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影成三人
吸血冷爵的酷戀人 無敵小仙師 青青河邊草 惡魔黏上小女傭 異世邪帝 我的狐仙老 天價追妻令:野妻要出逃 致命遊戲 末世生死遊戲 終極昏君道
對影成三人
對影成三人!
婚房在蘭竹苑,胤禩剛過蘭竹苑的拱門就停住了腳步,怎麼辦?各種不想進!
“爺,兩位福晉還沒吃東西呢!”四海悄悄提醒胤禩。
胤禩深深吸了口氣,算,伸頭一道縮頭一刀,老子好歹也是個純爺們兒,難道還能怕兩個女人不成?
“你下去吧,對了,把這蘭竹苑的人都撤了吧。”
四海擠眉弄眼的笑,胤禩好像揍他。他的意思是為了避免到時候跟于飛曉打起來影響太大,但明顯四海誤會他害羞怕被別人聽到。可是難道要他跟人解釋他的新婚夜是跟新娘子動手麼?打死也不要!
待下人們都退下,胤禩站在門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如臨大敵般搓了搓手,最後才視死如歸的推開了房門。
他在門外的時候門裡說說笑笑很是熱鬧,門一推開裡面立刻安靜了下來。于飛曉早在之前胤禩給挑了蓋頭後就把人都趕了出去,那些丫頭雖說疑惑,但福晉有言也不敢不遵。
“爺!”于飛曉使了個眼色,和于飛雙兩個人一左一右迎了上去。
胤禩被他們笑得發毛,以前他就打不過於飛曉,關鍵一到她失勢的時候什麼拽頭髮揪耳朵上牙齒,各種狠,以前不明白這人怎麼這麼撒潑不要臉,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女人,難怪如此。而如今敵人發展到兩個,他更不是對手,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于飛曉錯愕,她們還真沒想把他怎麼著,再說了,這位可是貝勒爺,當今的兒子,且不說兩人趣味相投相交以深,只是看他現在一副進了狼窩的小白兔的模樣,忍不住起了捉弄之心,像于飛雙飛了個眼色,于飛雙嘰嘰咕咕笑了起來,一臉鬼祟,之前那溫柔賢淑的模樣消失殆盡。
“你,你們到底想幹嘛?”胤禩很配合的揪住領口,可憐兮兮的詢問,大大的丹鳳眼淚水盈盈。
這人本就長了一副比女人還俊俏的臉蛋,再加上如今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頓時讓兩位不遵常理長大的女人狼性大發。于飛曉于飛雙一左一右猛的一撲,胤禩猝不及防頓時被她們撲到了地上。
“喂喂……”胤禩急了,雖說這兩位是自己的福晉,但他真的沒打算和她們發生什麼啊,只是感覺到雙臂上傳來的兩團柔軟,卻是動也不敢動。
“小樣,就你個白斬雞的小模樣也想跟姐姐鬥?反了你了!”
“就是,八爺,乖,叫姐姐!”于飛雙一臉怪笑,狼爪在胤禩臉上狠狠捏了一把,嘖嘖嘆道。“這小臉蛋,嫩的,姐,你摸摸!”
于飛曉泫然欲泣的看著于飛雙:“老婆,你怎麼可以摸他?你不愛我了?你果然不愛我了?難道你喜歡上這個臭男人了?”
“……”于飛雙跟燙了手一般趕緊把抱著胤禩的手放開,討好的繞到于飛曉那邊,伸出芊芊玉指勾住于飛曉的脖子,嘟起殷紅的小嘴對準于飛曉的紅脣就啾了下去。
于飛曉也忘了要繼續調戲胤禩,兩個人就這麼當著胤禩的面旁若無人的親熱了起來。
這簡直閃瞎了胤禩的眼!!!
他一個翻滾脫離了那個叫人臉紅心跳的圈子,看著那兩人當著他的面表演,忍不住黑線:“我說,你們兩個剋制一點好不!”
“幹你屁事!”于飛曉早已把于飛雙抱在了懷裡,趁著于飛雙意亂情迷的時候翻了個白眼,然後一把打橫抱起于飛雙往喜床走去。
胤禩欲哭無淚,雖說也沒打算跟你們大被同眠,但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視我?“喂,我說你們……”
“閉嘴!小爺今天成親!再嚷嚷做了你!”于飛曉狠狠瞪了他一眼,手一揮帳子落下,沒多久地上喜服褻褲肚兜丟了一地。
胤禩看傻了眼,她們、她們不會真把這當成了她們成親的日子吧?正發愣間,就見喜賬一掀,一床被子飛了出來,隨之的是于飛曉充滿□的低喘:“外室有塌。不該聽的別聽!”
“姐,別理他!快點!”
于飛雙的聲音嬌媚入骨,胤禩差點酥了半個身子,他抱著被子站在室內,淡淡的月光下,無限淒涼。
這一夜,輾轉難眠,他聽了整整一夜的活春宮,他就不明白了,兩個女人有什麼好折騰的?還沒完沒了的一晚上?他等著西洋鏡中自己拿兩個黑眼圈無語。
“你們兩個,趕緊起床啊!今天還要進宮!”
“麻煩事兒真多!”于飛曉抱怨道,只是衣服倒是穿好了,于飛雙也同樣穿好了一副,兩人神情饜足,顯然昨天過的不錯,但反觀胤禩兩隻黑眼圈,倒顯得他縱慾過度了一般。
“好歹敬業點吧?我先出去,稍候會有人來為你們梳妝,說話注意點。”
“放心,這也就和你在一起。我有那麼不知分寸麼?”
于飛曉翻白眼,于飛雙輕輕的笑,這姑娘這時候倒沒了昨夜的豪放,顯得甚是靦腆。這女人還是真是神奇的動物。就算他活了三百年,也依舊不明白她們到底在想些什麼。
八貝勒府蘭竹苑的鬧劇,把下人遣走了不代表著就絕對沒人知道了。
康熙看著手上的密報樂得哈哈大笑。要說對這個于飛曉,若她是個男子,他必定會加以重用,只是若作為兒媳來說,他卻不是很滿意。若不是胤禩的堅持,還有她與弘旺的關係,他定是不會同意這樁婚事的。但看到密報上說蘭竹苑一夜未靜,且還有打鬧聲,好像還有八阿哥的求饒聲,他忍不住就樂。果然一物降一物麼?早知如此在他一回京就讓他成親了。
對胤禛胤禩有私情這一懷疑也消失了。若果真有私情,這新婚夜又怎會這般歡樂?畢竟,男人抱起來哪有女人舒服?
胤禛在書房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便上朝去。烏拉那拉氏抱著弘暉,溫柔的看著他安靜的睡顏,自家爺雖說與自己並不親近,可是這府上卻事事由她掌管,這樣其實也不錯吧!可是心中淡淡失落是為哪般?雖說這兩三年爺未再進自己的院子,可也並未去李氏他們的院子,這讓她心裡稍稍有了些安慰。
自家爺與八阿哥親近她看在眼裡,初聽流言時真的大吃一驚。她也曾悄悄的觀察過自家爺與八阿哥的相處,相比與其他兄弟是親密了些,卻也不像有私情的樣子。且八阿哥雖說樣貌堪稱絕色,但性格灑脫無羈,待人和煦謙遜,而自家爺持身方正嚴謹,絲毫不見兩人有曖昧的樣子。也不知流言從何而來。
更有時候,看兩人話都不說便默契無比的樣子,偶爾也會有他們若是真的有情那也不錯,起碼他們之間那種融洽的氣氛實在讓人自慚形穢。只是每每這個念頭方出便被她自己掐滅了去。如此可怕的念頭,那是連想都不該想的。
再說太子。他自胤禩答應成親便心情極好,待到了胤禩成親當日這種好心情更是達到了極點。
他就不信,這樣胤禛胤禩還能保持以前的感情。他之所以懷疑那兩人有私情,也不過是覺得這兩人對對方的在乎不同尋常,尤其那天在毓慶宮門口,胤禛著緊胤禩的模樣,哪裡是兄弟?分明是情人!只是他並沒有真憑實據,想來想去,也只有流言可用。
有句話不是說麼?防民之口甚於防川。什麼最可怕?不是死,也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是流言。
歷史上,多少英雄豪傑豪情壯志比不過區區幾句流言?岳飛是抗金名將,還不是死於區區莫須有之罪名?
但他沒料到的是,在這則流言放出不久,就有他圈養男寵的流言悄悄傳出,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連他哪個外宅從哪裡買的小倌都說的活靈活現。害他不得不趕緊把這些人都處理了個乾淨。而最得他心的那個與胤禩有七八分相像的小倌,更是被他祕密處死。
無論如何他不能讓人發現他在肖想自己的弟弟。
而如今,終於出了這口惡氣,那種由心底而生的爽快,是常人難以體會的。
為此,他特意在水榭擺了酒。這水榭,是他最愛呆的一個地方。平日裡若是有什麼煩心事,便最愛到此處小酌一杯;若是有了開心的事,那更是要獨酌。
他的身份地位決定了他不會有知心好友,有什麼煩悶也無人可以傾訴。若說他認為四八之間有私情,倒不如說是嫉妒他們這種親密的關係,偶爾夜深人靜,他也常常想,若是七年前,他沒有默許索額圖對胤禛胤禩下手,那麼胤禛是不是便也不會與他疏遠直到如今水火不容的地步?只是時光不能倒流,這些心事,他也只能偶爾想想。
三月八日夜,他不顧料峭的春風,把明道屏退了,一個人在水榭裡喝酒。
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明道遠遠的站在岸上,只看到自家主子又哭又笑狀若癲狂,偶爾指天罵地卻也聽不清說的什麼。只看得他膽戰心驚。近幾年來,太子越發喜怒無常,甚至好幾次連他都捱了打,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點觸怒了太子。他比胤礽年長八歲,自從被撥調給胤礽,他便知道,自己這一生與太子徹底掛上了鉤,主榮他榮,主死他死。他看著胤礽從一個奶娃娃慢慢的長成翩翩少年,又到如今的樣子,早已把他當做自家兄弟。只是這謙卑早已刻入骨血,他看著他心疼,卻什麼都不能做。
忽然他眼神猛的一縮,只見太子突然突然爬上了欄杆,一手抱著柱子,另一隻手裡還端著杯酒,身子不斷往邊上傾斜傾斜,酒杯高高舉起,然後突然一飲而盡,也不知是忘了身處半空還是一時忘情,抱著柱子的那隻手猛的鬆了,然後整個人就掉了下去。
“不!”明道心膽俱裂,這聲不叫的撕心裂肺,他發瘋一樣往水榭跑,邊跑還邊不斷地喊叫:“來人哪,快來人哪,太子落水了。快來人啊……”
這水榭邊上本就有很多侍衛太監,大家夥兒一聽到明道的呼救先是一愣,然後撒腿就跑。頓時毓慶宮一陣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