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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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6章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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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韓斌很早就醒了,但他沒有走出房間,而是側身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U C小 說網：五點整送報的人來了，大門口的保鏢把報紙拿回了大宅。不一會工夫，樓下就一陣**,韓斌回到**躺下，蓋好被子，門也被人開啟。
韓晉諾面色不善的站在門口，「快起來，爸讓你下去!龍老頭那邊出事了!」
韓斌跟著韓晉諾下了樓,韓老爺子就把報紙甩到了他面前,「龍老五的槍被員警扣下了，你立刻到他那邊去探探訊息，如果會殃及到義盛,我們也要儘早作打算。」
「是，我這就去。」
韓斌到龍家的時候，門口已經停了不少輛車，大廳裡更是擠滿了人，香港各大小社團的當家人物都聚集到此。韓斌四處掃視了一下，大夥面色凝重交頭接耳，對他的出現也只是看了一眼，並沒人放在眼裡。
他的目光最後停留在坐在偏廳的單人沙發中，側頭與白宇森交談的蔣天闊身上。
蔣天闊立刻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警覺地看過來，略微愣了愣，遲疑了一下便起身向他走來。
韓斌嘴邊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轉身走向靠窗邊一處不易被人察覺的角落。蔣天闊跟了上來，站在他面前動了動嘴，似乎在想該用什么樣的措辭，最終說道：「你……傷口怎么樣?」
韓斌上前一步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輕聲在他耳邊說：「藏虎哥原來這么會體貼人。」
蔣天闊失笑，「韓斌，你又在逗我了。」
「現在還能搏你一笑，我也算勞苦功高。」韓斌貼近他，隨意撥弄他襯衫的鈕釦，「五爺的槍丟了事小，以後恐怕會經常被警察請去喝茶吧。這些人聚集在道里應該沒有幾個是真的來關心龍家的，只是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牽扯進來。你還打算淌這混水嗎?還想娶龍小姐?」
「我記得你對她也興趣不小，怎么現在感覺不到你的懊惱，反而還讓我覺得有點幸災樂禍?」
韓斌笑著輕推了他一把，向後靠在牆壁上，「你這樣說，讓別人聽見，我可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啊!」
蔣天闊哼笑了一聲，四處看了一遍，突然湊近韓斌，左手伸到他的腦後輕輕抓住那頭柔密的髮絲，韓斌吃痛的啊了一聲抬起頭來，埋怨的瞪著他。蔣天闊滿意地笑了起來，抬起右手撫摸他誘人的脣，低聲說：「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韓斌伸出舌尖在他的指頭上舔了一下，「我說了，你又不信。這么怕我吃了你?」
「是你那個義父派你來的?」
韓斌面色迅速陰沉了下來，倏地抬腿在蔣天闊膝蓋上踢了一腳，欲趁他吃痛彎腰時跨步離去，卻又被他一個猛力拽了回來狠狠壓在牆上。韓斌憤怒的抬起右手想給他一拳，蔣天闊卻突然按住他受傷的左臂。
「呃……」韓斌立刻軟了下來，臉色也慘白一片，冷汗從額頭冒了出來。
蔣天闊鬆開了手，輕輕擦去他的汗水皺眉道：「為什么要生氣?被我說中了？」
韓斌狠狠地瞪著他，然後別過頭去，「如果你這么認為的話，那我見到藏虎哥
會記得要繞路走!」
這時從大廳中傳來一陣**，韓斌趁他分神用力推了他一下，快步走進人群裡。
龍芊卉推著龍五爺出現在人群中，老人家看起來氣色很好，看不出一絲異樣，他用爽朗的聲音說道：「感謝各路的朋友今天光臨寒舍，我也知道大家今天是為了什么而來，在這裡我只想告訴大家兩件事。一個就是今天的頭條新聞，那艘船不是我的，船上也沒有我的人，警察在船艙裡搜出來的東西，所有人也不是我，這件事與我完全無關。這第二個嘛，請各位放心，既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就不會影響到我們日後的生意。今天大家來到這裡，是對我的關心，也是給我的面子，也讓大夥受累了，對不住，對不住啊!」
幫派大佬們面面相覷，龍五爺的祕書說：「五爺今天稍感不適，想早點回房休息，他剛吩咐了廚房為各位準備了早餐，請大家吃過再走。」
隨後龍五爺命人把幾位平時交情較好的請到書房敘談，包括蔣天闊與韓斌。
韓斌始終沉著臉，眼睛看都不再看蔣天闊一下。
書房裡的氣氛比剛剛在大廳時緊張多了，龍五爺眉頭深鎖，對幾人透露了實情。
其實也正如他剛剛所說的那樣，那艘船的一切都跟他毫無關係。龍五爺做這種掉腦袋的生意已經半輩子了，自然早為自己安排好了後路，他透過層層關係安插好了所有涉及走私的人，從裝箱到卸貨都與自己沒有任何聯絡。他更謹慎地把那一批貨分成兩船在不同的時間運過來，所以他也只是損失了一半而已。但單只是這一半，已經是個不小的數目。
「折騰了大半輩子，沒想到半個身子都躺進棺材了，這才栽了跟頭。」龍五爺嘆息。
有人說：「我覺得是出現了內鬼，五爺做事一向謹慎，如果不是信的過的人，又怎么會知道那批貨什么時候入港呢?」
眾人附議。
龍五爺又嘆道：「內鬼外鬼，我現在也不想追究了，我今天把你們請進來，倒是還有兩件事情。」
「五爺，您說。」
龍五爺忽然朝韓斌伸出了手，韓斌心中略微一驚，還是面不改色的走了過去，握住他的手。
「我第一眼看到韓斌這孩子，就覺得特別喜歡他!今天剛好我的好朋友們都在，我想讓大家給我做個證人，我今天就在這裡認了這個孩子做我的義子！」龍五爺笑[[地看向韓斌，「孩子啊，你願意不願意?」
韓斌看了眾人一眼，垂下眼，「韓斌願意。」
龍五爺大樂，「那好!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好兒子，誰要是敢欺負你那就是跟我們龍家過不去!」
信義幫大佬起鬨，「敬茶敬茶!」
龍五爺一揮手，「咱們都是現代人了，這個俗套就免啦!我還有另外一件事要跟你們說說。」他朝站在身後的孫女兒招了招手，「認識我的都知道，我們龍家就這么一個獨苗，我一直想給她找個合適的人家，香港這么多名流公子，每個都是人中之龍，每個都讓我愛不釋手難以抉擇。還好小女早就有了意中人，這可給我這糟老頭子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天闊啊，蔣先生那邊我已經打過了招呼，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也不想插手太多，兒孫自有兒孫福，以後的事情啊，你們夫妻倆要共進退啊！」
這一句話就好象丟出了一顆炸彈，連蔣天闊自己都愣了一下，但他立刻反應了過來，微笑道：「五爺，您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芊卉的!」
在座眾人無不佩服這老東西的圓滑，當初想在韓斌與蔣天闊兩人中選個孫女婿這是眾所周知的，本來是想慢慢觀察，昨夜那段事故卻意外攪了全域性，讓龍五爺突然意識到了自己在香港孤軍奮戰的困境。韓斌自然是不錯的，但他畢竟不是義盛的繼承人，這就是他的致命傷。蔣天闊則不同，他年紀輕輕卻已然是香港讓人聞風喪膽的人物，洪聯實力雄厚的背景，是龍五爺現在最需要的。
而認韓斌做義子，既不會得罪義盛，又能大方的把龍芊卉嫁入蔣家，這個算盤打得真是高明!
接著韓斌便消失了，蔣天闊沒再見到過他，心裡其實是失落的，但他又覺得這樣未嘗不是件好事，他們再這樣糾纏下去，對彼此不會有任何幫助，他知道。
然後蔣天闊開始與龍芊卉頻繁的約會，並不全是為了那個賭約，他也有讓洪聯更強大的責任。龍芊卉從未再拒絕過他的邀約，總是打扮嬌豔無比地跟他出門，溫柔又大體，絲毫沒有豪門小姐的嬌慣脾氣。交往了幾天後，蔣天闊就發現她還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懂得看人臉色，懂得把握時機。他對龍芊卉的印象很好，也很欣賞她，在這之前他以為無疑就是一個花瓶，卻在接觸後很難不被這樣一個美麗大方的女人吸引。
一個月後，蔣天闊提出結婚，龍芊卉欣然答應了。
婚禮訂在兩個星期後，洪聯人手眾多，蔣天闊完全不需要親自操辦什么，他樂得清閒，可是難免有時候還會想起韓斌，他的身影變成了他生命中的一部分，怎樣都揮之不去。
有一次在吃晚餐的時候，蔣天闊問龍芊卉，「為什么選擇我?你似乎對韓斌更感興趣。」
龍芊卉微微一愣，繼而大方承認，「沒錯，我是喜歡他。但我必須找一個配的上我的男人，韓斌在義盛一輩子也爬不上龍頭的位置，龍家希望的是個強大的後盾，而不是入贅的女婿。」然後淡淡一笑，「怎么樣，還要娶我嗎?」
蔣天闊滿意地點點頭，端起酒杯，「合作愉快!」
蔣探冬特意給兒子買了一棟房子作新房，親自張羅著讓人日夜趕工裝修。天闊雖然不是他親生的，但自小就非常優秀，從不讓他失望。他一直覺得可能是年輕的時候壞事做盡，老天爺才絕了他的後，但天闊也許是個補償。
他記得當年到孤兒院去的時候，一進門就看到天闊把一個比他胖了一倍的小男孩壓倒在地，小拳頭不停地跟著落下。院長頭痛地把他們拉開，罰他面壁，還十分抱歉地對蔣探冬夫婦解釋說，這孩子是院裡的小霸王，非常調皮，以致於長的白白淨淨，卻始終沒人肯收養他。
蔣探冬對他非常感興趣，就是他吧。
他還記得院長那張驚奇卻又一臉終於解脫了的表情。
他終究沒有看錯人，他兒子沒讓他失望過。
龍芊卉從試衣間走了出來，雪白合身的婚紗把她襯托的更加美豔，她在鏡子前面轉了一圈，笑的很是開心，「怎么樣?這件好還是剛剛那件好?」
蔣天闊一身筆挺的新郎裝，坐在沙發中抬了抬眼，敷衍地說了句，「都挺好。」
「你別這么不耐煩好不好，難得結一次婚啊，投入點嘛!」龍芊卉嘴上抱怨著，臉上卻始終帶著甜美的笑容，不停的在鏡子前轉來轉去。
蔣天闊極度不耐地把臉轉向窗外，對街那個熟悉的身影讓他猛然愣住，那人對他擺了擺手，繼而往街角走去。蔣天闊連忙站起丟下句，「我出去抽根菸」就追了出去。
街角是條偏僻的小巷，有些昏暗，來往行人很難注意到這裡。韓斌靠在牆邊悠閒地抽著煙，面無表情地看著追過來的男人。
「傷口好點了吧？」蔣天闊打量著他。
他點了點頭。然後兩人都開始沉默，蔣天闊盯著他，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們才幾個星期沒見，卻好象隔了一個世紀那么長。
半晌後，韓斌捏掉菸頭，「真的要結婚？」
韓斌目光陰冷地看著他，輕聲說道：「你會後悔的。」
蔣天闊譏笑，以為他很介意輸了龍芊卉，「那就在婚禮當天來搶新娘吧。」
韓斌忽然大笑了起來，誇張地捂住肚子，笑的眼角都溼潤了才停下來，「你真搞笑，我要搶，也不是搶新娘啊。」
「你輸了。」蔣天闊微低下頭凝視他，「還記得你下的賭注嗎？」
「還沒把老婆娶進門就想著要偷腥了？」韓斌嘴角又揚起邪邪地笑意。
「你欠我的總要還回來。」
蔣天闊其實心裡很懊惱，明明之前已經對自己說的很清楚了，不可以再跟他有牽扯，可是為什么一見到他，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呢？
「那你欠我的呢？」他突然冷冷地問，銳利地目光緊盯著蔣天闊不放。
「我什么時候欠過你？」
韓斌好半天都沒有講話，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著，像在忍耐著什么，然後用很堅定地語氣說：「你要我，我就給你。但是你欠我的，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我不在乎一起毀滅。」
蔣天闊莫名其妙地看了他半天，發現他不是在開玩笑，才邪佞地勾起一抹笑容，「這回換我期待!」
那場婚禮非常的奢華壯觀，蔣家包下了酒店的五個宴會廳，席開百桌。道上有名無名的全都來了，可謂幾年難得一見的黑道盛會。龍家在政界也有不少交情，受邀而來的名人也坐了不少，龍五有意把他們介紹給蔣天闊認識，拉著新郎忙的不可開交。
義盛的人當然也來了不少，私下裡恨不得吞掉對方，表面上還要維持著笑臉恭喜。韓老爺子從不參加這種聚會，道上的人都知道的，改由大公子韓晉諾帶陣前來祝賀。他要把義盛漂白，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與香港各界名人認識的機會。
反觀韓斌則安靜的過於反常。蔣天闊四處遊走之餘也不時在人群中尋找著他的身影，他話不多，臉上也不見一絲笑容，目光轉來轉去，心不在焉。
當龍芊卉拉著蔣天闊去向他敬酒的時候，他冷淡的眼睛裡燃起一絲絲怒火，卻立刻隱藏了起來。但蔣天闊還是為那不經意的發現而竊喜，雖然他並不顧意多想自己的動機是什么。
龍芊卉落落大方地笑著對他說：「韓斌，我們還是朋友!」然後豪爽地一飲而盡，周圍立刻響起起鬨聲。
蔣天闊望著他冰冷的眼睛，微揚了揚手中的杯子，那杯酒卻不知道為什么苦的讓他皺緊眉頭。
韓斌扯了扯嘴角，最終還是沒有笑容，沉默地把酒喝光。
韓晉諾正巧也舉杯走了過來，熱情地拍了拍蔣天闊的肩膀，「天闊，芊卉，我敬你們，恭喜啊!」
新婚夫妻笑著接受了祝福，那笑意卻不知有幾分是發自內心，在這之前，他們連見都沒見過。
韓斌低聲對身邊的兄弟交代了幾句，便起身離去，招呼也沒打。
蔣天闊一直目送他遠去，心底說不出是什么滋味。龍芊卉笑得有些尷尬，拉了拉丈夫的手，「也許他還是不能原諒我，以後再跟他解釋吧，咱們還得招呼客人呢!」
蔣天闊轉過頭看了她一眼，第一次感到漂亮女人身上特有的自滿自戀也在她身上浮現了出來。他肯定韓斌的確不能釋懷，但那絕對不是為了她。
那一夜大家都玩到很晚，義盛的人在韓斌離開後不久便都走了，洪聯的兄弟更加盡興。蔣天闊在回到新房時已經是後半夜，腦袋昏昏沉沉，連走路都會搖晃。龍芊卉也好不到哪去，只是很難得的沒有吐出來。
一進房門蔣天闊就把自己摔在床中央，還沒來得及反應，龍芊卉就撲了上來。糾纏地吻住他的嘴，撕扯著他的衣服，使盡渾身解數要挑起他的火。
他又發現原來她還很瘋狂。但也沒讓她得意多久，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做任何事，洪聯藏虎都必須掌控主導權。
刺眼的陽光照在臉上的時候，他反射性地抬起手臂，伴隨而來的是頭痛欲裂，翻了個身，發現龍芊卉就睡在旁眷，他愣了兩秒才回過神來，對了，她現在是自己的妻子。
長髮散亂地披灑在枕頭上，昨晚沒來得及卸掉的妝有點點模糊開來，豐滿誘人的軀體隱藏在被單之下。蔣天闊冷淡地看了看，從**爬了起來，煩躁地到處找煙。
因為他發現，龍芊卉的身體並沒有激發他的慾望，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竟然是韓斌躺在**的樣子。
他匆匆洗了個澡就離開了那個新家，結婚前他以社團事務繁忙為由，決定不去蜜月，老媽也因此埋怨他，反到是龍芊卉並不在意，欣然接受。
開著車在街道上晃了半天，頭一次漫無目的的像個遊魂。手機恰巧在這時響了起來，他把車靠邊停下，這才接起。
「我是蔣天闊。」
「……藏虎哥。」那邊沉默了一下，才傳來一個男孩的聲音。
蔣天闊愣了一下，過了半天才想起來是誰，「悠悠吧，有事嗎？」最近一直忙著婚禮，他都把這孩子給忘了。
「嗯……我聽說你結婚了……恭喜你……」
「你……以後還會來看我嗎？」男孩有些小心翼翼地問。
蔣天闊猛地想起，有一次差點跟他上了床。他很怕被人纏上，男的女的，都很煩。於是冷漠地問道：「悠悠，你記得我為什么讓你留在我身邊嗎？」
「我……記得。」那邊的聲音有絲哽咽。
「做好你該做的事。」他準備掛上電話，想了想卻嘆了口氣，放柔聲音說道：「等我有空了會去看你。」
關上手機的時候，副駕駛坐那邊的車門突然被人開啟，一人立刻鑽了進來。長髮紮起簡單地馬尾，俊美的臉上有抹戲謔地笑容，「真是有緣！」
蔣天闊感到心臟猛地一緊，怔怔地不知道說什么好。明明才一個晚上不見，看到他卻猛然驚覺自己竟比想象中還要想念他。
韓斌伸出一隻手到他的下巴上摩擦著，感覺著新長出來的鬍渣搔颳著手指的觸感，「你老婆，技術好嗎？」
蔣天闊抓住他的手在牙齒間輕咬著，「還不賴。」
「那……想不想試試我的？」他[著眼問，「我輸了，就當送你新婚禮物。」
蔣天闊看了他半晌，扔開他的手啟動了車子。
雪白的大床因激烈的動作而起伏著，兩俱男性的身軀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瘋狂地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蔣天闊把韓斌牢牢壓在身下，飢渴而強烈地在他口腔內探索，不時發出滿足地喘息聲。為了這一刻，彷彿等待了一個世紀那么久。
韓斌在他身下熱情地響應著，主動伸出手去解開他的襯衫與皮帶，把礙事的衣服從他身上扯下。嘴中輕輕吸吮著深入自己口中的舌尖，一手已探入底褲中摩擦已經挺立的堅硬。
蔣天闊睜開眼睛看到了他滿臉壞笑，忽然把他兩隻手抓住高舉在頭頂，右手放肆地在他優美的頸項處遊動，輕挑而緩慢地一顆顆解開襯衫上的鈕釦。
「別急，我得仔細檢查一下我的禮物。」他低下頭在韓斌耳邊輕語，滿意地看到他**地抖了抖。
白皙的胸膛□了出來，那道刀疤變成一條紅痕，鮮明的印落在身體上．蔣天闊放開他的手，半騎在他的腰間，發現韓斌的身上有許多舊疤，顏色很淡，不仔細看很難發現。
韓斌靜靜地躺在**，面無表情，「鞭子抽的。」
蔣天闊驚訝地拾起頭看他。
「廢話那么多，你到底要不要做？」韓斌冷淡的問。
蔣天闊只好瞪他一眼，伸手去脫他的褲子。連內褲一起扯下的時候，沉睡的慾望還沒有覺醒。拋去了心中的疑惑，蔣天闊決定先好好享受眼前的美食，他再度壓在韓斌身上，狂暴地吻住他的脣。
全身都相連在一起，韓斌清楚地感覺到蔣天闊完全□的慾望正抵在他的小腹上，吻著他的同時還上下襬動著腰挑逗著他。火熱的脣逐漸向下移開，碎星般的親吻從臉頰印到脖子上，再流轉到胸膛。
直到左邊的乳首被他含入口中輕咬時，韓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聲呻吟了出來，□的慾望也隨之驚醒。
蔣天闊睜開被□瀰漫的眼睛，看著韓斌微微抗拒的樣子，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從心中湧現，「我喜歡聽你的叫聲。」
韓斌大叫了一聲，驚訝地看著他舔上自己的□。
「怎么？你還是第一次？」蔣天闊揚起一抹邪笑，靈動的舌捲去頂端流出的晶瑩**，眼睛不忘觀察著韓斌的反應，手也配合著脣舌動作著。
「啊……」韓斌雙臂撐起上半身，仰起頭輕哼出聲。這一聲鼓勵了蔣天闊，更加放肆地把逐漸長大的火熱整個含入口中。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打死他也不會相信自己有一天竟然會心甘情願的為另一個男人□。可韓斌滾動的喉節，迷離的眼睛和悅耳的低吟，都在刺激著他的感觀與慾望，讓他不能自拔。
韓斌開始不安分地在他身下扭動，掙扎著要從他口中解脫出來。蔣天闊滿意地一笑，放開了他。
「來找我之前是不是把自己洗了個遍，不然怎么這么香？」他低笑著間。
韓斌難得的有些紅了驗，滿眼不甘地瞪著他，忽然一個翻身把蔣天闊壓在身下，在他愕然之際堵住他的嘴。
他清楚地感覺到蔣天闊挺直的慾望頂住他的臀部，微微地跳動著，火熱而堅硬。他在蔣天闊鄙夷卻又驚喜的目光下抬起了腰，握住他的巨大緩緩坐了下去。繃緊、撕裂、疼痛，豆大的汗珠從額際滑落，韓斌低頭看著他，見他緊皺著眉，知道他也不好過。
「媽的，你都沒準備那玩意嗎？」蔣天闊低吼出聲。他就算不帶保險套，至少也準備瓶潤滑劑吧！
韓斌扯掉頭髮上的髮帶，任一頭長髮散落下來，更增添了一份狂野。他努力的呼吸著，調適著，希望讓自己的身體儘快接納他。
「你很痛嗎？」他趴在蔣天闊耳邊低語，「我比你更痛!」
蔣天闊沒有講話，他們都清楚的感到有一股溫熱的東西從結合的地方流了下來。緊緊纏住他的內壁不停地收縮著，最初的痛楚已經被快感掩蓋了起來。
韓斌趴在他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上下扭動著腰，不時發出幾聲痛苦的呻吟。蔣天闊能感到他流下的汗一顆顆滴落在自己的身上，還有他輕輕咬住自己的肩頭。
蔣天闊伸出雙手握住他的臀瓣，像絲綢般柔滑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配合著上下挺起了腰。
韓斌的動作逐漸加快，下滑到他的胸口不停地親吻著，熱烈中帶滿愛憐。
蔣天闊心底湧上一股異樣的感覺，他深刻地感覺到此時的韓斌被某情緒牽引著，壓抑卻又不甘。
「韓斌……」抬起右手撫摸著他迷人的臉龐，那人迷醉地[起眼睛，伸出粉紅的舌尖舔吮著在脣邊摩擦的手指。
蔣天闊像是被一股電流擊中，全身一僵，嘶吼著在他體內深處爆發出炎熱的慾望。
韓斌低□子，用一種幾乎痴迷的目光看著他，那眼中似乎要滴出水來。
「天闊，你還記得『杉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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