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意微薰-朋友故人篇(一)
美女校花的貼身高手 果蔬青戀 步步情深:沉淪億萬老公 浪跡在星河上的夢 狼性索愛:帝少的契約新娘 豪門邪少 異界之毒皇 末世之神帝 至高武尊 CEO的冰點戀人
酒醉意微薰-朋友故人篇(一)
今日,拜讀孟依依的《月出集》,讀到《四次黃仲則綺懷詩》:“依舊白衣吹紫簫,劉郎去後錦書遙。惟將遠路疑孤雁,難寄幽懷悵永宵。心志堅同巖上柏,詩腸苦似雨中蕉。為君消得人憔悴,偏是相思不肯消。”於我心有慼慼焉。孟依依時下我最愛的詞人之一。背地裡我稱呼她為“詞娘”。讀她的詩,知她為人深情、高潔,不肯沒入凡流。這樣一個人,竟肯步韻黃仲則四詩,這四次又“劉郎”呼之,末一句又說“為君消得人憔悴,偏是相思不肯消”。此種情愫,讓人讀之,心神為之嚮往,怦然心動。
於是,遙遙懷想,無端生了許多怨念和糾結。自覺醉意三分,提筆漫吩咐。尤記當年,鮮衣怒馬,行走在江湖一般的武俠群中,恣意情懷。我曾在一篇武俠文中這麼描寫一個名喚“九姑娘”的女子:“那個素衣縞衫的女子仍然靜靜地倚在沙柳樹下,懷中抱著涼寒如月,皎潔若水的白劍,促膝而坐,神情冷冽,面色蒼白,彷彿一座千古猶未化開的雕像。”當她聞知心上人的死訊之時:“哦,知道了。”緇衣的女冠仍然背對著徒兒,彷彿是漫不經心的迴應了一聲。綠衣卻清楚的看到她的肩頭微微一顫,手中的古卷已悄然滑落在地。
總覺著這個素衣白衫的九姑娘就是理想中的自己。漫然行跡江湖,神情落落寡合。回想起前塵舊事,心頭微有幾分惘然。退了鐵血,總覺著心裡空空落落的缺了良多。鐵血人視鐵血,為家。誓死也不離開鐵血,是我曾經重重許下的諾言,如今卻輕易的辜負。綠綠,公孫綠萼,這個永遠屬於鐵血的女子。總覺著她就如初春的一抹新綠,只有有了她的鐵血,才能綻放出光彩。
這該死的溫柔。該死的溫柔。燕子。自從我寫了那個《該死的溫柔》,燕子的手機鈴聲,從此設成了這首歌。有一次,燕子和我說,九,你可知道,我這該死的溫柔為誰而設。我說,我知道,我的燕子。燕子微微含笑:那麼我謝謝你的知而不破。燕子就是這麼一個人,和她交往,如沐春風。前些日子,坐在公交車上,看著雨滴糾結,茫茫一片。心中砰然一動,用手機寫下這麼一首古歌謠“冰花冰花,如霧似紗。遠看明紈素,近看著琉璃紗。中有淚字,藏個心字。雪箴柔情,玉砌冰心,終不免,一腔心事付水化!,”寫完後,發給燕子、冰冰和明月姐姐三人。燕子回了風趣的話。我會心的笑。於是心裡覺著,這個晚秋,冷雨交織的晚上,分外溫暖。
有些事是不敢去想的,一想起來,就會覺著徹骨透心的痛。寫到這句話,我就想到明月姐姐。認識明月姐姐,是在俠客島,我們一度交惡。以後在鐵血再見,惺惺相惜,終成至交,因為我們都是沒有心機的女子。明月姐姐是個充滿智慧的人。九容的身上,或多或少,帶了姐姐的風骨。但是每每想起姐姐,我卻覺著心疼。這個特立獨行,卓異不群的女子,那麼讓我心疼。那晚發簡訊給她,讓她猜我是誰。姐姐猜了半日,猜不出,收到我發的一首詞,恍然道:“除了九兒,還有誰寫出這般的詞?”心中動容。明月姐姐是太好的人,所以她總肯看到每個朋友的優點,寬容每個人的錯誤。
娃娃,娃娃,娃娃,如果有來生,我們做鄰居,可好?一直以來,想跟賊娃娃說的話,唯有這句。任憑別人怎麼說,我們只是盼著來生可以做鄰居。娃娃是個苦情的人。網路上江湖中一直流傳著我們的傳說。其實,我們不是。我們只是朋友,最最清白的朋友。認識娃娃後,我才明白,原來網路上的友誼還可以走進現實,原來男女之間的友誼還可以這麼純潔。我曾經撰文評價娃娃:令狐偷米:其心皎皎,皎若明月;其心皚皚,皚如白雪。不因己悲,不以物喜,其才也清明,其志也高潔。思而無邪,嗔而無愛,然素情自處,和藹可親。遇此君者,當長歌攬月,把酒臨風;臨別依依,泫然涕零,知己復難得。他,就是這樣的人。他曾經答應我:若是有一日,我早死於他,他會給我寫輓聯。
沈書。沈瘦。沈痴。沈慕九。真真叫我怎麼寫你!喜歡他的人,尊稱他一句“沈公子”;不喜歡他的人,隨意說道:“那個區區。”沈公子就是這樣的人。我總是覺著,這樣的人,註定了只能做傳奇。他詩詞聯文俱佳,待人是極好的。然而總是三分書生氣,七分江湖氣,讓人覺著分外的不相稱。這樣的人,任憑是誰,見著了,總要稱呼一聲大才子;可是這樣的人,內倨外恭,若是不瞭解,總是沒有法子喜歡,卻又始終無法抗拒。我曾經小小的對他有一點特別的感覺,許是類似年少時候的怦然心動?呵呵。只是那麼一動,又很快的遠離。因為我知道,這樣的男子,縱然他的心裡慕九,卻只能遠遠緬懷著做傳奇。
虛擬的江湖中,我還剛剛闖入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令我怦然心動的男子。以至於很多日子後,我還在QQ上寫道:“那樣的人,註定不屬於任何女子,只能遠遠的望著,暗暗的掛記。”那時候,我還不知道情是何物。在我的眼中,他是一個倨傲不馴的人,卻別有動人之處。曾經,我不能理解,為何有個女孩子會對他痴痴迷迷,可是後來,他的一句“不是”讓我淚如雨下,感動不已。從此對他,相看另眼。曾經有人問起他,我是何人,他說:一個很久以前的才女。在他眼中,想必我是清高桀驁的人吧。呵呵。
以上的兩個人,在我仗劍江湖行的日子裡,都是蜻蜓點水,曇花一現。而有些人,卻始終陪伴你左右,不能忘記。像笑笑,像格格姐姐,像冰冰,像開心妹妹,像師兄哥哥,像不小dd,像寶寶,像藍兒,像很多很多寫不完的人。凌晨,靜悄悄,很適合這樣的心志。然而,心緒漸寧,我想暫時停筆。等哪日的夜深,再來慢慢細細寫起剛才提到的,還有不曾提到的,我的無數故人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