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言釋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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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言釋自我
我是一個無名小卒,每天捲縮在北京這個繁華都市的一個現代化兵營裡,軍隊裡我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戰場上更用不著我去衝鋒陷陣。世界依然沒有太平,美國帶著他的走狗四處東征西討做著世界警察,巴以衝突永遠不會停息,越小的國家越會添亂,每天都有人想要去政變奪權,真搞不懂一個地圖上根本找不到的國家竟然也成天的打打殺殺,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
這個時候遙遠的東方古國——中國,正在和平中平穩發展,經濟每年都造新高,但兩極分化還是很嚴重。幾代中國人一直期盼的祖國統一還沒有實現,但海峽兩岸間的交流卻日漸緊密,不管是在民間還是在黨派之間,我們隱隱可以聽到統一的聲音,我們有理由相信在並不遙遠的將來,中華的統一不再是一個遙不可及的事情。
雖然做為一名解放軍戰士,朋友、親人、甚至小朋友都問過我:“為什麼不打過海陝去,解放全中國!”我無語,我能說什麼,我只是一個小兵,是士兵就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每當有人問起我這樣的問題,我就告訴他們:“我們要堅信在和平統一,一國兩制的原則下,中國一定會和平統一,你們看,現在我們不正在向著這個方向發展嗎?”
生活就是這樣,在浮華的背後一雙雙黑手不停的揮舞著,繁華而平靜的生活讓人們漸漸失去了戰鬥的意志和信心,一些居安思危的人都相信:“世界的和平只是短暫的,就算再平靜一個世紀,戰爭還是會爆發的,因為只要有貪婪與野性的存在,戰爭就永遠不會停止,所以就算中國人不想打任何戰爭,其他國家也不會這麼想,所以中國並須做好戰鬥的準備。”
有一天一名新到任軍區首長來軍營視察,他坐在紅旗轎車裡穿著便裝,由於中國有錢的人太多太多,其中一些沒有太高素質的爆發戶也擠進了大款的行列當中。一個開著大奔的個體戶在十字路口和首長的轎車擦了一下,情況並不嚴重,只是掉了點漆。開大奔的個體戶當然把嘴門弄得像高音喇叭一樣。
路口的交警更是趨炎附勢之輩,當然幫著開大奔的人說話,非要首長罰款賠錢,首長只是想息事寧人,一個高高在上的首長,對世間這些東西看得很淡,他讓司機把錢賠給他,可是這個個體戶一看首長服軟,便要獅子大開口,一口要賠28000。軍區首長皺了皺眉頭,並不在意要賠多少錢,而是看著這個體戶腦滿腸肥的樣子過於氣人。
首長讓司機拿出證件,有事件讓那個個體戶到軍區解決。司機當然只是拿出自己的證明,元首從來不帶證件的,想想一名中將除了進中南海之外還需要帶著軍官證亂跑嗎。個體戶看看嘴裡不乾淨的說道:“媽的,只是一個小兵,我還以為有什麼油水呢。你以為我傻嗎,到了軍營那裡是你們的天下,現在就賠錢!沒錢把車留下!”
首長對於這樣的爆發戶看得多了,根本不值得他一氣,但那名交警在一旁幸災樂禍的樣子,真是讓人好不生氣,政府怎麼養了這麼多白痴。正趕上我請假出來閒逛,無所事事的在大街上走著,遇到一大群人圍觀,中國人故有的好奇心讓我擠了進去,不看還好一看嚇我一跳。
軍區首長我曾經見過一面,不過離得很遠,那是在上次視察的時候,我趕忙分人群來到首長面前敬禮:“首長好!”軍區首長一下找到了可以證明自己身份的人,當我拿出我計程車兵證說這位頭髮有點花白的老人家是軍區首長時,交警和圍觀的人一陣大笑,根本不相信,更有甚者竟把我們當成演戲的。
我對那名交警大聲說道:“你的眼睛不好使嗎,你這個交警算是白當了,你難道連軍車的車牌都分辨不出來嗎?”那名交警攤攤手:“幹嘛我必須去認那麼多車牌,要知道要不是窮山溝,這是北京!在北京差不多人人都是首長,你說是嗎?人人都是首長,那人人就不是首長,我這是秉公辦理嘛!”
我在首長耳邊輕聲說:“首長,您先等一會,我回去帶人治治他們”早氣得說不出話的軍區首長點了點頭。我好像得了尚方寶劍一樣,一溜煙的跑回軍營拉響了警報,剌耳的警報聲嚇得一些新兵不知所措,營長跑出來一所抓住我問道:“傲天,你是不是瘋了,戰鬥警報是隨便玩的嗎?”我理直氣壯的說:“軍區首長就在路口被一群流氓圍攻,你說我們該不該去?”
營長一聽臉變了色:“你說的是真的,要是開玩笑,就把你送上軍事法庭!”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心裡想:“屁話,中國的軍事法庭最近這五十年還沒看審判過誰呢?”營長馬上命令全營集合,全副武裝登上軍用卡車。其實不到1000米的距離用得著坐車嗎,真不知道營長是怎麼想的。
我戴著綠色鋼盔,手裡握著沒有子彈的鋼槍心裡不是個滋味,因為營長只給他的幾個親信發了子彈,一發都沒給我。其實這營長是一個愛拍馬屁的主,不然也到不了今天的位置,要學歷沒學歷,要能力沒能力,不過可能我想得太片面了,也許營長有過人之處呢。
一個營計程車兵坐著軍車衝出軍營直向半公里外的十字路口衝了過去,一路上見車超車,見人超人,遇到紅燈根本不理不採一加油門開過去,交通協管員和透過十字路口的汽車被眼前的場面嚇壞了,不停地議論是不是那裡開戰了。十字路口的人群還沒散,我們營來的正是時候。
三十多輛軍車一下把人群從外圍包了起來,卡車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衝了下來,端著衝鋒槍。把圍觀的人嚇得腳肚子直打突突,有膽小的情不自禁的舉起了雙手。營長衝了進去一分人群看到氣得滿臉通紅的軍區首長,啪的行了一個軍禮:“對不起首長我們來晚了!81XXX部隊三營營長史光榮向您報道!”首長可算看到了親人:“你們來得好!這些人真是蠻不講理”
營長故意要在首長面前顯顯威風,他指著那個交警:“你是那個大隊的?竟敢妨礙軍務?”交警看著一支支對著他的槍口嚇得舌頭都不好使了:“我,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什麼來。營長來到大奔面前,一掃車牌號根本沒什麼背景:“一連,把這個擋路傢伙處理掉!”
一連長一聽馬上回答了一聲是,帶著一百多人圍住大奔,把車託到一旁,舉起衝鋒槍的槍托對著大奔的擋風玻璃就是一下,玻璃一下就被砸裂了,其他戰士一個個也投入到連長的行列的當中,不一會大奔就變成了破車,爆發戶躲在一旁不停地哭著,剛才的那股愣勁不知那去了。
二連把爆發戶和那些開始轟都轟不散的人都押到派出所,交給他們處理,軍警果然一家,派出所所長把這一百多號人抓的抓,關的關,大部分人都處以五百到一萬不等的罰款,讓這些沒事亂參合的人知道一點教訓。令人感到吃驚的是竟然在這裡圍觀的人群當中抓到兩個十幾年前的通緝犯,讓派出所的民警樂開了花,看來他們今年不但會有獎勵而且還會有獎金。
那個操守有點問題的交警,營長給他們的大隊長打了電話,讓他親自來領人。不一會交通大隊長開著警車,帶著三四十交警來到現場,看到一個個核槍實彈的陸軍士兵也嚇了一大跳,本來還有心包庇一下,但看情況是不行了。大隊長心裡話:“兄弟,你就不要怪我啦,誰讓你得罪了軍區副司令”
大隊長揪著交警的衣領子大聲罵道:“小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怎麼可以阻礙軍區首長辦事,回去給我寫檢查,放大假!”交警看著大隊長的眼睛說不出來話。營長一看人家已經給了面子也不好把事情鬧大,雙方客氣一下就各自離開,最後聽說那個交警離開了交通大隊,不過卻當上了酒店老闆,一些請交通隊辦事的人都在他的酒店裡請客。
小道訊息這小子是交通大隊長的小舅子,是真是假誰知道,反正中國就是這樣,除非你不想找,如果想找,你可以把五百年前的親戚找到,你甚至可能發現你竟然會和孔夫子是鄰居。軍區首長在一個營的兵力保護下回到部隊駐地,他怒氣沉沉地坐在部隊辦公室裡,面前站著兩個人一個是營長史光榮,另一個是剛開完會還不知道原因的部隊首長。
軍區首長把一肚子火全都發到了他們兩個頭上,這頓臭罵,讓部隊戰士真的很解恨,平時營長就狐假虎威的,仗著和部隊首長有親戚關係,誰的面子都不給。我一直站在門外,因為我想軍區首長怎麼也會想起我吧,就算不給我什麼獎勵,在部隊首長面前表揚我,那以後營長就不敢欺負我了,可是一直到軍區首長離開都沒見有人叫我。
我無奈的嘆著氣,看來小人物就是這樣,根本不會有人在意你,同班的戰士不停的嘲笑我,誰讓我在人前一頓亂吹說我如何如何解救首長的,到後來得了這麼一個下場也是應得的。第二天通訊室告訴我有我的電話,我的親戚都死得差不多了,根本不會有人找我,當我摸起電話時,話筒另一邊傳來一個湖南口音:“小夥子,是你嗎?”
我當時激動的差點把電話扔了,竟然是軍區首長,我說:“首長,是我,是我!”首長說:“謝謝你啊,以後有什麼需要就來找我。”通話很短但也足以振奮人心。我馬上告訴同班的戰士,可是大家又潑了我一頭冷水:“首長給你留電話了嗎,你怎麼找首長,連門你都進不去”大家確實說得很對。
就這樣我在首長的記憶裡留下了一個沒有名字的印象,一年之後他提升了,不知什麼原因想起了我,給部隊打了電話,第二天部隊首長親自找到我:“你小子有福了,以後要是升了官別忘了以前的老首長喲!”我糊里糊塗的被調到中南海警衛營,當上了一名人前人見人敬,人後比誰都差的衛兵。
我的職責就是站崗,不需要考慮太多,由於職責的變換,我看永遠都要抱著沒有子彈的鋼槍過日子啦。“立正!敬禮!”這就是我每天的全部生活,每天我都要重複這樣的動作幾百次,真不知道中國怎麼有這麼多高官,看著一輛輛紅旗轎車駛過,我只能把身板站得直直的,讓這些進進出出的領導可以看到我是多麼的盡職,其實這些大人物永遠也不會注意到我這麼一個小兵。
日子一天天的渡過,在我的崗位上,只有天安門廣場上那面五星紅旗一直陪伴著我,傾訴著我平凡的一生。一年過後年僅二十三歲的我就擁有了少尉軍銜,但是對於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因為在我的部隊中象我這樣軍銜的人實在太多太多。如果我在地方的某一支部隊裡也許會有些高高在上的感覺,可是在這裡我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自己,那就是“我本平凡”。
我是一名忠誠、勇敢的中南海警衛營戰士,我光榮的使命就是保衛我們偉大祖國領導同志的安全,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時刻準備著用自己的生命換取領導的安全。當我剛剛加入警衛營的時候,每天我都要重複這句豪言壯語,讓自己的心變得更加堅定。日復一日,宣誓變成了形式,站崗也成了一種換取報酬的工作。
我出生在東北一個叫CC的小城市裡,小的時候家境還算不錯,父母做點小生意,日子過得還算可以,可是在我上高中的時候,父親因為意外去世,至此家裡的情況越來越不好。當我勉強將我的學業繼續到大學畢業之後,不巧社會上的工作越來越難找,學校也不在包分配,我實在不想讓母親再為我的工作四處奔波,所以我毅然決定前去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