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奇襲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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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奇襲塞外
又是一個群星映耀的夜晚,天上的繁星經過鬆花江水的洗滌,份外明亮。懷錶的指標慢慢的指向午夜零點,劉爽帶著500名人民軍戰士正潛伏於奧裡米城外。城外女真人的營帳正熙熙攘攘***通明,杯盤交錯之聲不時傳到人民軍戰士的耳中。
又過了兩個小時,夜,慢慢的靜了下來,女真人由於狂歡過度都很快睡去,營地的篝火慢慢的燃盡了。劉爽帶領20人悄悄的摸進了女真人的營地,女真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睡著覺,呼嚕聲傳遍整個營地。
劉爽悄悄的將菜油灑在營地的帳篷上、柴草糧食上,“滾碌碌”一名戰士不小心踢翻了一個酒罈子,大家馬上機警地躲在帳篷的陰暗處,這時一小隊巡邏兵過來,“剛才我聽到這邊有什麼動靜,你們去那邊看一下。”一名小隊長吩咐道。
巡邏隊慢慢的靠近,搜察得很仔細,劉爽狠捏了一把汗,槍口已經對準了向這邊過來的女真士兵。這時,一個正在熟睡的女真人可能是在夢中夢見抱著誰家的仙女睡大覺吧,一個翻身將懷裡的酒罈子打灑了,雖然壇中灑出的酒給他洗了一個盆浴。
巡邏隊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很快離開了,也許他們以為剛才的聲音就是他發出的。劉爽撤出女真營地後向潛伏的戰士做了一個萬事“OK”的手勢,然後慢慢直起他的腰,這個動作是這樣的緩慢,彷彿他的背被壓彎了幾個世紀的樣子。
只見他伸出右手,將右手擺出一個“V”形手勢後,他身邊的戰士雙手脫起機槍對著營地就是一頓的掃射。被菜油浸透的營帳很快燃起大火,500名戰士500支槍,對著營地以猛虎下山之勢,一邊飛跑著透過營地,一邊向帳篷裡掃射。
頓時,天地間一片火紅。這時在一里之外負責接應的王志新和周良玉舉目北望奧裡米城的方向,紅紅的火光映透了半邊天,這時耀眼的北斗星已經失去了它本來的顏色,它的光茫再也無法讓世人舉目。
周良玉揮了揮手向身後示意,傳令兵一面紅色的小旗向下一揮,“砰砰……”16門60迫擊炮開始向著遠方發射復仇的炮彈。本就因突如其來的大火搞得頭暈的女真人,被劉爽打個措手不及,不過他們很快組織起了反擊,不過他們的反擊真的很有限。
面對劉爽這些手持衝鋒槍的殺神,拿著普通刀槍的女真人根本無法靠近他們,只有少量的弓箭手利用弓箭在遠處射擊,不過由於這是深夜而且情況特別混亂,只能起到一點微弱的效果。劉爽他們並不貪功,因為500人對4000人這並不是在說笑話,他們只是從營中穿插而過,並不停留也不回頭,殺出營地奔向遠方。
在他們遠離營地之後,女真人的營地又被王周的迫擊炮彈洗劫了一遍。可能由於女真人飲酒過量吧,許多女真人在睡夢中就上了西天。這裡值得一提的是,剛剛睡覺抱酒罈子的女真士兵,在大火燒身時,他醒來的那一刻竟然大喊:“誰在烤肉!”
大部分驚醒的女真人,在營地裡亂竄,不過他們往往在亂跑當中肢體分離,身首異處。越來越多女真人的開始向奧裡米城跑去,也許他們認為這時只有躲在城裡才可以逃出惡魔的手掌。
阿骨打也是在睡夢中被隆隆的炮聲驚醒的,當他來到城頭時,城下已經是一片火海。城下越來越多的人要求進城,可是他考慮這裡面可能混著人民軍計程車兵,所以遲遲不敢下令開門。等到他下令開啟城門時,城下又多了上百具屍體,也許他沒有考慮到,正是因為他沒有馬上下令開門,致使他和城外女真人之間的裂痕又擴大了。
次日黎明,奧裡米城下的大火終於撲滅了,不過縷縷的黑煙和到處的狼籍景象,可以證明這裡曾經發生過非常慘烈的戰鬥。此時松花江下游兩支來自松江人民軍大本營的部隊會師了。
我率領3000士兵和王志新、周良玉在松花江畔會合,聽到他們關於昨夜戰鬥的彙報,我真的很滿意,雖然他們以死39人傷87人的代價重創女真援軍,殲敵1500餘人,但這並不是主要的,我看到的是我的部隊在成長,他們已經可以面對任何的挑戰,不會再有任何的畏懼。
偷襲的成功,這說明部隊的指揮員已經從實戰中懂得了根據戰場上隨時變化的情況,運用適合的戰略戰術來取得戰鬥的最終勝利。如果部隊真正的可以繼續成長下去,我願意再付出同樣的損失,因為成長的道路上總是有鮮血伴隨著,既然是這樣,那血還是選擇在能少流的時候流吧。
阿骨打及其援軍共6000人,其中七成守衛在奧裡米城,雖然我們將奧裡米團團包圍,不過卻無法控制其從松花江上得到補給。奧裡米背靠松花江,女真人雖然並沒有什麼水上力量,不過相比我們來說,他們是可以站在木筏上漂流的人,而我們只是在水中游泳的人,人民軍水上的力量只是零。
奧裡米城由於處在松花江的水上要地,所以城市建築得相當的堅固,青石砌成的城牆,迫擊炮打在上面產生的效果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大,一連幾日利用五十門60迫擊炮不停的向城內轟擊,不過至於產生什麼樣的效果,那只有打下奧裡米才知道。
對於這樣一座堅城,而且守城的兵力和攻方相差不大,雖然我們擁有先進的裝備,可是我們也不能妄想用子彈掃射城牆就可以開啟一個窟窿。我苦思數日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心情也異常的煩躁。
初夏,天氣變得越來越熱,在這樣的天氣下攻城,真夠戰士們受的,這樣託下去對人民軍可沒有好處。時間再拖下去,如果等元軍在解決完與起義軍在長江的戰役後,空出手來對付我們,那個時候人民軍將面臨滅頂之災,所以必須儘快拿下奧裡米城,打通通往松嫩平原的通道。
透過紅外線望遠鏡向奧裡米城牆望去,城裡正冒出縷縷青煙,看來城裡面的百姓開始做早餐了,這說明城中的糧食可以支援下去的,這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每天早起我都習慣性到前線地帶觀察城裡的情況,我不想失去任何能夠奪取勝利的機會。
“要想困死城裡的人,就必須斷其水上補給,否則最後慘敗的只能是我們自己。”警衛小松自言自語的說道。我看了看小松:“小松,不錯嘛,現在都知道分析敵情了,有進步啊,繼續努力。”
小松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其實這也沒什麼,聽您講地雷戰、地道戰那麼多次,怎麼也學會一些了。”我聽到小松的話,不知怎麼的,彷彿抓到了什麼,又彷彿什麼也沒有抓到。我又向小松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小松被我嚴肅的口吻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他還以為自己那裡做得不對了呢。
小松又重複了一遍:“聽您講地雷戰、地道戰那麼多次,怎麼也學會一些!”
我這次聽清了他的話,心裡決定了什麼,再次舉起胸前的望遠鏡,看看奧裡米城,又看看不遠處的松花江,我心裡想:“奧裡米啊,奧裡米,不出七天我就讓你成為人民軍的第二個松江城。”
接下來幾天,人民軍還是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每天不停的炮擊,而女真人的軍隊也習慣了人民軍的作法,他們也沒什麼大的動作。就這樣下去直到第六天午夜,我緊急召開軍事會議,王志新、周良玉、劉國光、劉極等一些軍中的主要指戰員都參加了。
王志新一進屋就開始抱怨,兩隻如同燈泡一樣大的眼睛現在變得通紅,看來是這幾天沒睡好:“出了什麼事,覺都不讓人睡了!”我將上衣的第一個扣慢慢鬆開,右手很有節奏的敲擊著桌子,我在等,等一個人的彙報,大家也在等,他們在等我發言,可是我什麼都沒說,手依舊敲擊著桌子。
屋子裡除了急促的呼吸聲就只剩下我敲擊桌子的聲音了。我每敲一下,彷彿每一名指戰員的心都劇烈的收縮一下,這讓他們感覺很不舒服,但大家都在等。沒想到在以後軍事會議有重要決定時,全國上下都流行主管領導敲桌子的習慣,看來我這個習慣可沒帶什麼好頭。
“報告!”門口進來了一個人,他的聲音打斷了我,也彷彿他的到來給整個屋子帶來了一縷生機,讓大家可以自由的呼吸了。我點了點頭示意來人講下去。“首長,根據您的指示,我們已經成功的完成了任務,只等您的命令了!”來人大聲的回答道。
我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辛苦你了,劉爽你可以回去休息了。”究竟劉爽被我安排去做什麼工作,大家都在心裡開始嘀咕起來。我突然站了起來:“我命令!劉極率偵察連首先攻入城中,亂敵之部署,其餘部隊等到奧裡米城牆倒塌之後,從缺口衝入城中,將女真人徹底消滅,總攻定於明日零晨四點!”我發下了一連竄的命令。
奧裡米城牆怎麼會倒塌呢?大傢俬下議論著。王志新也憋得老臉通紅。看來我是應該告訴大家真相了。其實自從上次與小松對話之後,我就決定採取老一輩革命家徐向前的攻城方針,清晨以松花江上的晨霧為掩護,私下派劉爽挖了兩條通向奧裡米城的地道。
兩條地道其中一條可以通人,另一條挖到城下,在城牆根下埋了大量的炸藥,我就不相信這麼多的炸藥還炸不開奧裡米的城牆。經過我的解釋,大家恍然大悟,聽到有辦法攻入奧裡米,大家都異常高興,其中當然屬王志新最歡。
當懷錶的指標慢慢定位在零晨四點時,一聲巨大的聲響,將所有沉醉於睡夢中的人驚醒,大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得大地在驟然顫動。不一會“轟隆”一聲,奧裡米的右側城牆突然倒塌下陷。
這時,人民軍的迫擊炮也開始發言了,比平時密集十倍的炮火開始向城中覆蓋,大約五分鐘後,炮火開始對企圖堵住缺口的女真士兵進行了打擊,然後我親自在前線督戰,王志新、周良玉率領部隊開始攻城,一時槍炮齊鳴,好不熱鬧!
女真人異常頑強的瘋堵缺口,真有捨身堵槍眼的精神,城上女真弓箭手也開始向城下攻城的人民軍傾洩著箭雨,不時有人民軍戰士倒下,不過他們都是向前倒下去的,倒在進攻的征途上,倒在勝利的道路上。王志新率領的一連擔當主攻,傷亡很大,他的一連大部分都是新兵,剛剛進行補充,戰鬥經驗不足這是難免的。
人民軍一次次攀上城牆,一次次被女真人的箭雨又壓了下來,看到這種情況王志新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同志們,給我衝!給倒下的兄弟們報仇呀!”王志新當真不愧為猛將,光著膀子,兩支衝鋒槍在他手中不停的噴著火苗,他衝在最前面。
王志新第一個蹦上了牆頭,戰士們被他的勇猛折服了,一個個不要命的衝了上去。正當攻城戰處於焦灼狀態時,奧裡米城中一片大亂,原來劉極率領的偵察連透過地道也殺入城中,這下可好,失去城牆保護的女真人和裝備先進武器的人民軍戰士之間的差距終於體現出來了。
真正可以對人民軍戰士夠成威脅的就是女真人的弓箭手,因為女真人善長騎射,箭法極準。不過當人民軍士兵衝入城中與女真人進行激戰時,女真人的弓箭手也就失去了準點,有的還不時誤射到自己人。
也許阿骨達做夢也沒有想到,他賴以防守的奧裡米會陷落,當然更不會想到我們會禮尚往來的送他一份大禮,只不過他給我們的是前後夾擊,我們還給他的是裡外夾攻而已。
也許女真人放棄讓他們保持優勢的戰馬,而改為城市防守,是一個“不得已”的決定吧,畢竟奧裡米城對他們太重要了,但是不管是什麼原因,最後都將以鮮血來恆量失敗者的過失。若干年過,想起奧裡米之戰時,我還常常感嘆,如果女真人選擇在馬背上和我們戰鬥,可能最後失敗的將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