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7 李師師要掛牌了

157 李師師要掛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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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 李師師要掛牌了

157李師師要掛牌了

木寒生剛回到客廳,就被花蕊發現了。花蕊似乎知道木寒生從楊玉環那裡回來的,走過來在木寒生身旁坐下輕輕問道,“她答應了?”

“答應了!”木寒生點了點頭,隨即突然明白什麼,抬頭驚奇地看著花蕊問道,“答應什麼,你們怎麼都知道了!”

花蕊似乎早就明白木寒生會有此反應,輕輕一笑道,“安公公來過府上,與楊妹談了很久!”

“安公公?”木寒生似乎有點明白,咬了咬牙,恨聲道,“他威脅了?”

花蕊的眼中閃過一絲害怕,連忙道,“不,不是,具體說什麼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應該不敢威脅元帥府上的人吧!”

“哼!”木寒生重重地哼出聲,“安公公,這個傢伙,真是不知好歹,我總會給他點顏色的!公主呢?”

“公主今天回宮去了,她說今天晚上不回來了!”花蕊道。

“哦,晚飯都準備好了嗎?待會白天行都尉可能要來,多準備點酒菜!”

“好的,我這就下去吩咐!”花蕊站起走了下去。

木寒生焦躁地在廳中走來走去,很顯然,安公公是李成器授意才過來的,不然以他的膽子似乎不敢這麼放肆。李成器難道真的要志在必得?如果現在就拒絕他,勢必會翻臉,甚至不顧情面地以抗旨之罪把他打入死牢。他真的敢這麼做?他真的敢不顧天下輿論,做出這樣的事情?再說了,京城的治安幾乎在木寒生的控制之下,除了禁衛軍的統帥權被皇上重新收回,他的五萬中軍就駐紮在都城。

難道舉兵叛逆?木寒生心中無比煩擾,他知道,就算是叛逆也不是心血**的事情,何況他根本不想這樣做,那樣做的話,無比的煩惱可就隨之而來。相對來說,他更願意做一個即有權利而不用煩太多神的人。

“將軍,外面有人求見!”一名元帥府衛士上前稟告道。

“是誰?如果是白天行都尉,就讓他進來吧!”

“不是,他說他叫蘇燦!”

“蘇燦?”木寒生奇怪了,蘇燦不就是最初的小乞丐,現在他是負責老千賭坊的。基本上木寒生已經很久沒有過問老千賭坊和青樓之事了,這些小生意全部交給花蕊去負責了。那麼今天蘇燦來找他,又是為了什麼事呢?木寒生一邊這樣想,一邊對那名衛士道,“讓他進來吧!”

“是!”

很快,蘇燦就連奔帶跑地衝了進來,態度極為慌張。他的身後跟著數十名衛士,一連緊張地盯著蘇燦,手按刀柄,似乎隨時應對突發的情況。

木寒生擺擺手,讓那些衛士下去。幾名衛士恭敬地行了一個禮,站在不遠處,眼睛依然盯著蘇燦。

“大……將軍……哦,不……是元帥……元帥!”蘇燦喘著氣道,看來他跑的很是急。

“來,坐下來,喝點茶,有什麼事慢慢說!”

“不了,來不及了,元帥!”蘇燦重重地吸了一口氣道,“李……李師師她今晚就要掛牌了!”

“什麼?”木寒生驚訝地站了起來,是的,是李師師,原來她至今依然沒有掛牌。木寒生的心一陣抽痛,還沒有從楊玉環的煩惱中走出來,另一個女人又需要他去面對了。真的讓她就這樣掛牌,木寒生在心中暗暗大聲叫道,不,不行,絕對不行!

“她的水榭臺不是已經有本帥的股銀,為何頭牌掛牌我竟然不知道?”木寒生有點生氣道,萬嬌娘不是不知道他與李師師的關係,如今竟然都不告知一聲,是否太看輕木寒生了。

蘇燦嘟了嘟嘴,“水榭臺的股銀早在很久前就被二夫人撤了,二夫人也關了紅樓的生意,不准我等涉足青樓業。並且老大你現在貴為統軍大元帥,就是我等想見你一面都何其困難,更別說萬嬌娘這等青樓女子了!如果不是我常來元帥府向二夫人稟告賭坊經營情況,恐怕那衛士通報都不會幫我通報的!”

木寒生心中慚愧,無疑,蘇燦說的都是事實。他這個元帥府兼當朝駙馬府,門檻還真不是一般的高。莫非一般官員,沒有當朝三品以上,想進來還真的不容易,更別提蘇燦萬嬌娘等人了。

“走,你陪我一起去水榭臺看看!”木寒生想了想道。

“哎!”蘇燦高興地應道。

這時,花蕊走了進來,來到木寒生的面前道,“元帥,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可用餐嗎?”

“算了。”木寒生低著頭,擺擺手,“我出去有點事,待會白天行來的話,就讓他等等我!”說完站起來轉身就走,突然想到什麼,轉過身看著花蕊輕聲道,“你也不要等我了,用過餐後就先休息吧!”

剛走出元帥府,就看見白天行騎著馬,身著便裝,悠達悠達地過來了,神態極為滿足安祥,看樣子是吃飽喝足了。看見大元帥走出府外,把他嚇了一跳,連忙從馬上跳了下來,慌張地就要來行禮。

“算了,你既然來了就跟我一起去辦個事吧!”木寒生止住白天行的行禮。

“辦事?又要幹仗了?”白天行愣了一下。

“什麼幹仗,去青樓,你敢去嗎?”木寒生笑罵一聲,他的這些將領,受了他的影響,這說話是越來越‘現代’化了。

“青……青樓?”白天行臉紅了一下,隨即強裝無所謂地道,“敢,有什麼不敢的。”

“那就走吧。”木寒生率先上了馬車。

白天行當然是騎馬,而蘇燦則被白天行拉住,忙問他是怎麼回事,當知道原委後,他大吃一驚,“什麼?李師師?”繼而沉思一會,看著已經離開的木寒生,他跑到府外,對門外的衛士道,“去稟報你們的侍衛長容定山,就是讓他帶領百名王府衛士,便裝佈置在水榭臺附近,隨時保護大元帥的安全。”看著那名衛士的疑惑,“如果你們侍衛長問起,就說是白天行吩咐的,快去!”

“是,白都尉!”說起白天行,那名衛士終於知道眼前的人是飛騎軍的都尉,嚇的他趕緊跑進王府。

白天行則拽上蘇燦,趕緊追上木寒生的馬車。

平康坊水榭臺附近的街道上人山人海,著實把木寒生嚇了一跳。馬車竟然不能進去,整天街道交通擁堵,許多達官貴人的馬車都停在附近。十幾名金吾衛計程車兵忙亂地在四周疏導著,可惜經驗不足,加上這些馬車的主人都非一般人物。留在馬車上的車伕屌都不屌哪些士兵,弄的那些衛士也沒有辦法,只好四處維持治安。

“元帥,咱們怎麼辦?”車伕為難地問道。

“你把車停到遠處的路邊,不要阻礙交通,我先進去!”木寒生反應過來,心中暗暗道,乖乖,沒有想到這李師師現在這樣紅了,恐怕京城八成的達官風流之人都來了吧,當然,自己也來了!

“是,元帥!”車伕對木寒生的舉動並不感奇怪,他知道,他們的元帥是個比較低調的人。

白天行和蘇燦都趕了過來,蘇燦眼最尖,很快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黑馬等人。黑馬也在此時看見了木寒生,走過來略為行了一禮道,“老大,你可來了,今天的場面不好應付啊,不如兄弟幾個偷偷潛進去,把那師師姑娘偷出來如何?兄弟們幹這個最拿手了!”黑馬當然知道木寒生與李師師之間的關係,加上蘇燦這口無遮攔的傢伙,添油加醋一番,二人之間的感情似乎更加曲折婉轉,情深似海,愛意綿綿了。最終因為萬惡的公主,木寒生才……。所以眾人都十分同情李師師,頗有俠義精神的黑馬更是當仁不讓,極力想助木寒生一臂之力。

“滾蛋,你們如果想進去的話,就別給我搞事,免的讓師師難堪。”木寒生笑了,對黑馬等人的無禮一點不反感,反而覺得有點痛快。身居高位久了,反而沒有當初在金吾衛做校尉時的那種痛快了。

“嘿嘿,那還是算了,兄弟們其實還是想看一看師師姑娘姿色多一點,嘿嘿,老大,我們一起進去吧!”

由於木寒生等人便裝而行,且自從他做上統軍大元帥後就極少拋頭露面。所以除了軍中的將領和朝中大員認識木寒生外,像一般的皇族貴戚,豪門富商根本就無緣得見木寒生,自然就不會認識了。而負責迎賓的水榭臺女子更是隻朝有錢人放電,對於衣著普通,且粗眉凶橫的黑馬等人瞅都不瞅一眼。

木寒生也樂得如此,進入水榭臺後找了一個靠後排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坐了下來。想起第一次來到這裡時,什麼都不懂,傻乎乎地跑到第一排的景象,木寒生心中感慨萬千,無數思緒浮上心頭。突然間,他覺得自己非常的想家,想念未來的社會。

整個水榭臺裡滿是賓客,一個個衣著鮮亮,高談闊論,似乎今日都非摘頭牌不可。水榭臺和以前的水榭臺不一樣了,由於李師師在京城聲名鵲起,她為萬嬌娘可掙了不少銀子。所以現在的水榭臺已經是個三層的樓市建築,最頂層為天字號姑娘的房間,中層為地字號,地層當然就是人字號了。古代人都興這個,也就是說流行這個。在中層,還設定了許多座位,當然是給有錢有地位的人享用了。對門正北面,空出一塊場地,那是李師師專用的出臺。出臺四周有幾間幽雅的閣間,這裡可以最近距離地看到李師師,當然是給有錢有地位的人享用的。

二層早已坐滿了一個個神態倨傲的人,有年輕公子哥,貌狀不足十五六。有年老發白的老者,看之難有舉槍力。有意氣風發的年輕人,似乎是皇親貴戚。有官態十足的中年人,姿態沉穩,心機深沉。還時時有人往二樓走去,但都被人攔了下來,看來空著的幾個座位也是被人訂下了的。

不一會,先後走進二人。這二人木寒生都認識,其中一人為韋朝善,木寒生對他印象和深刻啊。另一人則是宋璟,當然也不會陌生。他們徑直走向二樓李師師出臺旁的閣間裡坐了下來,看樣子也是來摘頭牌的。這讓木寒生暗暗咋舌,這兩老色鬼也太色心不足了吧,都這麼老了還想吃嫩草,哎!

這時,一名胖乎乎的年輕人與別人爭吵起來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定睛一看,我靠,不是那個許旺書還是誰。他不就是大唐錢鋪老闆家的兒子,當年在水榭臺可與他還有一面之緣呢。看樣子他是與別人為了座位而起爭執,有點傻乎乎的他似乎與別人極力辯解,那位子是他的。

木寒生笑了笑,對旁邊的黑馬道,“喊他過來坐!”

黑馬點了點頭,走過去拍了一下許旺書的肩膀。可把許旺書嚇了一跳,當看到是木寒生時,他笑了,萬分高興地走了過來。大家的注意力很快就轉移到談論李師師身上,誰會在此時去聊這個傻傻的公子哥。

“啊,原來是你啊,你也來摘師師姑娘的頭牌?”許旺書憨直地問道。

木寒生待他坐下,笑了一笑,未置可否,問道,“你又從家裡偷跑出來了?”

許旺書聞言神色一頓,頗為憂傷地道,“不需要偷跑了,我父親已經過世了,這次不會再有人管我去哪裡了!”

木寒生一呆,拍了拍許旺書的肩膀什麼都沒有說了。這時音樂響起,李師師要出場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著李師師的出臺。果然,衣著新娘服飾的李師師在侍女的陪伴下走了出來。姿態婀娜,神態幽雅,體態柔美,步態平和。她頭戴薄絲面罩,把整個臉蓋住了,所以你根本看不到她的容貌和神情,這更加擾動了眾人的心,一個個心癢難止,越發眼火噴射,不可遏制。正所謂欲遮還羞,若隱若現,李師師把男人的心裡算是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