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我愛乾淨,從不亂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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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我愛乾淨,從不亂咬人
“我不要!”龍譽毫不猶豫地拒絕,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燭淵,感受著他灼熱的氣息以及體溫,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哦?為什麼呢?”燭淵微微挑眉,抬起一隻手輕輕撫著龍譽彎而細長齊整的眉毛,笑意溫柔,“阿妹前幾日還狂野得如同小獸一般要和我野合呢,這會怎麼卻不要了呢?”
“那是因為……”龍譽不是感受不到燭淵身體的變化,而是已經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某處已經在撐小帳篷了,雖然她也覺得這臨陣脫逃實在是折磨他,可她也實在是……的的確確……怕疼,所以,“因為我現在還沒有準備好,下次吧,怎麼樣,阿哥?”
燭淵卻沒有將她放走的打算,只是將俊眉挑得更高,笑容更深邃,“下次?只怕阿妹的下次,我已經廢了。”
“不會的不會的,啊……”龍譽正訕訕笑著,忽然身子猛地一顫,輕撥出柔柔綿綿的一聲。
於是她想要抬起雙手將燭淵推開,可燭淵好像猜透了她要逃的想法一般,不僅死死扣住了她的雙手,還將她整個人帶到了**,手指輕勾,被撩掛起的帳幔便慢慢垂了下來。
“阿哥你放開我,我不要玩七十二變了!”
“那阿妹不是白學了麼?不覺得浪費了麼?”燭淵笑著再一次靠近龍譽的耳畔,“阿妹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麼,怎麼卻怕這麼美妙的事情呢?”
龍譽雙手打開了又握緊,握緊又開啟,然而她卻緊緊咬著自己的下脣,生怕自己再發出方才那種可恥的叫聲。
燭淵一隻手則覆上了她的下巴,用拇指將她緊緊咬著的下脣撥了下來,依舊笑得溫柔,“阿妹小心將自己的下脣給咬掉了,這樣屆時想叫只怕更不好意思叫了。”
“為什麼?”雙頰已經染滿紅暈的龍譽好奇心依舊很濃。
“沒了下脣,說話會跑風,而且還醜,屆時阿妹還好意思叫麼?”燭淵淺笑。
龍譽連忙伸出舌頭舔著被她自己咬出牙印的下脣,她不要說話會跑風。
“小傢伙,怎麼會這麼怕疼呢?”燭淵笑意柔柔,看著龍譽,胸中火更是翻騰,俯身張口就擒住了龍譽的舌,覆在她的脣上與她的舌交纏著,絲毫不給她閃躲的機會。
“阿妹可還覺得冷?”燭淵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龍譽透紅的臉頰,柔聲問道。
龍譽咬脣不答,燭淵微微撐起了身,微微歪頭笑了,“那阿妹用身體回答我就好。”
“阿妹,你也想我了呢。”燭淵貼著龍譽的耳畔,淺笑出聲。
“阿妹,你這樣會把我夾斷的,那樣以後你就要當活寡婦了。”燭淵擰眉認真分析後果,“這樣阿妹以後的幸福日子就失去保障了,阿妹不怕麼?”
龍譽緊緊抿著脣。
“乖,一會兒便不會疼了,聽阿哥的話,嗯?”燭淵柔笑,徐徐誘導著他可愛的小野貓。
“真的不會再有被撕裂開的感覺?”龍譽有些不相信,不是她受不了疼,是這種疼實在太難忍,而且還會讓她忍不住發出那種可恥的叫聲。
“我也害怕聽到阿妹殺豬般的嚎叫。”燭淵撫了撫龍譽的秀髮,笑意更濃,“我會讓阿妹體會欲死欲仙的感覺,如何?”
“我喜歡阿妹的叫聲,如阿妹的歌聲一般好聽。”燭淵不忘俯在龍譽耳邊輕輕咬著她的耳朵。
龍譽則是將雙手十指深深嵌入了他的背中,還不忘在他肩上留下兩排深深的牙印,雖是如此,可龍譽今夜體會到了與上一次全然不同的感覺,不再有撕痛感,而是讓她覺得有一種舒服感,或許這就是所有人所謂的男女間最美妙的幸福。
巫山**,悱惻又纏綿。
“阿哥你個混蛋,你自己都會七十二變,竟還要我學!”翻雲覆雨之後,龍譽女王樣地坐到燭淵身上,指著燭淵的心口憤懣地吼道。
因著龍譽就這麼赤溜溜地坐在燭淵身上,她還瀰漫著**過後略帶粉色的美景便被燭淵盡收眼底,燭淵半眯起眼盯著她的身子,笑了,“看阿妹還這麼有氣力,似乎是還想再來一回,要不要再試試?”
“休想!”龍譽一巴掌用力拍在了燭淵的胸膛上。
“阿妹,來,躺下,雖然皮糙肉厚但也不表示不會被凍著。”燭淵扶住了龍譽的將,將她攬下貼到了自己身上,厚軟的棉被裡立時又暖和起來,燭淵讓龍譽枕著他的手臂,將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上,“阿妹想必累了,睡吧。”
“阿哥,我不想偷偷摸摸的。”龍譽將臉埋在燭淵溫暖的臂彎裡,甕聲甕氣道。
燭淵沒有迴應,不知過了多久,待他想要說話時,迴應他的是龍譽淺而安寧的酣眠聲。
燭淵用指腹輕輕摩挲著龍譽光潔的臉頰,眼瞼微垂,不知在想些什麼。
“阿哥……”突然,龍譽抬手搓了搓鼻底,動了動嘴巴。
“嗯?”小傢伙竟沒睡著?
可龍譽只叫了一聲阿哥便沒了下,搓了搓鼻底之後又揪了揪耳朵,動了動腦袋,將手擱到了棉被之外。
燭淵無聲地彎了彎嘴角,拿起仍在沉睡中的龍譽擱在棉被上的手臂,收回了溫暖的棉被中。
龍譽又動了動,小小地翻了個身,將臉貼在了燭淵的胸膛上,將手臂和腿一齊搭到了燭淵身上,摟住了燭淵的腰。
“阿哥阿哥!”突然,龍譽擰眉緊張地叫了一聲,雙眼並未睜開,似乎夢魘了,令燭淵也微微蹙起了眉,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道,“我在。”
“阿哥快逃!有毒蟲要咬你!”然而夢靨中的龍譽哪裡聽得到燭淵的聲音,只緊擰著眉驚慌叫出聲,手緊緊抓住了燭淵的手臂。
“阿妹,醒醒,你夢靨了。”燭淵輕輕拍著龍譽的臉頰,試圖喚醒她,“我在這兒。”
可龍譽又突然安靜了下來,然而眉心依舊緊擰,手依舊緊緊抓著燭淵的手臂,良久,她的手才慢慢鬆開,摸索著環到了燭淵的背上,將臉緊緊貼在他的胸膛上,手輕輕拍著他的背,輕聲道,“阿哥不怕不怕,我疼你保護你。”
燭淵的身子僵了僵,垂眸定定看了眉心慢慢舒展的龍譽許久許久,而後將她緊緊環在了懷裡。
“好好地再睡一覺吧,天明之後,不知要何時才能再如此安心地睡一覺。”
燭淵輕輕撫著龍譽的秀髮,看著暗沉沉的帳頂,無法入眠,最後替龍譽蓋好棉被,自己穿上衣褲,披上一件外褂,朝中庭去了。
暗夜中只聽匝匝地機關開啟之聲,燭淵的身影慢慢隱匿到了地面以下。
而龍譽萬萬沒有想到,她一覺醒來竟會見到一個她意料之外卻又令她厭惡的人。
龍譽睡著睡著,忽覺鼻子有些癢癢,用手搓了搓,不知嘟噥了一句什麼,翻個身繼續睡。
嗯,枕頭很軟和,鋪蓋也都很軟和,龍譽依舊睡的香,不忘舔舔嘴角彰顯自己的滿足。
燭淵手裡捏著龍譽的一縷頭髮,蹲在床邊,正用龍譽自己的髮梢輕弄著她的鼻尖,誰知龍譽不僅沒有醒,而只是翻個身繼續美滋滋地睡著,燭淵不禁回頭看看殿外已經很少敞亮的天,再回頭看著將自己裹捲成一個大粽子的龍譽,用手肘撐著床面,上身微微往前傾以致能看到龍譽面朝裡的側臉,繼續將她的髮梢伸到了她的鼻底。
燭淵將龍譽的髮梢在她的鼻底撥了撥,見到龍譽兩隻鼻翼忽閃忽閃,嘴巴不禁揚起了一絲得逞的笑意,將手中的髮絲又撥了撥。
“啪!”突然一聲輕響,燭淵垂眸看著就這麼突然落到自己左臉頰上的小巴掌,有些微怔。
而睡意濛濛的龍譽在這一刻似乎也醒了過來,微微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在看到燭淵近在咫尺的臉膛時也怔了怔,隨後卻是將用她還貼在燭淵臉上的手摸了摸燭淵那被她輕拍過的半邊臉,囈語道:“小蒼蠅不疼不疼,不要再吵姐姐了,去睡吧,姐姐也睡了。”
龍譽說完,連忙將手收回了棉被中,棉被裡的暖意將她那小小的心悸全融化了,讓她完完全全忽視了燭淵的存在,拉了拉被子繼續睡。
燭淵微微挑了挑眉,嘴角的弧度又往上揚了揚,手慢慢移向被角,與此同時慢慢站直身。
當燭淵嘴角的弧度彎至最大時,他的手用力一揚,那被龍譽卷在身上的棉被便被他提拉在了半空中,連帶扯著龍譽在**滾了一圈。
“嘖嘖,風景真差。”燭淵看著**光溜溜的龍譽,含笑含笑嗤鼻道。
突來的冷意讓龍譽的睡意倦意完全醒來,看著那被燭淵提在手裡的棉被,氣不打一處來,剛要破口大罵,眼裡突然閃出一抹狡猾,將散亂的長髮輕輕攏了攏,笑吟吟,“那不知道昨夜是誰在我這塊風景又差又貧瘠的土地上耕地的?”
燭淵依舊將棉被提在手中,也是淺笑著:“忘了告訴阿妹,其實我夜盲,誤把貧瘠當沃土。”
龍譽心底咬牙,面上卻笑著,慢慢膝行著挪向燭淵,抬手勾住了燭淵的脖子,將身體貼到了燭淵身上,對著他的頸窩輕輕吐氣,伸出食指在燭淵的心口處打畫圈兒,佯裝柔媚道:“阿哥,你們男人不是最喜歡大清早大展雄風嗎?如何?阿哥要不要試試?”
龍譽嘴上挑弄著燭淵男人的**,心下則是嘿嘿憤憤地笑著,你這個可惡的白麵小男人,老子將你的**撩撥起來後就一腳踹開你看你還不求我當大王!
誰知燭淵只是淺淺笑著:“阿妹不知道你的阿哥不同常人麼?你的阿哥我呢,比較衷情於深夜,夜深人靜時,能將阿妹那好聽的叫聲聽得更清楚,更能體會什麼叫**蝕骨。”
“那就是說阿哥不要了?”這怎麼和她所瞭解的不一樣?她原來可是每天早上都會看到那些糙男人們的兄弟在撐帳篷,而且還是撐得鼓鼓的,她就不信這個該死的白麵小男人沒反應!
龍譽心裡不悅也不服輸,鼓起正要將手往燭淵的褲襠探去,可她的手還沒碰到燭淵的褲襠,耳垂便被燭淵的含住,而且他的手也開始在她背上肆意遊走,他掌中的涼意讓她不禁將身子繃緊,腦子開始有些發熱。
“阿妹硬要我要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今天我想玩野合,阿妹覺得可好?”燭淵說罷又將龍譽的耳垂舔了舔。
龍譽身上一抖,連忙將燭淵推開,呼呼喘著氣,惡狠狠地瞪著燭淵。
呸!這算個什麼事!她還沒開始攻城,居然就先被這個無恥可惡的白麵小男人反攻了!
“我今天不想野合!”龍譽憤憤道,她發覺她在這個白麵小男人面前總是離成功很遙遠!
“那就請我的小野貓起床吧。”燭淵嘴角的笑意變得有些迷離,按壓下心中一驚開始竄起的慾火,誰說她的小野貓不是沃土呢,誰說他就不覺得清晨很迷人呢,只不過現在不是玩的時候而已,若再玩下去,他只怕便不能自已了。
燭淵說完,依舊沒有將手中棉被放回**。
龍譽氣妥了,好吧,以後她再思量怎麼和這個白麵小男人鬥智鬥勇,現在必須先解決絕冷暖問題,這麼大冷的天光了這麼久,凍得她傷身又傷心,於是開始變得乖順,討好模樣地拉了拉燭淵的手,輕輕搖晃道:“那阿哥先把棉被給我唄。”
“給了阿妹,阿妹是還想再睡一覺麼?”燭淵挑挑眉,有些玩味。
“沒有沒有,只是暖暖,暖暖了再穿衣服而已。”龍譽嘿嘿笑。
“別暖了,穿衣服了。”燭淵不給她打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