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九章 血戰脫困

第十九章 血戰脫困


女皇陛下,暖男來襲請注意 汐朝 重生之金融大亨 少林武僧在異界 氣絕封魂 仙妻佷難追 奈何大神太招搖 南華霸業 棄婦惹桃花 開封有貓,小鳳有刀

第十九章 血戰脫困

我們過河南封丘直赴湯陰,在封丘我們一起祭奠杭州血戰中犧牲的烈士,本來想到錢塘江上引領烈士的英魂,不過元軍正和朱元璋對峙,形式很緊,去浙江的危險係數太大,不得不放棄。

策馬翻過一座小山丘,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密林,五月剛近,樹木翠綠動人,生機勃勃向人有重生的慾望。我對身旁的劉極說道:“聽說前面就是岳飛廟,不如我們去看看吧,見英雄而不拜,這不是我們人民軍的行為。”劉極不知在想些什麼,好像沒有聽到我在對他說話。

楊天用手推了一下劉極,劉極才反應過來:“是呀是呀,不錯!”恐怕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回答的是什麼。我看他也沒說什麼,繼續向前走。大約又走了3裡左右,樹林更漸濃密,突然走在最前面士兵的戰馬仰天長嘶,不肯向前,大家都停下來,大凡戰馬長嘶預示大戰在即或有危險出現。

我命令大家戒備,這時我才發現樹林過於異常,剛才一心欣賞風景,警惕之心頓松,現在才發現有點不對勁,平時戰馬如此嘶叫,樹林當中定會有鳥獸亂竄,可是現在卻一點聲音都沒有,唯一的解釋就是樹林當中定有埋伏。

“呵呵,這匹戰馬真不錯,馬通人氣,人民軍不但藏龍臥虎,就連這畜生都這麼聰明,怪不得北方軍能誅少林滅武當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林中傳了出,聲音猶如百靈鳥的叫聲動聽非常,只是帶著一股子傲氣。

不時從林中走出一位白衣女子,她的身後跟前一位紅衣女子和兩位元軍將領。只見白衣女子說道:“公子,事隔數月,沒想到又在這裡相會,看來你我還真是有緣,不如請閣下到大都一遊如何!”

說完她又是一陣媚笑,我定眼一看,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在平滅少林時,在河南界外茶館遇到那兩個女人中的一個。她身後的紅衣女子穿著蒙古宮裝,向我們訴說著眼前的白衣女子的高貴身份,看來她不是王宮大臣的女兒,也是豪門的貴婦。

看來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凶多吉少!事與願違,本想躲開元軍,卻不想自己鑽進了人家的口袋,這裡面的事太過於蹊蹺,陰謀、陷害、美色、友誼、忠誠、叛變還真是好一齣“大戲”。

白衣女子臉上的微笑是那麼嫵媚,令任何男人都會喜歡,但在這嫵媚的背後是森森白骨,我對她的評價只能是做情人可以,做夫妻難,有那個男人願意在自己身邊放上一隻狐狸,而且還是一隻吃人的狐狸。

她的臉上永遠掛著招牌式的微笑,看我半天沒反應,就知道我是不會心甘情願和她走一趟大都的:“公子,看來您是不肯賞光嘍,那我就不得不動手啦!”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揮手,樹林中喊殺聲四起,密密麻麻身穿黑甲的元軍把我23人圍個水洩不通,我粗一估計人數沒有3000也有2500人之多。

近衛師士兵一個個手握鋼槍,槍口直指前方,不過看到如此多的敵人也難免心裡升起一絲畏懼,握槍的手全是冷汗,如果他們不是經過大風大浪計程車兵,恐怕現在槍就要走火了。

不管我是如何掉進她們的圈套,當務之急還是考慮如何脫身重要,戰亦戰,不戰亦戰,現在擺在我面前的只有這一條路了,和她回大都,開什麼玩笑,我殺了幾十萬元軍,其中還包括不少元朝貴族,到大都他們會饒過我,說死我都不信,再說人民軍的字典裡不沒有不戰而降這四個字。

我悄悄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大家準備突圍,這時楊天慢慢靠到我的身邊小聲對我說:“元首,一會我奮力殺開一條血路,您快走不要回頭,我帶人拖助他們。”俗話說患難見真情,在這個時候能說出這樣讓人聲淚俱下的話的人又有誰,就連劉極都沒說過這樣的話,我本想推辭,不過看著楊天決絕的眼神,我點點頭:“你也要小心!”

我看大家都已作好決戰的準備,便提馬向前來到隊伍的最前面,我微笑地對她說道:“不知道叫這位小姐出身於那裡豪門,對於小姐的邀請我深表感激,大都我是會去的,放心不會太久,等人民軍兵臨城下之時,你我不防再把酒言歡。今天嘛,在下也沒時間相陪!”

紅衣女子上前說道:“豪門大院還配不起我家小姐這樣的高貴身份,她是我家郡主,姓趙!”我已經沒時間和她鬥嘴,我一抬袖子,早已在手中多時的手槍露了出來,我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不管你是什麼郡主還是小姐,也不管你長得如何天生麗志,你既然是元軍的首領,我就要先結果了你。

我對白衣女子抬手就是一槍,嗒的一聲槍響後,人民軍士兵手中的衝鋒槍也開始發火,瞬間打倒了一大片人,元軍大亂,不過很快聽到人群當中有人高喊:“給我殺了他們!”這聲音是那麼的淒厲,好像氣到極點的樣子,不過這聲音正是紅衣女子發出的。

透過層層人群我隱隱看到紅衣女子的身前躺著一具屍體,一具身著白衣屍體。紅衣女子柳眉倒立,她恨恨的說道:“玲兒,你死得好慘,我一定給你報仇!”她身旁的兩名元軍將領一躬身:“郡主,讓我們活抓他吧!”原來白衣女子和紅衣女子調換了身份,紅衣女子才是真正的郡主。

楊天帶著五個人策馬在前,他們一邊開火一邊衝鋒,我馬上雙腳在馬肚子上狠狠踢了兩下,戰馬跟在楊天后面快跑起來。二十幾支衝鋒槍,連日的征戰彈藥還沒得到補充,不到一千發的子彈,想要射殺眼前這兩三千人,還真是一個大笑話。

這批元軍一個勁的狂衝,像吃了偉哥一樣打倒一批又上來一批,他們用人命將我們團團包圍,看得出來這些元軍比以前我見過的任何一支元軍部隊都強,也許這是趙郡主的私人衛隊。元軍悍不畏死,不一會我方二十多人都多多少少掛了彩,元軍雖然也付三四百條的生命,但他們好像根本上不在乎這些。

密密的樹林只有這麼一條小路通往林外,它卻被元軍堵死,費了半天勁我們還沒衝出一里地,雖然樹林的盡頭就在眼前,可子彈一個個都見了底,看來也只能破釜沉舟,誰能活著衝出去,那就要看誰的運氣好了。

我們每五個人為一組,慢慢和元軍周旋,漸漸地衝鋒槍都成了啞巴。楊天大喊:“帝國的勇士們!上刺刀和韃子拼了!”士兵們都紛紛把槍刺裝上,開始和元軍近身肉搏,我一邊打著一邊看看有沒有士兵需要幫忙,雖然我的武功不高,但至少比他們稍好一點。

不過我發現這些士兵一個個好像沒吃飯一樣,普通近衛師士兵至少空手可以讓四五個人近不了身的,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對一個都有問題,就算元軍很強也不至於差這麼多吧,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近衛師士兵要不是在放水,要不就是根本沒受過高強度訓練。

一轉眼二十三人倒下了五個,當然不包括我在內,楊天已經混身是血,他是久經考驗的暗黑小組“煞”組的成員,煞組成員都以凶狠和耐力著稱,楊天雖然肩膀和大腿受傷,不過仍然把從元軍手裡搶過來的長矛舞得呼呼聲風。

呀!一聲尖叫,不用看又一名近衛師士兵犧牲了,我用搶過來的彎刀削飛一個元軍的腦袋,不過我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這時突然腦後生風,我知道大事不好,身子在馬上用力前傾,右手刀猛往後甩,希望可以來得及,不過彎刀一陣的虛空,根本沒碰到任何東西。

我回頭一看一具無頭屍體屹立在馬上,腦袋不知道飛到那去了,楊天正守在我的背後,我真誠地對楊天說了聲:“謝謝!”楊天用手抹抹臉上的鮮血說道:“元首,我一會衝過去,您跟著!”說完還沒等我同意就向樹林近頭的方向衝過去,我立刻策馬上跟上。

楊天一邊衝一邊從懷裡拿出兩個東西,我一看好小子竟藏了兩顆手榴彈。楊天一抬手將兩顆手榴彈用力擲出。轟轟兩聲巨響前方頓時倒了一大片人,楊天順勢衝過去將被炸暈的元軍結果掉,現在只差了那麼一點就能衝出包圍圈,可是元軍又重新圍攏上來。

楊天對我大喊讓我快走,我還想說些什麼,楊天用大槍照著我的馬屁股就是一下,他隨後揮舞大槍殺了回去,楊天真是一名好士兵。戰馬由於強烈的刺痛暴發出驚人的潛力,幾個飛躍幾乎貼著元軍的腦袋飛了過去,我心裡豁然一亮,終於衝出來了。

就在我高興的時候眼角的餘光飛報我的大腦,一個人正從空中向我撲來,如同老鷹欲抓小雞一樣,我猛一抬頭,正是兩個元軍將領當中的一個,一隻大大的手掌向我的腦袋罩了下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隻手掌上散出一層淡淡的霧氣,我心叫:“我命休已!”

我猛地雙腳一用力,身子向前縱去,正當我的身子向馬脖子飛去時,我的後背結結實實地捱了這麼一下,雖然我的腦袋保住了,可是後背卻遭了殃,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五臟六腑炸開了鍋,嗓子眼兒一鹹一口鮮血噴了出去。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鮮血向前飛去,如果我的速度夠快,完成可以和這口血有相同的加速度。我一屁股坐在正在飛奔的馬脖子上,戰馬更是一驚,不知道它那來的力氣用力一仰頭,又把我甩到了它的背上,如果在平時可能我早就跌落馬前,讓它四蹄踐踏了。

接下來我只覺得兩耳生風,眼前慢慢黑了下來,我死死地摟著馬脖子,希望不要把我摔下來,至於它要跑到那我也管不了了,因為現在我不但控制不了它,而且我的眼睛也看不到東西,只能聽天由命。漸漸地我失去了一切知覺,不過我的心還一直在說抓住,抓住!

“我狐獨地一個人倒在北極的冰山上,寒風夾雜著雪花不斷侵襲我的身體,一陣陣刺骨的寒冷讓我的牙齒髮出咯咯聲,我想起身,可是卻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更猛烈的暴風雪慢慢席捲崦來,我可以看到風暴的中心一隻可以遮住天際的大手向我罩來。

我驚恐,我膽怯,我逃避,我更多的是無助,我只能閉起眼睛等待承受身體被撕裂的感覺,可是我連眼睛都控制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變成一片一片……”我已經不知多少次重複這樣的夢境,每隔一段時間我就會溫習一下恐怖的場面。

我從沒感覺到自己如此的懦弱,我就好像泥土裡的一隻螞蟻隨時都可能被人置於死地。渾身上下一陣陣酥冷,一股可以把世間一切凍成冰塊的寒意從後背慢慢襲到前胸,又慢慢擴散到全身每個部位。

正當我的血液都快被凍住時,心臟的某個部位悄悄地向我的身體注入一點新鮮的血液,雖然只有那一點點,但它的溫度足可以和太陽的熱量相比,我就像一個賣火柴的小男孩一樣,雖然黑暗中只有那麼一點點光芒,但對於瀕臨絕境的我已經算得上是整個世界,現在就算拿世上最珍貴的東西和我交換,我也會絕對吝嗇的說不。

每一次寒流在我身體裡激盪,我只能靠這一點點熱量延續我的生命,延續我的意識,延續我的一切。我微微睜開眼睛,朦朧的視線看不清任何東西,隱隱覺得自己躺在**,我知道自己被救了,至於是誰救的我?我又在那裡?我來不及想,因為我又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想來時,我可以感覺到精神明顯比上一次好很多,因為我可以看清房間內的陳設。粉紅的蘿帳,杏黃的錦被,柔軟的枕頭,雕花的檀木床不時發出一陣陣清香。

我想起身,可是身體沒有一絲力氣,嘗試幾次後我選擇放棄,我可以聽到屋外傳來木屐的聲音,門吱呀一聲開了,透過蘿帳我可以隱約地看到兩個人走了進來,一隻纖細的玉手輕輕挑起蘿帳,我的精神高度的集中,就在這時久違不到半個小時的寒流又再次侵襲我的身體,我的視線當中只留下兩個朦朧的身影,一紅一紫,我又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