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四章 親手把屁股開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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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四章 親手把屁股開啟花
李軒昊心下就是一緊,她明明那麼思念自己,思念到出現幻覺,思念到夢裡相會,也要默默承受。
手指撫上柔順面頰,他輕聲問:“到底還要自欺欺人多久?”
他知道,每一次自己的離開,她都用繁重的工作來麻痺自己,直到他回來,她才肯把所有工作一股腦交給別人,然後寸步不離的跟在自己身邊。
這就是他的王妃,時時刻刻以他的感受為重,就算這次來兵谷,他也知道,是為了有一天她能足夠強大的到在他不願意兄弟反目的時候,可以保護自己。
手下是溫潤的觸感,滾燙卻也讓人留戀。
怎麼那麼傻,要立威、要拉攏人心有很多種方式,你為什麼偏偏選擇最笨重的一種。
大概是貪戀他手指的清涼,淺夏潛意識的像他靠攏,然後貪婪留戀。
不規矩的小手遊走的尺度越來越大,李軒昊深吸一口氣,摸出懷裡的小瓶子,一把給人翻了個身,褪掉衣服,開始上藥。
他捱過板子,知道那片看似不起眼的木塊打在人身上有多疼,可憐她那麼嬌嫩的肌膚……
目光倏然一收,李軒昊手指攥的咯吱作響,險些將白瓷瓶子抓碎。
衣物掩蓋下模糊成一片的血肉,難怪她會半夜發燒。
身邊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看她嘴上乾裂的死皮就知道,口渴了連口水都喝不到。
她到底幹什麼要把自己作踐到這種地步!
壓抑著心頭怒火,強忍下把執刑士兵碎屍萬段的衝動,他現在最想暴打一頓的人氣勢是自己。
如果他不那麼執拗,如果他早一點聽從他們的建議,找一處山清水秀的園林,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是不是現在她也不會把自己逼得這麼緊。
歸根到底,還是他錯了,大錯特錯。
皺著雙眉,一張臉陰沉的比窗外夜色還要瘮人,再給淺夏上藥的時候,李軒昊手都抑制不住的顫抖。
握了十幾年長槍利劍的手,在拿起無足輕重的藥瓶時,重於千斤千斤的重量,讓他竟然有些脫力。
清涼的藥液塗抹在傷處,帶來的瞬間清涼讓淺夏無意識的貪戀,半夢半醒半昏迷間,只知道她心心念唸的那個人就在身邊,在她夢裡,所以不願意醒來。
傷的躺在**起不來,所以可以名正言順的賴在**不去點卯,淺夏覺得自己這打捱得真心不值。
早飯有人送來放在桌上,此刻肚子骨碌碌一陣亂叫,也只能望洋興嘆。
她是真的一步都不想動,哪怕翻個身,身後的位置都疼的簡直想找塊豆腐撞死。
今早的雨總算停了,空氣中不再溼乎乎的難受,不知哪個近衛開啟門,猛地鑽進來一股冷氣,讓淺夏打了個哆嗦。
“小鳶,是你嗎?”
她喊了一聲,看看是誰撞上來給自己抓勞力。
沒有人答話,但是有清晰的腳步聲,接著是一個普通士兵裝扮的人走進來。
他的頭盔壓得低低的,走路又一直低著頭,根本不給人看正臉的機會。
手裡端著黑乎乎一碗藥,老遠就聞到刺鼻的藥味。
淺夏盯著那個人走
近自己,又將藥碗放在這桌子上,一聲不吭的倒了一碗茶水。
打從他走進來,淺夏就用審度的目光看著他,凌厲而毫不掩飾的敵意。
“你是誰?”冰冷的聲音像穿透冰河的利刃,手悄悄探向枕頭下的匕首。
來人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默不作聲的將藥碗遞了過去。
淺夏狐疑了一下,還是伸出手,就在手要接觸藥碗的剎那,手腕一轉,藏在袖子裡的匕首直奔來人咽喉。
來人似乎也是有備而來,出手利落乾脆,只是移動半步,身子微微一偏,便鉗住了淺夏刺過來的匕首。
壓低的聲音沉沉的道:“是我!”
淺夏這才震驚的看著他。
她剛才就覺得這個士兵的身形有異,在兵谷似乎沒見過,而他可以隱藏的似乎又有一種熟悉的氣息。
就是這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讓她生氣了警覺。誤以為有人探進兵谷來,才動起了手。
沒想到竟然真的是李軒昊。
“你怎麼會在這?”她喜出望外,驚訝之餘就要從**起來,誰知牽動傷口疼的直咧嘴,只得又乖乖躺回去。
冷汗瞬間順著鬢角留下來,下脣咬到發白,她強忍著不吭聲。
“疼就喊出來。”
她越是隱忍,李軒昊的心就越跟著疼,恨不能她身上的傷十倍百倍的打在自己身上,只要她還能歡蹦亂跳的。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發稍落進枕頭,緊閉的雙眼,緊咬的嘴脣卻絲毫沒有放鬆。
李軒昊的指節攥到發白,然而再強烈的氣憤在此時都無濟於事,不能幫忙緩解一丁點疼痛。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捱過時間,熬過遊走在神經裡的每一絲疼痛。
終於長長一聲呼氣聲,淺夏一點點鬆開手,也鬆開緊咬的脣,額上豆大的汗珠猶在,嘴角扯出一抹牽強的笑:“忘了身上還有傷,看見你太興奮了。”
此時此刻他多想將這個小人兒擁進懷裡好好疼愛,可是她身上的傷只能讓他望而卻步。
所有的關心,所有的不捨,在此時只能化成深深自責和綿長的一聲嘆息:“你怎麼那麼傻啊!”
“是你太聰明好不好!”淺夏不甘。
“好!”他欣然接受王妃的誇讚,心裡是說不出的酸澀。
淺夏身體不方便,不敢平躺,多數時間都是趴著或者側臥,這讓她喝水吃飯都極其不方便。
“怎麼不讓小竹子過來伺候?”
水杯端到面前,李軒昊喂她喝了幾口,語氣裡卻也有責備。
她知不知道,這樣自己會更放心不下的。
淺夏並不直接回答,只是反問:“怎不見你出征的時候,還帶著隨侍的丫鬟?”
“但是我有丁毅,有副將,軍營裡全都是男人,就算受傷,也不會有不方便。”李軒昊是真的有點生氣了,水杯重重的放回桌子上。
“你這是在歧視我是女人嗎?”
自知理虧,淺夏說起話來也有氣無力的。
“你帶的若是一支娘子軍,我也便不會徒生這許多顧慮。”李軒昊柔下聲音來。
淺夏卻像豁然開朗
了一般,一拍床沿:“對哦,我可以建立一支娘子軍,王爺,您老真是太聰明瞭。”
“是你陪襯的。”李軒昊以牙還牙。
淺夏一噎,緊接著傻乎乎一笑。
比自己男人稍稍笨一點,也沒什麼不好。
人逢喜事精神爽,靖王妃一整天都笑眯眯的,尤其是在衣食住行都有某位王爺親自照料的情況下。
李軒昊一邊將一顆蜜棗塞進淺夏嘴巴,一邊搖頭嘆道:“你該不會是故意使苦肉計,騙我回來照顧你的吧?”
“哪有,明明就是為了嚴肅軍紀,以正軍規,以身作則,才出此下策的。”說完又低下頭,小聲咕噥著:“誰叫想你想的太晚,早上起晚了,延誤了點卯,要不然誰願意挨板子啊,殺雞儆猴,逮著誰不是殺啊。”
“還行,還沒傻透了。”李軒昊摩挲著淺夏的頭髮,就跟給小狗順毛似的。
淺夏一噤鼻子,冷哼一聲,還真有那麼點小狗炸毛的意思。
李軒昊被逗得一笑,不由得多塞了一顆蜜棗。
她本來就在做鬼臉,這一口蜜棗下去,噎在嗓子眼,咳了半天才順下去。
李軒昊拍著她的背,長嘆一聲,“吃個東西都心不在焉,什麼時候能讓人省省心啊!”
“王妃,午飯來了!”
門外誰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不等淺夏答應,便一腳踹開門進了來。
才止了咳,被這腳一揣驚得,立時又咳了起來。
李軒昊在聽到門響時已經跳起來,垂手站在床側。
他現在的身份是淺夏的貼身護衛,外人面前,該有的距離還要保持的。
莽莽撞撞計程車兵走進來,把飯菜往桌上一撩:“王妃傷可好些了?”
淺夏點點頭:“好些了,再過兩日就能下床了。”
“嘿嘿,那就好。”士兵憨憨一笑:“我們還真擔心王妃娘娘的身子骨吃不消呢,只要您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嗯”對於手下的關心,淺夏欣然接受,隨後吩咐道:“下回多準備一個人的飯菜,我的護衛和我一同用膳。”
士兵瞅瞅站在王妃身邊低頭沉默的護衛,心道王妃人真是好,如此體貼下屬,不做他想,便下去了。
人前腳才剛離開,李軒昊就換了一張臉,完全不似方才的俯首帖耳,整個一冷麵王爺。
對,他原本就是一個王爺。
淺夏認慫的一縮脖子:“你幹嘛這種眼神看著我?”
“你還想下床?”
“可我也不能一直在**躺著呀,我是來練兵的,不是養大爺的。”
“傷口結痂脫落之前,不許你下床!”李軒昊下最後通牒。
“可是……”
“沒有可是!”王妃的“可是”,被王爺一口回絕:“難道你想以後屁股上留疤嗎?”
一句話噎得淺夏小臉一紅,自覺腦補了下圓圓滾滾的某個部位,全是猙獰疤痕的畫面,縮縮脖子乖乖在**趴好。
“再敢擅作主張,小心我親手把你屁股打到開花!”
李軒昊瞪著眼睛,攝政王的威儀嚇唬得小王妃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