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26卷 破牢而出

026卷 破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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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卷 破牢而出

天牢裡,有名獄卒帶著老鴇和妓女們朝某間鐵柵欄走去。裡面除了最裡間那間四面遍佈迷金的密封室外,其他牢籠都是一間一間相隔毫無遮掩地,而那位每日擲百金要女人的主兒居然能在這種環境下毫無顧忌的作歡,可謂另類與奇葩呀!

尾隨在老鴇身後的“妓女”們如此想。

當然殿後走的那位藍眸美人還在怒火衝冠中,“她”便是玉崔嵬,都是燎麗和公孫錦幣想出這種假扮妓女混入天牢的餿主意,不僅害得他要穿上這種噁心的女人衣服,還被剛剛那個獄卒的鹹豬手玷汙到了!不行,他實在不能忍受,待會出去後不僅要砍掉那個獄卒的雙手,還得將他燒成灰燼才行!

公孫錦幣拽著玉崔嵬拼命抑制他的火氣,但是想起他剛剛被揩油的場景就快憋得笑出內傷了,可他掂量著“小命就一條”當然不敢狂笑出聲,所以還是要拼命安慰玉崔嵬“要為琚嵐著想”“咱們要淡定”“不就是被摸了屁股而已嚒”。

“啊?玉崔嵬被摸了屁股呀?”單純的邵樂此時才知道玉崔嵬為何扳著一張棺材臉,忍不住瞪圓了眼,可不待玉崔嵬更加惱羞成怒,就立即被公孫錦幣擋住。

獄卒將她們帶到牢籠前,一個光**上身正在裡面呲牙咧嘴、長相粗獷的中年男子嗅到紅塵女子濃濃的脂粉香,頓時迫不及待的喊道:“終於來了!怎麼這麼遲,還做不做老子的生意了?”

“魯將軍息怒,這回老鴇可是給你帶了不錯的新貨色哦!”這名獄卒賠笑道,然後趕緊催促著這些妓女進牢籠後。

這名魯將軍聞言並未露出驚喜的表情,反而是有點嫌棄道:“新貨色?老子要的是那個潑辣勁,新不新鮮倒無所謂!你先下去吧。”說著,就扔了三枚金光閃閃的錢幣到這獄卒臉前。

獄卒頓時諂媚地哈腰點頭連說三個“是”,然後撿起金幣後就喜滋滋的關上牢門離去。

魯浪牙頓時指著面色訕訕的老鴇和她身後無動於衷的“妓女”們,皺眉催促道:“新鮮貨?那還不趕緊過來伺候老子?”

“想要姑奶奶伺候,就憑你還不配!”燎麗抱臂重重哼了一聲,這倒讓魯浪牙揚起了眉頭:“還有點脾氣呀?!”他喜好女色,可偏偏就喜歡那種**潑辣的女子,嬌弱矜持等等的斯女子他可是半點興趣都沒有!而燎麗向來潑辣出名,自然能辣中他的心頭之好。

燎麗說著扭頭就朝牢門走去,其他人也沉默地轉身要走,這魯浪牙“哼”了一聲道“喂,你們要去哪裡”,然後就伸手朝他們抓了過來。原本以為可以抓到一具凹凸有致的女人身體,卻沒想到被一隻冰冷粗糙的大手從半空中橫截住了。

魯浪牙摸遍了數十年的女人又豈會不知道男女之手的區別?他惱怒的對上狩戕同樣慍怒的眼神,罵道:“居然是男的?老子可不好這口!”

“你要是好這口,我更要把你宰了!”狩戕不甘示弱的回到道,一言不合直接對打起來,招招毒辣,不過兩三招就險些將牢籠給拆了。

“狩戕,這老色鬼就交給你了!我們先走!”燎麗說道。

“哼,居然連老子也敢耍,你們一個都別想走!”魯浪牙聞言狡猾地從狩戕的手中逃出來,壯大的身軀瞬間擋在牢籠們。而公孫錦幣他們早就撕開身上的女衫恢復正常穿著,八個妓女裡面居然只有燎麗跟月昭是女的,這更是極大的惹惱了魯浪牙!

“就憑你也想攔住我們?”玉崔嵬雙腳已經浮高了半尺,慘白瘦削的右掌上託著一股妖魅藍焰,陰測測地盯著魯浪牙。

魯浪牙暗自感應著玉崔嵬的虛偽,低聲罵了句:“小小年紀就將近九階的修為,妖孽!”

他再望向其他人,發現這些人之間就連面色最人畜無害的邵樂都架了七支風箭上弦,顯然也是個修為不弱的風宗跟武尊。這是從哪裡匯聚而來的一群稚嫩卻有強悍修為的少年?

“攔不住又怎麼樣?老子看你們喬裝打扮混進天牢肯定是想做什麼,如果老子這時候大喊起來,把所有獄卒都叫到這裡來,你們還能怎樣呢?”魯浪牙賊兮兮地說道,然後哈哈大笑。

公孫錦幣搶在眾人出手前,挫著下巴哼道:“你說的沒錯,我們進天牢確實是有事要做,只是閣下想用這個來要挾我們就大錯特錯了。因為整個四國大陸,還沒有人敢對我們不敬!”

“小小年紀,口氣倒是不小呀。”魯浪牙說道,見他們不受威脅頓時摩拳擦掌道:“那就試試吧!老子好久也沒找人練練手腳了,死可沒什麼好怕的,要真被你們幹掉了,臨死前老子要是拖個墊背的也就值了!”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早憋了一肚子火的玉崔嵬和狩戕均是異口同聲的說道,然後兩道身影就撲了上去,大有要將這件牢籠拆毀的節奏。

公孫錦幣趁機埋首研究被鎖上的牢籠門,拿著幾根鐵絲折騰幾下後,就“卡擦”一聲開了鎖,推門出去,回頭衝他們喊道:“還不快走?”

其他人紛紛也跑出牢籠,玉崔嵬和狩戕幾招就將魯浪牙打到牆角去吐血,這也準備退出去時,那魯浪牙又撲上來死死抱住玉崔嵬的腳吼道:“老子還沒找個人墊背呢!”

狩戕轉臉看著魯浪牙居然將血和唾沫統統抹到玉崔嵬褲腳上,不用公孫錦幣催促,他就“嗖”地一聲趕緊溜出去。然後——

眾人有先見之明的捂住雙耳!

果然,下一秒就是火焰爆發的聲音,只聽得一聲哇哇哇的叫喊生,然後“噗通”某物重重墜地的聲響,引起地面微微顫鳴。

在玉崔嵬洩憤地踏出牢門後,公孫錦幣這才回頭望向裡面,發現魯浪牙整個人被塞進地面塌陷的大

洞中,被打得估計連他親爹親孃都認不出來了!

“哎呀,真是可憐——玉崔嵬出手想來都是不溫柔的!”他情不自禁為魯浪牙哀悼,但見魯浪牙又堅持不懈地從大洞裡鑽出來意欲再度攻擊,趕緊將牢門鎖上。

魯浪牙滿臉血淚異常猙獰地撲到牢門前,抓著柵欄顯然要衝出來。

公孫錦幣原地跳插秧舞,一副欠扁的表情挑釁道:“有種你就衝出來打我們呀?”

魯浪牙磨牙看著公孫錦幣他們,笑了笑,低頭道:“好呀!”一股金黃色的光芒瞬間瀰漫了他的全身,正領路往前走的尕娃感應到這股莫名力量後情不自禁回頭,感應著魯浪牙的方向,脫口而出:“他居然是無限復活的體質?!”

那魯浪牙原本被狩戕和玉崔嵬打得渾身是傷,可這些傷痕竟在這股金黃色的光芒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了。

公孫錦幣聞言頓時心驚膽戰地後退,藏到玉崔嵬身後,心想還有一扇鐵門隔著,這牢門肯定能鎖住魯浪牙,不然他早跑掉了?!

可是魯浪牙是自己懶得跑出天牢,這天牢吃穿不愁還每天僅有人伺候,他是呆得不想出去了,真想出去,開玩笑——這些牢籠怎麼可能攔住他!

他伸手抓住柵欄,卯足了力氣大喊了一聲後,幾根鋼鐵打造堅硬無比的柵欄就被他硬是扭斷了。

“這人還是正常人嗎?”公訴錦幣反射性的問道。

玉崔嵬和狩戕還要繼續打,卻聽尕娃說道:“沒用的。這個人的體質很特殊,接近於神的完美體質,怎麼打都打不死的!”

“我可不信!”玉崔嵬手中藍焰呼嘯而起,化作千針萬針凶狠地朝迎面衝來的魯浪牙射過去,瞬間就將他紮成了馬蜂窩。但這魯浪牙渾身再度浸滿了那層薄薄的金黃色光芒,這些傷口也瞬間復原了。

玉崔嵬愣了下。光憑打,就憑他一人當然可以輕易殺了魯浪牙,只是魯浪牙這種無限復原的體質顯然是殺不盡的!

琢磨間,魯浪牙就像打不死的小強硬生生扎入了他們的團隊中,掀得人仰馬翻。

噼裡啪啦……轟轟隆隆……噗嗤噗嗤……火焰、風刀風劍、刀劍、燈籠、吸血藤枝等等都爆發出來。

半個時辰後,他們糊里糊塗地終於打到了天牢最身處的密室中,攻擊力最弱的公孫錦幣忙於躲在眾人身後,正忙於慶幸沒被抓狂的玉崔嵬誤傷,結果邵樂的風術就打偏了位置,直接將他拍到密室鐵門上,整張俊臉都痛得扭曲了!

戰鬥速度終於降緩了,除了魯浪牙外其他人均是氣喘吁吁了,燎麗忍不住吼道:“怎麼打都打不死,就算我們修為比他高又如何?等我們打累了沒力氣了,還不是一樣栽倒在他手中!”

魯浪牙賊兮兮的笑望他們:“當然!惹惱了老子都沒有好下場!你是女人還好,待會多陪陪老子就饒你不死,其他人嘛……哼!統統都得死了!”

燎麗望著魯浪牙不懷好意的**笑目光,有些懼怕的往眾人身後躲,狩戕他們再累再喘自然還是將燎麗和月昭這兩名女子擋個徹底,哪容魯浪牙侮辱!

眼看著魯浪牙一步步走來,而且是怎麼打都打不死的架勢,他們也被紛紛逼得後退最後抵著密室鐵門退不可退了,只能連連催著公孫錦幣趕緊開啟密室的門。

可這密室的鑰匙就在永君主手中,而門四面八方都是用迷金所造也是強攻不得的,公孫錦幣看著眾人的希冀目光,只能如實的聳肩道:“我也不知道怎麼開!”

燎麗這時候真希望有臭雞蛋臭襪子朝公孫錦幣的俊臉砸過去!

“看來這間密室就是你們要找的呀!”魯浪牙看著他們說道。

邵樂拿起弓對準魯浪牙,咬牙道:“那又怎樣?不許你過來!也不許你靠近這件密室!”

魯浪牙挑眉:“還要跟老子打?就憑你們這些小身子板的?修為再高但體力有限,還能跟老子耗上多久呢?”

“這麼自信?”公孫錦幣拍著心口,指著密室哼道:“但是有裡面那個人在,就算我們想跟你耗也耗不上了!既然你說話這麼帶種,還一個一個‘老子’的自稱,那你敢不敢找裡面那個人挑戰!”

魯浪牙狐疑地皺眉盯住公孫錦幣,顯然是在懷疑他葫蘆裡賣什麼藥。這間密室之前據說是關押著當朝赫赫有名的國師大人,但前陣子據說是遭人謀殺,凶手當場被永君主關押在密室中!

……至於凶手,據傳是最受四國大陸少年追捧的某位郡主!

“裡面關的是那個叫蘇什麼的郡主吧?”魯浪牙哼笑了一聲,“你是想騙我進去跟她單挑是吧?”

公孫錦幣點頭無所謂道:“是又如何?你都說你可以無限地原地復活了,這麼自信,那幹嘛不跟她打?莫不是怕了她吧?”

魯浪牙哼道:“跟老子用激將法是行不通的!這個蘇郡主據說就是三百年前復活的聖族後裔,就算老子再自信也不會為了一口氣去跟聖族後裔爭鬥!你們再厲害也殺不了老子,但聖族後裔據說各個都跟怪胎一樣詭異,既能復活又能長生不老的,誰知道他們是不是也知道如何破壞我這完美體質?所以你們還是識相點吧,她既然被關在裡面出不來,那就繼續關著,老子可不主動招惹死神!而你們這些人——女的只要伺候老子伺候的高興了就放了,至於男的……不好意思,老子不搞男人,統統都得死!”

眾人聞言趕緊做出攻擊姿態,這時,“哼——”一聲遙遠空洞的嗤笑聲突然間從四面八方傳來,生生撞入眾人耳膜中。

這魯浪牙朝四周張望而去

,喊道:“是誰躲在附近鬼鬼祟祟的嚇人?有種就給老子站出來單挑!”

“你確定要跟本座單挑?”那聲音繼而笑著回道,也終於讓人聽清楚是個極其悅耳的少女嗓音,年輕卻不嬌弱。

公孫錦幣等人聞言,心中頓時安定下來了,然後眾人;歐孔左右分隊站,直勾勾讓出中間一道可直通密室門的路。

魯浪牙盯著他們的滑稽舉動,有些懷疑莫非是裡面的人在說話?但轉念一想卻又覺得極不可能,因為這迷金密室是與世隔絕的密室,裡面的人說話外面的人怎麼可能聽見?所以他懷疑應該是有人藏在暗處裝神弄鬼——“誰躲在暗處的?快給老子滾出來!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在耍伎倆,想嚇唬老子,老子是從小被嚇唬大的!”

剛剛那句清脆稚嫩的聲音驟然停止了。

魯浪牙等了許久還聽不見回聲,便哼笑道:“看來是被老子拆穿,怕的不敢露面了!”目光再度落回公孫錦幣他們,又垂涎地多望燎麗和月昭幾眼,然後摩拳擦掌地準備開始動手了。

幾聲滴滴咚咚的樂聲又驟然由遠及近,那人似乎在玩弄什麼而搗鼓出來這種聲音,然後高低有致竟錯落成了一首莫名的小曲兒,聽得魯浪牙一陣頭皮發顫了!

魯浪牙心知不妙,急忙捂住耳朵,但這些聲音卻透過他的肌膚體表等等浸透到他耳膜中,讓他聽得更是心神動盪,全身肌肉都要凍結起來。

“夠了!夠了!”他狂吼著用自己高分貝的聲音蓋過這陣詭異的輕音樂,而那樂聲也戛然而止,但密室門卻因此而震動起來。他終於確定問題就是出在密室裡面,哪管自己前刻多麼小心翼翼,此刻直接惱羞成怒的飛身朝這扇門撲過去,“轟隆”一聲巨響,整扇門就朝裡面塌陷下去了,灰塵瞬間四揚。

“這樣也能把門撞開?”公孫錦幣忍不住咂舌的道。但細看就能發現這扇無堅不摧的迷金門表面全都是一個一個窟窿,這才造就了它的一碰即倒。

魯浪牙狼狽的趴倒在煙霧四起中的地板中,抹開滿眼灰塵終於望見密室正中央盤腿坐著一個紫發披肩的少女,裙裾渲如花染,眉目緊閉,眉間一點血紅的硃砂,僅憑此——就造就了她的一目風華。

“乖乖,怎麼有這麼漂亮可愛的人?”魯浪牙看得眼睛閃閃發光幾乎無法挪開視線了,邵樂和玉崔嵬幾乎是同時衝到蘇琚嵐面前阻擋住他的猥瑣目光,嚴重警告:“喂,不許你看!”

魯浪牙依舊看得目不轉睛,嘖嘖讚道:“果然是名不虛傳!傳說就是傳說,這樣的相貌絕非俗世之人所能造就的呀!”

“多謝閣下誇獎,只是倘若你眼光的**邪之意能再減少點的話,興許本座就不會要你命了!”盤腿而坐的少女脣線緩緩勾了起來,睫毛微微煽動時,就一邊睜眼一邊站起來,在拂袖掃去裙裾灰塵時,那睜開的眼瞬間投射出的寒光,嚇到魯浪牙情不自禁收回神。

蘇琚嵐瘦削的背也跟著緩緩挺直了,斜眼睨向魯浪牙像是在看一件無所謂的東西一般,然後直接問向公孫錦幣他們:“我呆在這裡的幾天,外面情況如何了?”

公孫錦幣“哦”了一聲,直接仗著“蘇琚嵐”的勢地踩著魯浪牙的身體走過去,在魯浪牙發出哇哇哇的叫喊聲時,趕緊一溜煙跑到蘇琚嵐身後回道:“外面已經亂套了!基本上四國大陸的城池都在加強防備,因為越來越多的人魔族出動,感覺就好像是一支黑暗軍隊傾巢出動了。不過值得思考的是,四國王城除了永固國的清陵城,其他王城更是人魔族重點騷擾的物件,而這清陵城迄今還未受到任何傷害,甚至整個王城百姓都不知道外面其他城池在遭受人魔族的侵蝕!”

“我猜他跟人魔族合作的要求就是希望讓清陵城置身事外,不過真相到底如何,還是親自問永君主一句比較好!”蘇琚嵐笑道,然後拂袖走過魯浪牙身側。

其他人急忙跟上去,被忽略的魯浪牙急忙爬起而起衝著蘇琚嵐喊道:“小美人,等等我呀!”

“等你過來送死嗎?”蘇琚嵐頭也不回的說道,負手而立,袖口微微擺動間就有一股疾風呼嘯而出,直接將魯浪牙衝到密室最底部去,然後倒塌的門再度立起來自動關閉了,也將魯浪牙的呼叫聲給徹底隔絕。

他可不像蘇琚嵐那樣可以隔空傳音,也能輕易毀了迷金的禁錮!

當蘇琚嵐率領著眾人在天牢內肆無忌憚地朝前走去時,那些被關押在囚籠中的其他犯人忍不住抓著柵欄凝望他們,有些人低聲請求道:“姑娘,請你帶我們一起走!”一人請求,瞬間更多人的紛紛響應。

蘇琚嵐充耳不聞地繼續朝前走去,回道:“我不知道你們呆在這裡是不是罪有應得。如果是就活該繼續待著,如果不是,就等我稍後回來再放你們出去!”說完,迎面突然間有數十個獄卒衝進來組織她出逃,蘇琚嵐拂袖一掃,這些人頓時沿著原來的路刮飛回去。

那些牢籠裡的人見狀,頓時靜聲不語了,但還是再有幾聲回道:“那就多謝郡主還我們一個自由。”

蘇琚嵐勾脣笑了一聲,便走出了天牢,曝露在日光照射中,紫發流光熠熠生輝。

知道天牢有變後,沿途走向永君主寢宮的巷道紛紛設定了許多侍衛,但全在蘇琚嵐拂袖間的功夫就四散了。他們勢如破竹,根本無法阻擋!一步一步逼近到君王寢宮後,永君主在朝臣們的簇擁著畏懼地坐在王位上,心驚膽戰地看著蘇琚嵐如入無人之境的跨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