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9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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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9 三
重生之有你相伴
單薔睜開眼,尚有些迷糊,他轉過頭去看窗戶,光線已經透過白色紗窗鋪展到窗前,絲質的窗簾也被風吹起,緩慢悠閒的鼓動著,單薔的鼻端能捕捉到薔薇的香氣,雖然單薔對這種妖嬈熱情的花不甚喜愛,但不得不承認一大早就能聞到清新的花香是一件讓人心情愉快的事。
單薔在**坐了會,等待那陣子迷糊過去,才走下床來。單薔沒在床邊找到脫鞋,估計是在另一邊,不過屋裡鋪了厚厚的地毯,單薔乾脆光著腳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對著屋外的清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肺間的濁氣由此一呼而盡,整個身體都舒坦開來。單薔站在那裡微笑著看外面的風景。
遠處是連綿的山巒以及成片的草地,綠茵茵的,眼睛十分舒爽。近處便是自家莊園,幾個僕人已經在地裡幹活了,他能看到長勢良好的葡萄,想到今年又能喝到自家釀造的葡萄酒,單薔不免嘴饞,家裡還有好些去年釀造的酒,待會要不要在早餐喝一點呢?更近一點便是自家房子前面的花園,大片的薔薇和百合在晚春的早晨嬌豔欲滴,它們的香氣在窗邊聞著愈發馥郁怡人,除了薔薇和百合,還有好些花散落在花園的各個角落裡,五顏六色,被莊園裡的園丁精心打理著,真真好一副美麗油畫,單薔感慨,難怪說英國莊園聞名天下,果然不錯。
正當單薔準備轉身時,視野裡進入另一個人的身影,健美的身形即便是衣服也遮掩不住,反而更加襯托出他身上的野性和性感。胸前的扣子被他解開好幾顆,隱約露出胸肌,一頭天然捲曲的金髮披在肩上,在清晨的光線下格外耀眼。這個人的相貌或許並不出彩,但氣質絕對是十分吸引人的。
“德普先生,早上好。”這個人便是已經在莊園裡住了好一段時間的德普。當初單薔和陳易水自覺離開給兩人留下空間後,兩個人在屋裡待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晚餐時間二叔才出來,臉上的表情,嘖,不好說;後面跟著一臉饜足的德普。作為過來人的單薔二人怎麼會不知道兩個人整個下午呆在房裡的貓膩,兩個人對視一眼,眼中俱是戲謔。自那以後,德普就在莊園裡住了下來,二叔給兩人的解釋是,德普在這裡有些事要辦,期間就住在這裡了。只是他們沒看見過德普出莊園,也沒人來找德普,要辦的事一點不見進展,很顯然有事不過是個藉口。當然兩個晚輩對此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二叔要留什麼人住在家裡是他的自由。
“喲,是單啊,早上好。陳先離開了嗎?”德普回過頭來看是單薔,大笑著打了個招呼。
“嗯,應該是吧。”從德普這些日子的言行舉止來推斷,單薔覺得德普應該是知道他和陳易水的關係的,就是不知道二叔知不知道了。
單薔又和德普閒聊了一會,便回屋裡換衣服。單薔一邊穿衣一邊想,當初他和陳易水見德普第一眼時都覺得德普眼熟,後來一回想,幾個人果然是見過面的。這德普,可不就是當年非禮二叔的海盜嗎?那時海盜逃離前的戲言,竟然成真,二叔和他果然再次見面,還引出這一番糾葛來。只是不知道,這份緣分對二叔來說到底是好是壞。按理說,二叔年近四十,又一直單身,作為小輩的他們是很樂於看見二叔能有個相伴的人,不過這個人換成德普,便有些不好說了。不只是因為德普的身份是個海盜,生活很不穩定且危險,就他和陳易水近些日子的觀察來看,德普這個人,多情風流,現在是喜愛著二叔不錯,就怕一朝情移,二叔不知會如何傷心。
想著這些,單薔又在屋裡一個人出了會神,直到奧拉的聲音伴著敲門聲響起,才收斂了心神。
“單先生,大陳先生問您什麼時候下去吃早餐?”
單薔從床邊坐起,走過去開了門,對奧拉說:“馬上就下去了。”
奧拉的雙眼閃閃亮的,她一直很有精神,充滿朝氣,聽到單薔的回答蹦蹦跳跳的下去了,但很有分寸地沒有弄出太大的聲響。單薔一笑,拋開了心中對二叔感情的一些憂擾,他便是擔心再多也沒用,感情這回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下去時,二叔和德普已經坐在餐桌旁了,一看單薔下來,二叔忙招呼道:“小單,快過來,今天有做你喜歡的皮蛋瘦肉粥。”
餐桌上果然放著中式早點,雪白的饅頭和金燦燦的油條惹人食慾,單薔最喜歡的皮蛋瘦肉粥已經被盛好涼在碗裡了。單薔摸著碗邊的溫度,正是入口的最適溫度,看來是陳易水早上吩咐過的。單薔心裡一暖,含笑對二叔點點頭,拿起筷子開動,他確實是餓了,早把葡萄酒什麼的給拋在腦後。
德普對筷子的使用還有些不熟練,用它夾油條時小心翼翼的,看那神情動作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夾炸彈,饒是如此,油條還是在半途中掉了。單薔看得好笑,油條掉了時德普臉上那惱羞成怒的表情讓人以為他瞪著的不是油條而是仇敵。二叔一聲不吭地夾了一根油條放到德普碗裡,德普立刻表情燦爛了,他感動地看著二叔,“言,你真好。”
二叔臉上瞬間有些不自在,然後吼了一句:“閉嘴,吃飯。”
德普果真沒再說話,只是他看著二叔的神情就連一旁的單薔看了都覺得寒毛齊豎,恨不得立刻吃完早飯離開這充滿粉紅泡泡的餐桌。
由於天氣晴好,單薔吃完早飯後就讓奧拉在戶外準備一個習字畫畫的文案,順便躲躲那對情人,想起二叔和德普看對方的眼神,單薔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他和陳易水不會是這樣的吧。
估計是今天事情比較多,陳易水直到晚餐時間才到家,單薔一看他回來就讓奧拉上了晚餐。可能是被二叔警告過,德普在晚餐時分收斂了一些,但在陳易水和單薔眼中,兩個人之間的互動是再清楚不過。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單薔和陳易水一致加快了動作。
“唔,二叔,德普先生,阿薔,我吃好了,你們慢用。”陳易水如釋重負地放下餐巾,不知道是不是二叔最近沒有滿足德普,果然欲-求不滿的人太了怕了啊。
“我也吃好了。易水,要不要出去走走消消食?”單薔笑笑,眼含期待地看著陳易水。
陳易水正有此意,現在要說休息太早,可他又實在受不了德普的眼神。
“好。”
兩個人結伴走到屋外,俱是鬆了一口氣,看著對方,都笑起來。在只能隱約看見對方身影的傍晚,嗅覺變得靈敏起來,白日間聞不到的青草的氣息,泥土的味道,都能在鼻尖分辨出來。更不用說各種宜人的香氣,走過薔薇花叢時,有薔薇清淺甜蜜的香氣,走過百合花從時,有百合濃烈馥郁的味道,走過茉莉花圃時,又能聞見茉莉純澈剔透的氣味。
兩個人也不說話,並肩慢慢散著步,一雙眼睛偶爾看看周圍朦朧的景色,偶爾看看身邊的人。到了莊園裡的小河邊時,兩個人停下了腳步,就在小河旁站著,聽嘩啦啦的水聲。
“易水,你說二叔會和我們一樣幸福嗎?”
“不知道,誰能預測將來的事情呢?”陳易水先是搖搖頭,後來想起對方在黑暗裡不一定看得清,又開口說道。
“也是。即便是我們,誰又能斷定我們能一直平安地相伴生活下去呢?總得到了最後才知道。”
陳易水就著模糊地視力拉住了單薔的手,雙手包裹住那隻手,捏了捏,笑道:“放心,即便不能平安一世,我們卻是能一直相伴的。”
黑暗中,單薔偏偏能看見陳易水那雙亮亮的黑色眼睛,想到了什麼笑起來。
“笑什麼?”
單薔搖搖頭,仍然止不住笑意,說道:“我們剛還說二叔和德普肉麻呢,誰知我們也是一樣的。”
陳易水也想到了,他也搖搖頭,笑了。
晚餐過後,依著二叔的習慣,是想到院子裡轉轉的,不過身邊跟著一個時不時就要動手動腳的人,二叔怕被單薔和陳易水看見,只得提前洗澡回房,誰知剛要關上房門,要就被人緊緊抱住了。
二叔被驚得呼了一聲,隨即熟悉的氣息和熱度讓他意識到了抱著他的是什麼人,不是那個該死的混蛋又是誰?
“你怎麼在這裡?”二叔還是先把門關上了,才轉過身來,眉峰挑起看著男人。
“你說呢?”德普抓起二叔剛洗過的頭髮把玩,柔軟的髮絲帶著水汽的潤澤,在晚春的夜晚涼沁沁的,帶給指尖極舒適的觸感。德普實在愛極了這頭柔軟的黑髮,情不自禁低下頭吻了吻手中的頭髮。
因為男人的動作,兩個人之間靠的很近,互相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氣息。二叔不免有些耳紅心跳,推開了還在親吻他的頭髮的德普,拒絕道:“不行,易水他們還沒睡,說不定會聽到。”
德普乾脆攔腰抱起二叔,朝著房間裡唯一的大床走過去。德普的動作實在太過突然,二叔一點準備都沒有,突然脫離地面的違和感讓他下意識抱住了德普的腰。德普得意地笑了一下,一邊抱著二叔走一邊低下頭親吻二叔瞪圓的眼睛,安慰道:“放心,只要你不喊出來,他們不會發現的。”那兩個恐怕早就心知肚明瞭,只有這個笨蛋還以為誰都不知道。
“再說了,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和寶貝你好好親近親近了。”德普換上可憐兮兮的表情和語氣說。
一個平時很爺們的男人做出這樣的表情和語氣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就連二叔也無語了,不過他並不是禁慾派,他也有些想要了——
河蟹分界線——
單薔睜開眼,尚有些迷糊,他轉過頭去看窗戶,光線已經透過白色紗窗鋪展到窗前,絲質的窗簾也被風吹起,緩慢悠閒的鼓動著,單薔的鼻端能捕捉到薔薇的香氣,雖然單薔對這種妖嬈熱情的花不甚喜愛,但不得不承認一大早就能聞到清新的花香是一件讓人心情愉快的事。
單薔在**坐了會,等待那陣子迷糊過去,才走下床來。單薔沒在床邊找到脫鞋,估計是在另一邊,不過屋裡鋪了厚厚的地毯,單薔乾脆光著腳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對著屋外的清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胸肺間的濁氣由此一呼而盡,整個身體都舒坦開來。單薔站在那裡微笑著看外面的風景。
遠處是連綿的山巒以及成片的草地,綠茵茵的,眼睛十分舒爽。近處便是自家莊園,幾個僕人已經在地裡幹活了,他能看到長勢良好的葡萄,想到今年又能喝到自家釀造的葡萄酒,單薔不免嘴饞,家裡還有好些去年釀造的酒,待會要不要在早餐喝一點呢?更近一點便是自家房子前面的花園,大片的薔薇和百合在晚春的早晨嬌豔欲滴,它們的香氣在窗邊聞著愈發馥郁怡人,除了薔薇和百合,還有好些花散落在花園的各個角落裡,五顏六色,被莊園裡的園丁精心打理著,真真好一副美麗油畫,單薔感慨,難怪說英國莊園聞名天下,果然不錯。
正當單薔準備轉身時,視野裡進入另一個人的身影,健美的身形即便是衣服也遮掩不住,反而更加襯托出他身上的野性和性感。胸前的扣子被他解開好幾顆,隱約露出胸肌,一頭天然捲曲的金髮披在肩上,在清晨的光線下格外耀眼。這個人的相貌或許並不出彩,但氣質絕對是十分吸引人的。
“德普先生,早上好。”這個人便是已經在莊園裡住了好一段時間的德普。當初單薔和陳易水自覺離開給兩人留下空間後,兩個人在屋裡待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晚餐時間二叔才出來,臉上的表情,嘖,不好說;後面跟著一臉饜足的德普。作為過來人的單薔二人怎麼會不知道兩個人整個下午呆在房裡的貓膩,兩個人對視一眼,眼中俱是戲謔。自那以後,德普就在莊園裡住了下來,二叔給兩人的解釋是,德普在這裡有些事要辦,期間就住在這裡了。只是他們沒看見過德普出莊園,也沒人來找德普,要辦的事一點不見進展,很顯然有事不過是個藉口。當然兩個晚輩對此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二叔要留什麼人住在家裡是他的自由。
“喲,是單啊,早上好。陳先離開了嗎?”德普回過頭來看是單薔,大笑著打了個招呼。
“嗯,應該是吧。”從德普這些日子的言行舉止來推斷,單薔覺得德普應該是知道他和陳易水的關係的,就是不知道二叔知不知道了。
單薔又和德普閒聊了一會,便回屋裡換衣服。單薔一邊穿衣一邊想,當初他和陳易水見德普第一眼時都覺得德普眼熟,後來一回想,幾個人果然是見過面的。這德普,可不就是當年非禮二叔的海盜嗎?那時海盜逃離前的戲言,竟然成真,二叔和他果然再次見面,還引出這一番糾葛來。只是不知道,這份緣分對二叔來說到底是好是壞。按理說,二叔年近四十,又一直單身,作為小輩的他們是很樂於看見二叔能有個相伴的人,不過這個人換成德普,便有些不好說了。不只是因為德普的身份是個海盜,生活很不穩定且危險,就他和陳易水近些日子的觀察來看,德普這個人,多情風流,現在是喜愛著二叔不錯,就怕一朝情移,二叔不知會如何傷心。
想著這些,單薔又在屋裡一個人出了會神,直到奧拉的聲音伴著敲門聲響起,才收斂了心神。
“單先生,大陳先生問您什麼時候下去吃早餐?”
單薔從床邊坐起,走過去開了門,對奧拉說:“馬上就下去了。”
奧拉的雙眼閃閃亮的,她一直很有精神,充滿朝氣,聽到單薔的回答蹦蹦跳跳的下去了,但很有分寸地沒有弄出太大的聲響。單薔一笑,拋開了心中對二叔感情的一些憂擾,他便是擔心再多也沒用,感情這回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下去時,二叔和德普已經坐在餐桌旁了,一看單薔下來,二叔忙招呼道:“小單,快過來,今天有做你喜歡的皮蛋瘦肉粥。”
餐桌上果然放著中式早點,雪白的饅頭和金燦燦的油條惹人食慾,單薔最喜歡的皮蛋瘦肉粥已經被盛好涼在碗裡了。單薔摸著碗邊的溫度,正是入口的最適溫度,看來是陳易水早上吩咐過的。單薔心裡一暖,含笑對二叔點點頭,拿起筷子開動,他確實是餓了,早把葡萄酒什麼的給拋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