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18卷 混入王宮巧遇尕娃

018卷 混入王宮巧遇尕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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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卷 混入王宮巧遇尕娃

十日後,蘇琚嵐他們喬裝成普通遊山玩水的富家少年來到了清陵城。一路跋山涉水途徑永固國諸多城池,看著那些完全如出一轍稜角分明的土黃色建築,他們就已經領悟到永固國所謂的“規矩”二字!

在永固國內凡事都要有規有矩,老百姓的生活是按部就班的,律法嚴明,而權貴卻是採取世襲制度,所以也尊卑分明,官民分明!

好在公孫錦幣是將眾人修飾成別國富裕子弟的身份來到永固國遊山玩水,所以身份無形間高貴許多,並未像其他普通外鄉人那般進入在永固國內受盡歧視,相反——是受到極大的歡迎!

幹齊庸駕著馬車終於在清陵城城門前停下來了。

公孫錦幣脖間特意懸著一個黃金打造的小算盤跳出馬車,拍了拍這身金絲繡邊的衣袍,伸著懶腰看著氣勢壯闊的城門,用特意攜帶殷悅國的口音講述永固國的話:“啊啊啊!終於來到清陵城,聽說裡面盛產彩瓷,咱們遊玩幾次就挑些回去獻給長輩們如何?興許他們就不會怪罪我們偷偷跑出來遊山玩水啦!”

這話,讓旁邊那些進進出出的永固國人理所當然的認為又是哪國的富家子弟瞞著長輩偷跑出來遊山玩水了,而公孫錦幣的面容與氣度、非富即貴的衣著也顯然出自大家,自然沒人懷疑他們有何居心,所以使得他們的馬車穿過城門時,都沒有士兵上來檢查。

一進城門,各種吆喝聲撲面而來。

蘇琚嵐伸手挑起車簾,眾人往外一看禁不住被清陵城的面積廣大給驚住。這個王城的面積非常大,幾乎是盜迆城王城的五倍不止,街道匡闊乾淨,行人來來往往。

“你們可以下來了。”馬車外的公孫錦幣吆喝道。

邵樂穿著一件略嫌簡單但做工精緻的素白色長錦衣,扶著淡粉色華衣裹身的蘇琚嵐下了馬車,玉崔嵬身著冰藍色的上好絲綢緊隨其後,最後便是婢女裝扮的月昭,但即便是婢女裝也是用極好的棉絲織就。

公孫錦幣率領著他們往前走,時不時對四周那些攤位出售的東西露出極大興趣,沒多久,就各人懷揣滿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然後才開始見人就問酒樓下榻位置,隨口掰掰永固國最近有何趣味可言,這位黃國師哇塞哇塞如何厲害等。

但連續問了好多些以後,這些永固國子民對於他們這位黃國師除了滿口欽佩後便是各種緘默,公孫錦幣也不敢再多作追問唯恐遭人懷疑,就開始掉頭找酒樓下榻。

這時,一名身材修長、穿著嬪服、戴著旗頭的年輕女子就盈盈而笑地迎面走來,恭敬地福身道:“諸位好,歡迎你們來到永固國首都清陵城,奴婢名喚綵衣,奉命陪同郡主遊覽清陵城,實在是萬分榮幸。”

公孫錦幣怔了下,理智告訴他即刻躲到蘇琚嵐身後,而蘇琚嵐的眼神也是瞬間黯了起來,負手而立,威嚴道:“不知道你家主子是誰?”

綵衣抿嘴笑不露齒地回道:“國師大人。”

黃、靜、嬰!蘇琚嵐瞬間對那位未曾蒙面的黃國師豎起了無數道警惕線。

綵衣依舊笑眯眯地看著公孫錦幣等人,逐一問候:“公孫公子、玉公子、邵小主、月昭姑娘、幹齊庸先生。”

蘇琚嵐危險的眯起眼:如果說能清晰辨別出自己是很正常的事,但月昭跟幹齊庸才剛露面也能清晰喚出名字?他們這才剛到,一口氣還沒歇,那黃靜嬰就來下馬威了。想到這,蘇琚嵐問道:“既然黃國師讓你在這裡等我們,是要見我們嗎?”

“郡主猜錯了,國師只是命綵衣來陪諸位遊玩清陵城,他若要見自然會另行通知。”綵衣維持著面上那笑意絲毫不減,緊接著敞開雙手抒情道:“歡迎各位來到清陵城,那麼我們開始啟動這場美妙之旅吧!”

“很好!”蘇琚嵐忽地笑道,“可是我現在有急事想見黃國師怎麼辦?”

這名婢女綵衣聞若未聞地笑道:“太好了,開始我們的旅程吧!稍後我再將帶你們到此地的新居,相信郡主你們絕對會喜歡的。”然後轉身做了個請的姿勢,率先朝某處走去。

公孫錦幣愣了下,猛地從蘇琚嵐身後跑出來追向這名婢女,喊道:“喂,你是不是沒聽清楚我們說的話?我們說要見黃國師!”

綵衣回頭維持著那笑不露齒的微笑,道:“國師此刻正忙著處理各種政事,不是說見就能見。而郡主你們如今已在清陵城,也不急於一時對吧。”

一輛改裝過的華麗馬車隨即停了過來,綵衣伸手笑道:“請郡主上車,我們即將開始我們的觀光旅程。”

公孫錦幣有些咬牙了,這名婢女的耳朵是不是有問題呀還是特意的?!專挑話聽,不聽的話就直接過濾掉了。

蘇琚嵐脣角勾起冷峻的笑意,道:“那就有勞了!”

邵樂他們看蘇琚嵐既然表明了態度,那也就不再追問,直接上了那輛華麗的馬車。

馬車車輪咕嚕嚕地沿著青石大路轉動,車內窗戶做得特別大,簾子已朝兩側拉開,使得外面的風景一覽無遺。

每經過一座稍微有點特色的建築物,綵衣必然口若懸河的介紹,即便中途被公孫錦幣不耐煩的打斷,她也聞若未聞的繼續講下去,在人看來,似乎就是一個我行我素的木偶。

從城外開始城內走,途徑一片非常貧窮的地區,地面到處都是垃圾,隨處走動的人都是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的窮苦人家,不然就是臉上遍佈刀疤等三教九流的凶狠人物,綵衣道:“這是清陵城的低環地帶,這裡居住著都是初來乍到的人們以及城裡所有手工勞動者。”

蘇琚嵐往外看,發現那些窮人望著這

輛格格不入的華麗馬車時,各個變了面色似是勃然大怒,使得邵樂有些懼怕地抓住蘇琚嵐的袖口。

綵衣繼而笑不露齒的微笑道:“但是郡主等人身份尊貴,以後自然是不會往這種地方走。”

沒多久,幾層高高的圍牆矗立在前方,圍牆下僅有一扇大門,那裡重兵把守著。馬車穿過這基層圍牆後,四周景色霍然開朗起來,街道趕緊匡闊,綠蔭萌萌,就連街道上走著的人衣衫也是整潔講究的,似乎連身份地位都比剛剛那貧窮窟晉升了好幾個檔次。

蘇琚嵐道:“為什麼清陵城這麼多圍牆?”

綵衣回道:“這些圍牆對於我們清陵城來說非常重要,分外牆跟內網。外牆是抵禦外面敵人,保護城內的安全。內牆則是維護秩序,防止那些生存在下環的人們衝撞了百姓們的安定生活。”

蘇琚嵐冷齒笑道:“衝撞?居住在下環裡面的也是你們永固國的人,他們就稱不上你口中所說的‘百姓’二字?”

綵衣面不改色地繼續說道:“這裡是中環地區,有著繁華的街道、學府、茶館等諸多娛樂場所。至於內環則是重要人士的休憩之地,給郡主安排的休憩之地自然是在內環之內。”

馬車順著咕嚕嚕的聲音使進所謂的內環之中。

不得不說內環的景緻簡直是天上人間,街道比中環那繁華街道還要寬大無數倍,但行人很少也幾乎都是穿著統一下人服裝的人,而主子均是乘坐華麗的八人抬轎。至於所能見到的建築,均是門前掛著石碑標有各種職稱的府衙,幢幢都是奢華到極致。

公孫錦幣聽著這個綵衣公式化的介紹,整個頭都大了,比在家被親爹親孃唸叨著還要頭大。

終於、終於——“吱呀!”

馬車停留在一座華麗的小宅前,綵衣領著他們下了馬車,望著宅院門前站著八名婢女跟八名侍衛,她走到大門前,轉過身依舊笑不露齒的對蘇琚嵐恭敬道:“這就是安排給郡主的府邸,請郡主入府休憩,明日中午奴婢再來接郡主繼續遊玩清陵城。”

蘇琚嵐道:“那我要什麼時候才能見黃國師?又或者是見你們的君主呢?”

綵衣笑不露齒道:“奴婢剛剛已經說過,不是每個人說見就能見國師或者君主的。但郡主身份尊貴,奴婢會將覲見安排到郡主的行程中,估計兩個月後就能見到我們尊貴無比的國師大人。”

“還要兩個月!”公孫錦幣被驚得不輕。

綵衣又再度展開雙手動情道:“喜歡郡主能夠好好享受我們清陵城的化,倘若招呼不周儘管開口,奴婢現在就帶郡主進府邸參觀。”

蘇琚嵐跟在綵衣身後進了這間外表華麗內部裝潢同樣精緻無雙的府邸,待其他人也陸續踏進這屋後,蘇琚嵐忽然指著門外那輛馬車道:“本座落了東西在馬車內。”

綵衣頓時躬身道:“奴婢這就幫郡主拿回來。”可她後腳剛踏出大門後,蘇琚嵐猛然拂袖一掃,宅門轟然閉上。

公孫錦幣幾人隨即瞪圓了眼睛,又聽得綵衣在門外恭恭敬敬道:“奴婢還未給郡主介紹完這府邸景色,還望郡主開門。”

“不用了!本座現在就已經累了,現在就要休息,門外站著的十六名下人你也帶走,本座無需他們伺候。”

“可是永固國向來好客,郡主聖尊駕臨豈能沒有下人伺候?”

“本座有月昭伺候足以。”蘇琚嵐簡短答道,然後率領其他人進府去。

綵衣呼喚無效後,依舊笑不露齒地看著旁邊十六名下人,吩咐道:“那你們就呆在門外等待召喚。”

“是!”這些人頓時恭恭敬敬的點頭。

她便鑽回馬車中,揚長而去,但車簾偶然揚起的瞬間,即便車內無人,她臉上依舊保持著那一貫的笑。這笑,不知道為何卻讓人看著心發顫,總感覺這笑只是張面具而已!

蘇琚嵐他們站在宅院高處直到馬車在視野中消失了,這才翻身落回宅院中。

公孫錦幣也就覺得那個綵衣的笑容奇怪到有些恐怖了,摸著渾身雞皮疙瘩道:“你們有沒有覺得跟那個綵衣說話,就像是在對牛彈琴呀?”

“這就叫‘充耳不聞’,所以我們也可以‘視而不見’。”

蘇琚嵐回道,既然這清陵城尊卑如此森嚴而黃國師又別有居心的避而不見,那她不妨配合下一下他彰顯自己尊貴的身份。“如果黃靜嬰不見我們,那我們可以主動去見他。”

邵樂問道:“可是我們要怎樣見呢?王宮戒備森嚴,而且到處都是圍牆。”

公孫錦幣食指扣著腦門敲了敲,道:“稍等一下!”然後從懷裡突然抽出大疊紙張亂翻,職業習慣——這些都是他今日入城隨手接過來的各種宣傳單。

“喏喏喏——找到了!”公孫錦幣抓著某張宣傳單道,指著上面興奮道:“這裡說因為今夜王宮要舉辦賞燈節,所以要城內所有街道都燃燈。不如,我們今夜趁機混進王宮去?”

“怎麼混?”邵樂追問道。

公孫錦幣眼珠一轉,瞟向旁邊的蘇琚嵐:“你就直接以郡主的身份進宮,反正你只要出現在王宮中就能引走大部分人的主意,那時候我們再接近混進去就容易多了!”

“但是剛剛那婢女綵衣都沒有提到今晚宮廷設宴的事,不就證明他們不希望我們去嗎?”邵樂說道。

蘇琚嵐亮出私藏的金兔令牌,道:“有這東西,他們就算不希望也得讓我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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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公孫錦幣愉快地打了個響指:“就是這個道理!”

夜裡,幹齊庸駕著馬車朝王宮直奔而去,在距離王宮門口時就將公孫錦幣他們全部放下車,然後繼續朝前行走。

每個準備進攻參加賞燈節的高官貴族家眷等都排在城門口前接受檢查,只有亮出接收到的邀請函才能入內,有些人沒有邀請函就想暗中賄賂檢查的官員通融,可惜全被邀請出列了。

看著那些不得入內的人垂頭喪氣地從馬車旁走過,唉聲嘆氣道:“哎,連進王宮的資源都沒有還怎麼巴結高官晉升呢?”駕馭馬車的幹齊庸整理著衣衫朝檢查邀請函的官員走出,有些人見他氣度不凡但衣著卻不夠盛重,故而上前攔住他,冷冰冰問道:“敢問閣下是什麼身份,進王宮是需要受到邀請的,請問您的邀請函呢?”

幹齊庸直身道:“我只是替我家主子上前通報一聲。”

這些穿著綠色官服的官員順著他的手勢望向旁邊停留的馬車,遂道:“那就煩請你家主子下車,取出邀請函驗證,才能步行入宮。”

幹齊庸哼道:“我家主子身份嬌矜怎麼可能輕易拋頭露面,還步行入宮?”

“哈哈,你家主子身份嬌矜不能露面步行?”這些官員隨即大笑出聲,像是嘲笑幹齊庸是個土包子似的,這笑聲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這清陵城除了君上、國師、宮裡王子王女無需步行外,外面要入宮參加宴會的人都必須步行入宮!我看那輛馬車也沒多華麗,你家主子也不掂量掂量身份就敢亂擺譜,真是笑話!我看呀,你們連王宮規矩都不懂,哪是什麼貴人,估計連邀請函也不可能有!”

面對這些官員的冷嘲熱諷,幹齊庸不怒不燥道:“我家主子確實沒有邀請函,但是有這個!”他翻掌亮出手中一枚令牌,金光閃閃瞬間燃亮了這些官員的可惡嘴臉。

恰逢不遠處正有三名貴族少年結伴而行地走來,看見這裡情況異常就好奇上前,其中一人就隨手喚了一個官員來詢問。

那官員受寵若驚地望著這名眉眼斜飛的妖嬈少女,連忙回道:“燎麗小姐,據說是那邊有個駕馬的車伕說他家主子身份嬌矜不能輕易露面,不僅不能下馬車排隊入宮還要直接將馬車拉進王宮裡!”

“真是笑話!就算是姑奶奶我也得規規矩矩的排隊入宮,這清陵城哪時出現比姑奶奶我還要嬌矜的主子了?”燎麗笑哼了一聲,“我估計又是哪些不識禮數又想作腔作勢的土包子在擺譜吧?這種人你們就趕緊打發了走就得了,估計他們手中也沒邀請函,能接到邀請函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物,哪會連王宮的規矩都不懂?”

這人諂媚地賠笑道:“就是!還是燎麗小姐機智過人。”一句話,就將燎麗誇得咧嘴笑了。

倒是盲眼的尕娃面色微變,暗中感應著吵鬧的那端,在一群庸碌修為的侍衛之間卻有著一股陌生的高手氣息,遂道:“車伕?你們確定就憑這個人的修為真是個車伕?”

狩乾也順著那端望去,見獨身站在官員面前被嘲諷的男子氣度確實非凡,也點頭道:“沒錯,那人歲數約是三十,氣態儒,不驕不躁,看著就有種令人豎然起敬的感覺。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車伕?就算能讓他屈身當車伕,轎子裡的主人身份想來定時非常厲害!”

燎麗見尕娃和狩乾都說得如霧如幻,忍不住好奇道:“那好,我們就過去湊湊熱鬧吧。”

尕娃和狩乾便點頭,三人並肩朝幹齊庸走去。

其他正排隊進宮的人見連尕娃這幾位赫赫有名的人物也去湊熱鬧,便也不急著入宮,紛紛尾隨其後觀看。

“這是什麼令牌?”那些官員還在盯著幹齊庸手中亮著的金牌琢磨是何東西,猛然間聽見身後傳來倒抽涼氣的聲音:“這是傲鳳國開國的四塊金牌之一金兔,你怎麼會有?”

“金兔令牌?!”那些未曾見過金兔令牌的官員瞬間驚得心臟險些跳出來,急忙回頭看著走上前的三人,忙問剛剛開腔的狩乾:“狩乾少爺,您認得這金牌?這、這真是就是傲鳳國那枚金兔令牌嗎?”

狩乾眉頭緊鎖地盯著這名所謂的“車伕”,而幹齊庸卻是客氣地笑笑道:“既然這位狩乾少爺能夠一眼辨認出這是金兔令牌,那也該清楚金兔令牌在傲鳳國象徵著君王親臨,所以我家主子以傲鳳國君王身份參加永固國賞燈宴,即便是沒有邀請函也能照常直入吧?”

燎麗皺眉道:“傲君主不可能親自來到清陵城,就算他降臨,整個清陵城上流圈子不可能不知道!你家主子到底是誰?”

幹齊庸平靜回道:“我家主子向來低調行事,不願在大庭廣眾之下露面,還望小姐見諒!”

“哼,低調行事?拿著這枚金兔令牌把所有人都吸引過來,還敢說低調行事?依我看,估計是傲鳳國那位賀親王的女兒賀茜吧?只有她才喜歡成天高調做事!”燎麗抱拳哼道,然後朝馬車內的人喊道:“喂,賀茜,傲君主居然捨得把這枚令牌拿給你耀武揚威呀?你真是賺到了!”

可惜馬車內毫無動靜。

燎麗連喊了幾聲依舊無人理,頓時覺得顏面無光,有些憤怒了。

幹齊庸淡淡笑道:“小姐,我家主子並非賀親王之女。告辭。”說完,就轉身回到馬車車轅上,抓起馬口韁繩還真要將這輛馬車驅使入宮。

燎麗就不信馬車裡面的人不是那個最愛裝腔作勢的賀茜,而且她也容不得其他女人在自己面前如此高人一等,便縱身飛了上去踏在馬車頭頂,在幹齊庸來不及喊“停”的瞬間,她旋轉一身,就將整輛馬車轟然拆散。隨著整輛馬車像朵花似的朝四周散開,也將裡面那位正襟危坐的嬌矜主子徹底暴露出來。那是一位紫發曳地,

即便掩面也難遮掩豔絕容貌的少女。

拆轎子後落地的燎麗,拍著手中灰燼正想對著狩乾和尕娃得意一笑,哪知道看見狩乾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便趕緊轉身看,正巧對上蘇琚嵐那雙微微含笑的眼睛,脫口而出道:“蘇琚嵐!怎麼是你!”

蘇琚嵐拂開身上落著的灰塵,在幹齊庸的攙扶中落地,微笑,望著燎麗時,語氣微含譏誚:“上回傲鳳國一別,此時再見,你還總是念念不忘拆了我的各種臺?”

一聽到這久違的聲音,素來寡定的尕娃頓時疾步上前道:“琚嵐姑娘,沒想到是你來了!真是太好了!”

那些官員和四周為官的人聞言,社情陡變,慌忙地跪在地上磕頭,恭敬道:“參見嵐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