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卷 莫名其妙的內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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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卷 莫名其妙的內鬥
蘇琚嵐一笑:“說得好。那就勞煩國師大人趕緊給本座開道便利吧,滿懷誠意與永固國聯盟的本座,也是極其擔心其他城池會落個與清陵城同樣的下場。”
永君主聞言連博同情的假哀嚎都忘了,直接清聲吼道:“你還敢威脅朕!”
蘇琚嵐依舊笑得氣定神閒:“是威脅又怎樣?”她含笑的眸光裡泛起陰冷的殺氣,可見她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黃靜嬰眯著眼端詳著蘇琚嵐,良久長久,然後不得不點頭。
片刻之後——國師和君王的信物、口諭頓時以曲慶城為中心,朝四周各處城池逐一傳開,內容如下:
魔族擾我國土毀我子民,今與雙聖國聯手屠魔,不滅不休!
訊息傳開後,連帶著“抗嵐”的傲鳳國和燕赤國兩國朝政都引起了異變。因為拒絕聯手後,這兩個國家都是單憑己國力量在抵抗著魔族侵襲,高手雖多但卻不精,根本就沒有像蘇琚嵐、玉崔嵬這種頂尖高手,所以已被魔族“踩扁”了不下十座城池,死傷無數。
聯手是蘇琚嵐本願,如今她掌控了白赤城等高手如雲的城池,又取得了永固國的便利,而將聯手最先擺上四國政權檯面的則是殷悅國朝氣蓬勃的年輕君王——顏弘皙,所以毫無懸念的以白赤城為首的雙聖國、永固國、殷悅國三國順利聯盟了。
蘇琚嵐的瞳孔終於無法抑制地急劇收縮起來,“很好,終於走到這一步了!”然後在滿室明光中拂袖轉身,口下軍令,姿態是眾人無法媲美的華麗。
夜裡,曲慶城的風銳利地能穿透骨。
前方花圃種植的花木因為城裡城外的混亂而無人栽培,所以花木凋零,華麗的宅院裡有種蕭瑟。
蘇琚嵐攏著袖站在廊道下,月昭靜伺身後,她站的時間長了,身子卻沒動過,讓懸浮在空中放哨的玉崔嵬覺得她是否凍成了殭屍?
玉崔嵬俯衝下來,看著蘇琚嵐問道:“你不是很恨永君主和黃靜嬰嗎?為什麼今天還非要他們答應合作?”
蘇琚嵐斜睨著他,道:“因為就憑我們的力量抵抗人魔族,太弱了!能聯合多少力量,就必須爭取到這些力量。不然,他們今天是絕無機會活著站到我的面前……”
玉崔嵬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那傲鳳國和燕赤國還不合作,你打算用對付永固國的方法對他們,逼他們合作嗎?”
蘇琚嵐凝望著烏濛濛的天空,似是極愉快地笑說:“不會。而且我不僅不會再對傲鳳國和燕赤國提出什麼聯盟要求,甚至於他們不久後要哭著跪著來求我聯手,我都不會立即答應了。”
玉崔嵬愣了片刻,問道:“怎麼可能?”
蘇琚嵐鋒利如劍的雙目格外熾亮地直直望入玉崔嵬的眼底,笑道:“我覺得會有這個可能,所以一起慢慢等著看吧!”
——空格線——
反擊開始了。
魔族入侵的事雖然給四國大陸造成災難但卻未能引起修煉界的重視,可是隨著蘇琚嵐、顏弘皙、黃靜嬰強強合作後,許多為所未聞的高手橫空出世,數量之多、道行之深,狠狠攪亂了修煉界的風平浪靜。
所有人注意到這些無名高手紛紛出自白赤城、冀論城、道臨城、水月城、福良城等,因為蘇琚嵐的號召而齊齊趕往三國各處。
夏季暮色中,曲慶城的風依舊又冷又銳。
黃色衣甲的將士整肅地排列在曲慶城外的地上,紫色衣甲的將士則騎乘著各種飛禽走獸穿插在天地之間,憑藉肉眼就能辨別出這些紫甲將士的力量遠遠勝過黃甲將士。他們面容各異,但都有雙奮力銳目,平時是不把旁人看在眼裡的倨傲輕慢,但此時卻嚴陣以待,無不恭敬。
血紅色的晚霞在漸漸消退中,眾將士終於等到一襲人迤邐著最後霞光走上了城牆頭,這批紫色衣甲的將士頓時齊聲喊道:“吾等誓死效忠郡主!”聲勢震懾天地,忠貞之意如此刻骨,令黃色衣甲的將士頗為震撼,也令尾隨蘇琚嵐而出的永固國幾位深感意外。
他們站到了城牆頭上,臨風而立,衣袂翻飛。
這些天一直憤憤不平的永君主看著那些紫甲將士的氣度時,瞬間驚得說不出來話。也是,連他這種沒有修為的人都看出這些紫甲將士道行高深,那就別提其他人了。
黃靜嬰看著四面八方到處都是不下七階修為的高手,忍不住暗自發憷:蘇琚嵐她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整出如此大的陣仗?
靜伺蘇琚嵐身後的聶欒說道:“郡主,白赤城等十幾座城池都已保留了足夠強悍的力量作攻防,餘下的力量,我則調撥出來分三撥:一撥趕往殷悅國協助顏君主安邦鎮國;幹齊庸飛信傳唐少主已無大礙,第二撥則留在白赤城靜候唐少主差遣;最後一撥則在這——隨時等你命令!”
什麼?!……眼前這足可吞天滅國的力量居然還佔據不到蘇琚嵐旗下力量的三分之一?
眾人聞言更是驚得瞠目結舌。
聶欒瞧在眼底,卻也是暗自得意地望向蘇琚嵐,顯然他也是非常識相地助長蘇琚嵐在眾人眼中的震懾地位。
殷悅國有顏弘皙,自己名下的城池則有唐驪辭,而永固國……雖然她不喜歡永固國甚至說是討厭得很,但是為保大局她還是會做做樣子保住永固國的大半江山。只要他們認真反擊魔族,至少能讓殷悅國、雙聖國、永固國的城池保持健在,而魔族無法從他們手下佔得便宜肯定會掉頭攻向剩餘兩國,那麼沒有頂尖高手協助的傲鳳國和燕赤國,相比之下就會被……
蘇琚嵐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據說傲鳳國和燕赤國當前已被魔族踏滅了十幾座城池?過段時間,她就不信傲鳳國和燕赤國還能堅持著不來主動求她聯盟?
聶欒這幾日已夥同尉遲翁等人按照永固國所有城池的地理位置、城池守衛力量的薄弱做了深度剖析,又按照諸多高手包括蘇琚嵐、玉崔嵬、尕娃這些人力量的強弱對比,根據種種情況制定了最適宜的分批作戰計劃。
所以——
蘇琚嵐看著城牆外的將士們,清著嗓音,喝道:“出發!”
縈繞在曲慶城上空的各色光芒頓時朝各處飛去,整個天空因為眾人宗術之分而各有顏色五彩繽紛,引得城內那些失魂落魄的百姓都忍不住分神,驚呼漂亮。
不甘示弱地,黃甲將士也齊聲吶喊,馬蹄聲碎地踏向四方。
蘇琚嵐單獨帶領著一支純永固國將士的隊伍趕往曲慶城北方的某座城池。她力量在眾人之中太強了,強到她的軍隊中不需要其他宗師,就連金龍都被調到公孫錦幣和邵樂那支趕往南方的軍隊。
黃靜嬰和玉崔嵬兩人率領同一支軍隊。
尕娃、燎麗、狩乾三人率領一支。
聶欒和月昭一支。
餘下的還有十支左右的隊伍。
每一支隊伍的力量均有勝似千軍萬馬的強悍。
一座正飽受魔獸璀璨騷擾的城池裡,忽然聽見自家國民熟悉的號角聲,緊接著一股紫光攜帶著千萬支風刀水劍從天空一處群湧而來,猶如暴雨梨花般精準地刺殺每一隻猙獰恐怖的魔獸。
人們尚未反應過來,又立即發現腳下地面也猶如海面波浪那般高低起伏,然後無數只巨爪突然間破土而出,越過他們快速抓向周圍作威作福的魔獸。
刷、刷、刷——
那群成千上萬只圍堵城池的魔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控制住,穿著永固國黃色衣甲的將士們頓時高舉著刀劍順著紫芒劍流的方向呼嘯而來,趁著魔獸群被拼命壓制的時候,手起刀落地砍下魔獸頭顱。
刀光劍影中,最後騎著九尺高駿馬的蘇琚嵐,仰起臉看著天空中那個還在盤旋“吞吐”魔獸的出口,一個龐大而複雜的陣法在她翻飛如蝶的手指間憑空而生,像團濃郁陰雲旋轉著朝空中那個出口衝撞上去。
“砰”地一聲,又在她擲袖的瞬間,出口被毀!碎雲溼透!
有了蘇琚嵐等人的鼎力相助,永固國內的城池逐漸獲得安寧,那些開設在永固國內的魔族出口接二連三的被封住或毀滅,而出現的魔獸更是遭到預想不到的猛烈抨擊。
斷翅的獸,染血的魔,瀲灩血光,蜉蝣下場,下一刻的命懸惶惶。
殷悅國的城池在顏弘皙親臨指揮下也是不逞相讓的驍勇,而雙聖國更不在話下。
短短一月之長,魔族出口便不再敢在這三國內頻繁開啟,而魔獸也統統自覺往其他兩國躥跑,如她所料地加劇了傲鳳國和燕赤國的水深火熱,
殷悅國、永固國、雙聖國,這三國在短時間內獲得了有目共睹的太平!
為了慶祝這難得可貴的太平,許多百姓自發組織了盛日慶典才捨得拿出來的舞龍舞獅,甚至開始塑造泥像搭建祠堂供奉蘇琚嵐,顯然已將她當神的膜拜。
曲慶城宮殿內——“蘇琚嵐我拜託你別再磨磨蹭蹭的行不行?街道上那麼熱鬧,說不定又有人送我一籃子金幣呢?!”
公孫錦幣將蘇琚嵐的披風胡亂地往她身上兜頭一蓋,就拉著她興沖沖地朝張燈結綵的街道上跑去,落單的邵樂和月昭急忙在後面追著喊道:“誒,琚嵐,等等我!”
“郡主!”
“快點、你們快點啦!”哪知公孫錦幣依舊跑得飛快,不過片刻,就將蘇琚嵐拉到張燈結綵的街道上去。
蘇琚嵐被公孫錦幣拉著氣喘吁吁了:“公孫,你就不能少做點發財夢?你以為這裡是白赤城,各個視錢財如糞土,隨手亂送‘糞土’呀?”
公孫錦幣眼珠滴溜溜地在繁華街道上亂轉,瞅著蘇琚嵐賊兮兮笑道:“你怎麼知道我就蹭不到點‘糞土’?來來來,跟我過來著。”
說著,又拉又拽著不情願的蘇琚嵐往旁邊賣叉燒包的攤位去,衝著攤主喊道:“老闆,你看過來!”
那正吆喝著“包子不香不要錢”的攤主聞言詫異地抬頭看來,公孫錦幣從後揪起蘇琚嵐兩縷紫發劃了半圈,道:“她、她、她!她說肚子餓了但是出門沒帶錢,所以老闆能不能你讓我們賒賬呀?!”
蘇琚嵐聞言睜大了眼。
那攤主也是瞪大了牛眼,見了蘇琚嵐這標誌性的紫發和特標緻的臉蛋,登時激動地抓起幾枚包子喊道:“是郡主呀?這、這……還賒什麼賬?郡主能看得上小人的叉燒包,那可是小人的福氣呀……”
蘇琚嵐聽著那名攤主大發感慨地各種頌詞後,白了公孫錦幣一眼,還是跟以前一樣拿她賺出場費的!趕緊撇下公孫錦幣,戴上帽簷將紫發徹底藏掖住,然後拂袖走向別的路,扮作“我不認得此人”。
涼風拂面而過,街道兩旁的風車就旋轉起來,帶動繫著的鈴鐺玲玲作響,連帶著讓蘇琚嵐覺得手腕上的鈴鐺都微微顫動起來。
她皺眉看著手腕上的鈴鐺,這鈴鐺剛剛作勢是要響嗎?目光又快速逡巡四周片刻後,見無異樣,眉頭皺得更深。
可是靜待許久後依舊無異樣,她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
因為聽見風吹街道兩旁的風車鈴鐺響,所以才希望自己這手腕上的銀鈴也響呢?
片刻後感應到有人靠近了,她便放棄思考這個問題,平靜道:“曲慶城此刻籠罩在一片歡愉之中,而傲鳳國和燕赤國那兩邊卻是在水生火熱之中吧?”
“是的,兩國都有將近三分之一的城池淪陷了,民怨很深,甚至開始有難民集體逃亡直奔王城,要他們的君主給出交代。”聶欒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
從他當前蒐羅的訊息來看,傲鳳國和燕赤國的城池覆滅速度嚴重加劇,尤其是被永固國、殷悅國、雙聖國當前聯手後所得的太平刺激後,民怨如山,以致於朝政多變。
蘇琚嵐似笑非笑:“我想相信傲君主、燕赤國那批老臣會給出‘滿意’的交代。聶欒,今夜就傳我命令——讓邵祖旭他們即刻返回白赤城,撤銷我們在燕赤國的一切力量!”
“邵祖旭他們才剛剛在燕赤國站穩腳跟,重攬了部分權勢,現在郡主您要全部撤銷?”聶欒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現在邵祖旭拿到的權勢不敵甘前龍那群賊臣,在燕赤國根本沒法做全主,那就暫且不要索性扔回給他們!燕赤國原本國力大傷,要不是我派了邵氏九族在明扶持、其他人在暗攻防,就憑燕赤國怎麼可能跟傲鳳國一樣堅持到現在僅丟失三分之一的城池?!撤銷了,也好讓甘前龍那些老匹夫別再肖想‘天上會掉餡餅’的事!”
聶欒點了頭。
蘇琚嵐便揮了揮手,他瞬間消失而去。
她又繼續往前走了幾步,忽地聽見一個熟悉的怒吼聲:“現在你不能從燕赤國撤回力量!”
撲面的寒氣讓蘇琚嵐頭腦為之一清。她皺眉,拂袖轉身,看著身後站著氣喘吁吁的尕娃,以及燎麗和狩乾正急匆匆地不遠處跑來。
尕娃耳朵非常靈便,在嘈雜的街道上依舊能將他所有想聽的聲音一一聽清,片刻前無意間聽見蘇琚嵐和公孫錦幣的調笑聲,而剛剛又無意間聽見了蘇琚嵐和聶鸞的冷酷對話,所以禁不住失態了。
尕娃失態,而蘇琚嵐同樣緊緊皺眉,她思索的是如果尕娃在能聽見她說話的範圍內,那自己應該是更能感應到尕娃他的存在!
可是自己剛剛與聶鸞談話時,明明感應不到周圍有何高手!
她的修為不弱!遠勝尕娃!怎麼可能尕娃聽得見她,她卻感應不到他……
蘇琚嵐還沒想明白是哪裡問題,尕娃就衝上來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搖晃道:“琚嵐姑娘,燕赤國現在已經丟失城池眾多、死傷無數,你這時候居然為了一己之私要撤回燕赤國的力量,你於心何忍?!”
“尕娃你在說什麼?”追近的燎麗問道。此時不僅僅是燎麗和狩乾追進了,就連公孫錦幣、邵樂、月昭也從不遠處的地方聞聲跑來。
許多人瞬間將她和尕娃團團圍觀,但尕娃卻不以為意,徑自咆哮道:“絕對不能從燕赤國撤回力量!不可以!就算燕赤國沒有履行承諾答應幫你對付人魔族,但是它元氣大傷且腹背受敵,你不能就這樣撤回邵祖旭他們,由著燕赤國走向覆滅的道路!”
其他人總算聽明白尕娃突然發狂是為了什麼,也是滿眼驚愕地望回蘇琚嵐,就連公孫錦幣都不知道蘇琚嵐暗地裡做了這麼一出!
蘇琚嵐倒不慌張,她所作所為雖然缺德但卻不缺理。“甘前龍那些人當初咬破手指歃血為盟地哭求我救燕赤國,我出手幫忙,還殺了宋明瑤,差點搭上我跟驪辭兩條命,結果呢?當我說我力量不夠抵抗魔族需要支援時,他們就各種理由的推脫刁難。現在魔族攻到他們頭上,那麼請問你——我為什麼還要浪費我的力量幫燕赤國守住城池呢?”
她說完,伸手將尕娃箍在她雙臂的手指慢慢地掰開。
尕娃把頭搖著撥浪鼓似的:“甘大人他們食言而肥確實是不該,但人命關天,你為何不能往後退一步?”
“不能!尕娃,為什麼偏偏是我後退,而不是他們後退?”蘇琚嵐反問道,“你這樣說,難道就因為他們現在比較弱,我比較強,所以就必須無條件幫助食言而肥的他們?尕娃,我願不願意幫燕赤國是我的權利,不是義務!好了,公孫、邵樂、月昭,我們該回去了,這街道根本就沒什麼好逛的。”
邵樂應了一聲“哦”,卻發現公孫錦幣和月昭有些猶豫,遂也猶豫地呆在原地望著蘇琚嵐,有些委屈道:“琚嵐,你還是……”
“琚嵐姑娘,請恕我冒昧直言,我感覺你失蹤回來後就開始撒謊欺騙大家,其實另有所謀!”尕娃忽然不顧一切地說道。
“尕娃,我撒了什麼謊欺騙大家?”蘇琚嵐反問道。
尕娃感應著四周越來越多的人圍觀,正猶豫著此刻證據不足倘若全盤托出是否後果不堪設想時,最快的燎麗卻忽然哼道:“就是你回來時穿的那件衣衫漏了餡!”
蘇琚嵐聞言盯緊燎麗。
尕娃來不及堵住燎麗的嘴,燎麗那些話語就如炮火般一開一連串,剎不住車:“你說你被抓去魔宮然後費勁才逃出來,那請問你怎麼還有時間換套新衣服再跳進染缸裡面刷成血一樣的紅色呢?你回來時穿的那件衣服根本就不是你失蹤時穿的衣服,尕娃讓月昭拿那套衣服洗滌後,發現另外一件款式相似的衣服而已,而衣服身上所謂的‘血’,其實根本就是染色劑!是血是染色劑,你會不清楚嗎?蘇琚嵐,你一失蹤我們就被偷襲了,你一回來又鬼話連篇,現在又不管燕赤國死活要撤回力量,我猜你是不是也跟人魔族勾搭了才是!”
“啪——”一巴掌忽然間就朝燎麗豔麗的右臉狠狠扇下去,蘇琚嵐有些惱怒地說道:“閉
嘴!我又不是郝師璇那種賤人!”
燎麗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有些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瞳:“你居然敢打我?姑奶奶我活到現在還沒被人打過,現在居然被人打,而且還是打臉?”一連串遍佈吸血毛管的藤條倏地從地面鑽出來,凶狠地抓向蘇琚嵐。
蘇琚嵐翻身一轉,四道顏色各異的刀芒隨著她轉身的瞬間呼嘯而出,直接將這些藤條切斷。她強忍著怒氣,道:“燎麗,這裡是街道到處有人,你別亂動手!”
“現在就知道這裡是街道怕傷人,那燕赤國的百姓,你怎麼不怕傷了?!”燎麗哼笑了一聲,操控著越來越多的藤條,就地形成了許多藤條巨人,足足有三樓多高,然後揮舞著手臂朝蘇琚嵐壓下來。
其他圍觀的百姓見狀,嚇得紛紛一鬨而散。
蘇琚嵐仰臉看著那些提醒龐大的藤條巨人,道:“我沒有撒謊!”但燎麗聽不進去,其他人並沒有阻止,而且看他們的眼神——包括她看到公孫錦幣的眼神,似乎都是“早知道”她在撒謊?
“公孫!你也懷疑我?”她望著公孫錦幣喊道。
公孫錦幣遲疑了一下後,這才朝燎麗喊道:“燎麗,事情還沒有搞清楚前,先聽琚嵐把話說清楚切勿急著動手!況且你們現在只是在懷疑,根本就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琚嵐在撒謊,可琚嵐幫永固國得到安平卻是鐵錚錚的事實!”
狩乾聞言點頭道:“確實!燎麗,你快先住手。”
燎麗不情不願地住手,卻還是嘀咕道:“但是蘇琚嵐現在要毀燕赤國,也是鐵錚錚的事實!”
這句話,又讓眾人情不自禁目光復雜地望回蘇琚嵐。
蘇琚嵐心裡不痛快,目光掃視眾人後,拂袖冷道:“那好,我們都回宮殿,當場把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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