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8 為了撥得佳人頭籌

158 為了撥得佳人頭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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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為了撥得佳人頭籌

158為了撥得佳人頭籌

一把古琴被人搬了上來放在李師師的面前,首先當然是李師師向諸位展示她那獨步天下,舉世無雙的琴技了。其實李師師也正是因為她的琴技才名揚京城,為達官貴人們所熟知。加上其才情過人,文靜風流,容貌雅麗,才使得越來越多的人為其著迷,不能自拔。

就連木寒生這種五音不全,素無音樂細胞的人也被李師師的第一音蕩動了心絃。看了看場下眾多痴迷的客人眼神漸漸轉為悲痛,木寒生知道,這裡面對音樂有所造詣的人還真不少。就連旁邊的許旺書也輕輕嘆了口氣,低首不語,靜靜地聽著李師師的樂曲。

木寒生也靜了下來,慢慢地聽。突然,一陣高昂的樂曲聲響起,伴隨著頓時的消逝,使眾人有種從天上掉下來的感覺。就在眾人還沒有因此而摔痛,李師師唱了起來。無數的客人們激動地看著臺上的李師師,他們知道,能聞李師師親口所唱之曲,實不是一般的榮幸。

“師師姑娘好久沒有清唱了!”許旺書又嘆了一口氣,繼續低首不語。

音樂再起,隨和著李師師的聲音,使人如慕春風,舒爽醉人。整個水榭臺,乃至水榭臺外的街道上沒有一絲雜音,只有李師師那悽美的歌聲在迴盪。曲樂漸至悲涼,如秋已漸深,冬之來臨,萬物凋零,百葉盡枯……。似乎有人在低泣,不知是在憐惜李師師的命運,還是觸動深處,身不由己。

木寒生也在心中重重嘆了一口氣,於李師師的命運他早已知曉,而對於李師師的情意他又豈能沒有感覺。但願你不會後悔,木寒生在心中輕輕念道。

“好!太好了!”曲罷,從出臺旁的一間雅閣內走出一位年輕的公子哥,大聲叫好鼓掌。

“哼!”許旺書小聲不屑地哼道,“他也配叫好,根本不懂音樂的傢伙。哎,師師姑娘的音樂依舊那麼憂傷!”

“他是誰?”木寒生對於這位年紀輕輕就可以坐在出臺旁的雅閣內感到極為好奇。

“你不知道?”許旺書問了一下,“他是宗正卿李光業的兒子李明遠,皇室宗親。年紀輕輕已經位居尚書省左丞一職,的確是風光無限啊!”

“哦!”木寒生點了點頭,“許兄似乎對他挺熟悉的啊!”

許旺書嘿嘿一笑,“談不上熟悉,只是與他在水榭臺打過幾次交道而已!”

這時,臺上的李明遠已經開始叫價,“今日師師披喜掛牌,我李明遠當然不能不捧場,來,我就率先開個價,一百兩銀子!”

“哇!”臺下已經發出陣陣呼聲,這剛開始的價碼就是一百兩銀子,實在是有點高了。李師師果然不同反響,連首銀就是一百兩,這在當今京城之中,幾乎無人能出其右。價碼雖然很高,但是似乎並沒有人有退場之意,看來大家都很堅決。於是價格一步一步攀升,有的加一兩,有的則加十兩,殊少有加十兩之上的了。

“元帥,我們也加嗎?”蘇燦似乎等不及了,在木寒生耳邊小聲地說道。

木寒生點了點頭,“你去前面,適當地也喊喊價碼吧,不然多無聊!”

“哎!”蘇燦高興地應道,隨即問道,“那最高可以喊道多少呢?”

木寒生想了一下,“一千兩吧,反正有事我會讓黑馬去與你說的,我也不知道可以喊到多少!”

蘇燦眼珠一瞪,他第一次可以有權利使用一千兩的銀子,內心碰碰直跳,快速跑到前面擠個位子,顯然極為興奮。

許旺書當然也可以了木寒生的舉動,頓時頗感興趣,“木兄,難道你也準備?志在必得?”

木寒生看了看臺上的李師師,他知道,李師師並沒有看見她。出神地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重重道,“志在必得!”

許旺書頓時笑了,有點曖昧地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師師姑娘寄託於木兄,總比讓那些花花公子玷汙的好。木兄放心,我許旺書別的沒有,錢還是夠支援你與眾人一爭上下的!”

木寒生回過神來,不由對許旺書的真誠極為感激。他們不過才一面之緣,他又為何如此慷慨呢?

許旺書想了想,對外面的叫價聲無動於衷,“木兄,不瞞你說,自從上次與一睹師師姑娘芳容後,小弟實在驚為天人。數次來到水榭臺,也有幸與師師姑娘一談。無意中,師師姑娘與我說起了木兄你……!哎!”許旺書嘆了口氣,“師師姑娘情深意重,木兄,這是你的福氣啊,你可不能……”

木寒生又何嘗不知,不然他也不會在聽到李師師要掛牌後不顧一切地跑來。二人不再言語,彼此沉默地對飲著小酒,聽著外面熱鬧的叫價聲。

“四百兩!”一名富商模樣的老頭極為自豪地叫出了這個價格,而自始至終,除了李明遠開了個頭,二樓的諸位達官貴人還沒有任何動靜。

還沒等那名富商高興夠,就聽一年輕的聲音大聲喊道,“五百兩!”

眾人皆驚,從開始到現在,最大加價幅度不過十兩左右,而現在居然有人一下子加了一百兩,並且看上去還是個衣著普通的年輕人。

木寒生定睛一看,我靠,不是蘇燦那鳥人是誰哦。只見他叫出五百兩後,正得意地朝木寒生這邊直擠眉弄眼,神情得意之極。

臺上的李師師依然沒有任何動靜,而不少其他客人則紛紛朝蘇燦這邊看去。有不少人已經打了退堂鼓,但依然沒有人離去,這樣精彩的好戲,可是百年難得一遇啊!

臺下加價的已經稀稀落落了,只有蘇燦還在那興高采烈地十兩十兩地加著,似乎那錢根本就不是他似的,惹了不少人的注意。

媽的,木寒生簡直被這個蘇燦氣死了,他本就不想引起人的注意,但這次被這小子一弄,想不引起人注意恐怕都不行了。

加到六百兩,價格上升的就慢了。即使李師師再好,也不會有人為了摘她的牌而傾家蕩產撒銀子。李明遠笑了,站了出來,向臺下的諸位瀟灑地行了一禮,“今日良辰,我等也不浪費時間了,我出八百兩,願意的繼續加,不願意的就不要一兩一兩的搗亂了!”

這一句話看似恭敬請求,其實囂張傲慢無比,對臺下眾人不屑一顧之情毫不掩飾,頓時使不少人氣的半死,但卻又無可奈何。蘇燦似乎對李明遠這小子極為不爽,站了起來大聲喊道,“我出九百兩!”

“好!”“好!”“好啊!”臺下人聞言齊齊大聲鼓起掌來,為蘇燦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而大聲歡呼。

李明遠愣了一下,似乎並沒有不滿,毫不在意地道,“一千兩!”

蘇燦高興的還沒有坐下,就聽見李明遠喊出了一千兩,於是熱鬧的場下頓時又安靜無聲了,所有人都看向蘇燦。蘇燦的一張臉漲的通紅,悄悄地朝木寒生的方向看了看,見黑馬並沒有過來。於是他呆了一會,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我出一千……一千……零一兩!”

“切!”“我靠!”臺下的眾人齊齊毫不吝嗇地對蘇燦發出了鄙視,而李明遠則哈哈大笑起來。就連坐在臺上的李師師的頭巾似乎也動了一下,看的出來,她也笑了,並且朝蘇燦的方向看了去。隨即渾身一震,緊張地朝蘇燦的身邊搜尋尋找著,並未見到她熟悉的身影,身心又陷入一種悲苦,繼續沉默無言。

眾人的興趣很快從蘇燦的身上轉向二樓,因為,二樓的其他客人終於加入加價,於是李師師的掛牌紅籌很快加到了二千兩。

許旺書見此急了,不停地慫恿著木寒生加價,甚至把懷中的飛錢都掏了出來,那模樣簡直就想送給木寒生去加價。

木寒生對許旺書的熱情實在有點感動,也對許旺書的真誠很是感激,不過他沒有接過許旺書的飛錢。身為從一品驃騎大將軍,統軍大元帥的他又豈能連這點銀子都沒有呢!

“去,告訴蘇燦,我給他一萬兩銀子的喊加權!”木寒生對身後的黑馬道,“注意,先別引起別人的注意。”

黑馬點了點頭,不經意地走到蘇燦身旁,硬是擠了下去。蘇燦見是黑馬,高興地直讓坐。黑馬在蘇燦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話,就離開了。直把蘇燦一下子呆在當地,被旁邊的人搗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悄悄地看了木寒生這邊一眼,隨即興奮地看上臺去,看來,他又開始準備大出風頭了。此時,臺上的價碼已經加到三千兩,出價人正是李明遠。

“諸位!”李明遠見有一會沒有人出價了,高興地向眾人行禮道,“我大唐長安最出名的青倌人莫過於當年的蝴蝶谷谷主,蝴戀花和蝶飛舞。記得我父親曾說過,蝴戀花當年掛牌的紅籌是出到六千兩之巨,曾轟動我大唐境內所有青樓,成為當時的一個傳奇。不過今年舉目京城,掛牌紅籌出到一千兩的少之又少,今日師師姑娘的紅籌已經出到三千兩,實在是難得。諸位,還有人加價嗎?”李明遠一幅感慨的模樣,但神態極為得意。那意思似乎就是說,為了李師師,他甚至願意出超過六千兩的銀子。一時間引得樓下眾人恨的牙癢癢。

還沒等李明遠高興夠,蘇燦站了起來,“我出三千五百兩!”

……,……,……,寂靜,還是寂靜。即沒有一開始的歡呼,也沒有眾人大聲的叫罵。包括李明遠在內的所有人都呆住了,大家不約而同地想到同樣一個問題。剛才出到一千零一兩的傢伙,他憑什麼出三千五百兩?他莫不是瘋了?他有這麼多銀子嗎?就算有,也不會傻到為了撥一妓女的頭籌而如此出血吧。要知道,三千五百兩的銀子可以讓一個人整天吃喝穿睡在青樓呆上一年了。

李明遠說話了,“這位兄弟,請問你……嗯,我們說的可是銀子……”

蘇燦也不是笨蛋,當然明白李明遠的意思,毫不客氣地打斷李明遠的話頭,“你別管,也不要管我有沒有這麼多銀子,你只說你還出不出價吧!”

臺下依然沒有人歡呼,雖然蘇燦的態度讓他們很是解氣,但所有人都感覺到,氣氛不對了。李明遠漲紅了臉,咬了咬牙,“三千……三千……四千兩!”

蘇燦也沒有在意,心不在焉,似乎很累地喊道,“五千兩!”

轟!這下臺下的眾人可紛紛議論開來,紛紛猜測蘇燦的身份,這樣一千兩一千兩的加,可是從來也不曾出現過的事情。李明遠的一張臉已經漲成魚肝色,愣在臺上不知該如何應對。

“哈哈……”許旺書使勁地捂著嘴在那偷著笑,極為高興,好半會才嗆聲說道,“木……木兄,你的……你的夥計……可……可太牛比了……厲害……哈哈……”

許旺書的笑還沒有完全停下,二樓上響起一陣洪亮豪爽的笑聲,從坐檯雅閣裡走出一位老頭,不是那韋朝善還會是誰。只見他走到李明遠身旁,拍了拍李明遠的肩膀,大笑道,“賢侄,今日讓個無名小輩教訓一頓,心中實在不好受吧。記住老夫賜給你的一句忠告,年輕人,做人不要太囂張!”

李明遠恨恨地瞪了韋朝善一眼,快速地回到了自己的雅閣,那樣子直氣的七竅生煙。

“年輕人,讓老夫來陪你玩玩!”韋朝善對著臺下的蘇燦道,“老夫出六千兩!”

此價格已經升到當年蝴戀花的水平了,場下的眾人情不自禁地齊齊撥出聲來。蘇燦也一愣,不為別的,因為他認識這個老頭。當年他曾去老千賭坊找過木寒生,據說是一個很大的官。

“哈哈……”韋朝善以為蘇燦怕了,隨即看向身後的另一間雅閣道,“宋大人,怎麼?都此時了你還不出來?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可要抱得美人歸了!”

隨即就聞道另一個蒼老的笑聲,一名與韋朝善年齡相仿的老頭走了出來,“既然韋大人也如此說,我宋璟再不出來,似乎就說不過去了,七千兩吧。”

二人彼此對笑,他們都認為,今天可以搶價的只有對方了,誰也沒有注意到臺下的蘇燦並沒有坐下去,大家更不會明白,此時的蘇燦在想什麼。

“我出一萬兩,***!”蘇燦大叫道,心中罵道,管你是個什麼鳥官,再大也不會大過咱們的元帥吧。對,怎麼也不能丟了大元帥的臉,於是蘇燦一陣衝動,就喊了出來!一萬兩,整整一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只為了上一個女人,同志們,不要鄙視我,我們明天再說結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