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虛凰假鳳

虛凰假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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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凰假鳳

八爺的執念 虛凰假鳳 歐嘿呀 UC 網 穿越 和 晉江穿越文

胤禩府上來了客人,還是女客。這個訊息不脛而走。

胤禛一掌下去,茶盅被砸了粉碎,手掌血肉模糊他卻毫無所覺。安祿跟在身邊大氣都不敢出,輕手輕腳的收拾著碎瓷片。瓷片收拾完畢,胤禛輕聲道:“出去。”

“爺,要不您上點藥?”安祿小心翼翼的看著那手,自家爺臉色都未變,但他看了心疼啊,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我說,出去!”胤禛的話彷彿從嗓子眼一個一個字的蹦出來,安祿聽的直打寒顫,不敢多話趕緊躬身退出門外。

胤禛站了良久,才走到書架前拿下一個盒子,開啟盒子,裡面是一張摺疊的整整齊齊的畫,慢慢的展開,笑得眉眼彎彎的少年正站在一樹勝放的梅下,整幅的黑色,卻讓人覺著色彩繽紛。

胤礽聽說了哈哈大笑,沒想到老八要成親的訊息還沒放出去多久,就有女人自動找上門,好像還是弘旺的生身之母,還是個漢女。這下好玩了,我看你還怎麼玩。雖說也有漢女入宮或者為妾,但卻沒有一個漢女能當上皇子的嫡福晉,滿漢不通婚,自女真建族以來便是如此規矩,曾有攝政王多爾袞允許滿漢官員通婚,但那規矩比之滿漢不通婚還大,因此也沒幾個人因此而去特意麻煩。

其他幾個小兄弟倒是真心為他開心。胤禩單身帶個兒子原本就是個異類,雖平日裡一起玩鬧,多少有幾分怪異,如今胤禩願意成親,並還找到了願意娶的女子,在他們看來,只要胤禩能成親就好,至於滿漢不通婚,拜託,這算什麼大事?

“她是漢人!”康熙看著跪在地上垂著頭的胤禩,神色複雜。自上次逼婚之後,這是父子兩個第一次見面,胤禩比以前更加恭謹,或者說根本就沒了以前的自在張揚,卻讓他覺得無法忍受。不該是這樣的,明明不該是這樣的,他也是為了他好,為什麼他就不體諒一下?康熙有些焦躁。

“他是弘旺的母親!”

“她比你大了十歲!”

“她不會害弘旺!”

康熙沉默了一下:“你是不是很恨朕?因為朕讓你成親?”

“兒臣不敢!”胤禩的額頭磕在地上,‘梆梆’作響。他是真的不恨,只是覺得累了而已。

“是不敢,不是不恨!”康熙冷笑,捏緊了手裡的筆,強迫自己不去看桌上的硯臺,他怕一個忍不住,他就會抄起硯臺朝胤禩砸去。

“兒臣真的不恨,只是覺得無奈。”

“抬起頭,看著朕!”既然不恨,為什麼一直低著個腦袋?朕想看的,不是頭髮。

胤禩慢慢抬起頭,直視著康熙,溫和明亮,彷彿這個世界上沒有一絲汙垢黑暗。

康熙突然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難道他非得要把這最後一絲親情也撕掉嗎?難道就真的不能有一個孩子略微出出格嗎?現在想想,這老八也不過思想古怪了點,行為怪異了點,有時候不合群了點,但大多時候,依然是個孝順的好孩子啊。何必呢?真是何必呢?他忽然覺得自己是真的老了,居然開始在意起孩子的想法,不由自嘲的笑了笑。

“就這樣吧,我會下旨,讓伊桑阿認於家姐妹為乾女兒,入正黃旗。十日後,你們成親!”

“謝皇阿瑪!”

胤禩是真心感謝,康熙卻不想再看,無力的揮手,胤禩悄悄退下。

西暖閣只剩下皇帝和李德全兩個人,康熙輕聲問道:“朕對這孩子是不是太苛刻了點?”

李德全沒吭聲,他倒是覺得,皇帝對八阿哥比對誰都寬容,自小開始,除了太子,胤禩始終在皇帝心頭佔有一席之地,八阿哥想學畫畫,皇上雖然不滿依舊準了;八阿哥要遠遊,皇上依舊不滿可依舊準了;八阿哥不想成親,皇上便由得他拖到二十歲。李德全想,若不是流言太過駭人,想必皇上依舊不會逼八阿哥吧?一定會由得他自己養大弘旺吧?都說皇上獨寵太子,可在他看來,也許因為自小那份特別的親暱,皇上對八阿哥,那才是真正的放在心裡。

很快八阿哥要大婚的訊息便大召天下,且還是娶的一對姐妹花,尤其是其中妹妹還是孀居。八阿哥再次重新整理了人們對他的認知,這下,大家倒對這八阿哥不知該怎麼評價了。

民間多有娶望門寡,但那也是作為續絃;凡是官員,就算納妾也必是清白女子,望門寡,私下作為外室圈養還行,真正娶進門來,他們丟不下那個臉。

而如今,這小寡婦雖聽說甚是俊俏,但卻作為側福晉。這得是多大的勇氣啊?還是皇子側福晉。而這敢嫁的小寡婦,又要有怎樣的勇氣啊?況且還是與單身的姐姐同嫁一人!

果然,八爺不走尋常路,連娶個老婆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到的。

三月八日,花朝將近一個月後,胤禩大婚,迎娶的是大學士兼兵部尚書伊桑阿的乾女兒,一對姐妹花。

八弟(哥)好不容易成親,幾個不錯的兄弟都很興奮。胤禩進門的時候就看到胤鋨喝高了,正一條腿站在椅子上跟胤禟掰腕子,這是他倆從小玩到大的遊戲。

而胤祥胤禎腦袋挨著腦袋竊竊私語,不時的還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讓人心裡發毛。

雖說這個廂房都是阿哥們,但布耶楚克跟他們再熟悉不過,再說,這嫁過來的好歹名義上也是他的姐姐,說出去也算是皇親國戚了,此時與這些阿哥們混在一起毫無壓力,反而放開的很。

“來來來,四爺,八爺總算成親了,不用咱們羨慕他了。為這個終於死會的妖孽乾杯!”說的清明但眼前早已模糊一片,拉著的分明是胤佑。

胤佑差點笑死,眼珠子一轉,拿了個碗滿上替換下他手裡的酒杯:“阿布,來,用這個!”

布耶楚克早就神志迷糊,覺得眼前這人實在可愛,勾著對方的脖子用力,胤佑沒防著一個踉蹌就到了布耶楚克懷裡,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一個溫熱氣息在臉上一沾即離,登時大怒,額頭青筋直蹦,曲起手臂對著布耶楚克就是一肘,誰知這人喝的迷糊了,他打的也太是地方,就看他眼睛猛的瞪眼,胤佑微覺不妙,還沒等他掙脫,這人張口‘哇’的一聲,頓時吐了他一身。

大家都被這突然的變故嚇了一跳。而之前看到的一幕更是閃瞎了大家的眼,原本鬧哄哄的屋內頓時寂靜一片,待到後來胤佑被吐一身還無法發作,大家鬨堂大笑。

也虧得這個時候只剩下了他們幾個關係不錯的,若是太子在這邊,想必又是一場風波。

胤禩差點笑到內傷,但轉頭看到胤禛獨坐一邊喝悶酒,也不知說什麼好。當著這麼多兄弟的面,他也不好跟他說些私密話,而如今見布耶楚克醉的不成人形,倒覺得機會來了。

“四哥,你跟我把阿布送邊上的院子去,找人給他收拾一下。”

胤禛看了看,有心不去,又不想浪費這個機會,說來,他們也有將近一月未曾見面未曾說話,最終仍是答應了。

大家對他們的親密早已習以為常,自然明白這是交流感情去了,相互擠眉弄眼了一會兒,由得他們去。

其實送布耶楚克大可不必兩個阿哥出馬,但下人偏偏就是看到也不敢吭聲。這兩位,一冷一熱,卻同樣威嚴甚巨,躲都還來不及,哪裡還敢往跟前湊?況兩人如今都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他們恨不得躲得越遠越好!

剛進屋把布耶楚克扔到**,胤禛就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那隻欲抽回的手用力把人拽到了自己懷裡,找準了目標親了下來:“八弟……”

胤禩無奈,怎麼他從來沒發覺這人還有如此孩子氣的一面?但兩人原本就久未親近,如今更是多日不見,多日思戀頓時化作滾滾春潮,胤禩反手勾住胤禛的脖子,張開嘴迎接對方的入侵。

黑暗中,只能聽到粗重的喘息聲,一重一輕,兩股氣息苦苦糾纏,直到衣襟中鑽入一隻手直襲胸前**,胤禩才微微一顫推開了他,低喘道:“不行,今天不行!”

自然不行,外面還有許多人在等著,胤禩作為主人豈可缺席太久?但胤禛卻不想壓抑心底翻滾的**,即使知道胤禩不會與兩位福晉有什麼交集,心頭依舊是不舒服的,尤其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他好想在這人身上印下自己的痕跡,讓那兩個女人深刻明白,這是他的人,不要肖想不該想的。只是他也知道,他府上如今從福晉到格格,已經有了四位,雖說比起其他兄弟府上確實很少,但又怎能阻止胤禩府上不進一人?

只是明白歸明白,心頭苦澀卻如水一般,漸漸蔓延,直到把人整個淹沒。想當年他兩人也是拜了堂成了親的,難道卻只能這般苟且?何時他們才能光明正大同進同出同床共枕而不會引人詬病?

這股子憤懣越積越多越積越多,總有一天他會崩潰。他狠狠的一口咬在胤禩肩頭,胤禩悶哼一聲扭了他腰一把:“你做什麼?”

原本是質問,聽在他耳中卻飽含挑逗,心頭憤懣稍減,不禁晃了晃腰,感覺到對方與自己一樣火熱的**,忍不住輕笑出聲,輕咬他耳朵道:“他在想你呢。”

胤禩臉頰微熱,私底下,這人越發沒了正經:“不行,阿布在的。”

胤禛不答話,只是拖著他坐到邊上的椅子上,胤禩就跨坐在他腿上,隔著衣褲輕捏那高高鼓起的地方:“我不進去,用手,用手好不好?你幫我,我也幫你!”

胤禩滿心不願,卻掙不開緊緊箍在腰上的鐵臂,或者說其實他也不是真心想掙開。雖說他臉皮現在估計大清朝無人能及,但在情事上卻薄的很,兩人幾番親熱,他雖也有主動,但更多時候卻是胤禛先撩撥他,然後他再反客為主。

慢慢的伸出手,握住那同樣熱鐵般的地方,慢慢擼動。

漸漸的兩人都低喘了起來,比之方才更加壓抑也更加激動,身邊還有一個大活人,這種類似偷情的刺激讓兩人很快便攀上了高峰。

就在倆人急欲宣洩的當口,布耶楚克突然翻了個身,還砸吧砸吧嘴嘟囔了句美人什麼的,兩人被這一驚嚇同時洩了出來,胤禛更是惱怒不已,這個布耶楚克,小時候就想娶胤禩,長大了還壞他好事,別以為過去了十幾年他就忘記了。

胤禩先是驚嚇後是好笑,站起身來整了整衣冠,還是那個風度翩翩的新郎官。

“八弟……”胤禛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

“什麼?”胤禩正專注於聽外面是否有人經過,方才情形實在危險,若是有人突然進來後果不堪設想。

“我雖不願你成親,卻也知道這是人倫大事,其實,你若是……若是……”若是了半天,這話再也說不下去。這是他喜歡的人,讓他怎能拱手把他送到其他女子懷裡?

覷的四周無人,胤禩飛快的在他臉頰親了一下,低聲道:“于飛曉何種人我又不是沒跟你說過。她姐妹二人同時嫁我,也不過是被家中所迫實在走投無路,如今我與她各取所需,又哪裡有什麼其他關係了?你所懼者,不過她是弘旺生母,我與她也僅有這點關係而已。待你與她相熟了便知。這人做朋友遠勝做家人。不要多想。”

胤禛微微臉紅,為著自己那點死心與酸意,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聽了胤禩這番解釋,心中長久以來的不安即時沒了,想了想,又覺得有點對胤禩不住,忍不住開口道:“我府中以後不會再進人……”

話沒說完就住了口,這番邀功般的話真是他說的?他有點不敢相信。

胤禩大樂,要說他不在意他府中那些女子,那是鬼話。怎麼說這人也是與他拜了堂成了親的,但日日與他一起的卻是別的女子,還不止一個,他心中怎麼開心的起來?

聽他這麼一說,那些不開心頓時忘了,忍不住輕輕捏了一把那人的手。兩人本是並肩同行,這番小動作也不怕被人看到,且不說胤禩特意找了個比較僻靜的小院。

待兩人回到廂房,那些兄弟們早已走光,胤禛便也告辭了去。而前廳的人也走了個差不多。

終於真正輕鬆下來,胤禩才發覺自己渾身痠軟難當,雖說是虛凰假鳳,但這婚禮卻做不得假,更要命的是,今天還要同時面對兩個新娘子。

想起于飛曉打趣的目光胤禩就一陣頭疼。

這于飛曉也算是見過了胤禛,看她暗中挑起的大拇指,想必對他的選擇很是同意。只是這人也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竟一早說了既然姐妹二人同嫁一夫,那洞房花燭夜自然也是二女共事一夫。

這是鬼話!

那于飛雙也不是個簡單的,這于飛曉必定把他的事情說給了他聽,沒看她看他的目光經常比于飛曉還詭異麼?

想到接下來的情形,胤禩就忍不住輕按眉頭。如來佛祖啊,趕緊把這兩個妖精收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