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 酒後定情

第二十一章 酒後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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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酒後定情

酒,是好東西,可以壯一下英雄虎膽,可以讓懦弱的人瞬間變成強者,可是這酒又是穿腸的毒藥,會壞事,會亂情,會讓簡單的事情變得繁雜。沐浴在銀灰色月光下的南宮世家顯得那麼壯重,南宮飛雲口中的小宴會會來這麼多人,南宮家大廳裡近百張桌子座無虛席。

南宮飛雲將南宮家的長老一一為我引見,令我吃驚的是南宮飛雲對我的來歷直言不諱,我的心裡不由得產生疑問:“難道他們就不怕元朝來找麻煩嗎?難道南宮飛雲就不怕有人洩露機密嗎?”可更令我吃驚的是,這些南宮家的人好像早就知道我是誰一樣,根本沒有吃驚的表情。

宴會在歡快的氣氛中進行,正如南宮飛雲所說,宴會上每個人談論的都是家常理短,絲毫不涉及到江湖、武林以及天下大局。我好像根本不是一個陌生人,我就是南宮世家的一份子,在這裡我不受任何人的歧視,每個人都熱情的和我打招呼,我漸漸在溫情中陶醉。

我輕輕問身邊的南宮飛雲:“伯父,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参加?”他回答道:“沒什麼,你別多想,只是很長時間沒和族裡人聚聚,藉此機會大家在一起樂樂。”我也沒有多想,對南宮飛雲的解釋信以為真。

觥酬交錯、推杯換盞,酒意升上心頭。南宮飛雲和南宮清風正和族裡的長老喝得不亦樂乎,他們一個個早已臉色紅潤。南宮清影依然淑女般的慢慢地吃著菜,很安靜不時偷偷看看我,沒人敢來騷擾她。我向南宮清影抬抬酒杯,南宮清影也舉起面前的酒杯,我們遙相一對,我一引而盡。

南宮清影只是淺嘗則止,她輕咳兩下用袖子掩一下嘴,酒色也爬上了眉稍。我們的一切正好被南宮清風看到,無論如何他也要和我喝上三杯,不然就說我只看得起他妹妹看不起他,沒辦法喝就喝,三杯下去之後我的心跳速度開始加快,心臟像要從嗓子眼兒飛出去一樣,我告訴自己我有點多。

我的酒量本就太差,這一年以來幾乎忙著各項事務那來的時間飲酒。我酒勁一上頭一發不可收拾,我自已逞能一個勁的喊著“喝,喝!”南宮世家上至南宮飛雲下到南宮清風,族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個個輪流向我敬酒,我再也數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只知道有人一抬杯子我就喝。

南宮清影輕輕提醒我:“不要再喝了,你多了。”她聲音格外的小,生怕被別人聽到,可是我沒有理會,最後當我癱坐在椅子上,連手都抬不起來的時候我看到南宮清影正一個人偷偷地用衣袖掩泣。

我本想問個究竟,可是又有人來敬酒,沒辦法我的思路又被打亂,也故不上南宮清影,最後天地間就剩下一個字“喝!”不知喝了多少,最後我失去知覺倒在桌上大睡起來,我能感覺到有人攙扶我回到房間,我躺在**一邊叫著:“渴,水!”一邊又說著:“喝!”

酒精在我的胃裡上下翻騰,我渾身像被火燒一樣,氣管一個勁地冒著酒氣,我不停地叫喚著,只有這樣才能緩解體內的熱量。有人幫我把衣服一件件脫掉,最後我的胸膛露在外面,可這仍然無法緩解酒精的作用,我知道我一定產生了幻覺,因為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座冰山,山上的白雪正慢慢化成流水。

我就像一個在沙漠中迷途者看到綠洲一樣飛奔了過去,雖然眼前的冰山高聳入雲,可是我仍貪婪地想把它抱在懷裡。我感覺到一陣冰冷,心裡的火苗減弱一點,一陣莫名的虛脫傳遍全身,接下來我失去知覺,一切都率性而為,我失去的是那麼徹底,一絲不留。

窗外的陽光射入屋內,我不情願的睜開雙眼,天色已經大亮,喉嚨由於飲酒過度被燒得發嚴。我口渴的要命,剛想起身,可是好像什麼東西壓在我的脖子上,我側目一看:“媽呀!媽呀!”接連大叫兩聲,南宮清影正卷軀在我懷裡,她的頭枕在我的左臂上,散亂的秀髮難掩腮邊的淚痕。

她露出的上身不著片縷,可以清楚看到被人肆虐的指印,破損的衣裙**地上到處都是。我輕輕將被子的一角掀起,又無力的放下,南宮清影和我都已變成原始人,我們的身上找不到一點遮掩。

來到14世紀從昨天推至從前的二十多年,我仍然保持著“孑然一身”,雖然在我身邊出現過可以私守一生的女人,像舒暢、盈雪,但我和她們之間從未發生過越軌的行為,說句心裡話,這也我最最肉麻的自白,我一直是:“守身如玉!”

“哎!”我輕嘆一聲,雙眼愣愣地看著房頂,思索著以後要怎麼辦,責任這個東西可以讓壓得一個男人一輩子直不起腰來,我要如何面對死去的舒暢和離去的盈雪。我本不多情,可從未無情,我究竟要怎麼辦,要如何才能把這件事解決得兩全齊美,這讓我想破腦筋。

處理這樣的事情我還是頭一次,如何安置南宮清影,如何處理兩份藕斷絲連的感情,沒人能教我,我只能憑心作事,儘量把結局變成圓滿。南宮清影甦醒,她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她用右手拄起身子,看到自己**的上身慌忙拽過被子將自己遮住,幾縷秀髮垂在額前,看起來是那麼的讓人心存流連。

南宮清影並沒有像我想象那樣大哭大鬧自殺上吊,她不發一言,面部表情沒有一絲怨恨。我用手輕輕理理南宮清影額前的秀髮,把它們放在她的耳後,她沒有躲避,只是低著頭。

我抬起左手把南宮清影柔弱的身體摟過來,她的頭放在我的肩上,又將被子向上拽了一點,我輕輕地在南宮清影臉頰上吻了一下,她把頭深深埋在我的懷裡,我的手臂傳來一陣熱感,一些東西沿著手臂滑落,我知道她哭了……。

我在心裡嘆口氣,開始悲觀絕望的考慮如何進對她行補嘗,突然她柔弱無骨的小手穿過我的前胸摟住的脖子,在我的肚子上留下一陣酥麻的感覺,短短的一夜我再世為人,兩次走在“生死”的邊緣,最後我又兩次奇蹟般的起死回生。

我在南宮清影耳邊柔聲說道:“清影,放心吧,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南宮清影聽後把我摟得更緊,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二人世界是這麼美好。日上三竿,我和南宮清影開始洗漱,錦被上的斑斑落紅依然講述著昨天的故事。

田甜乖巧地等我們起床之後才送來早餐,不過她一個勁的向我和南宮清影做著鬼臉,好像她什麼都知道,令我感到吃驚的是南宮清風並沒有來找我,憑時他可是天天不落的,也許他也喝多了正在臥床,也有可能他已經知道我和清影的事,故意不想登門。

我和南宮清影匆匆吃過早飯來到前廳,前廳裡的人並不多,幾個丫鬟和下人正在進行打掃,幾爐檀香散發著香氣,驅趕著昨夜狂歡後留下的酒氣。我在前南宮清影在後,丫鬟和下人不斷的向我們打招呼,不過他們眼中都閃耀著異彩,我心裡說道:“乖乖,壞事不會傳得這麼快吧,南宮家上下都知道了嗎?”

大廳正中,南宮飛雲和她妻子藍彩霞居中而坐,要知道這位南宮家的女主人可是從來不離祠堂的,今天看來有大事發生。看來砧板早就準備好了,就等我這塊肉被扔上去了。

我上前向兩位老人問好,在客氣一翻後終於步入正題。我沉思了一會表情正重地對南宮飛雲說道:“南宮前輩,在下在南宮家修養多日,連日來多蒙清影小姐細心照顧身體已經基本康復,南宮家、南宮前輩、清影小姐對我的恩情我銘記於心,我必須加倍回報。

經這段時間相處我和南宮小姐,情投意合,還望前輩成全!”我終於把話說完,覃著頭等著兩位老人的回答。南宮飛雲看看身旁的藍彩霞,藍彩霞點了一下頭,二人一笑,南宮飛雲笑聲振動大廳,他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拍著我的肩頭說道:“女大不中留,其實我早就看出這丫頭對你對意思,只是不知道你的意思,沒想到你自己提出來了,好!那我們老兩口就成全你們!”

我心裡的一塊大石總可算落地,拉著南宮清影向兩位老人磕頭行禮。婚姻是什麼,我從沒想過,就算今天我向南宮飛雲提出婚事,心裡仍然沒有自己的譜,我只覺得這樣做也許是對南宮清影的一種補嘗。

半晚時分,南宮飛雲把我叫到書房,他神祕的對我說道:“孩子,咱們算是一家人了,我也不再和你兜***,清影和你的婚事一定,南宮世家和你的人民軍就綁在一架車轅上,以後必將禍福與共,你說是這個理吧?”我不知南宮飛雲的用意何在,不過對於他剛才說的話我贊同的點點頭。

南宮飛雲接著說:“南宮世家雖然隱居於此,說句你不愛聽的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南宮家和人民軍聯姻的事元廷早晚會知道,元軍現在是拿人民軍沒辦法,但難免不會遷怒於南宮家,南宮家不比人民軍,根本無力和元軍相抗,所以南宮家必須早做打算。”

我點點頭,心裡想:“這樣明目張膽的設宴,元軍還能不知道,我真懷疑是不是你故意想讓元軍知道。”我心裡雖然這麼想,還是肯定南宮飛雲說的話,我對他說道:“伯父,那您看怎麼辦才好呢?”

南宮飛雲重重地嘆口氣,一臉的無奈與不甘:“南宮家在這裡隱居的日子看來就要結束了,不知道人民軍能不能收容我們,雖然南宮家早已沒落,不過為人民軍的事業還能盡上一分力,老夫這身板也算硬朗,為人民軍鞍前馬後做些事還不成問題,就不知你的意思怎麼樣,人民軍的門檻高,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爬得上去?”

我總算明白南宮飛雲的意思,他是想將南宮家置於人民軍的保護之下,當今亂世一個家族的力量根本無法與爭奪天下的各路諸侯相比,找一個有力的靠山保護家族的安全這無可厚非。南宮飛雲的提議我早就考慮過,只不過沒想到反由南宮飛雲搶先提出,我現在就像是上了賊船一樣,預下不能。

看來人民軍這條並不堅固的大船後面只能再拽上南宮世家這條小船,反正該來的逃也逃不過。我努力讓自己擺出誠懇可信的表情:“伯父,如今天下大亂,人民軍雖佔有東北一角,但事事難料,如果南宮世家決心和人民軍一起共進退,人民軍上下是不會虧待任何一個朋友的,我歡迎南宮世家的加入。”

南宮飛雲老淚縱橫:“可憐我南宮世家數代的基業如今卻毀在我的手上,也罷,既然事已致此,那我早早聯絡各位長老讓南宮家的人早做準備,舉家搬遷和你一起去東北!”我一聽嚇了一大跳,我沒想到南宮飛雲這麼大的手筆,竟連這裡的一切都不要了,舉南宮世家上下千里奔赴北疆。

我只能表示一切都由南宮飛雲決定,畢竟東北有遼闊的黑土地,這幾千人還至於讓東北的發展產生負擔。一個輝煌一時的武林世家,一個曾稱霸江湖的武林大豪,一個柔情的江湖美人,一個光頭的人民軍領袖,一灣清水正在變渾。“水至清則無魚”也許人民軍這汪清水也該適合養“魚”了!

南宮清影和我的關係,已經成為公開的祕密,雖然沒有舉行任何議式,但南宮家從上到下都把我當成南宮家的一份子,我懷疑我是在做夢,任何一個有實力有背影的家族都會有或多或少的排外心理,而我在南宮家卻沒有看到這種情況發生,也許這是世間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