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9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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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9 二
重生之有你相伴
“二……”,單薔剛要喊出聲,陳易水就從身後捂住了單薔的嘴,單薔震驚地轉過頭去,從對方眼裡看到了和他一樣的難以置信。
單薔扯下了陳易水捂在他嘴上的手,用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問:“易水,是我看錯了嗎?那個人……是二叔?”單薔回頭再看了一眼,那個被按在樹上強吻的人從身形上來看確實和二叔很像,再加上單薔他們是順著二叔出事的地方找過來的,那個人應該是二叔無疑,可是為什麼他難以將二叔和前面那個人對上號呢?
陳易水也呆愣愣地看過去,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離二叔他們有一段距離,但那兩個人的動作還是能夠看清的。兩個人之間已經從剛才的強吻轉變成激吻了,他的二叔,貌似緊抱著那個男人,吻得難分難捨?
“額……是的……吧。”陳易水吞吞口水,完全沒想到他和單薔會碰上這麼詭異的事情,他以為二叔被一個男人搶了已經夠神奇的了,誰知更驚悚的是二叔和這個男人兩情相悅!
“我們現在、現在該怎麼辦?要過去嗎?”單薔依然一副魂飛天外的樣子。
“先看看情況,若這個男人真是二叔的情人,我們現在過去不太好。”陳易水皺眉,想起了上次二叔出海的疑惑之處,難不成真給他說中了,只不過美人換成美男了?
“哦。”單薔點點頭,朝樹後側了側身,小心翼翼地看過去。
陳易水看著單薔這一副謹慎樣,只覺可愛,心裡一片柔軟,二叔的事情帶來的衝擊已經平緩下來了,他輕輕攬過單薔,腦袋湊到單薔的腦袋旁,同單薔一起‘偷窺’。
那邊的兩個人終於停止了親吻,只是背對著單薔他們的那個男人依然把二叔抱得緊緊的,二叔掙扎著似乎想要分開,但是沒有成功,最後只好妥協,在那個男人背上狠狠錘了一下才作罷。然後二叔開口對那個男人說話,神色憤恨,離得有些遠,單薔他們聽不清二叔到底說了什麼,不過那個男人似乎說了一些話,二叔臉色因為這些話緩和了些,兩個人交談了一陣子。
“易水,看上去這個男人還真是二叔的情人啊,難怪二叔前段時間魂不守舍的,果真被你猜中,是失戀了。”單薔頭也不回地說,他難得八卦一次,實在是二叔這個情人的出場太過於勁爆。
“唔,應該就是上次出海時遇上的。”陳易水貼在單薔耳邊說。
那邊二叔突然大吼了一聲,把閒聊的單薔二人嚇了一跳,趕緊集中注意力看過去。
“混蛋,不要再和我提那天的事,你……你怎敢強迫於我?”二叔的臉也不知是羞得還是惱得,紅得厲害,一邊還不停的推攘男人。
男人怎會讓懷裡人就這樣掙脫開去,將手臂摟地更緊,低下頭就朝著那張嘴吻過去,甘甜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他從來不會想到自己會有如此想念一個人的一天,自從這個人從自己身邊逃離,他的憤怒和想念從來不曾消退,反而因為時間愈加強烈,這也讓他弄清楚了一件事,非他不可,是的,非他不可。
“寶貝,那是因為你讓我生氣了。”男人不停地親吻懷裡人的嘴脣,嘴角,脖子,和牽扯間露出的鎖骨,上次在這裡留下的痕跡早已消失,男人眼神暗了暗,加大了在那裡吮吸的力道,直到一個紅印出現在那白皙處才滿意地轉到下一個地方。
“我做了什麼讓你生氣?再說了,憑什麼你生氣就得那樣對我?”男人的吮吸讓他的身體有些顫抖,他想起了那天發生的事情,這個男人那樣瘋狂凶狠的佔有他,讓他疼痛恐懼,卻在事後溫柔細緻,叫他分不清這個男人的真實想法。
男人頓了頓,開口道:“沒事,我已經搞清楚是我誤會了,你放心,我已經把那個膽敢碰你的人收拾了一頓,”想想,男人又加了一句,“今後為了不讓我誤會,你最好和其他男人保持距離。”
二叔氣極反笑,他冷哼一聲道:“你是我的誰?我與誰交往要得你的同意?”
男人在二叔嘴上狠狠親了一口,說:“我是你的男人,我以為你在我身下的那一刻就該明白的。”
二叔的臉漲得通紅,他見過的人不少,可這麼無恥的男人他還是第一次遇上,也是,他早就清楚這個人霸道的性格不是嗎?與他說理是講不通的。
“你……放開,我與你從來沒有關係,你從哪來的還是回哪去,你們島上不是還有人等著你麼?幹什麼扯著我不放?”二叔說到後面也察覺到自己語氣裡的酸氣,乾脆抿緊了嘴,不再說話,只是扭過頭不看男人。男人在他頭上笑了一聲,有些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伴隨的是那人熱乎乎的氣息,在寒冷的冬日格外讓人**。
“嗯?沒關係?要不要現在重新確認一次?”男人在二叔鬢角吻了一下,“還有,我現在只有你一個。”說完男人就開始扒拉二叔的衣服,二叔沒料到這個人是說真的,呆愣間已經叫男人解開了好幾個釦子。
“你是瘋了嗎?”二叔回過神來的一瞬間連忙抓緊了自己的衣服,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男人。
男人不言不語,見上面的扣子沒法攻破了,便將手收回來,從衣服下面鑽進去,摸索著便觸碰到了溫暖光滑的肌膚。
二叔被男人冰涼的手凍得一哆嗦,下意識地要推開男人,誰知男人的手還放在他衣服裡,所以最後是男人被他推到了,但他也跟著倒在男人身上了。男人呵呵笑了幾聲,把手從二叔衣服裡抽出來,他本就沒打算在這裡做,天氣這麼冷,他不捨得讓懷裡人挨凍,不過愛人投懷送抱的舉動還是很得他的心意的。
遠處的單薔二人已經看呆了,剛才二叔爆出的訊息太過於勁爆,兩個人眼都直了。二叔竟然已經……失-身了!而且,還是被強迫的!
還是陳易水反應快,他見那兩個人已經抱著滾到地上了,說不準接下來還要出什麼事呢!那個男人倒沒什麼,可是二叔畢竟不年輕了,這麼冷的天,在這裡……咳,生病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哎呀,阿薔啊,你看到二叔了沒啊?我都沒找到呢?”陳易水站出來,背對著二叔他們,敞開了嗓子對單薔說著,為了逼真,臉上還真是一幅焦急的摸樣。
單薔看得好笑,他抿著嘴咳了一聲,忍笑道:“沒有啊,不知道二叔有沒有事,奧拉也沒說清楚那個男人長什麼樣?該不是來尋仇的吧?”唔,不看錶情的話,還是能從語氣裡聽出焦急的。
陳易水偷偷地對著單薔豎了一個大拇指,尖著耳朵聽後面的動靜。當然,在那兩個人一個主動一個被動放緩了呼吸的情況下,自然是什麼都聽不到的。
陳易水揮揮手,指著與二叔他們相背的方向說:“看來這裡是沒有了,阿薔,我們到那裡去找吧。”
“好的,不過我們動作要快了,說不定二叔正等著我們呢。”
等那兩個人的身影遠了後,二叔才漲紅了臉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呼了一口氣,小聲說道:“好險,差點被看見了。”剛才聽見易水的聲音時,他的心臟都快嚇停了,待聽到阿薔最後的話時,他羞愧地恨不得把腦袋埋地裡去,他竟是從沒想到兩個孩子會為他擔心。
男人支著胳膊壞笑說:“我覺得,看見了才好呢。”
二叔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站起身,拍拍身上,直到那些樹葉的瑣屑都弄乾淨後才對地上的人說:“好了,我該回去了,你也走吧。”
二叔剛跨了一步就被跳起來的男人抱住了,男人可憐兮兮地在他耳邊說:“寶貝,我大老遠的來找你,你讓我走哪裡去?”
二叔被男人可憐的語調說得有些心軟,他遲疑道:“總該有旅館的吧?”
“為了找到你,我身上的錢都花光了,喏,現在已經一整天沒有吃飯了。”他現在身上是沒錢了沒錯,不過那是因為他出來時忘記了帶錢,至於餓了一整天,完全是因為他一想到要見到他的寶貝了就過於激動,壓根忘了還有吃飯這件事,只想著要快點,更快點。
“那…………”,如果只是他一個人在家,他倒可以讓男人到家裡去吃點東西,可是他怕阿薔他們看出點什麼來。
男人一看二叔的神色有些鬆動了,趁熱打鐵道:“你就對他們說我是你一個朋友,很久沒見你了,剛才有點激動,拉著你去敘舊去了。啊,這樣好嗎?寶貝?”
二叔羞恥於男人甜膩的稱呼,卻也因為這一口一個的寶貝不斷動搖。
“如果你答應到時候不再對我動手動腳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吃點東西。”二叔仍然有些猶疑,因為說話時的語氣也很遲疑。
“當然。”不動手動腳,可以動口,到時候他要說點什麼可沒違背約定啊。
“那好吧,你跟我來。”
至於單薔和陳易水,這兩隻自然不可能知道人在哪裡還四處找,演了那場戲就回去等待了。看到二叔帶著一個男人過來,雙雙換上焦急釋然的神色圍上去。
“二叔,你終於回來了,我差點就要讓全莊的人去找你了呢?”
“是啊,是啊,二叔你沒事就好。”
二叔臉又紅了,因為羞愧,二叔垂下了眼,所以就沒看到一旁奧拉差異的眼,咦,剛才兩位小主人才說不用找了呢,現在表現出來的焦急又是怎麼回事?中國的特色?
“二叔,這位是?”陳易水看了看二叔旁邊的人,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他這些年見過的外國人多了,說不準是什麼時候見過呢?
二叔有些吶吶的,這次連耳朵都紅了,“啊,他啊,他就是這次來找我的一個朋友,他性子急,剛才一激動就把我拉遠了,叫你們擔心了。”
單薔打量著二叔的‘朋友’,他與陳易水有相同的感覺,覺得這個人在哪裡見過。不過他也沒多看,轉頭吩咐奧拉道:“奧拉,給客人準備一些茶水吧。”
“再上點吃的,分量多一點。”二叔突然插嘴道,他見兩個孩子看過來,表情有些尷尬地解釋道:“他還沒吃飯。”
單薔和陳易水一致點頭,“哦。”
男人走過來,對二叔戲謔地笑了笑,說:“寶……嗯,陳,不和我介紹一下你的家人嗎?”
二叔聽到那個說了一半的單詞,飛了一個眼刀過去,單薔和陳易水齊齊望天,他們什麼都沒有看到。
“這兩個都是我的侄子,他是陳易水,他是單薔,”二叔看上去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在介紹完單薔和陳易水後不再言語,看上去是沒有將男人介紹給單薔他們的打算。
單薔和陳易水無語,二叔啊,你這態度很說明問題啊,說是朋友都沒人信的。
男人不以為杵,主動向單薔二人介紹自己,“我叫德普 萊爾森,是你們二叔的……男人。”
德普這話一出口,剩下的三人靜默了。
二叔表情僵硬地轉過頭去,咬牙切齒的說:“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你是我的、什麼?”
單薔張大了嘴,看著叫德普的男人,果然豪放。
陳易水抽了抽嘴角,二叔那麼淡然雅緻的性子,怎麼就招惹上這樣一個人?
德普對著二叔眨眨眼,壞笑道:“自然是……你的男人!寶貝,我可沒有對你動手動腳哦。”
二叔刷白了一張臉,他瞪著德普說不出話來,他就不該相信他的,他該死的就不能對這個人有一絲一毫的心軟,餓死活該!
四個人誰都沒再說話,陳易水看他二叔臉色越來越差,知道他二叔在這種方面臉皮薄,上次被人強吻了可是直接暈了的。想到上次的海盜事件,陳易水腦袋裡突然閃過一絲光,覺得有什麼被他抓住了,不過還是把當前的詭異氣氛打斷為要。
陳易水握拳咳了一聲,說道:“那什麼,萊爾森先生,您喜歡吃什麼,我吩咐廚房去做。”明明剛才奧拉已經去吩咐了,話題轉的不要太生硬。
單薔閉了嘴,結結巴巴地說:“二叔,有事還是讓萊爾森先生吃了飯再說吧,您看呢?”
二叔臉色依然很難看,不過他還是很感激兩個孩子給的臺階,便順著他們的話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