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章 民族重任

第三章 民族重任


大隋王朝 讓愛滾蛋 異世修真邪君 網遊之神劍傳承 地獄駭客 獵妻計劃:老婆,復婚吧! 區神大人拽到底! 機甲觸手時空 都市孽龍 非常結婚

第三章 民族重任

經過一系列的體檢之後我終於成為一名解放軍戰士,從此開始了我的軍旅生涯。在天安門前站崗的兩年裡發生了很多事,不停的有些沒事練“***”的傢伙跑到我站崗的門口搞什麼自焚,我真是搞不懂你要燒自己就燒去吧,在那裡不行非要來天安門,你死了沒事,可是就把我給害了。

於是我每天都把自己的精神繃得緊緊的,對每一個經過這裡的人都要用我的眼睛對他們進行掃射,經過我不懈的努力,先後制止了十幾起自焚事件,為此警衛營授予我一個個人二等功,晉升中尉軍銜。

在天安門前雖然我站得筆直,但我看過的美女多不勝數,各國各種膚色的都有,我認識的高官和明星比任何人都多,知道的桃色新聞也不比小報記者少,而且都是親眼看到,具有真實性,當然這種認識只是單方面的,我認識他們,他們根本不知道我是誰。

其實我的工作說白了也就是看看門,雖然我的身手不錯,經過兩年的磨練徒手一個可以和十幾個普通士兵對打,而且有必勝的把握,可是比起警衛營的眾多師兄們我還差很遠,所以我也只配看看門而已,平時根本用不到我,除非是他們覺得人手真的不夠的時候才會帶上我充充數,為此我也習慣了,也許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莫莫無聞吧。

公元2004年4月10日,這一天是星期六,瀰漫北京天空幾天的沙塵終於慢慢遠去,沙暴之後的天氣特別好,人的心情也因為天氣的原因顯得十分的清爽。清晨出完早操之後,我就在房間裡默默的擦試著我那支一直沒有子彈的鋼槍。“做為一名軍人,槍就是我的生命,我的使命就是化為槍堂裡的子彈,將任何敢於破壞共和國利益的人帶去死亡”這是我士兵手冊中每天都要背誦一遍的誓言。

正當我開始寫我計程車兵日記時,房間裡許久沒有亮起的紅燈,突然亮起,紅色的燈光是那麼的耀眼,彷彿裡面參雜著無數死神的眼淚。我一下愣住了,做為一名優秀的戰士,做為了一名合格的中南海警衛員這瞬間的發愣也是不允許的,因為紅色預示著將有十萬火急事情發生,有需要以付出生命為代價的任務去完成。

每一名警衛人員從紅燈亮起到整裝集合完畢一共不得超過一分五十秒,超過規定時間未到的人員,也意味著他們將被淘汰。可能是我房間的紅燈亮起的次數太少了吧,上一次亮起我已經記不起是什麼時候了,也許我的日記裡會記載著,這是我當時想的。雖然很久沒有出動了,可是我依然準時集合完畢。

手裡握著鋼槍感覺份外冰涼,心裡開始有些發毛,不知道是不是拉登之類的恐怖份子來到北京,當然這是我亂想的。“全體都有!立正!稍息!”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我們的警衛營長了,他叫宋玉昆,是一個典型的東北大漢,長得虎背熊腰,雖然個子不算高和我差不多,也就一米八左右,可是那黑黑的面板下肌肉塊分明,一看就蘊藏著爆炸般的能量。

尤其營長左邊臉胛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一看就那麼有霸氣,聽說這是他剛當警衛戰士那會在保護首長時,被歹徒的子彈掃的。營裡的戰士都以他為榜樣,幻想著自己可以有朝一日也像營長那樣衝鋒陷陣,在恐怖份子的槍口下將首長們解救出來。當然我們的想法是不好的,首長沒有事情發生才是最好的。

聽說追求營長的女孩子很多,有的竟然直言不諱說喜歡他就是喜歡他臉上的傷疤,說什麼那道傷疤看上去很性感,讓人能找到安全感。真不知道這些新時代的女性怎麼把個性美昇華到近乎瘋狂的地步。營長用他那銳利的目光掃視了我們一遍,閃著精光的黑色眸子裡透著智慧,好像一把無形的尖刀紮在每個人內心當中的陰暗角落,讓大家又愛又怕。

愛的是他的眼神給我們以無限的激力,讓我們的血液瞬間變得沸騰;怕的是自己的小祕密被營長知道。營長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臉上的傷疤抽搐了一下,他大聲喊道:“向右轉,按次序領取彈藥!”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我退役之前還能有機會摸到子彈,我這把“天使之槍”還有裝上子彈的機會,老天也太照顧我了。

每人領到了三個彈匣,五顆手榴彈,雖然中南海警衛營士兵不像美國傻帽大兵那樣全身掛滿裝備,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場,戰鬥起來方不方便,但是我們都是久經考驗的解放軍戰士,有著鋼鐵一般意志,有著百步穿楊的槍法,就算只有一顆子彈也足以消滅恐怖份子。

中國軍隊強就強在鬥志上,這就是中國軍隊的靈魂,是那些美國大兵永遠也不會明白的。士兵們重新集合完畢,營長腳上蹬著黑亮的軍勾,一隻手放在腰間的配槍上,雖然肚子稍稍有一點腐敗,但卻十分的精神。士兵們不知道營長在等著什麼,營長不時看著手錶,看得出他很著急。這時一支一眼望不到頭的軍用卡車組成的車隊來到面前,卡車很有順序的停成一個長方形,把警衛營戰士圍在當中。

一個帶著上校軍銜的陸軍軍官向營長相互敬禮,說了一些話,聲音很小除了兩個人這外沒有人聽到。營長來到眾人面前大聲喊道:“每排按次序上車!”排長們跑出佇列開始指揮自己計程車兵登上卡車,我感覺很奇怪,中南海警衛營就是在寒酸也有百十輛汽車,範不著到陸軍部隊去借吧。這些卡車被包得嚴嚴的,外面罩著野戰防護網,車牌都被取了下來。

我登上卡車,同班計程車兵坐在我左右,我們相互看了看,點了點頭算是相互鼓勵一下。嚴嚴的軍車,空氣不怎麼流通,一會大家都流出了汗,但是大家坐在車裡都沒有說話,因為這是紀律,雖然大家都不知道要去完成什麼任務,但是大家早就將這一切看得並不重要,因為身為一名戰士只要知道服從就足夠了,其他的不需要我們來思考。

有的人說我們是工具、是機器,我不這樣任為,工具有磨損的時候,機器也有老化的可能,但我們中南海警衛營永遠都會保持著新鮮的血液,在我們這裡沒有任何客觀和主觀的可能,任務失敗這個詞在我們的字典裡是找不到的,零的失敗機率是中南海警衛營存在下去的保障,也是存在於中國數百萬軍隊當中的證明。大家默默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尖,輕聽著自己的心跳。

十分鐘後車開動了,長長的車隊每輛車前後相距保持在十米左右,出德勝門一直向城外開去,不知道為什麼透過帆布的縫隙我發現車隊一直在四環路上打著轉,雖然沒有停下來,但卻好像迷路一樣。我相信陸軍兄弟絕不會連怎麼出北京城都不知道,因為他們看上去都不傻,而且炯炯有神的眼睛裡射出的光采竟然和我們的差不多。

車隊一直在四環路上打著轉,一點也不在乎白白消耗汽油,一些養路工人也不敢上來阻止,勸我們對公路減少一點磨損,總之車隊在公路上來回轉著。“嘀嘀嘀”突然響起一陣清脆的汽車喇叭聲,我心裡想:“一定又有人倒黴了,那個不長眼的竟敢讓軍車讓路”我突然感覺汽車一晃,顯然是司機來了一個大轉向,心裡話這司機一定是沒有解放軍的真正氣慨,要不以前就是一個開出租車的出身,怎麼人家鳴笛你就讓路,太丟解放軍的臉了。

我藉著縫隙向外一看,由於視野所及的範圍太有限,只能看到高高的立交橋在遠處睡著大覺,橋下川流不息的各種車輛往市裡開著,畢竟北京的地皮太貴,許多人只能在郊區買個房子,再貸款弄輛汽車,起大早開車上班。嗖的一下一輛紅旗加長轎車從我眼前駛過,車速很快嚇得我一縮脖,“這是誰這麼不長眼”

當轎車駛過,車屁股上掛著一塊不太大的車牌,看到車牌上的數字,沒把我從卡車上嚇得掉下去,紅旗加長的車牌是“000000”這可是特殊的車牌,可不像什麼“吉AXXX”,“吉BXXX”那樣的正規車牌。六個紅色的零,也許有的人要說這樣的車牌根本不存在,那我告訴你,那是你的見識太少,中國不為人知的事情多著呢,可不是你沒看到沒聽到,就一定沒有的。

在警衛營待了兩年,有什麼事我不知道,聽老一輩的警衛營師兄們講起自己的光榮歷史時,都一個個年輕了十年一樣,其中就有這樣一輛轎車的故事。這輛轎車是直屬於軍委主席的專用車,沒有軍委主席的命令,就算是國家主席下令也不能使用,他是八幾年的時候專為我們祖國偉大的設計師小平同志設計的。

車裡有什麼設施沒有人知道,只有一點可以確定,除非一顆原子彈在它身邊爆炸,否而就算當前最強的穿甲彈也只能擦破它的防彈漆。這輛車具說在警衛營的印象裡只使用過兩次,一次是在小平到華北參加三軍聯合演習時,另一次就是十多年後在他南巡迴京,第二次小平同志從車上下來時只說了一句話:“這車太豪華,搞革命的坐不慣!”。

雖然話不多,也只是隨便說說,但一些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馬上就大批特批製造這輛汽車的工程師和設計師,說什麼他們打算讓黨和國家的領導同志在奢侈的享受中放鬆中國趕追世界的速度,差點把他們打成右派。最後這輛汽車就在也沒有人見過,這個車牌也一直沒有出現過。

今天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千萬不要告訴我小平同志坐在裡面,如果是這樣我寧願用腦袋去撞原子彈,我要抱著長征三號火箭大喊:“祖國萬歲!”小平同志才是真正的實幹家,中國太需要實幹的人啦。紅旗加長的車窗都是茶色的,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一點人影,就連司機前面的擋風玻璃也同樣是黑色的,連裡面有沒有司機都不知道,不過轎車的底盤很穩,不管車速多快都絲毫沒有飄浮的感覺。

在紅旗加長後面的是五輛新型紅旗小轎車,雖然沒有前面那輛那樣威武,但黑亮的車漆可比那些從德國、美國和日本鬼子那裡進口的要好,國產貨也有最好的。後面幾輛的車牌就沒有那麼酷了,但這是相對而言的,這是五輛連號轎車,我想這裡面坐著的不是國家的高官,就是軍隊的首長,至少也要一箇中將什麼的。

如果照這麼說,我坐的這輛軍車的司機兄弟,眼睛還是很尖的,如果他真的擺上五線譜就是不讓路,那可就完蛋了,可能連我們這車警衛營計程車兵都要抓起來,嚴刑拷問,是不是對國家領導圖謀不詭,是不是西方打入到中國領導身邊的間諜。

等轎車駛過之後,整個軍車車隊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身,跟在轎車的屁股後面駛了出去,有人會說在四環路上讓你隨便調頭嗎,那我會告訴你,在這麼幾輛轎車的後面,你就是把車開到人民大會堂裡面也沒有那個交警或是站崗的出來攔你。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我們的車隊一直都有在等著這支特殊的車隊到來。

這回車隊不在四環路上打轉,司機加大油門,向北京城外駛去。轎車和汽車在平坦的柏油路上飛馳,一會上高速一會下國道,一會在沙石路面上飛馳,一會又在農村的土道上揚起一陣灰塵,不知開了多久,總之感覺已經很久很久。車內熱得受不了,我的喉節在不停的上下動著,雖然我身後的水壺裡有一壺自來水,但我只是想想根本沒敢喝,因為整個車裡的人都和我一樣,一個字“忍”。

雪山草地都走過,難道渴一天會死人嗎,革命軍人的革命意志必須堅定,決對不能動搖,因為現在真正能把革命精神從上一代貫徹到下一代的家庭太少太少,現在的那些同齡青年寧願在迪廳裡嗑幾顆搖頭丸,也不願意苦受點累,沒錢向家裡要,家裡不給男的賣血,女的賣**,還總是亂吹“人一定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