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初遇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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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初遇清影
當我第三次醒來時,房間裡仍然只有我一人,不過我的體力恢復不少,至少可以指揮我的雙手,我在雙手的幫助下慢慢坐起來,此時可以看清整個房間的佈置,這裡明窗幾鏡,看來主人十分愛乾淨。
一個大大的梳裝臺上擺放著胭脂水粉和閃亮的頭飾,直覺告訴我這應該是一個女子的閨房,寬大的屏風上搭著幾件女子的衣服,從衣料的新舊上看應該是新做的,看來這位女主人的家境應該不錯,在這樣兵荒馬亂的年月,普通人家早已承受不起這樣的消費。
我的口好渴,看到近在咫尺的茶壺自己卻拿不到,真讓人心有不甘,我努力幾次後只能望梅止渴。虛弱的身體傳來陣陣疲乏,我翻個身慢慢睡去,不知有多久沒有側身睡覺,身體早已厭倦了仰臥,原來換一種方式入睡是這麼的舒服。
臉上傳來一陣冰涼,這種涼意和那種恐怖的寒竟完全不同,睡夢間只感覺到一隻手在不停的撫摸我的臉頰,這隻手雖然有些浸涼但卻十分光滑,讓我十分受用。我猛地醒過來,因為我的意識告訴我,這不是在做夢,我努力翻過身,當我看到撫摸我的人時,我們兩個人同時愣在當場。
她發愣可能由於不好意思,因為她的手還放在我的臉上,而我發愣的原因不是因為這個女子的美貌,她確實很美,很美,美得是那麼的不單純,因為這種美麗當中蘊含詩意,讓我兩隻眼睛無法轉動的原因是她和盈雪是那麼的相象。
我管不了許多不知那來的力氣,一把將她摟在懷裡,緊緊的,用盡我全身的力氣。她並沒有反抗,相反卻十分的配合,不過我可以感覺到她的臉上溫度正在迅速升高,也許這樣做我是不明智的,但現在的我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風雲人物,此時我是真正的一個人,是一個有著豐富感情的人,而不再是一個單純的強者。
我的眼淚唰的流下來,流到她的肩上,淚水的溫度絕對比達到沸點的鋼水的溫度還高,它可以把世間的一切汽化,她的肩頭被我眼淚灼燙得微微顫起來。我輕輕扭動一下自己的腦袋,把自己的頭極力埋藏在她的秀髮之下,她秀髮上傳來陣陣紫薇的清香,此時“色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她玲瓏的耳垂下帶著一個七星形狀的耳環,讓她顯得格外的高貴,我慌忙從沉醉中醒來:“呀!”我的意識開始清醒,我懷裡這個女人根本不是盈雪,盈雪是從不帶耳環的,她連耳朵眼兒都沒有。
這個女人剛才的表情和盈雪存留在我記憶中的碎片一同消失在虛無的空間裡,盈雪的臉上的笑容總是那麼純真,現在我懷裡的女人她的微笑卻帶著成熟。我的懷裡摟著一個似盈雪而又不是盈雪的女孩,那種感覺不只是尷尬那麼簡單,我必須想一個兩全齊美的辦法來解決眼前的窘境。
正在我想推開懷裡的女孩而又不知道推之後該說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沉重的腳步聲,有人來到門外故意咳嗽兩聲才敲門,好像房裡的一切他早就看在眼裡。這個人來得真夠及時,女孩從我的懷裡掙脫出來,她臉蛋掛著紅雲,可以想象她有多麼緊張。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坐了起來,女孩整理一下衣服去開門。門一開走進一個人,只聽女孩說道:“爹,他醒了!”女孩話雖不多,但聲音卻婉轉動聽,語氣的拿捏上幾乎和盈雪是同一個老師教得。
女孩的父親底氣很足,說起話來帶著金屬的迴音:“好!我看看!”話說完他掀起蘿帳來到床邊,我定睛一看,女孩的父親一米八左右的個頭,五十來歲,寬寬的肩膀,大大的啤酒肚,紅色的臉膛,一雙鷹眼帶著霸氣,腮下留著山羊鬍,眉宇之間和女孩有幾時相似。
我急忙欠身做了一個要下床的樣子,老者快步上前按住了我:“孩子,別動,傷還沒好坐著說話吧!”雖然只是短暫的接觸,不過他那兩隻按在我肩頭上的大手好似有千斤重,從手上厚厚的老繭看得出來來他手上的功夫絕對不弱。
我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老伯,恕晚輩有病在身不能見禮,不過您的救命之恩在下會銘記五內,如有機會,必將竭力報達您老人家!”我一翻話說得比較誠肯,確實是發自肺腑。
老者哈哈一笑,大手又拍在我的肩上:“孩子,你這話就說錯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江湖救急本是應該的事,我可不圖你報答什麼,不過救你的人可不是我喲,是我家丫頭,喏!”
老者臉一瞥,示意讓我看看他這個丫頭,我的目光也隨之轉了過去,女孩正躲在老者身後,剛剛變成粉色的臉蛋一下又紅了起來。我趕緊現學現賣雙手一抱拳對著女孩就是一揖:“多謝小姐救命之恩,有召一日必將全力以報!”女孩的臉變得更紅,她微微說道:“誰要你報達!”雖然聲音很小,但我和老者都聽得見。
我的臉唰一下紅起來,老者開心的大笑用手點了點女孩:“你這丫頭!”我對著老者一抱拳說道:“不知老伯尊姓大名,在下怎會被小姐相救?”老者說道:“要問我嘛,嘿嘿,複姓南宮,雙名飛雲,這方圓20裡都是我南宮家的領地。
前幾天小女上山放風箏,看到你倒在樹下,你身邊臥著一匹渾身是傷的戰馬,小女看你一吸尚存就將你救回,可是那戰馬,哎!恕在下無能為力,戰馬已氣力耗盡,無法救還。
對了你是如何受傷?從你的傷勢來看,應該是被一種陰毒的掌力所傷,在下無能只能減緩傷勢發作,卻無法根除。”我聽後喃喃道:“原來如此。”我眼睛轉轉就簡單把自己受傷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其中隱去了許多不該說的東西,我把元軍說成了強盜,把自己說成了客商。
南宮飛雲聽完我的故事表示滿意,不過眼中的精光閃動兩次,這可逃不過我的眼睛,看來我說的話他並不全信。南宮飛雲霍然站起,他一甩手好像有點生氣的樣子,拉著女孩就要往外走,我急忙開口:“南宮老伯,請等等!”
南宮飛雲一聽又轉身坐下,不過臉色很是陰沉。我嘆口氣說道:“老伯不是我不想說出實情,只怕會連累你們!”我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和遇襲的經過說了一遍。
南宮飛雲聽後臉色舒緩一些:“年青人應該誠實,你的事確實不好解決,雖然元朝統治黑暗,但我南宮家也是早早避于山野和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就算他們找上門來南宮家也見得真就怕了他們。
你放心,好好在我這養傷,其它的什麼都不用想!”我熱淚盈眶不知說什麼感激的話,南宮飛雲站起來對女兒說道:“一會吩咐下去,誰不許談論傲天公子的事,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又囑咐我多休息,便轉身離去。
不一會女孩又從外面進來,手裡端著東西來到我床邊,她輕輕的說:“公子,餓了吧,先吃點燕窩。”一邊說著一邊味我,雖然我現在雙手能動,可是有這樣一位佳人在旁邊一勺一勺的味我吃東西,我寧願自己繼續半身不隨下去。
一大碗燕窩被我吃得乾乾淨淨,女孩端起碗剛要起身,我一下拉住她的玉手,她又慢慢坐回原處,臉又紅了起來,兩隻大眼睛一直盯著手裡的瓶碗。我輕輕地問道:“小姐,恕我冒昧,能把你芳名賜下嗎?”她眨眨兩隻大眼睛輕聲對我說道:“清影。”
我喃喃地念了幾遍“清影,南宮清影,真是一個好名字!”這是我發自內心話,我從來沒追求過女孩子,對於追求女性這方面我可是一點經驗都沒有。我雙手好像著了魔,每一次當南宮清影想要離開,我都把她拉回來,最後她逃開,一邊向外跑一邊嘴裡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壞!”
我聽過哈哈大笑,心情從來沒這麼痛快過,南宮清影氣得跺著腳跑出去,不過我知道她根本沒生氣。我坐在**開始整理一下思緒,把我遇襲的前前後後想了一遍,但是仍然理不出一個頭緒。
在南宮清影的細心照顧下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半個月的時間讓我和南宮清影的關係又拉近一層,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早已封閉的心可以為她敞開,也許她太像盈雪吧,也許我根本就是把她當成盈雪,也許我趕走盈雪只是在自欺欺人,只為男人的自尊尋找一個藉口。
這段時間我又認識兩個新朋友,一個是南宮清影的丫鬟田甜,另一個就是南宮飛雲的兒子、南宮清影的大哥南宮清風。田甜是一個可愛的丫頭,她的一切行為你只能用可愛來形容,一點不著人討厭,可是我不知道每天為什麼照顧我的人總是南宮清影而不是讓她的丫鬟田甜。
南宮清風和我的年齡差不多隻比我大一歲,性格像他的父親那樣很豪爽,所以很快我們就打得火熱,不過要說明的就是他沒我酷也沒我瀟灑,只是比我英俊,英俊得我擔心南宮清影都可能愛上他,不過老人都說小白臉沒有好心眼,我現在還沒看出他心眼的好壞。
這一天我學得身上有了力氣,看看四下無人,便自己悄悄下床,由於沒有找到鞋子只能赤著腳在地上走了幾步。我來到銅鏡前,看看自己究竟瘦成什麼樣,“媽呀!”我大叫一聲,腿上根本沒勁一屁股坐到地上。
看著鏡子裡的怪物,真讓人毛骨悚然:鏡子當中一個光禿禿的腦袋上沒有一根頭髮,閃閃發光的頭頂好像二百度的燈泡,我一張皮包骨的臉,還有深陷的兩腮讓我成為名副其實的吊死鬼。
這是那來的怪物,我踉蹌地站起來,前後沒找到一個人影,我來到鏡邊仔細端詳鏡子中的我,我太吃驚了,我用手輕輕地摸著自己的光頭,有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以前總是嘲笑朱元璋禿頂,現在自己卻變成了一個全禿,唯一可以慶幸的是眉毛雖然也變得很稀疏,但至少還有個眉毛的樣子。
我翻翻屏風後面的衣服,終於找到我的軍裝,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軍帽扣上,然後再照一下鏡子,我點點頭現在順眼多了。我才發現軍裝都已經洗過,上面還散發著香氣,我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當穿到防彈衣時真的嚇我一大跳,後背上明顯地印著一個大大的黑手印。
對著手印下去的地方我在鏡中看一下自己的後背,“媽的!”一個紫黑的手印象胎跡一樣定在我的背上。提上軍褲、踢上馬靴、捌上一發子彈也沒有的手槍,在鏡子裡看看自己,我現在還算有個人樣。我拿下軍帽又摸摸自己的腦袋,發現自己現在很像蔣介石,只是肩上少了那個五星上將的軍銜,看來人民軍向正規化發展,實行軍銜制度是必須的了。
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南宮清影走了進來,看到一身戎裝的我就是一愣,好像一輩子沒看到帥哥一樣,我淡淡一笑,向她敬了一個軍禮,南宮清影嚇得一哆嗦:“你這是幹嘛?”我笑著說道:“這是軍禮,在我們人民軍當中就行這樣的禮,在我們那裡跪拜禮早廢除了!”
南宮清影回過神來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要幹嘛呢!你怎麼不好好休息跑下床了?”我回答道:“天天在**都快悶死了,下床煅煉一下,怎麼樣看我帥不帥?”我自作多情地擺了一個姿勢。南宮清影眼中光華一閃:“好看是好看,就是這身衣服怪怪的!”我聽後無語。
這時巨集亮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哈哈,傲天你康復啦,太好了,索性咱們今晚為傲天好好慶祝一下!”南宮父子從屋外進來,我一一向他們問好,對於慶祝的事我盛情難卻,答應和他們在晚上不醉不歸。
雖然在南宮家住了差不多一個月,可是我連房門都沒走出半步,南宮家究竟有多大,我一無知,只是從隻言片語當中聽出來南宮家是一個大家族,更是一個曾經輝煌一時的武林世家,後來避兵禍於此,其它的就只能待我慢慢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