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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遠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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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自遠方來

有朋自遠方來!

自二月十二日胤禩從皇宮出來,便沒有再邁出家門一步,偶有兄弟來訪也被擋了回去,尤其胤禛。

胤禟忙自己的生意,胤鋨天天往軍營裡跑,胤祥胤禎已經開始參政,倒是沒覺得胤禩有什麼不對,但胤禛就不同了。

他兩家是緊鄰,差只差在一堵牆的距離,平日裡不是胤禛往胤禩府上,就是胤禩帶著弘旺到胤禛府上,如今胤禩不再登門,連帶的胤禛幾次拜訪都被堵了回去,大家不有猜測這兩位又鬧什麼么蛾子。

胤禛有心問下緣由,奈何這胤禩竟是連弘旺也不許出門更不許串門,而門口之人只說主子有吩咐,這段時間不見客,胤禛又氣又急,卻拿他毫無辦法。

但他很快便得知了原因。

有次他進宮請安,待到了儲秀宮時便聽良妃說胤禩有心成親,只是不知會挑中誰家閨女,如今恰好過了秀女大選,只能在今年的小選上看有沒有合適的,又聽說胤禩跟皇帝求了自己找人,非得自己和世子弘旺同時看中了的才會讓皇帝賜婚,想著胤禛與胤禩平日裡關係不錯,讓他幫著參謀參謀。他當時腦子就是一懵,怎麼答話的都記不清楚。只知道等佔到胤禩府前腦子才算恢復清明。

他心中苦澀煩悶,偏偏心心念念唯一能傾訴的那個人又拒而不見,如此這般過了幾天,而這時他撒下的網也終於起到了作用。

他心知必定是那日胤禩進宮時出的問題,但具體什麼,他卻無法得知。只打聽到胤禩回來當日曾招過一次大夫,還是跌打大夫,心中疑惑加大。其說若說胤禩主動去求皇阿瑪賜婚,打死他都不會相信,他對胤禩的瞭解比胤禩知道的更深,這人看似溫和,卻實則倔強,且認定了目標就不會再改。既然當初胤禩說了不想成親,他想不出他有任何變卦的可能。

除非……他忽然記起胤禩進宮的同一天,好像太子也進宮了一次,且兩個人就是前後腳。莫非是太子說了什麼皇阿瑪才下定決心?可是能影響到皇阿瑪決定的事,到底該有多麼大的事情?而且連自己都不見,莫非事情與自己有關?

毓慶宮事件他還有點憐憫胤礽,此時卻剩下了無窮的恨意。若不是太子,胤禩又怎麼會想起對他下手?若不是太子?他們何至於現在隔著一道牆都無法見面?若不是太子,胤禩又何至於被逼著成親?

胤礽,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不提胤禛在那邊尋思著怎麼給太子下絆子,胤禩這邊可差點愁死。

對胤禛,他放心得很。這人的自制和聰穎,是他三百年裡少見的。而且事情這麼明顯,他就不信他想不通透,反正萬事那人都會兜著,他倒不很擔心。現在唯一的煩惱是,他要怎麼才能找到個合乎心意的福晉。

有句俗話說得好,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好像不是這麼說,算了,不管怎麼說,總之是巧了。

他這邊煩惱了不到十天,就聽來報說有兩位女子前來尋親,據說還尋的是世子弘旺。胤禩當時第一反應是不見。忽而想想不對,從來沒聽說過有人來找弘旺的,就算是梓月,這小丫頭根本都不顧通報是直闖的。

“等等,我去看看!”莫名的,胤禩覺得也許這是個契機。“寶寶也去。”

“不要叫我寶寶。我長大了,有名字,我叫弘旺。叫我弘旺!”弘旺傲嬌仰頭,說話的語氣特不屑。

胤禩失笑,夾著他的鼻子搖啊搖:“等你過了冠禮再說長大!毛沒長齊的小屁孩!”

寶寶秀氣的桃花眼被他晃出滿眼的淚,兩隻小胖手拼命的扒拉他的手,嘟囔著鼻子道:“你不也才冠禮?你才剛剛不是小屁孩!哼,大屁孩!”

“咳咳。”胤禩一下被嗆住了。這小子也不知道跟誰學的,牙尖嘴利,說的話能把人給氣死。

“不理你了,我去見客人!”胤禩站起身揹著手一搖一晃的往前廳去。

“那是我的客人!你個壞爹!”弘旺大怒,衝著遠去的背影狠狠踹了一腳大聲叫嚷,樂壞了邊上的一干人。

胤禩踉蹌一下,走的更快了些,再跟這小子呆下去,他不保證會不會掐死這小子。

“於兄?”胤禩隔著個門檻看到來人的時候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更讓他驚奇的是,于飛曉居然是一身女裝打扮。

也不知是看管了于飛曉的男裝扮相,還是這人的豪爽大氣的性格實在讓人跟女人扯不上關係,總之,胤禩看著她各種彆扭。偏偏兩個人之間沒有絲毫尷尬,即使他們兩人之間有了血的羈絆——弘暉。

“還真是你!”

于飛曉才是驚訝古怪鬱悶。她只知道孩子他爹叫應祀,但她進京城來也有五六天了,無論怎麼打聽,這京城就沒有一個姓應的做官的人家,而且說起應祀這個名字,人家都很古怪的告訴她,這四方城裡,唯一一個叫胤禩的,就是前廉親王今貝勒爺八阿哥胤禩。

若不是如今實在走投無路,她也不會想到這個當初的至交好友,或者說孩子他爹,但沒想到原本只是試試看誰知居然是真的!只是四年不見,這人倒是脫去了幼年的稚氣,越發成熟了起來,而氣質也更溫文,但那偶爾的鋒芒畢露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

“當然是我!”胤禩苦笑,“這北京城可沒第二個叫胤禩的。”

“當年還騙我離京三年不知情!”于飛曉重重哼了一聲。

“那件事,我確實不知道!”再次苦笑,胤禩突然發現,這于飛曉與弘旺果然不愧是母子,說話總是讓人無語凝噎。

“阿瑪,你該給我介紹一下了吧!她們要見的是我!而且,有話進去說不好麼?”小豆丁不滿的拉了拉胤禩的衣袖,他已經站了好久了,結果這倆人就敘舊了,果然人矮了起不到干擾的作用啊,看看這位小姐後面那個姐姐,唉,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他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看于飛雙,于飛雙被看的莫名其妙,但也猜測這孩子應該就是姐姐說的那個孩子,看著倒是挺可愛的,見弘旺衝她笑,也就衝他笑了一下,小豆丁微微羞紅了臉。

胤禩于飛曉相視哈哈大笑,胤禩笑得開心,于飛曉笑得豪爽,絲毫沒有一絲女人的嬌柔婉轉,但別有一番風情,看門口那些人的微詫的表情就知道。

“對了,這是寶寶,我阿瑪賜名弘旺。”但是接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說了,難道直接跟弘旺說這是你額娘,咳,他敢麼?他好意思麼?

“小孩挺活潑!來,見面禮!”于飛曉自然做好了心理準備,禮物卻是一塊黃金長命鎖,算是遲來的禮物吧。“乖,叫姨!”

弘旺微微詫異,扭頭看胤禩點頭才乖巧的喊了聲‘姨’。于飛曉樂得眉開眼笑,當初直接把寶寶交給胤禩一是不得已二也是相信胤禩能照顧好孩子,如今看來,當初的做法沒錯。

“乖孩子!”于飛曉對著弘旺嫩嫩的小臉蛋啊嗚就是一口,小傢伙一下羞紅了臉,“這是小姨,我妹妹,于飛雙。飛雙,這位就是我跟你說過的知己胤禩。”

于飛雙先是衝弘旺擠了擠眼,見小孩一臉錯愕,心裡偷笑,然後乖巧的行禮。

胤禩見她們這樣子微微扶額,果然,這姐妹倆就沒一個好惹的:“請!”

“請!”于飛曉跟他才不客氣,倒有點反客為主的架勢。

于飛雙落後一步與弘旺一起,一大一小兩個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完全是雞同鴨講,偏偏說的熱絡的不行,那情形,怎麼看怎麼好笑!

待雙方坐定,胤禩與于飛曉同時開口:

“應兄弟……”

“於兄……”

同時閉口,胤禩笑,示意于飛曉先開口。

于飛曉猶豫了一下:“我與家妹此次來京,實在是走投無路想請應兄幫忙的!”

“哦?不知何事?”胤禩揚眉,他對於飛曉的情況是瞭解的,這人的好強,簡直比男人還強勢,否則怎麼解釋每次兩人爭論都是他落在下風?而讓這樣好強一個人開口求助,那必定是到了絕路,

“此時不急,先說你的事!”于飛曉挑眉。

“我的事說來話長,這樣吧,先用飯,之後詳談!”

“好!”

多年未見,他們之間並沒有因此而疏遠,反倒因為各自的狀況,突然都多了些期待。

經過詳談,胤禩才知道原來不止自家這檔子事狗血,這天下狗血的事情實在太多,這不眼前就又有一樁。

原來於飛曉與胤禩道別兩年,于飛雙的丈夫便因病去世,妹妹孀居,于飛曉便接了于飛雙回孃家居住,說是散心,但她二人也是心心相知,心中明白不過是個藉口而已。

但意外的發生誰都料不到。

有次於飛雙到廟裡上香,偏偏就給人看上了,那人一打聽,居然是一個小商人家的孀居小寡婦,便仗著權勢逼迫於飛雙嫁於他做小。

這于飛雙雖說性子柔和,卻也不是軟麵糰任人揉捏,便尋了于飛曉為自己撐腰,那知婆家不知得了對方許的什麼好處,居然一個個輪流勸她改嫁。她好不容易盼的自由身能與喜歡的人雙宿雙飛,又怎坑再入火坑?便住在了孃家硬是不回去。

雙方便因此僵持了下來,但變故總是在人意向不到的時候發生。那紈絝子也不知怎麼的收買了于飛曉的貼身丫頭,那丫頭竟然把她是女兒身的事告訴了對方。此事一出,於家生意頓時一落千丈,誰都不願與一介女流做生意,尤其是自己做的還不如對方,那是莫大的侮辱。

就在這時,于飛雙的婆家態度也強硬了起來,居然帶了人來於家要把于飛雙搶回去。

于飛曉無法,只得迅速變賣了家產,假意同意對方的要求,趁著他們鬆懈的時候姐妹兩個狼狽而逃,逃走的時候于飛曉不得不慶幸,她那不靠譜的老爹早已外出遊玩,路上給那不靠譜老爹最後留下的地點去了封信,也不知能收到不,但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離了南京城,一時間兩人只覺得天下之大卻無容身之處,就在兩人相顧無言之時,于飛曉突然想起了胤禩。這才有了這千里相投的一幕。

這邊胤禩聽的黑線,那廂于飛曉聽了胤禩的求助也很無語:“我是來請你幫忙,不是來嫁人的!”

“這個,”胤禩傻笑,自己這要求確實不地道,“你看,你幫我的忙,我也幫你的忙。你嫁了我,有八福晉這個名頭,有多少魑魅魍魎也會望風而逃。我娶了你,我父親也不會再盯著我。再說了,寶寶畢竟是你生的,難道你不想看著他長大成人結婚生子?”

于飛曉不得不承認,這最後一句的**力實在是大,而且,這似乎一下就把兩個人的難處都給解決了:“那麼,你也得把我妹妹給娶了!”

“姐,我守寡還不到三年!”于飛雙黑線,這個姐姐果然不靠譜。她是不是託付錯了終身?

“誒?為什麼?”胤禩睜大了眼。

弘旺很高興,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突然開口:“那你們你嫁他娶是不是就要睡到一張**?阿瑪是不是就不再陪我睡了?”

弘旺一開口,滿場皆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