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卷 蘇琚嵐犀利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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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卷 蘇琚嵐犀利討人
一個聲音由遠及近的笑道:“琚嵐城主大駕光臨,本尊有失遠迎真是太失禮了!”
蘇琚嵐維持著右手將水玲瓏掐離地面的姿態,緩慢地別過頭望向人群發聲處——那條人群讓道中,正緩緩踱步走來的一位陰鬱清俊的中年男子。他步伐輕飄卻看得出相當根底,聲音低而慢,氣若游絲卻不間斷。
還被蘇琚嵐吊離高空中的水玲瓏還在不斷掙扎,奈何雙手雙腳被束縛所以無法傷及蘇琚嵐,只能朝著迎面走來的男子楚楚可憐地喊道:“國師大人,救命呀救命呀……”
蘇琚嵐聞言頓時拂袖扔開水玲瓏,一邊看似嫌惡地拍著袖口灰塵,一邊抬眼盯著他笑道:“……哪裡。本座不請自來壞了永固國規矩,這才是失禮呢。”
黃靜嬰此時已走到蘇琚嵐跟前,彬彬有禮的笑道:“郡主能夠大駕光臨可是我們永固國的榮幸,怎會失禮?真正要說失禮地可是招呼不周的在下,以及——某些不自量力的貨色!”
語氣抖地轉寒,他陰蟄的目光唰地射向摔地呻吟和旁邊戰戰兢兢的顏紅淚,然後拂袖冷道:“凡是跟陸家、水家、顏家沾親帶故的人,都給本座滾出來!讓本座看看,到底是哪些人好大的官,好大的能力教養出這些有眼無珠的蠢貨,連剛封地稱王的琚嵐城主都敢得罪?”
話音一落,約莫有十幾二十個同樣衣著華麗的男女們軟著腳跪爬出來,埋首跪在黃靜嬰面前連連求饒。
黃靜嬰垂眼高高在上地掃描這些跪地人,陰陽怪氣地辨出各人的官位和名字,幾乎是冷齒而寒笑:“居然有太傅之職?真不知道你們平日是如何勝任職位的?連自家的子女教養都管不好,還想指導王子王女?即刻給本座滾出清陵城,以後不要再踏入這裡半步,否則凌遲處死!”
那些跪地的人全部愣住,待反應過來後急忙磕頭求饒,而水玲瓏和顏紅淚更是痛哭鼻涕地喊道:“國師大人,我們知錯了,求求您高抬貴手饒過我們吧!”
“同樣的話本尊不希望重複第二遍!”黃靜嬰繼續道,“驚擾了本尊的貴客,若不是因為殺了你們會更壞了殿堂的氣氛,你們早該死了!”說完,朝蘇琚嵐微微鞠躬拜了一下,道:“本尊乃永固國之國師,見過嵐尊駕!”
蘇琚嵐客氣的回禮道:“蘇琚嵐見過黃國師!”然後拍了拍肩上的小金龍,尚有醉意的小金龍頓時晃悠悠地飛起來,身形陡然變成六七丈長,渾身鱗片閃爍著燦爛的金芒,頭部一對金光閃閃的鹿角,一股強大的龍氣自它身上發出,方圓百里的獸類全部匍匐在地。
它學著蘇琚嵐朝黃靜嬰點頭行禮,然後再“嗖”地一聲縮回剛才拇指粗的細度再度盤踞到蘇琚嵐肩膀上,撐不住醉意終於開始打瞌睡了。
……紫發!
……金龍!
“嗤”,殿堂各處頓時響起無聲倒抽涼氣的聲音。由此可見,那眼前這蒙紗少女無疑就是白赤城那位蘇琚嵐嵐城主,也是如今風生水起的雙聖國聖族後裔之一的璽嵐!
所有人瞬間震驚地鴉雀無聲了,而水玲瓏和顏紅淚更是驚得踉蹌摔倒在地上,痛哭鼻涕地發現她們剛剛汙衊的畜生居然是一隻神獸金龍,而他們單挑的物件還是蘇、琚、嵐?難怪燎麗冷嘲熱諷的說挑她打實在是自找死路!
蘇琚嵐如今對於四國大陸來說那可是標誌性的人物,眾人要麼討好要麼遠離,除了那些飄忽神蹟的鬼神人物,四國大陸裡的人根本就沒有人敢、甚至連想都不敢想地去與蘇琚嵐為敵!
那些無辜被這幾個蠢女人連累的三族人,此刻都恨不得將她們三個直接生吞活剝了,平日腦子蠢愛囂張跋扈也就算了,這種場合也不掂量掂量身份就跟人衝撞起來,以致於現在把三個大家族的基業全搭上了!
這些人的心都要哭死了。
黃靜嬰嫌惡地揮了揮手,立即有人將這些跪地難起的人毫不留情地拖走,讓這場宴會的表面再度恢復了祥和與喜慶。
黃靜嬰拍了拍手示意眾人繼續飲酒作樂,然後笑著朝蘇琚嵐說道:“真是讓郡主見笑了。為了向郡主賠罪,本尊先自罰酒一杯再敬你一杯。”然後招手換來一名婢女遞酒杯,瀟灑的一仰而盡,再端起第二杯優地伸向蘇琚嵐。
“黃國師真是爽快之人呀!”蘇琚嵐客氣地回笑道,然後伸手碰觸著杯子的另一端,手指輕輕觸碰在手柄上。
這瞬間,在四周均是談笑宴宴的場合下,尕娃卻敏銳地嗅到一股強敵對峙的味道,於是迅速將自己的感知傳播開。
果不其然,在他漆黑無光的世界裡,前方几尺之外的兩個人正渾身浸透著強悍力量的人藉由一杯共同擎著的酒而較勁!
兩股力量匯聚在酒杯正中央的一條線上,瘋狂拼鬥、無聲咆哮,而杯中酒水更是被迫從中朝兩側翻滾而去。
可惜除了尕娃一人,其他人根本無法看出這兩個談笑宴宴的人物已經在暗地裡較量了!以致於燎麗要伸手拽蘇琚嵐談回之前的話題時,尕娃急忙伸手將她拽回來,低聲吩咐道:“危險,你們都別靠過去!”
燎麗怔了下,狩乾也凝神望向兩人抓住的那杯酒,良久才發現杯中酒水裡正晃盪起各種細微漣漪但水卻不外漏,不由得暗地驚得抽氣。
“啪!”非常細微的一聲脆響,也可以說是細不可聞。
這個酒杯忽然間從上到下平均地分割為兩半,而杯中酒卻沒有灑出來,更是分割成兩股各自依附在兩邊酒杯上再度翻滾。
蘇琚嵐若無其事地舉著這半個酒杯跟半杯依附杯壁晃盪的酒水,對著黃靜嬰笑道:“國師敬酒,本座敬謝不敏。”然後仰臉而盡。
黃靜嬰則晃著手中這半個杯與半杯酒,冷齒笑道:“弄死了本座的膝下獨子。琚嵐郡主,本座敬的酒,你還有膽量敢喝下去?”
“黃國師不就是在酒水裡下了點穿腸毒嗎,我為什麼不敢喝?”蘇琚嵐笑著將手中飲盡的半個杯子放回旁邊屈膝跪地的婢女高捧過頭的端盤上。
這個杯子脫離了蘇琚嵐的手中,杯底殘留的那點點黑色**頓時流了出來,滴在端盤上使得整個端盤出現腐爛,嚇得那名婢女趕緊將端盤放在地上,驚慌失措地望著黃靜嬰不敢言語。
燎麗和狩乾在旁終於泛起心驚膽戰的疙瘩了。
黃靜嬰如標杆一樣的身材紋絲不動的屹立著,雙目凌厲的光芒直盯著蘇琚嵐,整個身體就好像一把出鞘的劍鋒芒畢露。他將手一晃,那半個酒杯頓時滅成渣滓徒留餘煙嫋嫋,然後冷冷笑道:“有點本事,看來本座那蠢兒子死在你們手中也不算冤了。”
蘇琚嵐淡淡笑道:“聽國師大人的語氣,似乎您對您這個膝下獨子也不甚滿意呀?”
“每回看到一些稍微聰明厲害點的子女卻偏偏總是別人家的子女,再看看本座這裡,偏偏就這麼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蠢貨?哼,只是蠢貨再蠢也畢竟是本座的兒子,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你們直接殺了本座的兒子就等於是在踐踏本座的尊嚴。蘇琚嵐,這筆賬不知道該怎麼算?”
蘇琚嵐也凝起一抹柔和笑意:“不知道國師大人要我們如何算才能兩清,日後相安無事呢?”
黃國師的眼底深處緩緩有一絲笑意浮上來:“殺了本座的兒子,自然是要賠本座一個滿意的兒子!當然——”著重強調了“滿意”二字,話鋒再轉:“本座沒有重男輕女之分,只要滿意就行。所以倒是可以建議郡主你……”
“國師想建議我什麼?”
“反正傲鳳國蘇沐一家貪生怕事早把你撇清隔離了,想來你也是需要另覓良枝。而本座,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所以只要你代替那蠢貨,他以往如何伺候本座你今後就如何伺候,對本座忠心、聽話且無二心,本座可以對他的死既往不咎,而你也從此入我麾下,得到本座的庇護。”
“……”不遠處旁聽的尕娃等人紛紛詫異驚愕起來。蘇琚嵐間接弄死了黃欽思,這國師大人卻反而要將納她入麾?怪,實在是匪夷所思了!
蘇琚嵐慢條斯理的笑道:“聽著國師大人的口氣好像是要圈養我當一條忠誠的狗呀?”
黃欽思面上也是笑容未減一分:“本座對低賤的畜生跟廢物都不甚趕興趣,你應該慶幸你還能被本座當人看,想收你做乾女兒,要不然就憑你們幾個就能輕易進入永固國?本座還沒找你們算賬,你們還敢送上門來,真是不知所謂、不知死活!”
蘇琚嵐依舊笑著,但是眼神瞬間猶如一池寒潭:“這還不是拜國師所賜?贏駟被您請過來,我們跟他感情如此深厚,當然不請自來,就算是龍潭虎穴也照闖不誤!”
黃國師挑眉:“贏駟?聽著名字有些耳熟卻記不得是什麼小人物了,本座向來不屑見這種人,還需要用到‘請’的字眼?蘇琚嵐,是人就得懂識相,要是不懂識相就跟畜生沒差別。本座剛剛也說了對低賤的畜生跟廢物不感興趣!待宴會結束後,你隨本座入宮斟茶叩三拜,從此就是我永固國國師之女,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好好跟隨本座,安分守己。”
說完,這國師大人就準備轉身去招呼其他貴客,蘇琚嵐挑眉道:“國師大人,我可沒有答應。”
黃靜嬰唰地轉過身來,斂了笑,冷了眼,便爆出幾欲咬噬的殺意:“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蘇琚嵐袖子掩了掩嘴脣,輕笑:“國師大人剛剛敬的毒酒我都喝了,哪來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而這樣優的姿態,也同樣掩不住她眼梢處透出的眥睚欲裂的狠剎,沒能鎮住黃靜嬰,卻也嚇得尕娃他們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她道:“還是請國師大人把贏駟還給我,否則真正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可是閣下了!”
黃靜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冷笑:“你要的贏駟我不知道是誰,但你確定你只要回他,不要其他人的命了?”
蘇琚嵐定定望住黃靜嬰的眼神亮得可怕。
王宮深深的巷道里,公孫錦幣終於將邵樂、玉崔嵬、月昭三人成功領到深宮後院中了。一路走來都是奇花異草、珍禽走獸的奢華場景,看得他一驚一乍直呼有錢人真是太任性!錢再多也不能這樣燒呀!
“好啦,我們就在這裡分頭行事。邵樂混入侍衛隊,玉崔嵬去尋王宮最高處俯瞰地形,月昭則混入婢女行列,我去收羅訊息。”公孫錦幣甩手吩咐道,“一有異常就趕緊跑出宮跟幹齊庸會合,大家注意安全。尤其是你,邵樂!有危險就立即躲起來,知道沒有?”
被點名道姓的邵樂不滿地嘀咕一聲:“有危險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才不用躲呢!”討厭,他能力最弱就總被特殊照顧!
“散吧散吧。”
話音剛落,四人頓時分頭行事。
公孫錦幣偷偷摸摸地在王宮巷道里潛行,發現這王宮大得太離譜了,又到處都是圍牆跟圍牆,牆牆不息,讓他看著都覺得非常封閉就像生活在四面環壁的棺材一樣!
他慢悠悠走著,偶爾經過花園湊見某些奇花異草就順手摸走某些根苗果實,不消片刻,懷裡揣得鼓脹了。
正舉步繼續往前走,花園花香陡然間濃烈起來香氣甚至化作淡淡白霧如煙似霧地裹在公孫錦幣四周,花香吐蕊更加芬芳。
“慘了!”公孫錦幣直覺性知道不妙,把腿就要跑,幾隻鋼
鐵打造的飛掌陡地從四面八方飛過來。他豎指一劃無數火焰陡然升起圍在四周成牆,但這些鋼鐵手掌顯示是特殊打造地直接穿過火牆朝公孫錦幣身上而來,共有五隻,一隻緊緊捂住他的嘴巴,四隻按住他四肢,直接將他束縛起來。
那端,邵樂剛剛打昏某個侍衛然後脫到角落裡換上他的侍衛衣服,就趕緊假裝正經地在巷道里藉著巡邏的名譽察看情況。
“喂——那邊的,還不趕緊來入隊巡邏!”不遠處突然有名同樣穿著侍衛服裝但是腰帶垂著一塊紅色令牌的中年男子朝邵樂寒聲喝道,顯然是帶隊巡邏的隊長。而在這中年男子身後還有數十名與邵樂同樣級別的年輕侍衛,個個肅面以待。
邵樂唯恐令人生疑就趕緊應了聲跑過去入隊,有些不甘願地站到隊伍中間隨著隊伍千金。
但他們走到某塊大空地時,中年男子陡然間暗地打了個手勢,邵樂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現其他人已經閃身退出好幾丈遠,一個金燦燦的陣紋陡然出現在邵樂腳下,無數鐵索從中拋來抓向邵樂。
邵樂知道事蹟敗漏了,趕緊捏訣召喚風將這些鐵索刮斜,然後掉頭朝宮外圍牆的方向衝去,那十幾個侍衛頓時原地扎馬步瞄準邵樂出拳,戴在他們手上的鋼鐵手套頓時飛射而出,爭先恐後地抓向邵樂而去。
同樣的,月昭也被同樣的手法所擒了。
玉崔嵬還不知道情況,依舊如鬼魅般穿梭在王宮巷道之中,努力尋找是否有贏駟的蹤跡。猛然間感覺到地面有異樣朝自己衝來,他掐著手中的藍焰拂袖一掃,居然抓住了十幾只鋼鐵飛掌。
“怎麼回事?我怎麼可能會被發現了?”他皺眉,身子卻在猛然間被狠狠拽下地面。因為這些鋼鐵飛掌後面還繫著鐵索,由地面十幾個侍衛操縱著。
玉崔嵬身子下墜到半空中就緊急停住,翻掌朝地面狠狠一抓,那十幾個侍衛站著的地面頓時衝起無數水柱將他們凍結成冰。
玉崔嵬這才斷開鐵索緩緩降落到地面上站住,可四面八方衝出了更多侍衛,無數只鋼鐵飛掌鋪天蓋地的朝他落下來,將他圍得密不透風,還有一個嗤笑的聲音在暗處哼道:“就抓差一個了!”
玉崔嵬耳尖聽見這句話,也立即揣測到公孫錦幣他們可能已經被擒了,立即飛身撲向發聲地,熊熊藍焰也呼嘯而上,哪知道撲過去後,卻是一個跟當初八大僧人困住蘇琚嵐使用的那個金色天羅地網一模一樣的巨網,直接將他兜頭網住了。
中計了!
玉崔嵬跌入網裡後,立即被他們摔到地上拖著超前快速走,在他抓著網掙扎時,地面突然下陷凹陷到地底非常深的地方,然後又被他們拖著一直往前走。
玉崔嵬看見四周全是地下通道,也不知道被他們拖著走了多長的距離就又停在一間密室的正中央。
他躺著的地面正中央地面繪製滿滿的迷迭鳥影象,然後邊緣又被無數只白色蠟燭圍滿,無形間拼接成一個古怪陌生的陣法。有一個人就背手站在陣法的陣眼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天羅地網內掙扎的玉崔嵬,然後翻轉著手腕低聲猶如吟誦道:“玉崔嵬、玉崔嵬、玉崔嵬……聽我號令、聽我號令、聽我號令……”
玉崔嵬魅藍色的眸子頓時有了短暫的失神與忙讓。
那人再道:“殺蘇琚嵐、殺蘇琚嵐、殺蘇琚嵐……”
四周那些白色蠟燭搖曳的火焰頓時飛速旋轉起來,在玉崔嵬四周飛速形成一層層白色圓圈,在玉崔嵬眼中從小變大,從清晰變模糊,又再從大變小最後光芒投射到他這雙茫然的眼中僅成了一點白光,然後倏地消失。
玉崔嵬魅藍色的眼眸瞬間恢復光彩亮了起來,而天羅地網某處也恰巧弱了防禦,立即被他抓緊機會掙脫出來。
四面八方的侍衛再度轟然而上,玉崔嵬立即沖天而起,直接穿透堅固的數尺厚地面,破地而出,掉頭朝蘇琚嵐所在的殿堂衝去,即便那些侍衛緊追不捨卻還是被他甩脫了!
暗處中負責催眠的人低聲笑笑:“很好,我們不用再追了。”因為戲演足了。
蘇琚嵐還正與話裡藏刀的黃靜嬰無聲較量,旁人光看就已被這二人的氣勢施壓而累得渾身顫抖。猛然間感應到殿堂外有股直衝而來的熟悉力量,蘇琚嵐皺眉,身形瞬間一晃就如煙霧站到殿堂大門口處,快步朝外踏出。
才剛疲憊眨了下眼的燎麗猛地發現蘇琚嵐消失了,急忙揉著眼睛四處問道:“蘇琚嵐呢?”尕娃伸手指向大門處。
蘇琚嵐跑到殿堂外面空蕩蕩的庭院上,感應到那股力量幾乎是掙扎著朝這邊直墜而來,她迅速捏訣將四周風跟地底水抽出來,匯聚到庭院上形成一層層堆疊的彩色雲霧。
一股藍色火焰從天而降,趨勢非常猛烈,但落入到彩色雲霧中後就慢慢停止墜落速度,最後被蘇琚嵐伸手抓緊了。
蘇琚嵐扶住玉崔嵬站好,從他肩上摸下一堆細碎的金色殘渣,熟悉的觸感引起了她對那好管閒事的八個臭和尚的恨意,但那八個臭和尚絕不會無緣無故出手,所以極有可能是其他人為了挑釁她與和尚們而故意用這種網作攻擊的。
“玉崔嵬,是誰幹的?”
“我不知道是誰攻擊的。”玉崔嵬晃著腦袋站好身體,緊接著一臉怒容:“可是我估計公孫他們已經被抓了!”
蘇琚嵐暗中按住了他的手,然後掠了掠髮鬢,眼波流轉,徐徐望向身後道:“國師大人,你說得對,我現在不僅想要回贏駟,還必須要回公孫錦幣他們——所有人!”
“可以,但你拿什麼要?”殿堂大門處,黃靜嬰背手昂頭緩緩走了出來。一輪明月
當頭,到處是光色如彩。
黃靜嬰話說得直白犀利,刺得蘇琚嵐心底一股火到底是噴湧了出來,她寒聲笑道:“我不會給你什麼,但我要你歸還,你就必須給我原封不動的歸還,一根毫毛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