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虎身上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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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虎身上拔毛
李軒昊帶來的藥效果奇好,淺夏在**將養幾天,第三天勉強能下地了,就堅持要去練兵場。
李軒昊攔著門,陰雲密佈的一張臉,眼睛緊緊盯著淺夏:“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傷沒好利索哪也不能去!”
“可是我這不是都能下地了嗎,再說,我都三天沒去了,知道的是我重傷在床,不知道的還以為靖王妃就是來做做樣子的,第一天打個照面,然後就玩的不亦樂乎去了。”
淺夏撅著嘴巴,不達目地誓不罷休。
李軒昊眉峰一凜,對淺夏的擔憂根本不以為意:“我看誰敢!”
“好啦,靖王爺,別忘了,您老現在的身份是本妃的護衛,要耍王爺威風,回你的太陵耍去。兵谷你已經交給我了,這裡我說了算,李護衛!”
在靖王爺一雙虎目的怒瞪下,王妃特意將“李護衛”三個字咬出重音。
自從李軒昊為了照顧她方便答應留下來做她幾天護衛,靖王妃的膽子事越來越大了,漸漸有在老虎身上拔毛的趨勢。
平時無理取鬧一點,李軒昊也就都忍了,沒想到王妃今天竟然得寸進尺的提出要去練兵場。
這會太陽正毒的時候,練兵場上除了一群光著膀子流著臭汗的男人,能有什麼好看的。
淺夏才不管這個,她是來做統帥的,不是來享福的,自然要承擔起一個統帥的責任,怎麼肯能向區區一頓板子屈服。
李軒昊攔在門口,周身寒氣四散,淺夏就跟沒看見似的,鐵了心的要衝出去。
怕自己動作稍不小心會牽扯到她身上得傷,李軒昊不敢來硬的,誰知道靖王妃是吃定了他不敢對自己怎麼樣,橫衝直撞起來。
這時送茶水的小兵走過來,一臉狐疑的問:“王妃,您這是上哪去?”
淺夏乾笑幾聲,找個話題岔過去,低頭威脅李軒昊道:“王爺要是再不讓開,我可就喊人了。”
李軒昊擰著眉頭看著她。
只見靖王妃古靈精怪一笑:“王爺說,經過了上次杖責王妃的事,本非要處置一個護衛,這些將士是聽呢,還是不聽呢?”
深吸一口氣,李軒昊目光深邃的看著她,緩緩轉身,將門口讓出來。
別看王妃來兵谷的次數不多,每次來卻都要整出點么蛾子來,不循常規,可是人心就是在她這些不循常規的小心眼小動作下被收買了。
現在兵谷上下,簡直唯王妃之命是從,不僅如此,還有王府,甚至他的幽雲十八衛,上下一致全都摸出一個道理,就是王爺一定會聽王妃的,所以王妃的指令才是最高命令,他真的是越來越沒有存在感了。
李軒昊黑著一張臉跟淺夏走出去,她現在剛剛能下床,走幾步路都要歇一會,偏偏要逞強去什麼練武場。看著眼前之人三步一喘的可憐樣,李軒昊就特別無力。
一個女人竟然也可以倔強到這種地步!
淺夏走在前面,李軒昊賭氣跟在後面,拉開三步的距離,給暗處的雪景鳶使了個眼色。
淺夏一邊走,一邊偷瞄身後的人
,離開營帳已經有一段路了,他明明知道自己行動不便,竟也不過來扶一下,看來是真的生氣了。可是她這麼賣力都是為了誰啊,這個人怎麼這麼不體貼!
淺夏一賭氣,不覺加快了腳步。卻因為牽動傷口,一個不穩,險些摔倒。
屁股疼,她又不好意思揉,只能一瘸一拐的繼續往前走,
這時身邊一雙有力的大手託上來,承擔起她全部的重量。淺夏回頭,李軒昊還是陰沉著一張臉,只是託著自己的手,莫名的輕柔。
嘟著小嘴巴,尾巴都要翹上天了,美滋滋的表情,嘴角帶笑不笑的模樣,簡直擰巴到抽搐。
看著這樣的王妃,靖王爺只能獨自嘆息一回,冷著聲音說:“慢點,傷口疼了,可沒人給你上藥!”
淺夏咬著脣,慢慢挪著到了練兵場。
她本就走得慢,磨蹭到這耽誤不少時間,可平時都有條不紊計程車兵,這會還亂作一團,淺夏不覺皺了皺眉,沉聲喝問:“這是怎麼回事?”
副將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淺夏怒眉一立:“怎麼,本妃的話不好使嗎?還是說平時訓練,你們也都是這般怠慢!”
副將嚇得噗通就跪下了:“王妃明鑑啊,剛剛是雪護衛傳令下來,讓所有赤膊訓練之人馬上把衣服穿好,否則軍法處置。演武場士兵眾多,又走了幾次陣型,衣服早不知脫在哪了,突然要執行這個命令實在是為難啊!”
“赤膊練兵這事違反那條軍法了,本妃如何不知?”淺夏心下了然,咬著牙問跟在身後的李護衛。
李護衛眸光閃爍一下,對不知死活的副將生出莫名的殺意來。敢在王妃面前給王爺穿小鞋,你是活膩了吧。
副將只覺得三伏天通體生寒的打了個寒顫,這大熱天的,誰在用眼刀子殺人?
抹一把額頭冷汗,副將並沒發現異常,只是當視線掃過王妃身後的護衛時不自主的又一個哆嗦。
靖王妃帶傷視察,讓將士們士氣大振,都有給王妃露一手的精神頭,飆著膀子賣力操練。
淺夏就站在高臺之上,烈日炎炎下,汗水溼了鬢角,溼了重衣,偶爾一個讚賞的眼神,自巋然不動。
她的側臉是剛毅的線條,柔和目光中,雜糅了太多果敢。
這樣的淺夏讓李軒昊陌生,卻又莫名欣慰。
他的王妃,在哪裡都能發散出最耀眼的光芒,讓人不敢輕視。
什麼時候,那個柔弱的小女人,已經成長成現在的模樣。
看臺下,不知是誰一支長槍脫手,直直的向淺夏射過來,幾十雙眼睛隨著一道銀光閃過,人被釘在當場一般,震驚的一動不敢動。
交睫之間長槍便到了近前,李軒昊手正要一攔,還不等他出手,淺夏從容側身,鎮定抬腿,腳尖用力,借力打力,長槍便射進身後的靶心之中。
半晌的沉默之後,是一片歡呼聲,將士們望著天神一般,敬仰的看著自己的女神。
然而剛才的威風之後,是淺夏傷口迸裂的汗溼重衣。
李軒昊
的手悄悄扶上她的腰,陪著她在高臺山面無異色的看著臺下一切。
她在用自己的方法馴服一群血性男兒,縱然自己鐵血十幾年,仍然沒有理由置喙。
兵谷一待就是十天,淺夏回王府後,李軒昊的護衛工作也倒頭了,悄悄返回太陵。
到了每月對賬的日子,淺夏這一趟是必須走一遭的。
當然讓她揪心難忘的還有樓東瑜。
離開前看他病病歪歪的樣子,也不知白羽的醫治到底有沒有效。
出了兵谷,淺夏直接到了相府去看樓東瑜,他的臉色是好了很多,據說這幾日也漸漸能吃些東西了。
淺夏心裡一塊石頭終於放下,路上買了些小吃帶過來。
樓東瑜雖然沒甚胃口,吃的實在牽強,但還是努力做出一個很享受的表情。
一把搶下樓東瑜手裡的點心,淺夏嗔怒裡帶著痛心的責備:“我寧可你一把掀了糕點盤子,直接罵我‘夜淺夏你是從哪討來的東西,難吃死了’也不要看你一張比哭還難看的臉,強迫自己吃東西!”
四十大板打在身上都沒落一滴淚,看見這樣的樓東瑜,淺夏抑制不住的紅了眼睛。
鼻子酸酸的,眼睛漲的生疼,淺夏咬著牙盯著一臉慘白的樓東瑜。
他只是苦笑,巴掌大的娃娃臉上,瘦的只剩一層皮:“我得吃啊,吃了才有力氣做王妃的左膀右臂,一同輔佐王爺啊……”
剩下的話,樓東瑜嚥下去沒說,淺夏心裡卻明白的很,李軒曄心裡唯一掛念不下的,恐怕也就只有李軒昊了,看他走上那個至尊無上的位置,就是他最大的心願,所以樓東瑜才會如此強迫自己。
可是這樣的樓東瑜,不是淺夏想要看到的。
一把摔了房門,淺夏頭也不回的氣呼呼離開。
王府的大門依舊硃紅柳綠,淺夏卻望得莫名心疼。
聽說王妃回來,小竹子早早迎了出來,圍著淺夏轉了幾圈,“王妃,您黑了,也瘦了!”
“李軒曄呢!”淺夏惡狠狠問道。
天下間哪個敢直呼九皇子名諱,小竹子被問的一愣,後知後覺回道:“九皇子在院裡啊。”
分撥開眾人,淺夏氣勢洶洶的闖進後院。
李軒曄正靠在水榭廊下,手裡還握著半卷殘卷,眼睛盯的卻是遠處水裡的魚。
“李軒曄!”
風風火火闖進來的女人高喊一聲,一下子闖入眼簾,李軒曄微抬一抬眸,手裡的書擺在欄杆上,“王妃瘦了。”
“你還有心思關心我瘦沒瘦,該問的人不問,不用你管的人倒是問的殷勤。”
淺夏大步邁過來,拉著李軒曄就要走。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李軒曄揮開她的手,幾步疾走已經讓他氣喘吁吁。
淺夏卻好似沒看見他體力吃不消似的,“去哪?去給樓小公子燒紙,九皇子在相府住了那麼久,九皇子不該祭一祭嗎?”
手中袖子一沉,李軒曄整個人呆在當場,濃密劍眉深深一鎖:“你說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