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發御史
帝國總裁的下堂婦 情竇初開 獨尊天下 煙鎖江湖 徒兒別跑為師錯矣 地下城之十字弓狙擊 網遊之幻想騎士 罪惡現場實錄 東方不敗之蓮愛一生 暴力學妹萌萌噠
彈發御史
彈發御史(1/3)
微-宋朝對任御史職務的規定:凡是御史任職期間,連續一百天沒有寫奏章揭發違法的人和事的,就要調到外地做官。有個叫王平的人,擔任御史將近百天了,還沒有上奏章揭發過問題,同僚們很詫異。有人說:“王端公等待這麼久還沒發出奏章,必然有驚人大事在準備中。”有一天,大家聽說他上了一個奏章,經過打聽,竟然是揭發皇上的御膳中發現有頭髮的事,其揭發的詞裡說:“是何等嚴肅的容器中,忽然看見捲曲毛一樣的東西。”
太剛直了,朕也難庇護你
微-宋太宗時有個大臣叫王禹偁,字元之。這個人有個特點,剛直,敢於直言諷諫,但凡詔令中有不妥當的地方,王禹偁常常不顧及太宗感受直言不諱指出來,弄得太宗很難堪。宋太宗曾經將其招至御榻前,當面勸誡他:“愛卿你呀,論聰明,天下無人可比,論文章,不下唐時韓柳。可惜你剛不容物,得罪的人太多了,即使是朕亦難以庇護。”但王禹偁依然如故,不久就被貶到了外地,鬱郁不得志,病死他鄉了。
宋朝的宰相最難當
微-宋朝的宰相是歷朝歷代的宰相中間最苦的,因為他們一方面要對付皇帝,另一方面又要對付肆無忌憚的諫官系統,實在是左支右絀,應付不暇。由范仲淹、王安石等有識宰相們發起的多次革除宋代沉痾的改革變法,總是免不了失敗的命運,這和諫官系統的不論是非,只講反對反對再反對的遊戲規則,有著極其重要的聯絡。王安石變法,被諫官們搞得焦頭爛額,無可奈何之下,終於說出了他那句名言:“天變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徹底翻臉,推翻了一切爭辯的前提,從根上終結了和諫官們的無休無止的馬拉松辯論賽。
拿了我的給我退回來
微-宋代官吏住所內的一應傢俱雜物亦由機關按入住者的身份提供。給你多少傢俱,你就使用多少,私自動用公款添買,就是違反制度。另外,官員調任或退休時,所有傢俱雜用,都要按清單歸還。
《萍洲可談》記載,王安石從出判江寧府任上自請
退休,夫人吳氏把官舍裡一張躺習慣的藤床帶回了家。不久,就有小吏來索要。王安石知道吳夫人“好潔成癖”,自己則以邋遢與她“每不相合”,於是就不洗腳在藤**睡了一覺。吳夫人看到後,覺得非常厭惡,即命送還。
由此可知,官員搬出公房時不
得帶走任何公家用品,這是非常嚴格的規矩,即使貴為宰相,亦不得違犯。
無關的官員自行退朝
微-宋代朝會的時間,根據議程多少有長有短,一般多在辰時(午前7至9時,這裡多指9時)結束,稱“散朝”、“放班”或“退朝”。宋代時,常有這樣的情況:早朝時,皇帝並不上殿與百官見面,而是將宰相或首輔等一些重臣召入內殿開小會。小會開完後,宰相出來,領著百官在殿廷行禮後,宣佈退朝。《夢溪筆談》記載,宋神宗即位之初,韓琦任宰相,遇到小會時間過長,便照過去的習慣,讓其他官員自行退朝。王陶任御史中丞後,為此彈劾韓琦。皇帝因此下令,如遇執政大臣奏事到辰時還未結束,“即一面放班”,就是允許百官自己退朝,以後便定為制度。
禁衛軍險些變成狗衛隊
微-北宋慶曆年間,有衛士在宮中譁亂,滿朝文武嚇了一跳。有御史建議,說是蜀中羅江狗(狗的一個品種,類似於今天我們說德國黑背)不錯,可以用來頂替衛士。真要照這樣做了,那麼皇帝的禁衛軍,就變成狗衛隊了。金人入侵,宋室南渡,言官說話的水平並沒有提高多少。
某年大旱,皇帝親自出面求雨,有諫官奏請皇帝禁止天下宰殺鵝鴨。那意思,似乎只要不殺這些水裡漂的動物,老天就會開恩降雨的。碰到同樣的情景,明朝的諫官提的建議是,不許百姓吃蛤蟆。這多少讓人感覺靠譜了一點,因為民謠曰,“蛤蟆叫,天下雨”。不吃蛤蟆,多些蛤蟆叫叫,說不定雨就有了。
馬疑司馬
微-宋哲宗紹聖年間,馬從一主管南京排岸司。有一天,漕運使來到,馬從一隨著眾官一起迎接拜見,漕運使一看見馬從一,馬上怒叱他說:“聽說你很不盡職,沒有對你進行查辦,還敢來見我?”馬從一非常驚慌害怕,說:“我是湖南人,迎奉父母並在此求祿。”然後不住地哀求。漕運使發覺他講話是南方口音,威嚴的表情才漸漸消散,說:“湖南也有司馬這個姓嗎?”馬從一回答說:“我姓馬,職務是監排岸司。”漕運使這才笑著說:“如果是這樣,那麼只要努力盡自己的職責就可以了。”起初漕運使看了他的名刺是“監排岸司馬從一”,錯把馬從一當作司馬光家族的人了,因此想處治他。自這個事發生後,馬從一就把自己名刺上的“司”去掉了。
濺了皇帝一臉唾沫
微-宋仁宗寵愛張貴妃,她的伯父張堯佐當時身兼朝廷的四大要職,在北宋的外戚任命史上創下了絕無僅有的紀錄。一干大臣為此吵鬧不休,要求皇帝撤張堯佐的職。爭論達到**時,包拯站在仁宗跟前,滔滔不絕,唾沫星子橫飛,濺了皇帝一頭一臉。仁宗氣得說不出話來,拂袖而去,回到後宮對張貴妃發脾氣:“你只知道讓他官升宣徽使宣徽使,就不知道現在的御史中丞是包拯!”
誰勸我退休我跟誰急
微-宋真宗朝的大臣梅詢非常熱愛功名,晚年尤甚,整日裡幻想著怎樣才能在仕途上更進一步,最好能夠官拜相位而光宗耀祖。一天,梅詢退朝時路過公堂門廳,看見一隻箱子上有幅錦軸,上寫“胡侍郎退休請辭書”。同僚們紛紛取來觀看,梅詢離得遠遠的,有人問他為什麼不看,梅詢說:“拿著厚厚的官俸,鬧著退休,說得好聽,這是**我上當受騙,我才不像他一樣傻呢!”意思是誰勸我退休我跟誰急,老臣戀位,老馬戀棧,大傢伙都嘲笑他不知進退。
全體官員鬥“奸黨”
微-宋徽宗執政之初,貶斥了哲宗時嚴厲整肅元祐黨人的幾個朝臣,並給司馬光等恢復名譽。但這位“書法家”皇帝是反覆無常之人,不久就又對元祐黨人再次整肅,且更為嚴厲,稱呼也上升為“元祐奸黨”。他下令將司馬光為首的“奸黨”309人刻名於石,立於朝堂,各州各縣亦刻之,蘇軾、秦觀、黃庭堅均在其中。名列“奸黨”的人的著作統統被焚燬。“奸黨”子弟無論有官無官均不得隨便進京,只能居住於外地。趙家宗室不得與“元祐奸黨”或“奸黨”之親戚結婚,已訂婚尚未成禮者應予退婚。以“元祐”學術、政事聚徒傳授者,嚴罰無赦。
在這種險惡的政治氣候下,官員唯恐與“元祐奸黨”有染,為了證明自己立場堅定或為了升遷,都對“奸黨”口誅筆伐。若想攻擊某個官員,則只需對他的言論尋章摘句,對他的行為吹毛求疵,找出他是“奸黨”的蛛絲馬跡。於是,整個朝廷甚至整個官場都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對“奸黨”的追究和鬥爭上—一時間,這成了朝廷、官場的“頭等大事”。雖然兩年多後,宋徽宗趙佶又下旨毀掉朝堂的“元祐奸黨”石碑,各州各縣亦毀之,對“元祐黨人”的處分有所寬鬆,“可復仕籍,許其自新”,但整個官場已被整得千瘡百孔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