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鐵拳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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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鐵拳出擊
我不知道車隊是向南開還是向北開,總之感覺太陽一會在東方一會在西方,坐在車裡分不清東南西北,反正我知道太陽可是要落山了,我出了很多汗,軍裝的後面都溼透了。突然汽車開始上下顛簸,一定是又下了公路走了農村的土道。逐漸聽不到迎面駛來汽車的喇叭聲,也聽不到農村村裡毛驢的叫聲,向外一看,外面一片荒涼,真像是西北的大荒漠。
最後車隊駛進了山區,山雖然不高,太陽透過兩山之間的空隙還能把光線送進來,但一種壓抑的感覺總是有的。車隊又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司機一踩剎車,卡車停住了,車裡的戰士一陣眩暈,感覺有點天旋地轉,可能是由於脫水的原因。車外傳出排長的聲音“下車!”
卡車的帆布一下被周了起來,外面的光線總是比車裡明亮,讓我們的眼睛一陣刺痛,我們快速的從車下跳下來,來不及伸伸腰,捶捶背就在空地上集合。當我們集合完畢之後,我發現真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三面環山的大山坳裡,太陽無精打采的掛在西面的天邊,已經是黃昏時分。
看著山勢有點像太行山又有點像北京西山,總之不是長白山,因為長白山我去過十幾次,民間槍支管制不是很嚴的時候,我有一把獵槍,總在山腳下打只野雞或者兔子什麼的。按時間來說也不可能是太行山,那裡離北京可不近,沒這快到,去那裡還不如讓瀋陽軍區開出一列軍列把我們送去,那不是更省事。
北京周圍能算得上山的也就剩下西山了,可是西山到北京市區才多遠,就算把塞車的時間都算上,也用不了四個小時,可是我們一直在車上可晃悠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不過誰又能知道呢,也許領導故意迷惑自己的戰士吧,讓大家誰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這個地方几乎寸草不生,除了山腳一片濃密的樹林,再也找不到算得上有生機的東西,走了這麼遠來到這裡真不知道為什麼。營長走到最前面的轎車前,轎車後面的車窗打開了一半,營長先敬了禮然後哈腰向裡面請示著什麼,營長的臉上難得一見看到笑容,就是太不自然,明顯是擠出來的。
營長又敬了禮,車窗又關上了,營長跑了過來大聲喊道“全體都有!向左轉!齊步走!”我們麻木的執行著營長的命令,突然我發覺了一個問題,當然這個問題差不多全營的人都發現了,“是不是營長瘋了,還是昨天晚上沒睡覺,今天還在做夢,往那裡走啊,前面是山,不是讓我們用頭撞山吧”。
正當我們轉過身發愣的時候,只聽得“砰”,“吱吱”一陣響動,山底下竄出了白氣,我們不約而同的吃驚了,對面的兩座山從中間裂開了,慢慢的向兩邊退去,原來這兩座山就像兩扇氣動閘門一樣。向裡面看去,黑黑的洞口露出微弱的燈光,轎車首先駛了進去,我們邁著整齊的正步在後面跟著。
裡面的地勢有點向下傾斜,透過一條長達一百米的寬大走廊後,我們來到了大廳。如果外面的兩扇大門讓我吃驚的話,那大廳裡面的景象是我做夢也不會想到的。這個大廳十分寬大,至少有幾個足球那麼大,好像一個巨型停車場,整個車隊三十多輛軍車停在裡面也只佔這裡總面積的三十分之一。
裡面停放著各種各樣的車輛大約有八九百輛,雖然車上都蓋著帆布,但上面的灰塵證明這些東西在這裡恐怕要有上一段時間嘍。這些車輛按著不同的種類靜靜的停在那裡,當我們從它們身邊走過時,它們好像等待檢閱計程車兵一樣。精略估計一下這些車輛,其中至少有200輛98主戰坦克,100輛年代比較久遠的坦克,可能年齡都要比我大了。
還有一些新傢伙,聽說剛裝備部隊不久,50輛水陸兩棲坦克,75輛紅箭火箭炮車,50部防空導彈車,還有四輛用帆布蓋著的大型運輸車,這些運輸車的個頭很大,相信裡面的東西更可怕,其餘的都是裝甲運兵車和蓋著帆布的卡車,不過從樣式和型號上來看都是八幾年的老爺貨。
營長吩咐大家稍做休息準備執行任務,然後讓大家到車上去領取壓縮餅乾和純淨水。食物是從那些老式的軍用貨車的領到的,炊事班長帶著兩個人一掀蓋在車上的帆布,一層灰塵掉了下來,大家心裡這個罵,這車裡面裝的要是食物,那少說也有個五六年的歷史了,這東西還給我們吃,還把我們當不當人啦。
帆布開啟大家往裡一看,確實是一箱箱餅乾和淡水,而且包裝仍然很好。大家七手八腳的往地上搬,我匆匆一看,餅乾箱都是木質的,四角都用鐵皮裹著,箱子上印著“1987年生產”當我看到這個時,那一點食慾一下沒了,這要過期多少年了,不過往後一看我又要配服我們偉大的祖國。箱子的另一面寫著“保質期十五年”
我的天,我相信在小平同志那個時代,保質期說是十年一定就是十年,說十
五年就是十五年,決不會有水份在裡面,可不像現在什麼破爛東西都敢說成是進口的,假貨比真貨還要貴,當然是看上去的。如果中國人的智慧能從造假上轉到祖國建設上來,那些諾貝爾這個獎那個獎的還不都是中國人的嗎,用得著申請一個評選資格還要費那麼多手序,求那些狗屁老外。
我看大家都在忙著搬東西,不過這一車食物不見得夠整個營吃的,其實這只是我自己給找的藉口,我來到一輛老式卡車面前,車身上“請勿靠近”四個字已經因年頭久遠而變得模糊不清。我掀開帆布的一角,裡面堆得是高高的長方形木質箱子。
不過這些木質箱子看樣子比那些餅乾的年紀還要大,木頭已經有點損壞,可能是老鼠鑽進去了吧,箱子上印著“U.S.S.R.”我知道這可是蘇聯的標誌,蘇聯都解體十多年了,中國怎麼會有這些東西,想了一下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中國和蘇聯以前好得像親兄弟一樣,只是蘇聯老大哥太不講義氣而已。
箱子的下角印著“52X32”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我一伸手,右手從一個老鼠鑽出的窟窿伸了進去,摸慣了槍管的手一下就明白這裡一定是衝鋒槍,但是什麼型號的我不知道。
這時連長叫我:“傲天,幹什麼呢,快過來幫忙!”我答了一聲:“是!”就跑了過去。每人分了一袋餅乾,雖然吃起來沒什麼味道,但卻不像現在餅乾那麼難吃,真不敢想象這些儲存了快十五年的東西竟然還有這麼高的質量。吃過食物,營長開始分配任務,我被派到電梯口去當一個把門的,不過這確實是我的老本行。
站在巨大的貨運電梯裡上上下下,把其他戰友送到崗位之後,我便悠閒的看著電梯的按鈕。這時電梯打開了,首先出現的是營長,營長向我點點頭,轉身走了進來,營長往後面一閃,又進來了六名身著便裝的老人。這時我的心情無比緊張,因為第一個進來的是頭髮微白的國家主席同志,他剛上任時一頭黑髮英姿勃勃,現在卻也頭帶寒霜。
接下來的是國防部長和國務院總理,剩下的都是黨和國家的高階領導。這六位無一不是偉大的人物,我從來沒有試過和偉人站得這麼近,我竟然突發奇想,如果我也能寫一本回憶錄那我一定把回憶錄的名字叫“我在偉人身邊的日子”。
看著電梯的指示燈不斷的變換著數字“-1、-2、……-6”我的心差一點停止跳動,雖然這些偉大的人物有的並沒有我那麼高大,但他們微駝的身影確實讓人敬仰,是他們這幾位用自己的脊樑託前中國的今天。雖然他們的努力對人民、對商人、對各行各的朋友仍然沒有達到讓他們完全滿意地步,甚至有人還有怨言,但他們現在為我們做就是帶來和平,讓中國在和平中趕超世界。
如果全中國人勁往一處使,把中國的綜合國力發展上去,到時候舊帳新算指日可待。我相信有仇不報非君子這句話,雖然中國是禮儀之邦,但也要看對什麼人,禮儀之邦就要更注得“禮尚往來”。
電梯來到基地的最底層,隨著電梯門的開啟,幾位領導同志走了出去,營長對我說:“你守在這裡,任何人不準使用!”我回答了一聲:“是!”抱著衝鋒槍站在電梯門口,這時我才有時間打量一下這個地下世界,呈現在我眼前是一個只有在《尋秦記》或科幻電影裡才能看到的世界。
紛亂往來的人員不停的忙碌著,每個人都穿著白大掛,眾多的技術人員不停的敲打面前的鍵盤,儀器上的指示燈不停的閃著。室內正中放著一個巨大的橢圓形裝置,它正在不停的旋轉,每一次轉動停止都會從一邊的出口卸下一堆堆黃色的沙粒,透過傳送帶運到另一個房間。
這些領導人被一個前額光禿的老人引進一個房間,那個房間的門重重的關上了,我想他們一定是在研究國家機密。我的任務就是保護電梯的入口,不準任何人進來。我看著那個裝置不停的一會順時針旋轉一會又做逆時針旋轉,我的眼睛慢慢的開始眩暈,我使晃了晃腦袋才算清醒過來。
我稍稍向上抬抬頭,我發現在我的頭頂上高高懸掛著毛澤東主席的巨大畫像,雖然沒有天安門上那個那麼巨大,但也不小,在主席畫像兩側是兩個長大的標語,上面寫著:“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萬歲!高舉小平同志改革開放的偉大旗幟,將現代化建設全面推向21世紀!”這感覺和在天安門前站崗的感覺差不多,看來我到那裡都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崗位人員”。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側目一看,一個身高165CM左右,年紀在二十四五上下的女人站在我的右手邊。可能由於我剛才想得太出神了吧,所以沒看到她,她長得面目清秀,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孩,尤其下巴上還有一顆火柴棍兒大小的美人痣,更讓她顯得年輕中帶著成熟。
她伸手去按電梯的開關,我一伸右手擋在了她的前面:“對不起小姐,電梯暫時不能使用!”女孩咦了一聲:“電梯壞了嗎?”我搖搖頭,她又問:“電梯裡有人?”我又搖了搖頭,她有點生氣:“今天電梯不準女人使用?”她好像一個女權主義者一樣故意把女人兩個字說得硬硬的,我還是搖了搖頭,她生氣的說:“你是一塊木頭嗎?怎麼總搖頭”
我也有點生氣,還沒看到過這麼對解放軍同志無理的女人呢,我很有禮貌的說道“小姐,您說對了一半,這電梯今天男人,女人都不能使用!”女人叉起腰,眼睛盯著我,我一扭頭根本當她不存在,這樣的人在天安門前我見得太多了,她看了我半天,發現女人耍狠這一招根本對我不好使,便從白大掛裡摸出一盒女式香菸,拿出一支放在嘴裡。
他推了我一下:“解放軍同志,有火嗎?”我看了她一下,剛才那個清秀的女孩嘴裡放著一支香菸,讓我對她的好感直線下降,甚至對她有點反感:“毛主席畫像下不準吸菸!”女孩氣的一跺腳。這時幾位領導進去的房間門打開了,領導同志先後走了出來,不過他們的臉色明顯都不是很好,胡主席的臉色更是有些鐵青。我馬上向旁邊一閃用胳膊把這個女孩推在一邊,為領導讓出路來。
營長陪著領導走進電梯,但並沒有叫我,也就是說命令還沒有撤消,所以我還要一直守在這裡,電梯啟動了女孩子指著我的鼻子問道:“你不是說誰都不能使用嗎?男人女人都不行?”我點了點頭。她又說:“那他們怎麼可以用?”我一笑低下頭把嘴湊到她耳邊:“男人,女人都不能用,不過他們可以,因為他們是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