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身心皎若琉璃一夜定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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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身心皎若琉璃一夜定計
68、身心皎若琉璃 一夜定計
毓承帝大婚之前,曾在將軍府雨露一宿,早上醒來,崇奕給了傅以銜一塊琉璃-三色祥瑞,這塊琉璃意義非凡,是皇上大婚的聘禮。UC小說網:Http://傅以銜因嫌過於招搖,便用一塊絲絹包了,常年掛在腰上,在銅山關時,無意間被崇待發現,崇待因此也知曉傅以銜已同崇奕有了**。
因為找不到三色祥瑞,太后甚至罰崇奕夜跪,連日叫工部蒐羅,選了一塊上好的古法琉璃替代,但終匹配不了三色祥瑞。
那時起,太后就覺得有欠於霖秀,因此對霖秀很是疼愛。
再後來,傅以銜離開花衣小築時,把這塊三色祥瑞留給了仝有烈,並說皇上若再尋來,只需拿出這塊琉璃,皇上自然不會為難。後來崇奕真的去而復返,帶著侍衛圍了花衣小築,仝有烈獻出三色祥瑞,崇奕方信傅以銜定斬情絲,飄然遠去。
這塊三色祥瑞也就回到了崇奕手中。
此時崇奕環抱著傅以銜,想著當日他離自己而去,之堅決讓人心寒,想著他這番出手相救,之急切讓人情熱。傅以銜不知崇奕心裡所想,只低頭問
“缺了什麼東西?”
崇奕微微一笑,在他腰眼上戳了戳
“缺了朕當年送你的東西。”
傅以銜立即明白崇奕說的是三色祥瑞,他腰上被崇奕戳的癢癢,輕輕撥開崇奕的手,
“皇上,三色祥瑞乃皇家重器,該是獻給皇后之物,臣竊占了多年,理當物歸原主。”
崇奕聽了這話,揚起臉看了他一陣,傅以銜察覺他情緒不高,
“皇上?”
崇奕長嘆一口氣,兩臂緊緊環住傅以銜,臉枕靠著他的肋骨,
“小山,你幾時能不用這種口吻跟朕說話?其實朕的心思,你是最清楚的,沒錯,三色祥瑞的確該給皇后,為什麼朕大婚之前就送了你,到現在你還跟朕裝傻嗎?崇待去銅山時,給了你那把扇子,你一直像寶貝一樣帶在身邊,可是朕的東西,你說不要就不要了。難道在你心裡,朕終究是比不上崇待的嗎?”
傅以銜伸出手輕輕摸著崇奕的後腦,聽他說的這番話,心中一陣刺痛,一陣歡喜,嘴上卻說不出半個字。崇奕見他不答話,只當他心裡還在比較,更是不痛快,大聲說
“武勝門祭旗的時候,你當著滿朝文武的面,送了崇待笛子,你願意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和崇待情誼匪淺。可是輪到朕,你就什麼都藏著掖著,什麼都不肯說。而且,”
崇奕突然仰起臉,
“你什麼也沒有送過朕!”
傅以銜低頭去看他,崇奕竟像個孩子一樣擰眉嘟嘴,一臉的委屈。傅以銜勉力微笑,捏住崇奕的鼻子扭了扭,崇奕愣了一下,傅以銜很少對他如此親暱,突然這樣,讓他心裡發甜,摟著傅以銜更緊了。
傅以銜環住崇奕脖頸,苦澀的說
“皇上責怪臣吝嗇,可是臣有什麼能獻給皇上呢?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想要什麼都唾手可得。”
“隨便什麼,朕不過要小山一個心意。”
“皇上剛剛怨臣不懂心意,那皇上何嘗明白臣的心意?”
崇奕恨恨的說
“朕的確搞不清楚你心裡想的什麼。”
傅以銜輕嘆一聲,崇奕催他
“怎麼不講話?”
“唉,皇上的心意,我懂得。可是皇上畢竟是皇上,萬民表率,不能任意妄為。皇上當日將三色祥瑞贈予臣,是要臣如何自處?難道要臣以皇后自居嗎?”
崇奕聽了這話,禁不住徵愣起來,傅以銜仍舊輕輕摸著他的後腦,聲音聽起來也格外溫柔
“傅以銜再不濟,也是七尺男兒,皇上對臣再情深似海,又如何?傅以銜可以搬進鳳祈宮中去嗎?殿下稱臣,盡心盡忠,不過如此。”
崇奕覺得眼前豁然一亮,原來傅以銜心中所想是這樣,
“朕不在乎世人怎麼看!”
傅以銜的手頓了頓,
“可是臣在乎,而且很在乎,在乎別人怎麼說皇上。”
崇奕聽他說的堅決,又抬起頭看他。傅以銜凝目窗外,神色很是憂傷,他沒有看崇奕,過來很久,才聽見他輕聲說
“在臣心裡,沒有誰能和皇上比較。”
“小山,你說什麼,再說一次給朕聽。”
“在臣心裡,沒有誰能和皇上比較。”
傅以銜剛剛說完,嘴便被崇奕堵了起來,齒頰一片溼熱,崇奕兩手緊緊扣住傅以銜的背,舌頭探進他口中,逮住傅以銜柔嫩的舌尖用力的吸吮著,傅以銜吃痛,微微轉開頭,崇奕卻扳正他的臉,繼續在他口中予取予求。傅以銜想掙脫,但是一點力氣都用不上,胸中又是甜蜜又是哀傷,終於情不自禁閉起眼,口中全是崇奕的味道,兩人津液堆積,慢慢從傅以銜嘴角絲絲滑落。
崇奕漸漸情熱,伸手去扯傅以銜的衣領,卻聽見王遠臣在院中說
“皇上,東川外十八關加急文書到。”
崇奕、傅以銜都是一怔,傅以銜忙脫開身去,背轉一側低頭繫著釦子,崇奕有些不捨的看了他一眼,對院子裡說
“送進來!”
王遠臣推門而入,抬頭一看,崇奕坐在椅子上吃著冷茶,傅以銜滿臉通紅的站在另外一側,心裡明白了七八分,文書呈到崇奕跟前,立即退了出去。
崇奕展開摺子一看,果然林俞近的密本,十八關到了三萬人馬,連同宜角國的火器,已經過了祥峪關,再有一天就能到達天京城。傅以銜也湊過來看了看,
“只要林大人一到,事情就好解決了。”
崇奕搖頭
“林俞近哪裡是崇待的對手。”
“皇上說的沒錯,崇待的軍隊驍勇異常,十八關恐怕難敵其一二。但是皇上別忘了,永安門一戰,全部都是騎兵,也沒聽見探子報來他們駐紮營帳。”
“小山的意思是……,崇待只有騎兵?”
“對,我猜他萬里奔襲,為爭取時間,配合莊親王,一定是帶了騎兵日夜趕路而來。”
崇奕恍然
“也就是說,他的糧草補給都還在後面。”
“對,而且據我所知,待字軍滿共也只一萬騎兵,就算他這兩年在銅山招兵買馬,恐怕也多不過三千去。”
“那依著小山的意思,這一仗該如何?”
“林大人只需纏住崇待即可,崇待若攻城,林大人則包抄到後面攻打,如果崇待返身去追,無需迎敵,向後退去即可。”
“如果崇待兵分兩路呢?”
“如若分兵,我們就開城門,等他們進來了,我們再關起門打。一萬騎兵本就不多,如果被拆分開,就更不必多慮。”
“那朕立即也調祥峪關沈暉過來。”
“皇上可調沈大人從祥峪關向銅山關沿途去迎,將崇待後續的糧草截住。如糧草不到,待字軍再勇猛,也只敵得過一時,時日久了,自然匱竭,到時皇上可不戰而勝。”
崇奕聽完喜上眉梢,攬著傅以銜
“好,就依你的意思辦。”
傅以銜側著頭,似乎還在想什麼,崇奕問道
“小山剛才說,只想了三分,那七分是什麼?”
“回皇上話,臣現在憂慮兩件事。一,內宮若引了人質要挾,必受其累;二,崇待的騎兵神出鬼沒,很難預測,我擔心林大人疏於操練兵馬,若圍不住崇待,會反為所擒。”
崇奕撐著下巴想了一會兒
“那調沈暉來救城?”
“不可,押運糧草的必是猛將,若林大人失手,糧草運抵,再要挾制崇待難於登天。”
“那該如何?”
“到了必要的時候,熙寧軍就得衝出去,和十八關的人前後夾擊。”
“你今天說待字軍的盔甲是特製的,真和林俞近他們遇上了,不是很佔便宜?”
傅以銜點點頭
“沒錯,不過臣已經想到破解之法了。”
“哦?”
“皇上看林大人的手書,是不是說帶了宜角的火器來。”
“沒錯。”
“當初臣在銅山,見崇待演練陣法,詭異莫測,因待字軍穿的是輕盔甲,所以腳程比之重盔甲的北狄更是快了一層。臣曾拆解過待字軍的盔甲,原來他們的盔甲不是混鐵打造,乃是一塊塊鐵片拼接而成,每塊不過巴掌大小,一片片連線起來。在手肘,膝彎,腳踝,肩膀,腕子處都不密實,是用細麻繩織成一塊,補在這些地方,已方便行動。這種細麻繩柔韌輕便,刀砍不崩,箭射不脫。”
崇奕聽的認真,
“那該如何是好?”
“皇上莫急,世上事,有一分利便有一分弊。這細麻為銅山特有,乾燥異常,最怕火攻。若細麻地裡掉一點火星,一片地瞬間就燒的乾乾淨淨。”
崇奕眼睛一亮
“所以林俞近帶了宜角的火器!”
傅以銜點點頭
“只要細麻繩沾一點火星,整個盔甲都會燒起來,這盔甲整個附在繩上,繩子一斷,盔甲亦不復存在了。”
“好計,好計!真是朕的小山!這樣的方法都讓你想到了。等破了崇待,朕就不要你做什麼大理寺少卿,朕要你做一品大員,搬到宮裡的麒麟閣來住。”
說著扯住傅以銜的袖子,
“小山,麒麟閣離著洪鳴殿,比鳳祈宮可近的多。”
傅以銜見崇奕開心,也不忍再說什麼拂他的意思,只跟著淡淡微笑,心裡卻七上八下的,當日在銅山關校軍場,春寒料峭,北風凜冽,傅以銜站在崇待身後,崇待蹲在地上,將一副盔甲慢慢解開,指著每一處細細講解,傅以銜用心的記,用心的看,最後崇待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對傅以銜說
“怎麼樣,小山?對北狄這一戰,我志在必得吧。”
“子候這輕盔甲比之北狄,斷無不勝之理。”
“可惜啊,這麼好的東西也有弱點。”
“哦?”
“你看這細麻繩,是銅山才有的細麻蘸了水分股子編成的,幹了以後特別緊,最害怕火,一遇見火燒的很快。若這麻繩子斷了,”崇待說著踢踢那副盔甲,
“這盔甲就是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