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61 可奈情懷朦朧欲睡入夢來

61 可奈情懷朦朧欲睡入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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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可奈情懷朦朧欲睡入夢來

可奈情懷 朦朧欲睡入夢來

傅以銜掉入河中,身上一涼,心智頓時清明起來,剛探出頭,只聽見身邊“啪”的一聲巨響,水花四濺,抬頭看去,懸崖邊的香樟木上已無人影。傅以銜深吸一口氣,一個猛子扎到水底。

時值正午,陽光落在清澄河水之中,視線極好。傅以銜向下潛到底,卻未看見崇奕,又轉回身,才發現崇奕不知何時已被河水衝到自己身後。看崇奕的樣子,雙目緊閉,似是落水時昏了過去。此處水流湍急,傅以銜藉著河水的勁道,向前一縱,便來到崇奕身邊。他左手穿腋下而過,在胸前鎖緊崇奕,另一手極力划水,向岸邊游去。

到了岸邊,傅以銜心想

“恐怕此時一上岸,就會被上面的人看到。且在水裡忍上一會兒,少些麻煩。”

想到這裡又側過頭看崇奕,崇奕仰著頭,全無知覺。

“皇上恐怕無法閉氣太久。”

想到這裡,傅以銜貼近水面,只將嘴脣露在外面,吸了一口氣,然後扶住崇奕的頭,嘴對嘴湊上去,用舌頭頂開牙關,將這口氣兌了過去。然後又點了他身上中府和雲臺兩處囧道,將氣封在肺中。

官兵們在陡壁頂上等了一會兒,沒見有人上岸,水流翻滾,隔的又遠,看不清楚水中的情形,於是很快就撤離了。

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傅以銜探出手攀住岸邊的一束蘆荻,將自己和崇奕拽上了岸。脫離開水,傅以銜便覺得渾身火燒,好像每一處骨頭縫都填滿了鉛,一點力氣都用不上。轉頭看看崇奕,臉色蒼白,於是先解了他的囧道,讓他臉衝下趴在地上,然後輕輕在腋下三寸天府囧上點了一下,崇奕的身子立即佝僂了一下,咳嗽起來。

傅以銜看崇奕咳出不少河水,便扶他坐起來,讓他靠著自己,伸手在他胸前不斷的摩挲著,漸漸的,崇奕才睜開眼睛,有些呆呆的看著傅以銜。傅以銜見他臉上回過些血色,放心不少。

輕聲念他

“皇上?皇上!”

崇奕喃喃的說

“小山?朕這是在哪裡?朕已經死了。”

傅以銜捏了袖子,替崇奕擦臉上的水漬,強打精神笑著說

“都說了皇上貴不可言,哪裡死的那麼容易。不過皇上,你也太輕率了,就那麼從樹上摔下來,也不想想後果。”

崇奕聽話的“哦”了一聲,仍舊呆呆的看著傅以銜,由著他擺弄。過了一陣,才突然說

“其實朕也挺怕的,不過看你掉下去時,朕也沒來及多想。”

傅以銜聽他這樣說,手上一頓,回過眼看著崇奕,崇奕此時倒像個孩子,眼裡沒有一點帝王霸氣,有些呆滯,又有些乖巧,他看傅以銜盯著自己,便伸手摸了摸傅以銜的臉

“是朕沒有抓住,才讓小山掉進水裡了。”

傅以銜心裡酸楚,強自忍淚,攥著崇奕的手

“皇上不應該為我冒這麼大的險,不值得。”

崇奕眨眨眼,

“朕願意,誰也管不了。”

傅以銜聽他突然胡鬧的說出這樣一句,忍不住笑了出來,攙著崇奕從地上站起來

“好,誰也管不了皇上。不過,我們呆在這裡太危險了,莊親王得著信兒,肯定要搜山的。先找一處僻靜的地方休息一陣吧。”

崇奕點點頭

“這是哪裡?”

“我也不曉得,不過總歸是離西山近了些。”

兩人相互攙扶著,磕磕絆絆的循山路而行。因為崇奕腳上有傷,卻執意不再讓傅以銜揹他,所以行程很慢。日頭偏西了,倆人才走到山腰處。

又行了一處,傅以銜抬眼看,藤蔓荊棘之間,居然粗橫籬笆有一處院子。待兩人走到跟前,才看明白,原也算不得什麼院子。只是一間茅草搭的屋子,外面用樹杈潦草的圍了一圈,權作籬笆。

院子地上扔著些雜物,斧頭把兒,獵叉,磨損的砍刀,角落裡堆著一小捆劈柴。傅以銜扶著崇奕進了屋子,屋子裡四壁空空,只在角落裡扔著一床褥子,傅以銜過去摸了摸,上面還蓄著好幾張兔子皮,於是轉頭對崇奕說

“看來這是山裡獵戶歇腳的地方。皇上,今晚就在這裡過夜吧。”

崇奕早已睏乏,巴不得趕緊躺下來的好,聽傅以銜這樣說,便一屁股坐在褥子上。傅以銜無奈的搖搖頭,轉頭出屋,四下又轉了轉,打了一隻野兔,也確定周遭沒人,才又回來,抱起那捆劈叉進了屋,在褥子跟前生火,兔子扒了皮,架在火上烤。崇奕被煙嗆得咳嗽,

“小山,把火生到門外去,這煙熏火燎的。”

“皇上,這會兒天色晚了,火生到門外,只怕幾里外都能看得見呢。”

崇奕沒想到這一層,尋思著的確有理,就悻悻的點了點頭,掩著口鼻不再說話。傅以銜看火開始燒的旺了,又拿了兩把獵叉,插在地上,回頭對崇奕說

“皇上,溼衣裳快脫xia來吧。”

崇奕動手解了衣褲,遞給傅以銜,便縮到角落裡,紅著臉。傅以銜以為他冷,便把房子上面落的稻草抱下來一大捆,這些好似是去年秋天的稻草,很厚實。崇奕有些不解的問

“你抱稻草來幹嘛?”

傅以銜蹲下身,把稻草細細的鋪在崇奕身上

“皇上這樣就不冷了吧。”

崇奕點點頭,這稻草蓋在身上確實暖和不少。看著傅以銜將自己的衣裳搭在獵叉上,崇奕說

“小山,你也是一身的水,不如也脫xia來烤一烤。”

“我沒事。”

說著把兔子翻了面,看著已經熟了,便拿下來給崇奕吃,崇奕也確實餓了,囫圇幾下就吃掉半隻兔子,剩了一半給傅以銜留著。傅以銜只吃了幾口,便說沒有胃口,又遞給崇奕。崇奕吃完兔子,覺得臟腑舒服了很多,看著傅以銜還是溼嗒嗒的衣裳貼在身上,便說

“穿溼衣裳要招風寒的。”

傅以銜想了一下,扭頭看看崇奕,崇奕見傅以銜看自己,又催促道

“脫了也進稻草裡,一點也不冷。”

傅以銜便依言褪下衣衫,囧著身子將衣衫掛好,火光照著他纖細的身體,烤的紅彤彤的,崇奕窩在稻草裡,痴痴的看著傅以銜。傅以銜回身準備鑽進稻草裡,正看到崇奕的眼神,崇奕的臉紅紅的,傅以銜心裡動了一下,低下頭把稻草攬在自己身上

“皇上,還餓不餓?”

崇奕點點頭

“餓。”

傅以銜輕嘆了一口氣

“等下衣裳幹了,我再去捉只兔子回來吧。”

崇奕搖搖頭

“朕不想吃兔子了。”

傅以銜心口猛跳了幾下,不敢接話,自顧的躺下身。崇奕見他不搭理自己,便也躺了下去。傅以銜背對著崇奕,睜著眼睛,毫無睡意,房子裡只聽得見柴火堆噼啪作響。

隔了一陣子,聽見崇奕鼻息沉沉,似乎是睡過去了,傅以銜翻過身,支起頭看著崇奕。相隔一年,崇奕似乎修偉了很多,下頜茸密密的一層鬍鬚,就是這樣一張英俊的臉孔,讓傅以銜日夜惦念,每每思及,錐心而痛。眼前這個大天朝的皇帝,就這樣虛弱的睡在自己身邊,沒有了朝堂上的霸氣,沒有了司禮中的威嚴,就像休憩的雄鹿一樣溫順。

傅以銜忍不住俯下身,嘴脣貼著崇奕的臉頰。崇奕的臉頰很燙,傅以銜把稻草往他身上堆了堆,便安心的睡倒。

睡到半夜,傅以銜只覺得脖子裡癢癢,睜開眼一看,崇奕不知何時趴到自己身上,正對著脖子吹氣,看到傅以銜醒了,崇奕一笑

“小山,朕睡不著。”

傅以銜身子向上挪了挪,和崇奕拉開距離

“剛才皇上睡得很安穩呢。”

“後來夢到小山,就醒了,醒了就再睡不著。”

“為什麼?”

“朕怕睡著了再醒來,小山就不見了。”

崇奕一邊說,一邊往傅以銜身上爬,傅以銜對崇奕這種無賴勁最是無奈,伸手要推他,被崇奕捉住,塞回身子下面壓著。這下傅以銜完全沒了招架的手段,只能任憑崇奕壓了上來。

“皇上剛剛不是……,怎麼現在,”傅以銜話說到一半,有點說不下去,兩人都赤囧著身子,崇奕肆無忌憚的撫摸著傅以銜

“剛剛怎樣?現在怎樣?”

崇奕雖然這樣問,卻不給傅以銜回嘴的機會,立即低下頭,把傅以銜的下脣含在嘴裡。兩人胸前的乳粒相互磨蹭著,傅以銜只覺得從龍尾骨到頭頂,一串的雞皮疙瘩,身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崇奕觸手軟綿綿的傅以銜,心裡情火煎熬,伸出舌頭在傅以銜頸間舔弄,傅以銜喉間滾過一絲呻吟,像是給了崇奕默許一般。崇奕順著傅以銜鎖骨,慢慢移到胸前,在胸口吮吸撩撥,傅以銜弓起身子,額上已經開始淌汗。

崇奕一邊親吻著傅以銜,一邊伸手向傅以銜下身探去,傅以銜身上一抖,從身下抽出手,抓住崇奕,

“皇上!”

崇奕抬起頭,傅以銜的眼裡跳著明亮的火光,額上細密的一層汗珠,微張著嘴,呼呼的喘著氣。崇奕愛憐的靠在傅以銜胸口,

“小山,這一年多,你去了哪裡?朕找你找的好辛苦,好容易知道你在臨安,等朕趕去,他們說你已經走了。朕在你的舊宅裡,看到你寫的憶君還上層樓曲,朕就知道你心裡還有朕,對嗎?”

傅以銜聽他說的情切,心裡也是悽悽

“皇上還記得當年在洪鳴殿,我就說過,我心裡一直有皇上,只是皇上不知道。”

崇奕一邊聽,一邊沿著胸口,肋間親吻著,滑落至小腹。傅以銜閉起眼睛,由著崇奕在兩股之間任xing遊戲,崇奕捲起恥毛在指尖把玩,看傅以銜胯間已然抬頭,便張口吞吐起來,耳聽得傅以銜呼吸急促,一隻手在崇奕臉前胡亂的摸索著,崇奕伸出手,和傅以銜十指交纏,傅以銜起先還強忍著,但少年姿態,終耐不得情慾熊熊,吟哦之聲漸起,進而無法控制。崇待聽得心熱,便大口的吸吮了起來,傅以銜只覺得身子又輕又麻,微微顫抖著,像是半空間無從憑力,只能不斷的弓起身子,靠近崇奕,索求更多,突然覺得胯間一陣酥軟,一股熱氣通達四肢百骸,身子也軟了下來,像是所有力氣都使完了一樣。

崇奕抬起頭,擦了擦嘴角,

“朕的小山,味道還和從前一樣的好。”

傅以銜抬頭蓋住眼,對崇奕這樣的情話,他每次聽,每次都覺得心口像陷進去一樣。

崇奕見他不答話,又爬到他臉跟前,拽下他的手,

“小山不乖,自己開心了,就不管朕了。”說完,拽著傅以銜的手到自己胯間,傅以銜觸手昂揚,忙縮了回來。

崇奕看傅以銜有些羞澀的樣子,更是歡喜的不得了,趴在傅以銜耳邊輕聲說

“朕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