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55 大長公主的邀請

155 大長公主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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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大長公主的邀請

155大長公主的邀請

李成器點了點頭,對於把朝政交於木寒生和姚崇等人他還是很放心的,其實朝廷也一直由這二人在主持著。木寒生主要管理的是全國的軍政和京城的治安防衛,姚崇則和其他中書門下官員負責全國政務等。

李成器似乎有難言之言,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溫柔輕聲道,“大元帥,陪朕下一會棋吧!”

木寒生一愣,看著面前似乎熟悉的面孔,他想到了李成器的父親,前皇睿宗。曾有一天,他也是與睿宗對弈,不過那時,他還是個無名小輩。或許,就是從那時起,他的命運才漸漸發生了轉變。

木寒生不敢輕視李成器的棋力,幾手來回後,他就立即發覺李成器的功夫到他的父親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木寒生的棋藝並不高,但從目前的局勢看,要打敗李成器簡直易如反掌。甚至,他可以讓6子而勝李成器,簡直不在一個水平和層次上。不過李成器畢竟是皇帝,讓他敗的太慘似乎也過意不去。木寒生又不是奸佞諂媚之人,所以並不打算故意輸給李成器以博取歡心。

三盤棋下來,李成器皆輸,雖沒有輸的太難看,但是也夠狼狽的。但李成器似乎並不在意,只是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

“愛卿,朕有件事情想要和愛卿商量一下!”李成器拿起一枚棋子,久久沒有放下。

“皇上,臣隨時願為皇上解憂!”木寒生隨口應道。

“嗯!”李成器極為滿意木寒生的態度,點了點頭,隨手把棋子放下,“朕這次去驪山,不想帶太多的女官。朕想讓大元帥府上的楊女冠陪著朕一起去,指點朕早晚唸經打坐,修道靜心。不知道大元帥意下如何!”

木寒生心中突的一驚,手中的棋子一時拿捏不住,咚的一聲落在棋盤上,頓時擾亂了附近的棋局。李成器低頭一看,略為不滿地用手掃了一下,整個棋局全亂了,看來是恢復不了了。

木寒生暗歎一口氣,看著亂了的棋局,一時沒有言語。該來的還是來了,只是為何又是下棋?之前與睿宗對弈時,整個棋局是那樣的鮮明,那樣的緊張。似乎有一次,睿宗也是把整個棋局剿亂了,為此他還得到了不少玉棋。這次,曾相似的場景,不同的是,對面的皇帝換了一個人,而氣氛也變的更加詭異,更加讓木寒生不舒服了。

“請皇上恕罪,楊女冠只是寄居在臣府上,臣不能代為作主,容臣回去詢問一番,再給陛下回復!”木寒生想了想還是出聲了,總不能現在就和李成器翻臉吧。

李成器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口氣也沒有太大變化,“嗯,那就如此吧,對了,大元帥不是來找朕有事?”

“哦。”木寒生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什麼大事,都是一些瑣事。既然陛下要去驪山避暑,臣還是不打擾陛下心情了,臣會自行處理決定的!”

“嗯,那就好,朕相信你,朕累了,三日後朕將起駕驪山,望大元帥及早給朕回覆吧!”說完就起身率先離開了,看的出來,李成器對木寒生的猶豫還是極為不滿意的。也幸虧是木寒生,要是別人,李成器也不會如此客氣地與他商量。

剛剛離開後宮,安公公就跟了上來,幾句客套話後,他就開門見山,“元帥,不知皇上找元帥可是因為楊女冠之事?”

木寒生一愣,看著安公公問道,“安大人如何得知此事?”

安公公嘆了一口氣,邊領著木寒生離開邊道,“小人又如何能不得知!自從上次與楊女冠一面之緣後,陛下就對楊女冠念念不忘,近來更是思念甚緊,幾至寢不安眠,食慾不振!皇上曾令小人去探查楊女冠的資料,小人……呵呵,費了一番心機,也略知楊女冠與元帥的關係。只是這些小人不能與陛下明說,否則大元帥恐不得安也!”

木寒生心頭暗暗吃驚,想不到這李成器竟然對楊玉環如此痴迷,只是一面之緣而已,楊玉環有這樣大的魅力讓她著迷嗎?他更沒有想到的是,表面不動聲色的李成器原來早已經開始下手。可能只是礙於楊玉環一直身居元帥府中,才不得機會吧。

木寒生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看著安公公。果然他見木寒生沒有反應就接著道了,“小人曾受大元帥之恩,如不是大元帥,小人也沒有今天這樣的地位。所以小人懇請大元帥多加考慮,不要為了女人而把前程甚至榮華富貴丟棄啊!大元帥如今已經享受了至高無上的權利,天下女人,任餘欲取,又何必在意一名出家之道冠呢!”

木寒生沒有與安公公爭辯,現在李成器已經把此事隱諱地提了出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木寒生本想用拖的辦法看來不行了。如果木寒生是諂媚之人,並且又需要權利和金錢時,或許他就會主動獻出楊玉環了。可是偏偏木寒生一不缺權利,二不缺金錢,對於楊玉環他也捨不得放棄,更捨不得獻給李成器。當然,如果是楊玉環自願那他也無話可說了。可是上次,他分明深深感覺到楊玉環那淒涼無助和對他深深的愛意。

“多謝安大人指點,本官知道該如何做了!”木寒生笑著回安公公道。

安公公立即喜笑顏開,“大元帥是聰明之人,本不需小人一點漏見,但小人能為大元帥做點小事,小人還是很開心的!”

“本帥會記住安公公的盛情的,待有機會,安公公定得上我府上,與我共飲幾杯!”木寒生舉手告辭道。

“一定,一定,小人定去擾叨,大元帥慢走!”安公公告辭後轉身就回宮了。木寒生看著安公公的背影悄悄地咒罵了幾聲,很顯然,這安公公是受了李成器之託,前來探話說服的。他這個笨蛋還不明白,他木寒生如果一旦失勢或者出事的話,他和那名門御醫又焉有命哉!饒他還不識時務,分不清輕重。

看來得好好處理這件事情了,現如今朝中有姚崇等人與他作對,李成器又玩出這一手。如果他出了差錯,可就不會有好結果。所幸李成器目前只說讓楊玉環陪他去驪山修道靜心,雖然明知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並非楊玉環就不能去。不管了,先去問問楊玉環的意見吧。

只是被李成器這麼一攪和,突厥將士之族眾的安排就難以向李成器交待了。木寒生略為思考一下,做出了個決定。

車剛到元帥府,木寒生還未來得及下車,一名侍從就跑了過來,遞上一張請帖,是大長公主府上的,邀請他參加午宴。大長公主自從回到長安以來,木寒生還一直未的空閒去拜訪,想來的確有些疏忽。雖然太平公主現無職事官,更無權利。但她在京城的人脈極廣,且在皇室貴族中極富威望,影響力不可小覷。

看了看時辰已經不早了,木寒生就不打算下車了,準備直接去大長公主府。“禮物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小人立即就去取來交於大元帥!不知元帥可要換服?”那名侍從恭敬地道。

“不必了,你去把禮物拿來,順便讓人去傳左候軍左將軍木牙布來見我!”木牙布就是原突厥王汗布牙,木牙布是木寒生給他起的漢名,這些突厥降將一律要求跟隨木寒生姓木。木寒生沒的辦法,起名又不是他的強項,所以只有在他們原有的名字上稍加改動,並加上木姓。所以整個左候軍突厥降部的眾將士幾乎都姓起了木,儼然成為木寒生的家族私人軍隊。只是下面的普通將士由於不熟悉漢文,所以起的名字是五花八門,笑料百出、例如有人叫木頭有蟲,有人叫木鳥下蛋,有人叫木骨渣等等,這裡暫且不提了。

在到達大長公主府前,木牙布就趕來了,木寒生讓他上車後道,“你們回突厥部族的準備都好了嗎?”

木牙布非常興奮,“都準備好了,元帥。我準備讓木阿骨力,木哈力,木舒馬,木拉萬等人領著數百突厥將士回部族。”

“你不去嗎?”木寒生奇怪地看著木牙布。

木牙布神情一頓,心頭一通,陣陣難忍的疼痛現在臉上,良久才道,“末將不回去了,末將願留在此地,隨後聽候大元帥的調遣!”

木寒生看著木牙布,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原來的計劃稍微變動一下吧,你們所有的部族族眾暫且不要遷入中原。我會讓宰父關領著四千本部將士與你等同行,攜帶本帥的大元帥文符。暫且把你等族眾遷往與我大唐松漠府接壤的突厥邊境,並且留下部分你左候軍部將士和我飛騎軍中軍將士,負責他們的安全。我會讓宰夫將軍把文符交於松漠府都督,讓他們協助你等部族的安全。”

木牙布一愣,憑著直覺,他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但他沒有問出口,而是深深地看了木寒生一眼,隨即學著漢人的禮節行禮道,“末將知道,末將這就回去吩咐,隨時準備動身。”

“明天,就明天動身吧。你回去讓白天行晚上來府上見我!”

“是,末將告退!”

太平府外的門僕看見木寒生下車後,一人迅速迎了上來,另一人急速跑進府內,看來是向主人稟報去了。

對於這樣熱情的舉動,木寒生已經見怪不怪了,即使這裡是大長公主府也好。畢竟,身為當今權傾朝野的人物,他木寒生也只有像大長公主此類人物才能輕易請的動了。當然,這不是木寒生在擺架子,而是平時他實在很忙,又對官場上的應酬頗為不喜。這些應酬請帖一般都交給李持盈和花蕊去處理,如果他們覺得某應酬非去不可,就會把請帖交給木寒生,再由木寒生決定。如果他們都覺得沒有必要去,就會直接回絕了。

木寒生剛剛踏進大長公主府沒幾步,就見太平領著一干人等走了過來,那架勢是要來迎接似的,直把木寒生嚇的不輕,也加快了腳步。

“婦人太平領我族內一干子弟恭迎一品驃騎大將軍,木寒生大元帥!”太平面無嬉色,領著一干其族內子弟恭敬行禮。

木寒生這下可嚇得不輕,前面說過了,這太平權勢和地位雖然已經大不如前,但畢竟還是大長公主,且是皇族貴胄,對他一個平民甚至來歷還有點不明的元帥行此大禮,也是有違禮制和常數的。

“大長公主折煞下臣了。”木寒生趕緊回禮,隨即朝著太平行禮道,“臣木寒生參拜大長公主殿下。”

“大元帥快快起身。”太平不顧避嫌,親自扶起木寒生。陣陣香味撲向木寒生,直讓他心曠神怡,感覺非常舒服,“罪婦待罪之身,如何敢受元帥如此大禮。元帥今日如此賞面,就不必受禮節拘束,來,就等大元帥了,開筵!”

太平並沒有邀請外人,在座除了太平外,木寒生認識的只有薛崇簡了。其他聽介紹,大多是太平族內子弟,或是與太平極為親近之人。看來這似乎是一場家宴,而且主角就是他,絕對是有事相求。相對於上次去太平府作宴,他所受到的待遇簡直是天差地別了。這次他不但是首席,而且還有太平陪席。饒是那皇帝來了,恐怕也受不到如此待遇吧!

幾月官場,木寒生別的沒有學會,唯有這裝糊塗是越來越厲害了。正所謂能裝就裝,不能裝也要裝。雖不達爐火純青之步,但也非一般人可以撼動。所以,太平等人一直暗示不正面相提,木寒生就樂得一直裝糊塗,並且故意把話題朝其他方面引。說上次的突厥戰鬥如何凶險,突厥人是如何有趣,李隆基叛亂失敗後是如何逃跑。他不時大笑,苦的下面眾人只得強顏賠笑。薛崇簡的臉更是紅一陣,白一陣,尤其當木寒生說到李隆基叛亂時,他幾乎坐按不住。

太平當然不是傻人,很快她就察覺到木寒生的意思,對薛崇簡使了一個眼色,端起酒杯敬木寒生道,“本宮誤信三郎之言,錯認先皇的遺詔有假,繼而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本宮悔不當初,愧不能言。所幸皇上英明有決,寬德博愛。加之大元帥的幫助,饒恕罪婦之孽,使的罪婦可以迴歸故里,以享餘年殘生。罪婦再次敬大元帥一杯,以表心意!”

*普通話普及,1馬嵬驛嵬讀wei二聲,非鬼音。2開筵筵讀yan二聲非廷音。嘎嘎,之前我一直讀錯,大家錯的也要改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