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阿哥,我們去榻上打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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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阿哥,我們去榻上打架吧
木梳和銅鏡是那日在山市,他賣了獐子後特意買的,這一個月來,每每看到她只是簡單地用十指順頭髮,甚至有時順不通因睡覺而打結的髮尾便用力往下扯脫一小縷長髮時,他都會想到給她削一把木梳,他也的確曾在晚間她進了小屋之後削過幾把梳子,可不是梳齒削得離得太開就是削得太醜,連他自己都看不下眼,便果斷全扔了,想著陪她去她一直嚷嚷著要去的山市時定要為她買一把木梳,還有一面銅鏡,即便擺賣木梳銅鏡的婦人和周遭的人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
可那日她兀自生悶氣,他便不知如何把這木梳和銅鏡拿出手,他本想著和那樣東西一齊交給她的,沒想到她今夜給了他震驚和歡喜,也給了他時機將這有些難拿出手的玩意兒給她。
龍譽看著銅鏡中燭淵溫柔的眉眼和垂落在胸前的白色長髮,還有些愣愣回不過神,只聽燭淵又柔聲道:“我雖沒見過女子盤發,可還是知道女子盤發要在髮辮上抹上茶油,這樣才能盤得穩實,阿妹這麼胡亂繞,是撐不了多久的。”
龍譽眨了眨眼,眸中很快沒了怒意與委屈,透過銅鏡盯著燭淵,“阿哥,換這木梳和銅鏡,花了多少個銅子?”
“哎,阿妹真是不解風情,這麼情意綿綿的時刻居然關係我花掉的銅子,真是太煞情調了。”燭淵輕嘆一聲,笑道,“花了十個銅子。”
龍譽頓時肉疼,“阿哥,我心都滴血了,還有,不能藏私。”
自那日去山市後龍譽就知道了銅子的重要性,她十一個銅子買了三筐秧苗,他十個銅子才買了一面銅鏡和一把木梳,如何能讓她不肉疼。
“阿妹,話題偏遠了,扭回來,明日再說銅子問題。”燭淵在龍譽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怎麼,阿妹不生我的氣了?”
“嘻嘻,不氣了。”龍譽扭過身,面對燭淵坐著,將頭頂頂在燭淵肚子上蹭了蹭,帶動著燭淵衣襬下的銀鈴鐺輕輕作響,很是好聽,龍譽又摟住燭淵的腰,笑眯眯地仰頭看他,“好久沒有聽到阿哥身上的鈴鐺聲了。”
“阿妹別亂動,你再這麼亂蹭,你的頭髮就像個雞窩了,今夜還要不要拜堂了?”燭淵揪了揪龍譽的耳朵,有些無奈。
龍譽高興地從椅子上蹦起來,摟著燭淵的脖子蹦跳,“阿哥是說要娶我嗎娶我嗎?那我要聽阿哥親口說娶我!”
燭淵撫撫龍譽的腦袋,眸光溫柔,聲音和絮如和風,淺笑,字字句句道:“阿妹,龍譽,我,燭淵,娶你,此生只認你是我妻。”
龍譽定定看著燭淵,認真將他說的每一個字印刻在心底,忽而把他的脖子摟得緊緊的,踮腳將臉埋進了他的頸窩,一邊蹭一邊嚷嚷道:“那我要阿哥幫我編髮盤發!你不會我也要你編要你盤!”
“好。”燭淵笑著輕輕點頭。
龍譽將因幸福而無聲溢位眼眶的眼淚在燭淵衣衫上蹭乾淨,才又背對著燭淵在凳子上坐好。
龍譽看著鏡中燭淵動作生硬地將她的頭髮分成三股,臉上洋溢的滿是開心與滿足,將手肘抵到了桌面上,雙手託著腮,開口碎碎念道:“阿哥,你看我多為你省事,接親啊彩禮啊什麼的都沒要你準備,甚至連新衣都幫你一針一線縫好,阿哥你不懂,這銀針比刀劍還難掌控,我這手指不知道被穿破多少個小洞了,真心挑戰了我的極限。”
龍譽一邊說,一邊用猩紅點點的十指指尖輕點著自己臉頰,“這些我無所謂的能省就省了,只要不把拜堂這一步省了就行,我可不想嫁給阿哥連拜堂都沒有,阿哥你說是吧?”
燭淵和龍譽的長髮對抗失敗,重新梳好,重新編,微涼的語氣含著一抹淺笑,又似含著一抹嘆息,“就算阿妹不想省,我也給不起阿妹什麼接親和彩禮,我如今是連兩根紅燭都拿不出。”
不是他不想給她一個此生難忘的婚禮,只是他如今做不到而已,所以,“阿妹,除了我會在我死之前一直陪在你身邊以外,我什麼都給不了你。”
“阿哥,這就已經夠了。”龍譽抬手,向後握住了燭淵正抓住她頭髮的雙手,繞過她的脖子,將他的雙手手心攏到了她的脣上,輕輕吐著氣,“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阿哥就夠了。”
即使沒有紅燭高照,沒有彩禮歡笑沒有高朋滿座,沒有高堂祝福,甚至連頂上銀冠都沒有,即便什麼都沒有,只要有他,她便願意。
因著龍譽這麼一拉燭淵的雙手,燭淵拿在手裡的她的長髮便又披散在她的肩上,感受著她輕吐在他手心的溫暖氣息,燭淵眉目溫柔,“阿妹的情話讓我聽著挺舒服。”
語畢,龍譽將他的手塞到了嘴裡,咬住,又變得惡聲道:“想讓我多說幾次給你聽,沒門!也該換阿哥給我說幾句聽聽了!”
“呵呵,阿妹不怕我說出來會讓阿妹雞皮疙瘩抖一地,或者一天一夜吃不下飯麼?所以為了阿妹著想,我還是不說了。”燭淵任龍譽咬著自己的手,不動也沒有將手拿開的打算,“還有,阿妹再咬用力一點我的手就要斷了,要是我的手斷了就不能幫阿妹編辮子了,要知道阿妹你這辮子比鋤十張地還要難編。”
“那就不要編了,反正連銀冠都沒有,這頭髮編不編也不要緊了。”龍譽鬆口,還抬手用力拍了拍被她咬出深深齒印的地方,在椅子上挪轉身,又面對著燭淵,昂頭凶惡地盯著他,“阿哥要是敢嫌棄我不編辮子,我就把阿哥弄成禿子!”
龍譽本就生得可人,明眸皓齒,長髮如綢緞,肌膚呈微微小麥色更襯她跳脫的脾性,如一朵最明麗的花兒,時常讓人移不開目光,尤其一張小嘴,總是惡惡叨叨,兩瓣小脣翠嫩嫩猶如晨間露珠,圓潤可愛,尤其佯裝生氣時還微微向上撅起,好似在引人採擷一般。
“明兒早我再幫阿妹編好,其實阿妹散著長髮更漂亮。”燭淵喉結輕輕一跳,聲音有些乾澀沙啞,用指尖輕輕拂開龍譽額前的碎髮,俯身,對著那兩瓣圓潤的柔軟貼了下去。
龍譽眨了眨眼,沒有驚喜也沒有陶醉,還是想說話,卻被燭淵懲罰似的在她嘴角輕輕咬了一下,沒有加深這個本該深情綿長的吻,輕嘆一口氣,揪住龍譽頸後衣領將她從凳子上提了起來。
“哎哎哎,阿哥,別揪我的領子,別揪別揪,我縫得不好,你再用力揪的話就開線了。”龍譽縮著脖子站起身,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生怕燭淵將她的衣領給揪壞了。
“嘶——”儘管龍譽再怎麼小心翼翼,還是沒有制止住布帛裂開的聲音響起。
“啊啊啊啊啊!”龍譽連忙激動地大力拍開燭淵緊抓著她衣領的手,再連忙脫下自己的外衫翻著衣領來看,看到衣領上那沿著縫線裂開的一道小口子時,臉頓時黑如鍋底,一把用力揪住了燭淵的前襟,氣得連鼻子孔都要噴出火氣來。
這是她整整一個月每日只睡兩三個時辰辛辛苦苦才縫好的!竟然,竟然——啊啊啊啊啊!王八蛋!
“阿妹其實可以再揪用力一點,我身上這衣裳可也是阿妹自己縫的呢。”燭淵眸中含著淺淺的笑意,眸光在掠過龍譽只著一件無袖裡衣而**著的光潔雙肩時變得有些迷離,眸中笑意更濃了一分。
“脫下來!你馬上給我脫下來!我不給你穿了!”龍譽氣得跳腳,抬手就要去解燭淵斜襟上的盤扣,卻被燭淵一個斜身躲過了她的雙手。
燭淵抬手按住自己的衣襟以免被龍譽襲擊,有些得意地笑望著龍譽,“嘖嘖,阿妹是要把我剝光了和你拜堂麼?這可不行,這可是對神明的大不敬,除非阿妹想你我以後的日子都不被神明祝福。”
燭淵一邊說,一邊拿過龍譽拿在手中的外衫,披到了龍譽肩上,語重心長道:“夜裡涼,阿妹這麼袒肩露背的不僅對神明不敬,對自己也不好,穿上吧啊。”
龍譽差點沒把牙齒磨得咯咯響,撲到燭淵身上手抓牙咬的,怒衝衝吼道:“王八蛋!我要和你打架!”
“打架?”燭淵微微挑眉,眸中笑意深深,帶著些許玩味,將龍譽肩上因她激動而滑開的衣衫攏了攏,笑柔柔道,“那阿妹就該快穿好衣服快拜堂,拜完堂後我到**奉陪阿妹,阿妹想打幾場都可以。”
“誰要和你到**打!你就合該做和尚做太監!”龍譽一腳跺在了燭淵腳面上,甩頭用力哼了一聲,“我不嫁了!阿哥你自己跟自己拜吧!”
“嘖嘖,阿妹的小蠢腦在氣頭上也還會思考問題?真是低估了阿妹的小腦了。”燭淵輕笑出聲,“阿妹不嫁了?我自己跟自己拜堂?我把自己劈兩半對拜麼?”
“哼!”龍譽將另一隻腳也踩到了燭淵腳背上,如此她便整個人以燭淵的腳背為支撐點緊貼在他身前站著,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
“阿妹還說不想嫁呢,那還貼著我這麼近把我摟得這麼緊是做什麼呢?”燭淵淺笑,抬起左臂輕摟住龍譽的肩,以防她站不穩而往後仰倒。
“我突然間後悔了唄。”感受到燭淵的溫柔,感受他的心跳及一向冰涼的體溫,龍譽又換成了笑吟吟的模樣,張嘴輕輕咬住了燭淵的下巴,並咬住他下巴上短小的鬍渣一下一下地扯著,在燭淵眼裡像極一隻心情變幻莫測的尖牙利齒小野貓。
燭淵輕輕揉了揉龍譽的腦袋,溫柔道:“我的小野貓,別鬧了,先把堂拜了再鬧再打架,我奉陪,嗯?”
龍譽又輕輕哼了一聲,卻是把牙齒面對的目標改下巴為耳垂,踮腳含住了燭淵的左耳耳垂,含在嘴裡輕輕啃咬。
燭淵身體因龍譽的舉動而突地輕輕一顫,下邊也因著這輕柔的撩撥而起了反應,卻只是無奈地輕嘆一聲,“阿妹,別玩了,夜涼,先把衣裳穿好。”
感受到燭淵身體裡的反應,龍譽得意地放過了燭淵的耳垂,摟著燭淵的脖子往後仰著子,微微歪著頭笑得眉眼彎彎,“我不穿,阿哥幫我穿,好不好好不好?”
“那也要阿妹先從我身上下來我才能幫阿妹穿不是?”燭淵覺得此時此刻龍譽的一顰一笑都足以引發他體內的火熱,他不想再忍了,他也不想當太監或者和尚,絕對不能把自己給憋壞了,只是就算他忍了整整一個月已面臨忍無可忍之時,他亦不能毀了這個美好的夜晚。
這個夜晚,是她嫁給他,他正式娶她的夜晚,就算沒有高堂媒人,卻絕不能沒有拜堂之禮,他是無所謂,可是她想要,他便不能毀了她心中的美好。
龍譽乖乖地從燭淵身上蹦下了身,在他面前站直身,乖乖張開了手臂,看燭淵動作輕柔地將外衫套進她的手臂,再看他眉目柔情地用他修長的手指為她繫上盤扣,他的眉眼讓她喜歡讓她深愛讓她陶醉,使得她忍不住又踮腳輕吻過他的眉眼。
燭淵只是柔笑著說讓她別鬧,龍譽則笑眯眯地說“阿哥,你的嘴終於也有不賤的時候”,最後燭淵將她披散在肩上以及背後的長髮一起攏到她右耳邊,用束髮帶綁成一束,一邊綁一邊柔聲道:“我沒為女人編過頭髮,所以要把阿妹的長髮編成辮子還是有難度的,暫時先這麼著,明日阿妹再教我如何編你的頭髮,如何?”
他今夜不想研究這種頭髮問題了,也沒有心情研究,因為他的心情還要留著待會和他的小野貓“打架”。
“好吧,那今夜就勉強放過阿哥吧,不過明日阿哥一定要給我還上。”龍譽不知曉燭淵心中所想,只是覺得編這麼好的頭過不了一會兒就睡覺了,一睡覺便又亂了,又何必再辛苦她的阿哥編這麼個不必要的頭髮,便自我安慰道,“神明應該會看在我們這麼真誠的份上,不會怪我們不綁頭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