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23卷 直闖王宮國師劇變

023卷 直闖王宮國師劇變


情殤屍妖 重生之第一寵婚 霸道蛇郎君 黑色婚禮:總裁的祕密寵妻 大設計 絳雪玄霜 酷王爺的神祕王妃 殺青 華冠路 狼的目光

023卷 直闖王宮國師劇變

樹欲停,而風不止。蘇琚嵐在屋簷上靜立片刻後,就感應到王宮暗處又有了大小起伏的力量波動,越逼越近的殺機。她道:“看樣子國師不僅不肯交出贏駟,還要硬槓到底!”

公孫錦幣道:“我們只是想救回贏駟,就算鬧得再大也情有可原,而黃靜嬰如果想殺我們的話可是影響兩國……哦、包括你那雙聖國,是三國邦交的事!所以我們現在完全有理由衝到永君主面前告黃靜嬰的狀,不管永君王跟黃靜嬰是不是沆瀣一氣,事情抖穿了他們再怎麼樣也得迫於局面有所收斂,給出一個交代!”

“所言有理。”蘇琚嵐點頭,但她也知道有些事絕非這麼輕易就能解決,但按照公孫錦幣這個“輕易解決”倒是順勢逼出人或者事浮出水面!

公孫錦幣頓時招呼大家回到金龍背上,然後指著王宮深處的君王寢宮,道:“讓我們直搗黃——啊啊啊!什麼東西呀!”

當金龍駝載著他們剛飛起來,公孫錦幣這番豪言壯語還未慷慨說完最後一個“龍”字時,地面突然衝射來許多火球或者土球,若不是金龍身手敏捷避得過,大家早被砸成馬蜂窩。

“不是吧?黃靜嬰這是絕不會讓我們見到永君主的節奏呀!”公孫錦幣娃娃哇地叫嚷道。

玉崔嵬白了他一眼道:“怕死你就往後面躲一點!”然後藍焰霍然噴射而出,將衝過來的石球牢牢釘死住,沿著原軌跡狠狠壓回地面,砰砰砰地將地面那些施展土術的宗師砸得一片慘叫。

“我就不怕!”邵樂此時也沒那麼懼怕,看著這些火焰球,十七支風箭上弦拋射而出,每支風箭一分為二化作更多風箭,直接將這些火焰球當中擊滅。

金龍開始俯衝而下,蘇琚嵐站到金龍瞳孔中央,右手隨手一抓,紫芒化作一把紫色巨扇。

“繼續直搗黃龍!”她替公孫錦幣補充完話然後縱身躍落到地面,看著迎面而來的幾支重灌騎士,手中的巨扇頓時狠狠朝前狂扇而去,幾道狂嘯的紫色颶風頓時將他們全部刮飛不見了。

他們繼續朝前跑去,無數高手像攔路虎一撥一撥的出現,有些跑到各個角落然後操縱著飛石飛沙擊來。

尕娃揮燈、邵樂射箭反擊、玉崔嵬趨風轉石、公孫錦幣起火防禦、月昭揮劍狂砍、就連幹齊庸都拿出煉製的**反擊。

蘇琚嵐衝在最前方,奔走中利落地翻身而起,以他們為中心往外拓展了兩丈的圓圈介面頓時翻起無數道圍牆,將他們圍在裡面受保護。然後這些圍牆又隨著蘇琚嵐推開的手勢,驟然間朝四面八方那些攻擊的將士壓過去,瞬間就將他們掩埋在地面。

他們再度往前衝,勢如破竹,無可阻攔。

當衝到永君主寢宮前那條的高高階梯時,階梯上出現了無數個土宗師,他們各自舉著重如千金的龍牙石,瞄準蘇琚嵐他們用力拋射過來。

邵樂嘗試地射出一箭,但這龍牙石堅硬無比,風箭擊在龍牙石上頓時斷裂破解了。他禁不住“啊”地喊了一聲,道:“大家小心!”

蘇琚嵐頓時後退一步,扣指。

數以千計的龍牙石頓時掉在蘇琚嵐他們四周邊,引得地面凹陷震動,濃煙四起,將所有人掩埋其中。

那些土宗站在階梯前緊緊盯著下面的動靜,久而久之發現下面寂靜的有些可怕。他們面面相覷後繼而再度觀看,直到濃煙散去後,龍牙石扔得到處都是,但卻在階梯下面有一個凸起的小山丘,是磚石層層疊起形成的堅硬防禦,邊緣還有各種顏色的力量流轉著。

他們眼神驀然一沉。

這個小山丘驀然像花朵朝四周散開,裡面七人毫髮無傷地挺立如松,渾身各自浸透出不同顏色的力量護體!

這些土宗心口頓時一顫,險些跪下了。

他們急忙繼續往下投著龍牙石,許多將士更是沿著階梯揮劍揮刀衝下來。

蘇琚嵐和尕娃頓時站在兩側,同時朝這條階梯伸出手,這條由白玉石頭一階一階堆砌而成的樓梯瞬間變成一條白色滑梯。

“啊!”站在樓梯上的將士頓時尖叫連連的滑落下來。

尕娃腳一剁,他們七人所站地這塊約莫四尺長四尺寬的地面,頓時升起來地面切割成倒三角形狀,然後沿著這條白色滑梯非常迅速地逆勢上升。

他們上升,而沿途卻是無數將士往下滑落。這場景看著竟有些令人啼笑皆非。

尕娃操縱著浮石的地面將所有人送到階梯上面端。

原先那麼投龍牙石的土宗頓時從兩側攻過來,蘇琚嵐和尕娃兩人不約而同地交換了位置,各自朝一側推出雙掌,兩道厚重的土牆同時祭起來,朝兩側飛速推過去,兩側土宗頓時像球被撞飛了。

再度往裡面直闖,寢宮內所剩無幾的侍衛也急忙衝出來,蘇琚嵐揚手一掃,那些侍衛所站的地面頓時迅速高高升起,直接將他們頂到屋簷頂端破屋甩出去。

輕車熟路得尕娃帶著他們一直往前衝,直到那扇超級豪華的黃金龍門就在不遠處,情不自禁喊道:“琚嵐,就在前面了!”

“尕娃,你已經幫了我們很多,接下來你不宜再插手就交給我們可以額!”蘇琚嵐邊跑邊說道,尕娃思索了會兒道了一聲“好”然後就退到旁邊角落去,看著他們衝到龍門前。

蘇琚嵐站在這扇繪滿龍鳳吉祥的巨門前,拂袖一掃,這扇四人高約莫需要十個壯漢才能推開的大門,就這樣直接朝內裡倒塌下去,霧靄四起後,一條翡翠綠地毯朝前眼神。

殿內的華麗巨集偉超

乎眾人想象!

他們順著地毯朝前走去,在地毯前端高處擺放著尊貴無比的龍位,有個氣度雍容華貴約莫三十歲左右的黃袍男子正襟危坐,數十名大臣在他面前正討論著話,其中包括黃靜嬰。黃靜嬰此時站在裡面跟著眾人言笑晏晏,好似一副不知情的模樣!

門轟然倒塌後,將他們驚地望來。一看見蘇琚嵐這些半生不熟的人直直走進來後,有位武將指著他們喊道:“沒有召喚你們居然強行闖到這裡來是想幹什麼?”

又有人辨認出蘇琚嵐的身份,喊道:“嵐郡主,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們未經召喚就強闖皇宮,還毀壞了議事廳的大門,這罪可不小呀!”

蘇琚嵐直走到他們不遠處才停下來,負手而立,冷道:“我已經先禮後兵了,可是你們三番四次阻擾我,讓我不得不以這種方式親自找君上談一談!”

黃靜嬰滿臉好無辜地站在永君主前方,急忙叫來十幾名宗師擋在前面,指著蘇琚嵐對永君主嚴肅道:“君上,據說這位嵐郡主之前已將傲鳳國王宮攪得雞犬不鳴,如今故技重施,看來絕非善類呀。”

“黃國師講這話時可真是一臉真誠、看似童叟無欺呀,讓我不禁為你這高超演技深深佩服、佩服呀!”蘇琚嵐拊掌地譏笑道,口氣顯然是有怒意。

黃靜嬰挑眉看著她,道:“蘇琚嵐,姑且不論你曾有過的郡主身份,你如今也是數座城池之主,舉足輕重,在其他泱泱大國的君臣面前怎可如此無禮?”

許多朝政紛紛點頭斥責“是呀”,然後是一堆“怎可如此無禮”的官腔話。

蘇琚嵐道:“黃國師,你暗地裡損我幾招不就是想激怒我嗎?所以就算我現在指著你的鼻子破口大罵,你心裡也早就樂開了花,就別口是心非的說些你我心知肚明的冷笑話了。”

黃靜嬰含笑的眼神頓時有點變寒了。

蘇琚嵐盯著他的眼神卻漸漸泛起笑意。

永君主頗有些威嚴道:“嵐郡主,你們到底在說些什麼?如果你不是居心不軌,為何強闖朕的議事廳並毀了大門?要知道朕也是前半夜才知道你到了清陵城,就徹夜召喚朝臣商量如何好好招待你,畢竟你如今堪稱天下表率,一言一行皆是謹慎。可是你如今這番行為,著實讓朕覺得非常無禮!”

“君上。”蘇琚嵐轉眼間突然斂起怒意,溫柔有禮地福身拜了一下。這一轉變,更是讓黃靜嬰眼底冷冽的笑意越發冷卻。

永君主和其他朝臣見蘇琚嵐突然間這番有禮有節,也不由得一愣,不知道下該如何接。

“君上,本座代表白赤城、道臨城、冀論城、水月城、福良城等十一座城池造訪永固國,願永固國國泰安康!”蘇琚嵐微笑著強調自己比以往更加強悍的身份,然後這笑容可掬再度瞬間變成肅寒正經:“這禮行得還可以吧?假如諸位再挑不出本座有何無禮行為,那該輪到本座質問永固國的無禮舉動了!本座對這王宮地底藏著地底迷宮並不趕興趣,可是本座要好好問下永君主與黃國師,為何將傲鳳國的小尊王捕捉到這裡困住?又為何強行催眠玉崔嵬刺殺本座?麻煩諸位給個合理的交代,否則——本座不得已要兵戎相見了!”

“放肆!我們永固國怎麼會做要挾人的小人行徑!”有些魯莽的人聽著蘇琚嵐威脅的口氣頓時勃然大怒,但也有人冷靜地聽出問題,難以置信得問道:“我們這王宮地底有迷宮嗎?嵐郡主,而且你又有何證據證明小尊王在永固國中?”

蘇琚嵐亮著一封倉促寫有“黃靜嬰”三字的紙條和一塊沾有血跡的玄紋紅布,指著黃靜嬰道:“這紙條是小尊王失蹤前匆促寫就藏在書房暗格中才不至於被毀掉,而這玄紋紅布天底下也僅有傲鳳國的小尊王拿來做穿戴之物,是我今晚在王宮囚室中找到的!”

“真奢侈!這玄紋紅衫可是玄蠶吐絲之物,既是昂貴之物亦是藥引之善,居然拿來做衣衫穿,實在是暴殄天物!”不少識貨的人情不自禁的咋舌,但更多的是譁然,然後難以置信地望著永君主和黃靜嬰,畢竟他們既不知道贏駟失蹤之事更不知道王宮地底暗藏迷宮之事。

永君主有些震驚地盯著蘇琚嵐手舉的證據,脫口而出道:“王宮地底有迷宮?朕怎麼不知道?!嵐郡主,你此話當真?”

“君上,這王宮歷史悠久從未有傳過地底迷宮之說,就算後期修建也是極大的工程,您長期呆在王宮中,王宮的一舉一動皆由您掌控,倘若真有迷宮不可能連您都未曾聽說過。所以這位嵐郡主的話,當然不能當真!”黃靜嬰昂首自信地哼笑了一聲,“至於這塊玄紋紅布,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永君主聞言,有些相信的點了點頭。於是那片朝臣又再度倒回去,斥責蘇琚嵐造謠生事。但是還有些年級稍輕的官員,憑藉以往對蘇琚嵐事蹟的瞭解與研究,不大相信蘇琚嵐會是那種造謠生事的人,遂道:“倘若要驗證嵐郡主所言是真是假,很簡單。既然郡主進過地底迷宮,可以帶我們大家看下不就一目瞭然。”

“是呀是呀!”又陸續有人附和道。

黃靜嬰瀟灑地拂過袖子,慢條斯理地走到蘇琚嵐面前,笑道:“沒錯。要證明嵐郡主是不是在睜眼說瞎話,大家直接眼見為憑就可以,煩請郡主帶路讓我們見見這所謂的‘地底迷宮’吧!”

黃靜嬰眼底滿是**裸的笑意,蘇琚嵐怒極生笑,薄脣深深抿成一條直線:“你猜到我會到永君主面前告狀,所以故意破壞那水銀池把整個地底迷宮給淹沒了。就算我現在帶你們到廣場入口,所有人也見不到迷宮,頂多能感應到地底下已凝固的水銀。黃國師,你確實好算計!”

邵樂在旁忍不住插嘴道:“但是就算大家看不到迷宮能感應到地底下的水銀,也知道我們所言不假呀!”

/>

黃靜嬰聞言大笑出聲,讓蘇琚嵐皺眉示意邵樂先別說話,她道:“當然不能證明!因為永固國建築大多采取磚石鋼鐵所造,一般地面都會被壓垮,所以許多巨集偉建築包括王宮都在地底灌注水銀,讓水銀凝聚成狀做堅實地基,後面才開始搭建建築。”

這回輪到黃靜嬰忍不住為蘇琚嵐鼓掌三聲了,玩味笑道:“嵐郡主,你果然是見多識廣呀。只是你既然知道我們永固國有這種習俗,那怎麼還冒險用這種理由來汙衊呢?這可是與你的聰明才智極不符合呀。”

永君主和朝臣也紛紛點頭。

蘇琚嵐跟黃靜嬰此時就好像是辯論雙方一樣。

她笑意不減,反問黃靜嬰:“那請問黃國師,您覺得我的聰明才智與你身後那些朝臣比,誰更高?”

嗯?突然丟擲這樣一個問題,好多人都愣住了。要是黃靜嬰如實回答是蘇琚嵐更聰明自然是有損永固國臣民的形象,但要是昧著事實偏袒自家臣民,自然是說不過的。所以黃靜嬰一派雍容自在道:“這要看比的是何事。有些人的聰明才智擅長舞弄墨,有些人則擅長指揮兵馬,而有些人則擅長玩弄小聰明耍計量,所以不知道郡主你的‘比’是比哪方面?”

不愧是國師大人!字字扣理卻不失顏面。大部分國師黨的朝臣幾乎要眼冒紅心了。

蘇琚嵐嗤笑出聲:“薑還是老的辣,但小的也不差!既然我明知道永固國地基都會灌注水銀,那按照我的聰明才智會冒險到拿著永固國上下皆知的常識來造謠生事嗎?”

“言之有理!”如果蘇琚嵐他們不知道情有可原,但永固國老小男女都知道要搭建建築必先灌注水銀,他們拿王宮地底有水銀之事來證明王宮地底有迷宮,如此蹩腳的理由怎麼可能出自曾經扶持白赤城壯大、囊括十幾座城池被世人追捧的蘇琚嵐之口?

黃靜嬰料想不到蘇琚嵐的能言善道居然快趕超自己了,不由得有點吃驚。但地底迷宮已經被水銀填滿是不可能再曝露於世,所以蘇琚嵐是拿不出證據來揭穿他!他的自信自然毫不減少。

就在蘇琚嵐與黃靜嬰眼神交戰的時刻,那位永君主自詡聰明道:“確實按照各位朝臣所說的,只要能見到地底迷宮就能證明嵐郡主所言是真是假。可是按照郡主所說現在迷宮又被水銀灌滿,而永固國素來又有使用水銀填充地基的作法,所以證據顯然不足。但雁過留痕蛇過留跡,假若真有迷宮存在總會有其他痕跡留下來,雖然朕非常相信國師大人,但是未免落得因為偏袒自家人而使得郡主蒙冤的評論,朕就派人去郡主說的地方尋找是否有其他證據。來人,給朕好好搜一遍廣場,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數十名侍衛頓時領命離開殿堂。

公孫錦幣他們聞言有些欣喜卻也有些焦急,因為按照蘇琚嵐剛剛所說地底迷宮只剩水銀,根本就沒有其他證據遺留了!

黃靜嬰嗤笑地看著蘇琚嵐,用著只有她才能聽見的聲音低聲笑道:“現在再搜,能搜出什麼嗎?一切盡在本座掌控之中!”

蘇琚嵐同樣用只有黃靜嬰能聽見的聲音回道:“我當然知道現在搜是搜不出任何證據,只是過來給你一個警告而已。只不過看樣子,這位永君主的智商有些令人捉急呀,明知道搜不出還要去搜?而且他不僅笨還傻,整個永固國都是以你馬首是瞻,他好似沒將你當眼中釘反倒是事事依靠你,真是毫無君王之範呀……”

黃靜嬰嘖嘖含笑,脣邊笑意加深,冷嘲毒舌在這一瞬爆笑而出。“蘇琚嵐,本座之前已經跟你說過這裡是尊卑分明的國家,君主的職責是制定維護尊卑的法律這就足夠了,其他的自然是由我負責。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不會像你這番不自量力!”

蘇琚嵐回笑道:“黃靜嬰,勝負還沒定呢,我認為不自量力的還是閣下呢?”

“哦?可是本座覺得勝負已定,你輸得很慘了!”黃靜嬰嘖嘖笑道。

蘇琚嵐依舊微笑,兩人目光對接,好似有火星迸射四濺,凡是有修為的人都能被這股古怪而煩躁的殺意影響,這殺意宛若長河之水,不可抑制,好似隨時要拼個你死我活!

無形氣壓驟然威逼四周,空氣凝窒得讓人不能動彈。

有些人想要開口說話,卻忽然覺得自己沒有力氣出聲。

“報告君上!”那些去搜尋證據的侍衛忽然間快速去而又返,在永君主面前屈膝跪道,“廣場下確實都灌滿了水銀,但卑職和土宗在距離廣場約莫百丈遠的池塘底下發現了兩個廢棄的地道口,根據現場情況是不久前崩塌廢棄的,裡面僅有少數水銀,按照流動痕跡推算是從廣場那邊留過來,但因為水銀不足而中斷絕留,所以這些地道口才沒被破壞掉!”

“什麼?!”永君主和朝臣們驚得面色大變,而公孫錦幣他們亦是一驚一喜,唯有黃靜嬰和蘇琚嵐面露露出的表情與眾人格格不入。

黃靜嬰微微皺眉,整個地底迷宮都是他靜心製造的,所以要毀滅迷宮時所使用的水銀一分一毫也是靜心計算過,不可能會中途斷流空餘兩個地道口的證據。

而蘇琚嵐也是暗自驚訝,因為她深知黃靜嬰機關算計的手段是不可能留出這種看似隱蔽實則在聰明人眼中是非常明顯的證據!

永君主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黃靜嬰,用著悲哀的語調說道:“國師大人,枉費朕是如此相信你,想不到你居然揹著朕在王宮休憩暗道、綁架小尊王,企圖毀掉諸國邦交?!來人,給朕拿下黃靜嬰,壓入天牢中重重看守,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許接近他!”

局面瞬間陡轉,有人歡喜有人愁。

蘇琚嵐面色肅寒地盯著永君主和黃靜嬰的君臣變動。她眼

尖,從頭到尾都只觀察永君主和黃靜嬰尤其是後者的反應,若說永君主變臉的速度快得有些出乎意料了,但這黃靜嬰瞬間變成階下囚後,面色未變,嘴角反倒是溢位似笑非笑的古怪笑意。

這讓蘇琚嵐隱隱覺得不妙,事情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