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98章 禿驢變野獸(1)

第198章 禿驢變野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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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禿驢變野獸(1)

“嗯。”燭淵將小銀梳插到了龍譽髮間,龍譽也忙站起身拿起木梳幫燭淵將披散在背上的長髮理順。

於是,只有靜寂的大地為媒,空中銀月為證,漫天璀璨星斗為燭光,見證一場極其平凡卻無比深刻的婚禮。

最後,燭淵輕摟住龍譽,在她眉心落下一記輕吻。

這一吻,飽含他對她所有的溫柔以及這一生的愛。

“阿哥,我們去**打架吧?”龍譽踮腳吻住燭淵的脣,臉頰上難得地出現淺淡的緋紅,“我不想我的阿哥編成和尚或者太監!”

“阿哥,你是不是要憋成太監或者和尚了?”龍譽叼著燭淵的下脣,問。

燭淵挑挑眉,“太監不是憋憋就能成的,那是要見血光的,還有,其實和尚很多時候只是打著個禿子的名號,在遇到擋不住的事情時還是會禿驢變身毛驢。”

龍譽慢慢擰起了眉,似乎不能理解,“禿驢再長毛變成毛驢?阿哥所謂的擋不住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就比如說,禿驢懷裡也有這麼一個可人的阿妹粘著他咬著他的下脣,保證禿驢瞬間變身毛驢,或者瞬間化身禽獸也不無可能。”燭淵笑意濃濃,在龍譽面前第一次毫不掩飾自己眸中**,頭稍微往前傾,輕咬了龍譽的上脣一口。

“嘔——我可才不會看上一頭驢,我看上的是阿哥,嘿……除非阿哥承認自己是驢。”龍譽被燭淵這逗弄一般的動作弄得身體突地一抖,將他的下脣叼著往外拉了拉,笑問:“和尚憋不住了可以爆發變身,那太監呢?”

“太監憋不住還是要憋著,就算憋不住他們也長不出根來,還能做什麼?”燭淵對於龍譽的反應似乎很是滿意,也不管自己的下脣被龍譽叼著往外扯的模樣有多滑稽,含笑解釋。

“中原人真是殘忍,竟然能把男人變成不男不女的人,阿哥,那一刀切下去不得疼尿了?”龍譽似乎能體會到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般,將眉心擰得緊緊的,“幸好我沒有那玩意。”

“……”燭淵的臉慢慢黑了,抬手輕拍龍譽的腦瓜,“阿妹,你是沒有,可是我有,不要在這麼美好的夜晚問我這種問題,我不是太監也沒在中原,可回答不出阿妹的問題。”

“也是,我沒有,我的阿哥還有呢。”龍譽眨眨眼,鬆開了燭淵的下脣,低頭往他們身體之間的地方看去,“阿哥,你的大兄弟可是牽繫著我以後的美好日子的,不會被我嚇住了吧?或者……憋壞了?”

燭淵眉毛抖了抖,“阿妹你說呢?讓你也憋一個月試試?不對,連著之前的三個月那就是四個月,只怕不殘也廢了。”

小傢伙,再這麼胡扯下去他就真的殘廢了。

“阿哥,他還活蹦亂跳地在撐小帳篷,離又殘又廢還早著呢。”龍譽往前湊近燭淵的面龐,吐著得意的氣,笑眯眯道,“阿哥,你是不是要化身毛驢了?”

“這也是阿妹勾引的。”燭淵將額頭抵到了龍譽額上,淺笑,“阿妹不是還要打架麼?走嗯?”

會在這種難忍的時刻笑眯眯開玩笑的,這天底下只怕只有他一人了,可這也僅對她一人而言,他不想她有任何不樂意。

龍譽得意一笑,整個人蹦到了燭淵身上,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雙腿緊緊纏住他,用無賴的口吻道:“當然要打架,不過我要阿哥抱我去!”

龍譽這突地一蹦讓燭淵險些往後仰倒,幸好反應快,穩住雙腳的同時也抱住了龍譽的腰,以免她往下掉,眼神無奈卻寵溺,“那就摟穩了,不要走上樓梯的時候摔下來把屁股摔開花。”

“嘻嘻,那阿哥要抱穩我,我知道阿哥肯定不捨得把我摔了的,對不對對不對?”龍譽兀自興奮地說著,一邊將腦袋往燭淵頸窩裡蹭,一邊在燭淵身上往上蹭,尋求一個能穩穩牢牢扣在燭淵身上的姿勢。

燭淵微微蹙起眉,眸中有隱忍之色,雙臂將龍譽的腰摟得更緊,讓她小小暖暖的身體更貼近自己,抑或說更貼近自己那滾燙的**之源。

龍譽有些不舒服地扭扭腰,也微微蹙起了眉,本是將頭歪擱在燭淵肩上,因著這不舒服張口輕輕咬住了燭淵的耳垂,“阿哥,你大兄弟頂著我了,難受死了。”

“……”燭淵沉了沉臉,抬腳走上了木樓梯,“那就到我背上來。”

“不要,哼!”齒間微微用力,將燭淵的耳垂咬得更用力一分,暖暖的氣吐在燭淵的耳孔裡,讓他那滾燙的xx更加滾燙難耐了,偏生龍譽還故意似的扭了扭腰,使得他將她的腰抱得更緊以防她亂動,與此同時兩步並作一步大步往樓上跨去。

“阿哥,腰要被你箍斷了。”龍譽佯裝可憐兮兮道,燭淵聞言立刻微微鬆了鬆手,龍譽便把臉埋在他頸窩裡偷偷地得意笑了。

她不傻,當然知道燭淵身體的反應意味著什麼,她要的也正是他這樣的反應,因為她知道她這個月定然把他憋壞了,若是再把他憋下去,指不定真的會憋成太監了。

可她卻又是幸福開心的,如此正證明了她在他心中有多重的份量,若他不是將她放在心尖尖上疼著,絕不會為了她而委屈自己,她知道忍著這樣的事情對一個男人來說也是需要勇氣和毅力的,她本不想這麼委屈他,她也想讓他紓解紓解,可是她為了趕著縫製這對她來說堪比登天的新衣使得她已無暇心與他在**被子裡翻卷,為了這一天,豈止是憋了他,也快瞎了她的雙眼。

她本不是什麼會嬌羞矯情的人,自然就不用再裝什麼害羞忸捏,該嬌羞時可以嬌羞,該豪放時,嗯……自然也要豪放的。

“阿妹,怎可如此撓人呢,嗯?”燭淵已來到床邊,用雙手撐著床面將整個上身傾在床面上,將龍譽背貼著床面躺好,俯身淺笑看著她。

“那我也只撓我的阿哥,別人我才不會去撓。”雖已到了**,龍譽卻沒有把雙手雙腳從燭淵身上撤下,依舊緊緊纏著他,貼近他,“誰叫我的眼裡只看得到阿哥呢,阿哥你說是不是?”

“其實我也覺得阿妹會看上我這個白麵小男人是一件稀奇的事情。”燭淵見龍譽沒有鬆開他的打算,便捏了捏她的臉頰,“阿妹見過**打架還穿衣服的麼?還是說阿妹想穿著衣服和我打架?”

突然,龍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猛地鬆開了燭淵,再猛地坐起身,因為身上擋著燭淵,自然而然地,額頭便重重撞在燭淵的下巴上,疼得燭淵也跟著她的姿勢站直了身,微微沉著眸光看著她。

“阿哥!我還沒有換上新鋪蓋!”龍譽激動道。

“……”燭淵扶額,“大好時辰,不鋪也行,浪費時間。”

“不行!那是我這三個晚上不眠不休特意為阿哥趕的!我可不想跟阿哥打架到半阿哥嫌棄床鋪髒,這種事情想想就煞情調!”龍譽連忙反對,而後捧著燭淵的臉在他脣上吧唧親上一口,討好道,“阿哥,我這也是為你好,再說了,我這麼辛辛苦苦地把新鋪蓋縫好了,今夜不用的話,那多沒意義,是不是是不是?”

她的初衷的確是要今夜把新鋪蓋用了的,她自己倒是無所謂,不過是為了他而已,只不過……她之前沒有時間鋪也忘了鋪……

“阿妹,我都要被你玩廢了。”燭淵很無奈。

“阿哥最好了,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絕對最後一次!”龍譽又在燭淵脣上吧唧一口,“我發誓以後一定不會再虐待阿哥的大兄弟!”

“……”

就在燭淵無奈間,龍譽飛快地衝到了小屋,抱了嶄新的鋪蓋回來,動作極其利索地將舊鋪蓋捲到一旁,再迅速地將新鋪蓋鋪好,最後抱著一隻脹鼓鼓的枕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過頭來看著燭淵,蹭到他面前,眨巴著瑩亮的大眼睛道:“阿哥,我只來得及縫好一隻枕頭……”

“不要緊。”就在龍譽還沒反應過來時,已連人帶枕被燭淵帶到了**,隔著棉枕在燭淵壓在了身下,只見燭淵的眉眼染上了濃濃的**,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只要有阿妹在,就算沒有枕頭,也無所謂。”

在燭淵如烈火般灼灼的目光注視下,一向極少知道害羞為何物的龍譽竟然覺得雙頰有些許滾燙,使得她忍不住將手中枕頭往燭淵面上壓去,笑吟吟道:“阿哥你聞聞,有太陽的味道,那日阿哥上山鋤地時我抓緊時機洗了晒了的,很香對不對?”

心砰砰直跳,雖然做好了準備,雖然已不是第一次和他做那種事情,可是從沒有哪次像現在這般讓人……害羞……

是因為今夜是他們真正拜堂成親的日子嗎?還是他近月來異常溫柔的原因?

“嗯,很香。”的確有太陽的味道,如她一般璀璨的味道。

燭淵輕輕推開了面上的枕頭,還未瞧清枕頭後龍譽的小臉,龍譽便一把抱住了他的身子,將臉埋在了他的胸膛上。

燭淵微微一怔,眸光有些暗沉,“怎麼了阿妹?不喜歡?”

若是她不喜歡,他便不會再有下一步動作,可龍譽只是搖了搖頭。

“那是怕疼?”他可沒忘記第一次的慘痛陰影。

龍譽還是搖了搖頭。

燭淵已隱忍得額上有細細的汗珠冒出,抬手輕柔地撫弄著龍譽腦袋,“阿妹再只是這麼搖頭而不吭聲的話,你的阿哥就真要廢了。”

龍譽在燭淵懷裡蹭了蹭臉,似是猶豫了許久才小聲道:“阿哥,我,我突然覺得……羞人……”

燭淵明顯一怔,顯然沒有料到龍譽會說出這樣的話,而後像是壓抑了許久般,開心笑出了聲,將龍譽的腦袋揉搓得更厲害,“我的阿妹居然會覺得羞人,真是奇怪得很呢。”

“不準笑!”龍譽又羞又怒,又張開了她的利牙小嘴,胡口就咬燭淵的胸部,沒想到一咬就咬到了燭淵胸膛上那最**的部位。

“嘶——”燭淵身體猛地一顫,墨色的眼眸帶著**迷離的淺笑,“羞人的阿妹卻是這麼熱情呢?”

龍譽這才發現自己一咬就咬到了那種部位,驚得她連忙推開面前的燭淵,卻在她推開燭淵的一瞬間,只見桌上豆油燈苗猛地一晃,屋子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與此同時一隻冰涼的大手將她摟進了懷裡,那微涼卻熟悉的氣息就輕輕拂在她的耳畔,異常溫柔,“這樣阿妹便不會覺得羞人了。”

黑暗之中只聞愈來愈急促的喘息聲和窸窸窣窣的脫衣聲,伴隨著清淺悅耳的銀鈴聲響起,接著是冰涼如絲如瀑的髮絲垂落到身體上的感覺,最後面紅耳赤的龍譽將雙手環到了燭淵**的身上,已無人在意這一架是誰輸誰贏,在意的只有**巫山,纏綿繾綣。

當晨曦的光不知漏進屋中幾多時的時候,枕著燭淵手臂的龍譽慢慢睜開了眼,睡眼惺忪迷濛,卻在看到近在咫尺的燭淵的睡顏時屏住了呼吸。

她已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睡顏,卻是每一次看都覺得有種安靜的別樣美,美得令周遭一切失色,美得令人窒息,與睜開眼眸的他是完完全全不一樣的。

他或許不知道,睡著的他沒有一絲冰寒戾氣,亦沒有絲毫玩笑玩味,安靜得近乎連呼吸聲都聽不到,安靜得好像他被這個世界遺忘了一般,她喜歡這樣的他,卻疼惜這樣的他。

他睡著時總是喜歡蜷著身子,好似在自我保護一般,唯有她躺在他懷裡時,他才會平展著身子摟著她,不知是他怕她會不舒服,還是有她在他覺得安詳,使得她總想把他緊緊摟在懷裡,好好地疼呵著他,給他溫暖,驅散他心中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