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 誤入勾欄動--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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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誤入勾欄動**吻
上回說到這宮滄把青綰擄走,而後藉著如意棧的窗戶逃遁了。
也許是宮滄低估了現在的青綰,本是可以穩穩當當制服青綰的,卻沒料到在半路之上竟叫她逃了!
雖說現在的青綰像個木偶人,但是隻要面對的人不是師阡陌,她便總是會存在一股敵意和抗拒,甚至如果若那天一般發狂起來,是相當殘暴凶狠的。
沒想到青綰趁著宮滄施展輕功的時候,抓住空檔,從他的胳肢窩下滑開,速速逃走。
宮滄瞥見那抹輕靈的身影,那身法,一點也不比他差。 時間不允許他思考太多,眉心微蹙,他立刻調轉身子,追著青綰去。
從來不知道青綰的輕功如此了得,或者說,一直以為,她根本是個沒有武功的女子罷了。 如今,且不說宮滄追她尚要多使幾分心力,光是青綰左拐右拐,神龍見首不見尾,就讓人夠嗆。
兩人玩了許久的追逐遊戲,青綰竟然一個翻身,越過一個窗戶就進了那戶人家。
宮滄追到那視窗,目光變得有些古怪。 他的眼神不經意間淡淡掃過那華麗房子的牌坊——素香榭。 這分明就是勾欄院的名字。
思忖片刻,宮滄也學著青綰,翻身入了那窗戶,進了勾欄院。
素香榭約莫兩尺外的一顆榕樹上,兩個人影在濃密陰鬱的樹葉掩映中若隱若現。
“老傢伙,你實在是夠變態地!”這口氣。 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傳說中天真可愛魅力無敵的文拾弟弟。
“呵……這不是很好玩嗎?丈夫跟著妻子進了勾欄院……嘖嘖……”這種變態的語調自然是屬於那個始終神神祕祕的“魚頭”老主子。
“你已經用‘禁蠱術’控制公孫青綰製造了這麼多血案,還玩得不夠嗎?”文拾說這句話,讓人捉摸不透他的情緒是喜是憂。
“文拾,你一向不是個好人。 ”老主子的眼睛往勾欄院飄去,嘴角微微揚起。
“但我也一向不是個壞人。 ”說罷,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各自思索著什麼。
風吹落,揚起一陣塵埃。 榕葉沙沙作響。 天地間,突然一片靜謐曠達。
素香榭裡。 宮滄瀟灑利落地翻身進來,腳步踏在質地極佳的木板上,響起咚咚地聲音。 勾欄院裡,戶戶有客的姑娘門窗緊閉,走個一兩步,時不時就能聽見此起彼伏地嬌喘聲、吟叫聲。 伴著男人粗淺的喘息,讓人聽得面紅耳赤,心跳加快。
好在這次訪勾欄院的人是大冰塊宮滄。 縱使那些令人羞澀以對的聲音不停傳入他耳內,他還是不動如山,保持著沉穩的步伐前進。
才走沒幾步,迎面就走來一個姑娘。 濃妝豔抹,花枝招展,腰若水蛇般柔軟。 眼如細絲般嬌媚,手中還揑著一方淺粉色的絲巾,身上擦著劣質香粉,散發著濃濃的風塵味。 一看便知是個青樓女子。
“哎呀,這位爺好生俊俏,怎麼陶若不曾見過您?是第一次來嗎?”那女子說著。 嬌笑道,一手提著那絲巾捂住自己豔紅地脣,另一手則不客氣搭上宮滄的肩,不安分地來回撫弄著。
宮滄不厭惡女人,但也絕對不喜歡。 尤其是這種**到骨子裡的女人。
宮滄用了最簡單最省時的辦法——直接投給那名喚陶若的女子一個死魚眼,那女子果然呆了呆,手也不敢再放肆——一股寒意直往她腦門上躥,讓她不敢再對眼前的男人放肆。
陶若識趣退下,而宮滄根本就當她是空氣。 一擺拖那雙亂吃豆腐的手後,他便直接往素香榭另一邊的某個半掩著房門地房間走去。
他確信。 青綰就在那個房中——理由很簡單。 素香榭這種算得上是大家的勾欄院,做那檔子事時那些女子必會把門鎖好。 而且這房中未有那些**之聲。 也無老鴇或是姑娘的談笑聲,必是青綰逃竄時過於匆忙,沒有將門關好。
厚實的手掌推開房門,抬起腳跟,輕輕邁入房中。 待宮滄整個人都進入房裡時,環顧四周,唯獨不見青綰人影。
巡視了這房內的擺設,又記得剛才並未聽到窗戶被開啟的聲音。 也意味著,青綰理當仍在此房中。 而房裡能夠躲藏地地方,除了衣櫃,就是床底了。
宮滄確定了目標,立刻付諸行動,一一尋找衣櫃。 床底。 但是……
沒有。 沒有人。 青綰既不在衣櫃裡,也不在床底下。 宮滄不肯放棄,又往這房間的內堂走了進去。 走了片刻,突然聽見一陣嘩啦啦的水聲,伴隨著撲面而來的少女芬芳,待宮滄意識到可能是什麼時,一切都已為時過晚。
“啊——!!!”女子光滑白皙的身軀,玲瓏有致的身材,那豐滿的胸乳和因為沐浴而泛著淡淡粉色的胴體盡數落入宮滄眼中。 於是,猶如殺豬般的尖叫響徹整個素香榭。
“怎麼了我的姑奶奶啊!”聽見吼叫聲地老鴇如快箭般飛速衝入女子地房內,卻只見女子披著一件流蘇紫色披風,微微lou出兩條細嫩的小腿,一臉紅潤地媚態。
“媽媽,沒事,只是盈禾剛出浴桶時一個不小心,差點摔倒罷了。 ”喚盈禾的女子淡淡笑著,頗有大家閨秀的氣質。
“哎呦我的小心肝姑奶奶!你可是我們素香榭的頭牌哎!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媽媽這心呀……可真承受不了了……”老鴇不愧是老鴇,唱做俱佳,那撫著小心肝的模樣讓人難辨其心意真假。
盈禾寬容地柔柔一笑,隨手拿上褻褲肚兜穿上,再重新披上那披風,邊拍著老鴇的肩邊安慰道,“好啦好啦!都是盈禾的不是,來,盈禾去煮碗湯給您壓壓驚。 ”說著,盈禾有意推搡著老鴇離開此處。
老鴇也不覺有他,只顧著感動於這個孝順好女兒的體貼,所有自然沒看見,盈禾臨走關門時,朝那浴桶投去的複雜眼神。
門“吱呀——”一聲關上。 房內突然變得靜悄悄的。
那個浴桶沒有任何動靜,安然立在房裡,彷佛裡面只有一潭死水。 但是,有句話說得好,表象的東西總是容易迷惑人心。 所以,若不走進那浴桶看,是根本不會發現,浴桶下竟然是這樣的一幕畫面——
素香榭裡配置的浴桶很大。 特別是頭牌的浴桶,經過特別的定製。 而盈禾的浴桶,足足足可以容納下兩個人。 這浴桶之內,水面之下,是一對交纏擁吻的人兒。
男人的大掌託著女人的頭,另一隻手則撐著浴桶的內壁保持兩人的平衡。 女人在男人身下,雙眼半睜,傻傻呆呆、失魂落魄的模樣。
浴桶裡的水泡著清香的花瓣,把整桶水都浸**得芬芳無比。 在水中的兩人,髮絲濡溼,紛紛散開,像是水草一樣飄蕩在水中,卻比水草柔順光滑,顯出一種搖曳的柔美之感。
就著還有些溫度的水,青綰的脣畔被宮滄強行撬開,微張的小嘴立刻被一個濡溼溫熱的東西所佔據。 舌頭溼軟的觸感,伴著有些溫的水,一齊入了青綰的口中,讓她的嘴裡既有男人霸道的氣息,又是花朵清香的芬芳。
青綰沒有掙扎,亦沒有迴應。 只是宮滄一個人在投入。 她半開的眼睛顯示出她心神根本不在的狀態,只是任男人霸道狂妄地吻著,根本不懂得迴應。
宮滄知道,她不會有反應——但這是一個懲罰之吻。 懲罰她當著他的面被別人的男人餵食,甚至要別的男人來為她擦嘴!
儘管他知道她是無意識的,但是——他不許不許不許!絕對不允許!!!
想到剛才那扎眼的畫面,宮滄搗弄青綰檀口的力氣更加深了好幾分,似要把她的菱脣吞嚥入腹一般狂野。
在兩人吻得幾乎要斷氣時,宮滄終於抱著青綰浮出水面。
水滴順著宮滄堅硬的稜角滴落,髮絲凌亂帖服在額角,顯得此時的宮滄有些邪魅誘人,像黑夜怒綻的薔薇,有致命的危險。 溼透的衣服緊緊貼著身子,隱約可見那看似瘦弱的身軀實則精壯。 而原本撐著木桶內壁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有些習慣性地來到那記憶裡熟悉的纖腰上,緊緊扣住。 這一扣,才發現,青綰的衣服微微散開,也如宮滄的一般貼服在身上,勾勒出女子才有的完美的曲線。 而因為濡溼,青綰肚兜的顏色若隱若現,甚至能看清翠綠肚兜上繡著的七彩鳳凰圖樣。
再往上看去,一張小嘴被親的又紅又腫,眼神迷茫而迷離,芙蓉頰泛著淡淡的潤紅色,那些不知是水或是津液的透明**掛在嘴角,又有些從臉上滴落,顯得格外嫵媚。 青綰的面板白皙,映著濃黑秀髮,加上這張有些陷入情慾徵兆的臉蛋,竟然讓宮滄覺得有一股火氣不受控制往上躥。
他本不是多情之人,更不輕易縱慾。 怎知和青綰來了個水中深吻,如今又被青綰看似朦朧狀態的雙眼直直瞅著,竟有了悸動的感覺。
幾乎是立刻的,宮滄把青綰抱出浴桶,然後自己又迅速躺回浴桶中,藉以冷靜自己。
窗外,那兩個人仍興致勃勃欣賞著這幅活春宮。 其中一人看見宮滄坐回浴桶中,不由惋惜一嘆,“就這樣?真沒意思?”
“照我說,你們這個府主……還真是個窩囊的男人。 自己的老婆還不敢上?”魚頭嗤笑一聲,嘴角勾起超級邪惡的弧度,淡淡道,“讓我來幫幫他,也順便整整他吧……”說罷,魚頭嘰裡咕嚕不知唸了些什麼,勾欄院裡的青綰,眼神裡竟一點一點聚集起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