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九章 練兵備戰

第十九章 練兵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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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練兵備戰

教育方面,在人民軍控制地區政府強令推行五年義務教育制,適齡兒童必須入學學習,在三省範圍內增建300所小學,70所中學,12所大學,10所特殊研究機構,全部由政府專項資金完成。除小學學生免費上學外,其它更高一級學校則需要學生交納一定的費用,畢竟人民軍的經濟實力也是有限的。

一切政策法規的頒佈和最終落實都需要有人民軍隊的堅決支援,人民軍的強大才會使我們免除後顧之憂。現在計程車兵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文盲,這樣的軍隊是無法把先近武器發揮最大效用的,所以我決定在全軍範圍內進行一次全面的“掃盲”。

在藥泉、梅河、吉林、暉春建立四所軍事院校,這些院校近期的工作主要從事教授陸軍作戰的基本常識和各種武器的使用方法。物理、數學也被列為選修課,學院的任課教師是各師的指揮員,讓他們輪流進行“現身說法”將自己的戰鬥經驗講給大家,這對沒有上過戰場的指揮官是異常重要的。

同時我還不定期的到學院客串一下“博士生導師”什麼的。為了能夠更好的讓年輕學員在學校學到更多的關於戰場上的知識,我廢寢忘食的苦熬半個月,將古往今來的諸多精典戰例分析出來,總結出了陸軍作戰的基本戰術要點,並將它編整合冊,印刷給每一名中上級軍官。

為了給參軍家庭提供更多的生活保障,每名士兵每月有五塊火食補助和二十塊錢士兵津貼,軍官的補貼將逐級成倍增加。在這個時期,東北三省通行貨幣很“硬”,基本一名士兵一個月的收入就夠養活一個五口之家的。

李民這次大練兵就是將隊伍拉出去進行剿匪工作,這可是一次真刀真槍的煅煉,每一次要剿滅上百的土匪,他就派上千人去;如果有上千人的土匪,那他就派上萬人去,讓幾乎所有部隊都真正的在戰鬥中成長,雖然他的作法不一定特別可取,不過卻達到了我要求的效果,讓部隊在實戰中成長。

現在的人民軍是一支經過血與火洗禮的部隊,它不會再畏懼流血,也不會畏懼任何敵人。人民軍戰鬥力的提高是空前的,它們的成長為東北的穩定打下了良好的基礎,也為人民軍“問鼎天下”,鑄成了一把鋒芒畢露的神兵。

東北的事終於有點眉目了,可我依然輕閒不下來,我收拾好行裝,將要匆匆遠行。擺弄著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我又想起了結拜大哥劉家坤。中秋快要到了,不知道在西湖賞月會是什麼樣的一翻情景:“坤哥!小弟我來了……也許今秋的月亮會更圓吧。”

白雲上,天地間,一片秋水碧連天。在藍天、綠草的掩映下一行九人若隱若現的出現在蒙古草原與藍天的相接處,他們好像並不急於催馳跨下的座騎,馬兒一邊前行,一邊不時的啃著青草,好不愜意。三天前我們還在齊齊哈爾,沒想到我們現在就在蒙古草原上賓士,再往前行我們將進入霍林郭勒。

輕輕的帶了一下馬的韁繩,微微的直了直腰,這幾天的馬上行軍,真讓我瞭解了馬上英雄可不是那麼好當的。雖然以前也學過騎馬,不過那時只是因為好玩,與其說學會了騎馬,不如說在馬背上顛簸一下就找到了一種新的遊戲方式。

在這個時代,天上沒有飛機,地上沒有汽車,馬成為唯一的交通工具,我想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是要和馬兒好好打打交道了。人民軍的騎兵部隊正在組建,如果做為他們最高統率的我連馬都騎不好,那可真的有點丟人了。

為了在中秋之前趕到西湖,我不得不提前出發,元朝大軍依然將山海關的大門守得緊緊的,想透過山海關進入關內,無疑是痴人說夢。不得以我決定從蒙古入關,一方面了卻我一直想看看大草原的心願,另一方面也為下一步軍事行動做一些前期準備工作。

此次遠行,被列為最高機密,除李民、王志新、周良玉、劉國光、劉爽外,其他人一率不知,有人可能會問“連劉極也沒告訴嗎?”其實劉極這小子現在就在我身邊,沒有他和他的八個“武林高手”,我可能連司令部的大門都出不了,就被李民他們給攔下了。

我走之後東北的事務交由以上五人共同處理,而我借在齊齊哈爾視察之名,便一去無蹤。一路行來堪比二萬五千里長徵,翻過阿爾山,遊過新開河,趟過遼河,終於讓我進入了一直夢想奔赴的大草原。

青青的草,藍藍的天,幾縷白雲飄天邊。白色的羊群為綠色的大地裝點得更加五彩斑瀾,野花的清香不時隨風傳入我的鼻中,沁人心肺好不舒暢,悠揚的牧歌飄蕩在大草原上經久不息。我想這才是一種生活,一種自由,一種心靈的跳動。

正當我想得出神時,劉極推了推了我,這時我才發現,夕陽落山,太陽已經把它的半邊臉慢慢的藏了起來,天邊的白雲已經變得緋紅,看來草原上的太陽真的很怕羞。“老闆,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找一處落腳的地方休息,明天再趕路吧?”劉極徵求我的意見。

一連三天都在野外過夜真的讓我懷念辦公室裡那張大床,雖然上面沒有席夢思,不過鋪上羊皮之後還是異常的柔軟。劉極他們在外面一率叫我老闆,這從我們的打扮就能看出來。司令部把劉極“升”為我的上極,全全處理我的一切生活問題,被他們照顧起來還真是一種痛苦。

我們催馬向著太陽落下的方向行去,天慢慢暗下來,遠處我們發現有幾點燈光,於是我們加快速度向著燈光的方向行去。原來在這裡有戶牧民,雖然蒙古的王宮大臣們殘暴不仁,但不可否認普通蒙古百姓是十分好客的。

當知道我們是遠方來客時,他們集合了幾家牧民,為我們開了一個小小的聚會,他們載歌載舞,將氣氛搞得異常熱烈。喝著帶著乳香的奶茶,不時轉動著手裡的茶杯,我心裡思緒萬千,如果沒有元朝統治者的殘暴,沒有永無休止的戰爭,各民族之間可以友好相處,那該有多好啊。可是這一切都不現實,至少在此時根本不能實現,也不可能實現。

雖然是夏季,深夜蒙古草原的氣溫也下降得很快,我睡在帳篷的最裡面,拉了拉身上蓋著的毛氈,努力讓自己不再傾聽外面風吹草地的聲音,可是我仍然無法入睡。

輾轉返側,時間慢慢推移,朦朧中我已經不知道是幾點。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入我的耳朵,雖然聲音不大,但做為一名軍人,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我翻身坐起,從枕頭下部摸出我的手槍。這時我發現劉極等人也都起來了,他們本就是合衣而臥,一雙雙狼一般的眼睛,在黑夜裡不時的發出光彩,真有一種午夜殺神的氣勢。

我和劉極會意的點了點頭,我們帶好裝備,悄悄從帳篷裡出來,周圍幾戶牧民早已睡夢正酣,大大的呼嚕聲傳得老遠。我們悄悄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黑夜裡藉著天空中微弱的星光,我們看到一匹大黃馬帶著一個黑衣人有如一道閃電從我們眼前經過,當他馳過一座山丘時,速度慢了下來。

人都有好奇心,我們也不例外,我們悄悄躲在山丘的後面,看著這位仁兄的一舉一動。黑衣人下馬之後,取下行囊,從行李中拿出一塊大布,披在黃馬的身上,這時天地間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又過了一會,黑衣人沒有動,我們也沒有動,開始我們以為這隻一位過路人,可是如果他是路人,那他也一定是一位不尋常的路人,至少他是一位愛馬的人。草原夜寒,他把毯子鋪在馬背上給自己的坐騎取暖,單是這份心境就不是我們所能比擬。

斗轉星移,東方的啟明星慢慢升起,一絲光亮將遠方的天空變成了魚肚白,我心裡想,這一夜看來是白等了,天馬上就亮了,黑夜即將過去。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只見黑衣人利落的收起自己的行囊,帶著一個小包,匆匆的向山的另一邊走去。

黑衣人爬到山腰,在一處草叢中躲了起來,我們隨之也藉助周圍環境把自己隱藏起來。黑衣人就在我們的視線之中,他好像是在故意向我們挑戰,比一比誰的耐性高!時間又一分一秒的逝去,這時天氣好想有了很大的變化,草原上狂風大作,飛沙走石讓人睜不開眼睛。

在這樣的環境下,我莫名的有一絲涼意湧上心頭,腦袋裡不知所謂的冒出來一句話“月黑風高殺人夜”。狂風慢慢小了下來,這時不遠的天邊一縷煙塵飛卷天空,漸漸的我們發現是一支馬隊,一共大約三十餘人。

馬隊分成兩股,五個人在前,二十多人在後,先面這五個人一色青衣,後面一行人統一的黑色衣巾。從望遠鏡裡我已經看出前面五個人的狼狽的樣子,他們衣服已經有很多破損的地方,而且一個個臉上非青既腫,不過他們年紀都不大,都在二十多歲左右。

前面五個人的馬匹已經有脫力的跡象,馬不停的吐著白沫,後面的人越追越近,漸漸的與前面五位只差一個馬身的距離。後面一個黑衣人從馬背上騰空躍起,在空中直撲五個人當中最前面的那個,這個黑衣人躍過四個人頭頂,一腳將最前面的那位踢落馬下。

由於短暫的停頓,餘下四位的馬匹再也堅持不下去了,紛紛向前倒去,馬上的四位一個個的表演著就地十八滾,狼狽之相無法言表。二十餘人紛紛躍下馬來,將五人圍在當中。五個人站成一圈手裡不停的擺動著刀劍,有一種視死如歸的精神。

這二十多人並沒有前進一步,當然也沒有後退一步,一切就這樣僵持著,不過那種肅殺的氣氛將五個人完成震懾住了,五個人臉上已經大汗直流。“把東西交出來,全屍!否則,身首異處!”為首的黑衣人這樣說道,他聲音是那麼的平淡,沒有一絲情感上的波動,彷彿是從棺材裡蹦出來似的。

黑衣人平淡的聲音帶著不可抗拒的氣勢,這群黑衣人都黑巾蒙面只露出雙眼和嘴,更給這平靜的草原增加了幾絲神祕。他們是誰?這五個人又是誰?他們要的又是什麼東西?

五個人當中年紀稍長的用顫抖的語言說道:“你,你們,想怎麼樣,東西不在我們,不在我們身上!”他的狡辯聽起來就像在告訴黑衣人“東西就在我身上”,黑衣人上前一步,伸出了右手:“拿來!”。

青衣人向後退了一步:“拿什麼,沒有!”黑衣人有點不耐煩了,出手如電,啪的一聲脆響就給青衣人一個耳光,一下子把他打翻在地,嘴角出血。看到黑衣人出手,其他黑衣人也一擁而上,五個人頓時被拳腳相加,如同流氓群毆一般。

五個人被暴打一氣之後,停止掙扎,身體像爛泥一樣癱在那裡,又過了一會黑衣人們停止了攻擊,地上多了五具沒有靈魂的臭肉。黑衣人從為首的青衣人身上搜出一個信封,為首的黑衣人看了看,輕輕的合上放到懷裡。這時黑衣人摘下面巾,奸笑起來:“沒有證據,看他們還怎麼指證我!”。

一行黑衣人都將面巾摘了下來,頓時草原上多了二十多個光頭,原來他們一個個都是禿子,仔細一看不禁讓人莞爾,禿頭上竟然受著戒,原來他們是和尚。我看到這種場景,腦袋頓時大如南瓜,行俠仗義的高僧在我心裡留下的印象一下子灰飛煙滅,難道江湖就是這樣嗎?

元朝下了什麼毒藥,連和尚都撈偏門做起無本買賣,看來這個世界真的沒救了。東方射來的陽光照在為首大和尚的臉上,顯出他滿臉的橫肉,就在這些和尚得意之時,我一直監視的神祕黑衣人才從草叢中站起來,他收拾一下東西,好像沒事一樣就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