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楊玉環突然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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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楊玉環突然答應了
156楊玉環突然答應了
“不敢,不敢,下官總敢受大長公主如此大禮!”木寒生趕緊站了起來,雖然他現在權勢無限,但是畢竟這裡等級森嚴,禮制井然。要讓大長公主給他行禮,實在是說不過去。
太平公主並沒有理睬木寒生,而是抬杯慢慢飲盡,看的木寒生不得不還禮繼而也一飲而盡。
太平向薛崇簡使了個眼色,薛崇簡滿不情願地率領眾人站了起來,“大元帥,元帥不但不計前嫌,助我母親重回故都。還使得我薛家免遭滅頂之災,我等薛家子弟對元帥無不銘感五內,今薛家子弟同敬大元帥一杯!”
薛崇簡領著一干薛家子弟走出席位,向木寒生單膝跪下,行最高的禮節,舉報同飲而盡。弄的木寒生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蠻是尷尬的。
回酒後,他不得不謙虛幾句,“其實這都是皇上的恩澤,皇上饒恕你等不知之罪,實在是皇上寬厚大德,仁義重情,否則僅憑本官,又如何可以成全諸位。”
“唉!”太平嘆了一口氣,“妾人又何嘗不知皇上的龍恩聖情,只是罪婦之身,無以再報陛下,實在慚愧不已!”
憑著木寒生的直覺,他知道,話題很快就要到點子上來了。於是他假裝飲酒,沒有出聲。
太平沉默良久,見木寒生還沒有說話,臉上閃過一絲不快,但很快又笑了起來,“聞說皇上將去驪山避暑,朝中大事將由大元帥與姚大人共同處理,大元帥辛苦了!”
木寒生心中一打緊,皇上去驪山避暑才剛剛與他說起,而這個太平公主卻早已聞知。看來她可不像表面上閒坐在家那樣簡單,實力還是高深莫測啊。真不知道,把她引回京城,到底是正確呢,還是個錯誤?表面上不動身色道,“為皇上辦事,為朝廷盡力,這是下官的職責,下官心甘情願,必當鞠躬盡瘁,不誤皇上之重託!”
太平笑了笑,“大元帥忠心可嘉,實乃皇上之福,我大唐之福,更是我李氏王朝之幸啊!”
木寒生心一緊,本來這是句客套話,但太平在最後加上一句李氏王朝之幸,木寒生一時還聽不出這到底是讚揚呢,還是嘲諷。於是他只笑了笑,沒有迴應。
太平見木寒生又沉默了,只好再次開口,誰叫她有求於人,畢竟,今日的太平已不是昔日門庭若市的長公主了。而他木寒生,更不是昔日平淡不奇的無名之輩。
“只是,大元帥在朝中可能會有所不順吧。”太平接著道,“姚大人是不會輕易讓元帥你獨掌大權的,本宮聞言,有人會在皇上去驪山避暑之際,行陰謀之策,大元帥需的防範啊!”
木寒生警惕地看著太平,他知道,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還是挑明瞭吧,於是他泯下一杯酒後慢慢道,“大長公主有話不妨直說!”
“好!”太平痛快地道了一聲,對周圍陪坐的薛家子弟看了看。薛崇簡站了起來,恭手道,“大元帥與母親大人慢談,小人等告退!”
薛崇簡領著薛家子弟和一干侍從紛紛退了出去,頓時,整個宴廳就剩下木寒生與太平了。旁四無人,太平的語氣也放肆起來,眼神嫵媚地看著木寒生道,“妾人希望大元帥能助本宮重回朝政!當然,本宮不會讓大元帥白白費心的,只要大元帥能助本宮重回朝政,本宮一定會站在大元帥這邊的,助你打壓姚崇等黨羽。並且,我大長公主府的所有物什將予取予用,甚至……”太平的眼神突然變的更加嫵媚,聲音聽上去也膩聲柔細,“甚至,包括本宮本人!”
木寒生的心咚咚地跳了起來,但他很快使自己平靜下來。對於太平有意重入朝政,木寒生早有耳聞。畢竟,習慣與權利中心的她,在忍受了幾個月的寂寞空寥後,實在有些難耐了。但是木寒生也沒有想到的是,太平竟然找上他,並且還提出如此驚人的條件。其實也不難奇怪,太平重入朝政,無論求誰,木寒生這道門總還是要走的。
太平私生活的**在整個京城已經不是什麼祕密,已身為人母,半老徐娘的她看上去依然年輕貌美,姿色驚人。良好舒逸的生活讓她的面板不見一絲咒紋,成熟的體態更加豐滿誘人,如那紅透了的蘋果,任人採摘。單論容貌,其不及楊玉環,論幽雅不及李持盈,論溫柔不及花蕊,論才情不到李師師,論活潑,更非魚幼薇可比……。木寒生心中暗暗把她與幾位美女相比,發覺太平有一種妖媚的感覺,一種媚到骨子裡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容易讓男人蠢蠢欲動,很容易讓男人對那一尺綿床念念不捨,迷失在三寸肚皮之上。
但是,這樣驚人的條件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的了的,即使是木寒生,也警惕地沒有立即答應。先不說李成器饒恕了太平是有私人原因加上木寒生的從中說服,否則單這叛逆謀反一罪,就足以讓太平及薛家滅九族,自斷頸項了。如果再次讓她入駐朝政,會掀起什麼樣的風浪暫不知道,木寒生推引本身的風險也是不可估量的。在此時,尤其是他與李成器還為著楊玉環的事情可能存在的分歧時,木寒生短短不敢留給人一點把柄。
“下官多謝大長公主厚愛,大長公主有心為朝廷盡力,實乃陛下之福氣,只是此事當需陛下決定,大長公主何不去……”木寒生打著官腔道。
“別給本宮說這些,大元帥你也是個聰明人,你直接回複本宮,願意還是不願意。大元帥當需明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大元帥雖處權利巔峰,但身旁危機重重,如無可助之人,跌身馬下非意外之事。憑著本宮的人脈和實力,本宮可保大元帥坐鎮本朝,十年無事。如此條件,大元帥可還滿意?”太平回覆冷酷的表情,也收起了笑容。高傲在她的臉上一閃而逝。木寒生依絲覺得有點熟悉,對了,就是第一次見到太平時,她就是如此。
可以說,當太平提出如此條件時,木寒生一點沒有懷疑。如果有了太平的幫助,雖然不敢說十年無事,但只要李成器不倒,相信就很難有人可以制伏的了他。不過,太平承諾的可信度有多少呢?這件事情的風險又有多少?他知道,他不能把太平當成漂亮女人那樣簡單地看待她。
於是,他也不再和太平客氣,直言道,“大長公主真乃快言快語,但相比公主也知道此事非一蹴而就之事,容下官思量一番,定當給公主滿意的答覆!”
太平一直看著木寒生,當木寒生說完,她終於笑了。不顧身份地坐了過來,為木寒生斟滿了酒,親自為他送去。身體也順勢靠向木寒生,**無骨的嬌軀頓時親密無間,差點讓木寒生把剛喝下的酒嗆了出來。
木寒生不經意地推了太平一把,站了起來行禮道,“下官多有瑣事,今日飲筵甚歡,就此告辭。!”
太平眉頭一皺,但隨即釋然,也站了起來道,“那本宮就不耽誤大元帥公務了,本宮送大元帥!”
其實哪有什麼公務啊,木寒生之所以急匆匆想回去,一來是受不了太平的引誘,二來楊玉環的事情還需要及早定奪。
坐上馬車匆匆回府,換上便衣,他什麼人招呼都沒打就直接奔往後院楊玉環獨居處。本以為楊玉環依然會坐在涼亭裡,誰知道涼亭裡空空如許。悄悄推開草屋小門,木寒生看見楊玉環坐在梳妝檯前,緊張的心不禁輕輕鬆了下來。
他無聲地來到楊玉環背後,看著她正望著鏡子發呆,連木寒生來到身後也不知。木寒生快速從楊玉環身後抱住她,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沉呆中楊玉環嚇了一大跳,情不自禁地啊地大叫出聲。等她發現抱她的是木寒生時,她又無比歡喜地怒打著木寒生,責怪他的無禮。
鬧了好一會兒,木寒生才放下楊玉環,親了她一下問道,“剛才在發什麼呆呢?”
楊玉環的臉紅了,不知是因為木寒生親了她的緣故,還是想起剛才的心事,略為慌張地道,“沒想呢,沒想什麼。”
“還說沒想什麼,我都來到你的身後,你都沒有發覺。如果是哪個**賊跑了進來,豈不是佔盡我們家玉環的便宜。”木寒生調笑道。
楊玉環生氣地使勁打著木寒生,嗔怪地罵道,“你才是**賊,你才是**賊呢,只有你這個**賊才會跑進道觀……”楊玉環似乎想到什麼,羞紅了一張嫩臉,閉口不語了。惹的木寒生哈哈大笑。
“元帥。”楊玉環伏在木寒生的懷中輕輕地喊道。
“嗯!”木寒生一邊撫摸著楊玉環的頭髮,一邊想著到底該如何與她說。
“假如玉環真的被**賊玷汙了,玉環一定會自盡的。”楊玉環沒有看著木寒生,但語氣聽上去非常堅決,說完後把臉與木寒生貼的更緊了。
木寒生的心一痛,放開其他想法,低頭看著懷中的楊玉環,動情地道,“不會的,相信我,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丟棄你的,無論發生了什麼!”
剛剛說完,木寒生就聽到一陣若有若無的低泣。他連忙扶起楊玉環,發覺她早已經淚流滿面,打溼木寒生的胸襟!“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木寒生趕緊問道。
誰知楊玉環卻撲哧一笑,又重新躺到木寒生的懷中,繼續以那種輕柔幸福的語氣問道,“元帥,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麼嗎?我在想,假如有一天,我漸漸老去,不再有這張美麗的臉時,我還會不會得到元帥的愛,還會不會吸引無數世間男子!”
木寒生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楊玉環今日為何突然說起這些來了。但他還是捧起楊玉環的臉,整理一下心情,非常真誠地道,“相信我,無論你變成什麼,即使再過一百年,只要我還活著,我依然會把心放在你這裡的!不過你可也要努力哦,不要使自己變的太醜哦,不然的話,留在你這裡的心會越來越少的哦!”
楊玉環又是撲哧一笑,笑罵地打了木寒生一下,再次躺入木寒生的懷中,不再言語。彼此耳鬢廝磨,軟語溫存地相處了很長時間。木寒生即沒有向楊玉環索取更多的愛,楊玉環也出奇地適可而止,沒有不可自制。
天也漸漸黑了下去,想到晚上還有其他事情,木寒生拉起楊玉環,來到桌旁坐下,準備開始話題。
“今晚與我們一起用餐吧!”木寒生開啟話題。
“不用了,到時會有人送餐的。”楊玉環神色間有些難以察覺的憂鬱。
“嗯,那也好,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說一下。”木寒生頓了頓,一時不知道此事該如何說出口,“嗯,就是……就是……那個……皇上啊……很快要去驪山……”
“我去!”楊玉環打斷木寒生的話突然道。
“啊,你去?你真去?”木寒生一愣,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受地傻傻問道。
楊玉環面無表情,看不出是喜還是怒,點了點頭道,“我真去!”
木寒生無語了,實在是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本來以為楊玉環會大哭大鬧,甚至死死糾纏耍賴。誰知道,他還沒有說完就被楊玉環答應了。這些事情太蹊蹺了吧,剛開始太平公主似乎早就知道的樣子,現在楊玉環也似乎要做什麼。怎麼這些事情都這麼詭異和奇怪?
但是他還能說什麼呢,他本來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楊玉環答應嘛。他目前實在沒有什麼辦法,利用楊玉環做緩兵之計也是唯一的一條路。所幸李成器答應讓他的親兵隊保護他,所以只要木寒生交待一聲,楊玉環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萬一真的必不得已……,木寒生沒有想下去,他估計,目前李成器還不會如此不顧一切吧。
於是他看了楊玉環一眼,“哦,那好吧,就這樣決定了。三日後就出發。我……我晚上還有其他事情,就先走了!”
楊玉環點點頭,坐在那沒有動,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看他。突然間,木寒生覺得與她似乎疏遠了許多。
“我會讓人保護你的,你放心去吧。整日呆在這裡,也是很悶的!嗯,那……那我就走了!”木寒生覺得他有點羅嗦了,楊玉環依然沒有反應。他只要輕輕地帶上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