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卷 假裝妓女的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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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卷 假裝妓女的援兵
黃靜嬰從未見過此等外形怪異的人類,顯然這也並非尋常人類了,再回想起此前曾傳聞人魔族近來已露面數次的某位大人物,頓時斂容豎起危險意識,道:“想來尊駕便是那邊那位大人物了?!”
“呵呵——”來人發出懶洋洋的微笑,搖著黑扇步入這件牢房中,饒有興趣地打量幾番後,再望回黃靜嬰,回道:“久聞黃國師大名,只是初次見面便在如此寒酸場所,未免有失您的身份了?”
“既然尊駕嫌棄寒酸不如早早退出的好,本座就覺得這裡夠安靜恰到好處。”黃靜嬰笑著回道,藏於袖中的手開始捏動各種訣。因為眼前這個面具人突如其來的出現,他居然沒有任何感應?可見此人修為確實高的恐怖了!
面具人搖著扇子依舊輕笑:“國師覺得以你的修為要從我手中逃脫,有幾成勝算呢?”這人談笑間,黃靜嬰立即感覺到自己暗地掐訣凝聚的力量全部瓦解了,更是一怔,這瞬息間的失神後,一種金色似火卻非火的赤焰就已燒到了身上,火舌在他臉上一舔,熱力驚人。
一聲歇斯底里的喊聲驚起:“啊!”
……
“吱呀——”
如今時隔半個時辰後,這個鐵密室的門第二次開啟了,熾熱詭異的金光瞬間燃亮了蘇琚嵐的雙眼,讓她不得不眯抬手遮眼,從指縫間看到密室內早成了金色火海,而黃靜嬰的身體正被金火灼燒著橫置密室中。
兩名獄卒修為低弱被房內高溫逼得連連後退:“啊!怎麼著火了?快來人呀,這裡著火了!”
蘇琚嵐急忙踏入密室走到黃靜嬰身邊,伸手嘗試著碰觸這些金光,卻被那股電流擊的手掌發麻了,她喃喃搖頭道:“不對……這些不是火焰,是閃電!”
那些金赤焰貼著黃靜嬰身體肆意燃燒,而黃靜嬰雙眼死死睜著望天,彷彿看見了何等難以置信的事。
蘇琚嵐很難猜測到底是何事才會讓這位見慣風雨的國師露出如此驚愕的眼神?!這些閃電赤焰燒得黃靜嬰的身體不斷有火星跳出,而他那雙眼睛也瞬間被毀掉了,使得蘇琚嵐想找尕娃回來取眼睛恢復生前回憶也不行了。
更何況——
蘇琚嵐未曾見過這種閃電赤焰,不知道這種赤焰是否與冥火類似能夠燒燬魂魄,因為她看出黃靜嬰的魂與魄都不在這具身軀中了!
她似是苦笑了一聲,聲音像嘆息似的:“國師大人,我們迄今只見過三次面而已。第一面你是貴為天神般的國師,第二面你就淪為階下囚,第三面便是此刻的死不瞑目。朝夕變換,難以叵測,這就是大起大落的人生……”
雜亂的腳步聲忽然間在天牢中響起來,且來者不少,從陣仗來看至少又二三十個人。
她立即轉臉望向門口,就看見永君主率領著數位朝臣急匆匆出現在門口,然後指著密室內的她二話不說就篤定道:“啊!國師大人被殺死了!蘇琚嵐,你怎麼出現在這裡,是你殺了國師大人想殺人滅口嗎?”
“還未開口問半句情況就斷言國師是被他殺而且自殺,甚至還斷定我殺人滅口?永君上,你這定論下得太早了嗎?而且……在這之前極力想要誅殺黃國師的是你,而極力求旨意給黃國師將功補過的可是我,所以你說這句話是不是說得太可笑了?!”蘇琚嵐笑了兩聲,攘袖轉過身來,定定望住永君主。
永君主道:“朕想殺國師只是依法辦事,就事論事。可朕到現在還沒下令誅殺,是因為朕相信其中可能有冤情。可國師如今慘死,他道行高深試問天底下還有誰能殺得了他?而你就不偏不倚的呆在現場,自然就該是你下的手!”
蘇琚嵐若無其事的笑道:“明明是你讓個老侍衛傳口諭讓我來勸黃靜嬰,所以我當然就在這裡了!”
“老侍衛?”在朝臣低聲議論紛紛時,永君主哼笑了一聲道:“蘇琚嵐,你剛剛都說了極力誅殺黃國師的是朕,那朕為何還要派人傳口諭讓你來勸國師,放他一馬?而且你說的那個老侍衛,朕可不記得派過老侍衛來來召喚你!”
蘇琚嵐鉤起嘴角笑道:“你當然得不記得,不然怎麼把黃靜嬰的死栽到我頭上?我來之前就覺得奇怪,為什麼傳君主口諭勸服黃靜嬰的大事,你居然就只派一個老侍衛來,其他隨從都沒有?而這老侍衛也只把我帶到天牢門外就不再往裡面走,就讓兩個獄卒帶我進來。想來,那兩個獄卒應該已經被你殺人滅口了吧?”
永君主頓了下,按捺不住內心急躁的脾氣說道:“沒錯,那兩名獄卒確實曝屍在門外,還不是你為了強闖天牢殺害了他們?!如果按照你所說的你早就知道朕要陷害你,那你為何還要來?於理不合,就證明你的話前後矛盾!”
“啪、啪——”
蘇琚嵐聞言忍不住拊掌兩聲為永君主喝彩,嘖嘖讚道:“永君主,不得不說你這局設的還算巧妙,這話也說得很犀利,只是比起之前那一場引我到清陵城再順勢拉黃靜嬰下臺的局還是差太多了……想來這是你自己設的局吧?騙騙普通人確實可以,可惜你騙的物件居然是我……哼,在開頭就已經破綻百出,我順著你的局面走下來,無非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事實證明你的能耐也就那麼一點點!奉勸君上一句話,‘狡兔死,走狗烹’,人不聰明就得有自知之明,否則自以為是的算計只會死得很慘、很慘!”
蘇琚嵐說完,就朝他們所站的密室門口款款走來。
永君主指著蘇琚嵐道:“給朕拿下這個妖女!朕依法治理國師但心心念著他勞苦功高,卻沒想到你居然毒害國師大人,天理不容,必須抓拿你以謝……”
“以謝什麼?”蘇琚嵐此時已經走到永君主不過三尺的距離,永君主和那
些朝臣頓時懼怕的連連後退,急忙招手揮了數十名侍衛擋在前方防禦蘇琚嵐。
她見狀,再度嘖嘖笑道:“如真是我殺了這位道行高深的國師大人,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將的侍衛能攔得住我?”
可永君主不甘心地命令了十幾名侍衛從後偷襲蘇琚嵐,而這群侍衛卻連蘇琚嵐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蘇琚嵐身邊憑空颳起的一股疾風給刮飛出來,嚇得沒有人再敢上前阻攔。
永君主唯恐蘇琚嵐就要逃出天牢,急忙命令大家退出密室將蘇琚嵐關押在裡面。整座天牢是他精心打造的監獄,而這鐵密室又是精心打造的重點,多年來都是以能困住黃靜嬰為標準而打造的,所以既然能關住黃靜嬰自然也能關住蘇琚嵐。
隨著“轟隆隆”的巨響,這扇密室門頓時趕緊放下,同時三塊咬龍石從外面頂住密室門,看似是插翅難飛的狀態。
蘇琚嵐昂然站在鐵密室中看著四周漸漸灼燒殆盡的火焰,又默默看著黃靜嬰的屍骨燒成了灰燼,低聲道:“好,我就看你們接下來還能搞什麼鬼?”然後拂袖將所有灰塵掃到角落裡去,盤腿坐在地上進去了冥思狀態。
人紅是非多。
不過三日,黃靜嬰倒臺的訊息還未停歇,蘇琚嵐因為贏駟枉死怒殺黃靜嬰的訊息又傳遍四國大陸,在這正忙於抵抗人魔族出口的時刻,依舊掀起了不少波瀾。而公孫錦幣他們在蘇琚嵐被關押在鐵密室後的當天,亦即是王宮侍衛去圍堵碧波宮的那天就消失無跡了。
永君主聞言頓時坐立難安,所以就連曾與蘇琚嵐他們走得稍微近的尕娃也暗自監視起來,一旦發現公孫錦幣他們的蹤跡就勢必要斬草除根!所以尕娃沒法前往天牢探視蘇琚嵐,只能私底下千請萬請委託燎麗代為探望。
燎麗死活不答應,最後實在是熬不過尕娃才勉強上陣。
只是天牢又豈是能進就進的地方?
上回死了兩個獄卒,雖然永君主對外宣傳是被強闖天牢的蘇琚嵐殺死,但是背後的具體真實——修煉界大多數人卻選擇相信蘇琚嵐的闡述!不知何時,蘇琚嵐就連話語都作為一種權威性了。
燎麗在天牢外不管色誘利誘等等都沒辦法進去,就在她即將放棄地離開時,忽然看見一個老鴇帶著六七個花枝招展的豔麗女子來到天牢附近,守門的侍衛見狀趕緊湊上去,鬼鬼祟祟的招呼她們往別處走去。
燎麗好奇的跟上去,發現這個侍衛帶著這群妓女來到天牢後門,然後捧著笑臉給後門看守的獄卒一個錢袋,顯然是作打點!而打點成功後就揮手讓這個老鴇帶著插腰扭臀的妓女們趕緊進去,而這些妓女也不驚訝甚至熟練地朝這些獄卒拋媚眼,甚至有人扭著腰賣弄風情的去挑逗個別獄卒,攪得他們心癢難耐。
“搞什麼鬼?這些妓女進天牢做什麼?”燎麗在外面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後,又終於等到那個老鴇帶著妓女們出來了。
只是前刻這些女人還都是精神抖擻的媚眼四拋,此刻卻是相互攙扶著“哎呀喂”地呻吟走出,雙腿抖索,臉色春暈尚未褪去,一副春色無邊的狂風暴浪中。
燎麗皺眉暗地跟蹤這些妓女,尾隨她們走了段時間後,發現幾輛遮蔽嚴實的馬車就停留在距離天牢不遠的地方。老鴇催促著妓女們上車,然後自己才慢吞吞的爬上車轅命令車伕駕車而使,再沒多久,馬車就在清陵城外環那三教九流的巷道停下了,然後使進了一間名喚醉脂樓的青樓後門。
燎麗趁亂混入了青樓中,青樓內大多都是長相豔麗且衣著曝露的妓女,煙霧繚繞,奢靡頹廢。
她熟若無睹地走在各處,因為她比起這些妓女更是豔麗且更加火辣,所以只有個別嫖客將她當成妓女想調戲,卻沒有其他人質疑她的身份,單純以為她是哪位老鴇的祕密頭牌。
燎麗直接找到那個老鴇的房間去。
這個老鴇正在房內興奮的擦拭剛剛從天牢那裡賺來的二十枚金幣,哪知道脖頸上倏地架了一把刀,險些嚇得她的魂。
“高手饒命呀!”老鴇先是驚恐畏懼地連連求饒,待回頭望見的確實一個青春豔麗的女子,瞬間心頭一動,這番姿色倘若能加以**肯定豔名遠播能讓自己日進斗金呀。
燎麗看著老鴇這般貪婪的目光就知道她心裡在盤算著什麼,忍不住哼笑了一聲:“勸你最好收起那些骯髒的念頭,整個清陵城就連皇帝老子都不敢碰我一根毫毛,就憑你也想打姑奶奶的主意?信不信我皺個眉,就能將你全身的血給吸乾?”
老鴇暗地哼笑道:“姑娘,媽媽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多,是嚇唬不了的!”
“哦?”燎麗抑揚頓挫的笑了聲。這間房的門窗驟然間晃動出現,無數綠色枝條破窗破門的爬進來,像是八爪魚的觸爪能自動地蔓延在四周,而且枝條渾身遍佈那種細小的且在蠕蠕吸收的細管,一張一合,一吸一收,可怖得很。
這老鴇瞬間意識到燎麗那句“將你全身的血給吸乾”可不是危言聳聽,頓時雙腳軟地整個人險些趴下去,卻被燎麗提著領子吊起來,急忙全部招了:“我說我說,求姑娘饒命呀!那天牢裡面關押著一個非常有錢的大爺,每日都給獄卒許多金幣讓他們幫忙招些姑娘進去陪他歡樂。”
燎麗皺眉:“那你在天牢有沒有見過一個紫色頭髮、十六歲左右的姑娘?”
“紫色頭髮?莫非你說的是那位嵐郡主嗎?沒有沒有——”這老鴇急忙搖頭道:“偶然間聽起獄卒提起過這位嵐郡主被關押在最裡面的鐵密室中,除了永君上就連他們自己也見不著,我們即便很想見識也無可奈何!”
燎麗低頭想了會兒,計上眉頭,從懷裡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幣在這個驚
魂未定的老鴇晃來晃去,道:“既然你說你自己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多,那你應該識相點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老鴇看著燎麗手中那袋沉甸甸的金幣,老臉頓時笑靨如花,“我知道我知道,我今天什麼都沒說過,也沒見過姑娘您!”說著就要伸手去抓這袋金幣,但燎麗縮了手,勾脣道:“給我辦完另外一件事,這錢才歸你。”
老鴇面色頓變,唯恐多生事端正想著法子要如何拒絕,卻被察言觀色的燎麗陰測測地威脅道:“你覺得你還能拒絕嗎?姑奶奶我要你的命,要掐死一隻螞蟻還容易!”說完,那些藤條也威脅性地摸爬到老鴇腳邊,一張一合的細管更是發出嗤嗤嗤的恐嚇聲。
老鴇哭喪著臉猛點頭:“姑娘儘管說,我什麼都聽你的!”
“很簡單!我會帶著些人過來,你只需要依照今日這樣幫我們混入天牢中便可!”
“可是這樣做事後被查出來,我也是會沒命的……”
“你要是敢不辦,我現在就要你的命!”燎麗冷道,忽而又嗤笑了一聲,道:“你只有辦好此事才有活命的轉機!再者,你不是很想見識那位嵐郡主嗎?明天,你就有機會見到了……”
翌日,這名老鴇再度率領著六七位妓女來到了天牢。
獄卒照舊帶著她們朝天牢後門走去,時不時瞟著身後跟著的那群眼生的妓女,身材雖然瘦長高大但面容卻比以往俊美了太多,忍不住問向老鴇:“宋媽媽,這批貨色很不錯呀,以前去醉脂樓怎麼沒見過?”
老鴇瞟著身後那群新貨,昂起胸脯自豪道:“這批新貨可是媽媽剛剛到手的祕密武器,你們自然沒見過。若不是天牢裡面那位主喜新厭舊要媽媽我換人,我也捨不得拿出手呀,可醉脂樓的姑娘全都跟過那位主了,所以只能讓她們出場了。”
獄卒聞言更是面露垂涎之色,“雖說是關在天牢這種地方,但那位主兒可真會享受,不僅大魚大肉供養著,天天還有各種新鮮的女人玩!”
獄卒將老鴇他們帶到天牢後門後,依舊打點了守門的兩個獄卒,然後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這群新貨走進去,實在忍不住這群女人的國色天香,就伸手掐了走最後的那名眸子微藍的高個兒姑娘屁股一把,那姑娘身子一顫,就立即被前面倒退回來的一個灰眸少女趕緊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