao在她耳畔,輕聲說,“我叫六道,而且,我姓聞人。 而你曾經伺候過的那個聞人四海,不巧,正是我的四哥。 ”
聞人六道說話的時候,伴著每個字句,輕輕吐納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若萃的耳朵上,醺得她一陣酥麻。
姓聞人?!是公子的弟弟?!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前的人,六道只是含笑回望她。
床榻上傷痕累累的人,此刻幽幽轉醒。
第一個發現宮滄醒來的自是殷弱水,一個激動,“宮滄公子,你醒了!”
宮滄的眼簾逐漸xian開,一睜眼,看見的就是殷弱水那張放大的臉龐,這之上還沾了點未乾的淚痕,梨花帶雨的模樣惹人心疼。
可惜,此刻這人是宮滄。 他根本就不當殷弱水是存在的,微微喘氣,咳嗽了幾聲,掙扎著要起身來。
殷弱水伸手要攙扶宮滄,卻還是被宮滄艱難地躲開了。
自討沒趣,加上骨子裡有一分身為皇室公主的驕傲,讓殷弱水難堪地縮回手。
“禁……禁蠱術……如何解……”分明還重傷在身,宮滄卻在醒來的第一瞬間,就強撐著自己,問聞人六道。
想必他剛已經有些清醒,些許聽見了他們的對話。
“宮大人。 ”文人六道也迎了上去,見到宮滄那副殘破的軀體,也不由微微抿嘴,“關於這個……我暫時還不清楚。 六道認為,現在,先把您的傷養好才是!”
“她……她……”宮滄還想說些什麼,卻力不從心。 也許是體力支援到了極限,他又雙眼一黑,短暫地昏厥過去了。
“宮滄公子!!!”殷弱水大驚,抬頭看著聞人六道。
聞人六道給了殷弱水一個安撫的眼神,“沒事的。 他現在受傷那麼重,體虛無氣力是難免的。 殷公主……我想,照顧宮大人的事,必須暫時拜託你了。 ”
“你知道我的身份……”殷弱水詫異道。
“恩。 不止是我,宮大人也知道。 六道現在必須去忙關於如何解禁蠱術的事,所以,宮大人就暫時交給你了。 盈禾這裡不便久留,她自會帶你們去一處方便靜養的地方。 關於其他的事情,我都會吩咐好交待下去。 ”說完,聞人六道就準備離開,離去前,他又走近若萃身邊,曖昧地kao著她的耳畔,道,“小若萃,照顧男人的事,你就別摻和了。 ”說罷,竟然用自己的背擋著殷弱水的視線,在若萃小巧的耳垂上輕輕一咬,便一臉邪笑地走出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