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2章 我喜歡阿妹

第162章 我喜歡阿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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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我喜歡阿妹

“那是,至少在這一方面我還是自認比你強的。”林蟬蟬得意地昂昂下巴,“誰讓我和曳曳走到一起這麼不容易,我險些死了,他也險些死了,幸好沒有到低下去當鬼夫妻。”

“哈哈,你確定到了地下曳蒼還會想娶你?指不定找哪個漂亮妖嬈的女鬼風流去了。”龍譽忍不住打趣。

“他敢!”林蟬蟬果然怒了。

龍譽嘴角的笑意慢慢變得沉靜,神情認真地看著林蟬蟬,“蟬小妹,你認識揚州藏劍山莊的白雎少主,對不對?”

對於沙耶娜說過的話,她一直害怕著,她總有一種感覺,沙耶娜說的話是真的,雖然她心底希望的是她說的話不過是騙她刺激她而已,畢竟她那麼恨她,小哥哥一旦真如沙耶娜所說的那樣,她必將一輩子都解不開這個心結,如此沙耶娜便達到了讓她痛苦的目的,比讓她死更難受。

小哥哥會死?不可能的,絕不可能,那麼溫柔的小哥哥絕不會死,即便他欺騙了她,可她不會恨他,更不希望他死。

林蟬蟬的手有些微顫抖,定定看著龍譽,心中有慌亂,可她相信龍譽不會害她。

“白公子是個人人都說好的人……”

傍晚時分,蚩尤神殿裡,燭淵左手捧著的小香爐裡插著的香燃到了盡頭。

“死了麼?”燭淵看著嫋娜的煙柱慢慢消散,沉沉笑了,“如此不值得,死了倒也解脫。”

燭淵說著,抬眸看向殿門處,沉沉笑意改為淺淡,“阿妹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這麼疑惑不前扭扭捏捏可不是阿妹的作風。”

“阿哥,你方才說……誰,死了?”龍譽慢慢走到燭淵面前,看著他手中香爐裡已經燃盡的香梗,出口的聲音有些發顫。

“阿妹你猜呢?”燭淵笑得溫柔,轉動著手心裡的小香爐,卻是沒有看龍譽。

蚩尤神殿一如既往的冷,彷彿這神殿的主人不知何為冰冷一般,沒有絲毫暖氣。

龍譽艱難地張張嘴,卻是說不出一個字。

“阿妹既然無話可說,那便走吧,阿妹這是睡飽了沒事幹所以來我面前杵是麼?可我還困得很,這下輪到我去補眠了。”燭淵不冷不熱地說著,將手中小香爐放下,自石椅上慢慢站起身。

“阿哥。”龍譽突然抓住了燭淵的手,燭淵淡淡看她,龍譽欲言又止,“阿哥,我……”

“阿妹若是要與我說想到了如何應對屍人暴走的對策,我願洗耳恭聽,而阿妹若是要與我說其他不相干的事情,請恕我現在乏得很。”燭淵靜靜看著龍譽澄澈的眼眸,心底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往上竄。

他知道她想要說想要問的是什麼,他的心感受得到她的想法。

龍譽沒有放手,只是期盼似地看著他,張張嘴,依舊沒能將心底的想法說出口。

“阿妹,我所卜的卦的確能夠預見命運,可是阿妹有沒有想過,預見命運,是要付出相應代價的?”燭淵靜靜地盯著龍譽的眼眸,“命運可知不可改,阿妹這麼急切地想要知道你那親愛的小哥哥命運究竟如何,是想要做什麼呢?”

“若他不死,阿妹想做什麼?若他死了,阿妹又想做什麼?”燭淵不著痕跡地拂開了龍譽的手,冷冷淡淡道,“我不會為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卜卦,阿妹回去吧,我以大祭司的身份命令你,明日正午之前,必須將你思量的應對之策拿來見我。”

龍譽被燭淵拂開的手彷彿失去了氣力,再也抬不起來,更別說再一次抓住燭淵的手腕,只能看著他慢慢往花庭後殿的方向走去,一時竟是連張口喚他的勇氣都沒有。

燭淵走到通往後殿的甬道口時,頓下腳步,沒有回頭,涼涼淡淡的聲音不輕不重地再次傳進龍譽耳裡,“每一個人的命運皆如輪盤,自出生那一刻起輪盤便開始轉動,不可改變,更不可逆轉,強行逆轉命運輪盤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有一句話叫做‘天機不可洩露’,巫師斷不能違背的,就是洩露天機,天道輪迴,是這個人世自古以來從不會改變的。”

燭淵說完,身影在龍譽視線裡消失了。

龍譽如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垂首定定站在原地,低頭看著燭淵放在石椅椅把上的小香爐,突然很想煽自己一個巴掌。

身為巫師的原則,她如何能不知道?她只是太過害怕溫柔的小哥哥會死,以致於心慌亂了,於是慌不擇路地來找他了,可她忘掉的不僅僅是苗疆巫師的原則,她忘掉的更是小哥哥的身份。

小哥哥是苗疆更是五毒聖教的敵人,他又怎會幫小哥哥卜卦。

而最最讓她恨她方才舉止言行的,是她不知他預見命運要付出代價,她不知會是什麼代價,可無論什麼代價,皆不是她想要的,她恨自己,因為她感覺得到他壓制在心底的怒火以及一縷縷淺淡的哀傷。

她說過以後疼他護他的,可她自己,做了什麼?

龍譽一邊想一邊捧著燭淵方才放下的小香爐用掌心輕輕摩挲著,冰涼的香爐貼著手心,在這寒天凍地的時節,那冷意能透過掌心直穿心尖,令她不禁打了寒顫。

龍譽心一緊,連忙將小香爐放下,匆匆往後殿跑去了,可她才跑到中庭便停下了腳步,因為燭淵正立於滿園蕭條之中,正將手中剛剛點燃的明路風燈掛到一旁的石像尾巴上,聽到龍譽的腳步聲,不緊不慢地轉過頭看著她。

燭淵淡淡的眼神與尋常無異,龍譽卻覺看得難受。

“阿妹,許久未聽你吹夜簫了,突然又想聽你吹夜簫了。”彷彿方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燭淵從外褂後的腰間取下一直都別在腰上的褐色夜簫,淺笑看著還站在廊簷下的龍譽,“雖然此時夜色不算好,不過阿妹可否願意為我吹奏一曲?”

龍譽走上前,接過了燭淵手中的夜簫,燭淵依舊淺淺笑著,那樣的笑容讓龍譽辨不明究竟是真是假,只見燭淵轉身往後殿的方向走去,邊走邊道:“此處風大,冷,到後殿廊下坐著吧,還能擋著些寒風。”

龍譽沒有跟著他走往後殿,而是定在原地,將夜簫抵到了下脣,十指微動,悠悠揚揚的簫曲便溢滿了整個花庭,往夜空繚繞而去。

燭淵的腳步有一剎那的停頓,卻還是走到了後殿廊下才回過頭,整個人隱匿在寒冬之夜的暗色之中,讓人看不清他面上表情。

夜色下,龍譽位於花庭,只能隱隱約約瞧見站在後殿廊燭淵的漆黑身影,一剎那間竟給她一種他隨時隨地都會消失或被吞沒在那黑暗之中,驚得她的簫聲戛然而止,非一般地往燭淵所在的方向衝去。

可那明明前一刻還存在的身影在她來到跟前時竟突然消失不見了!龍譽驚怕得雙手緊緊握著手裡的夜簫,雙肩不受控制地微微打著顫。

“阿哥!”龍譽急切地喚了一聲,帶著不安和顫抖的聲音混入冰寒的空氣中,在空蕩蕩的花庭中形成迴音,那昏黃的風燈搖了搖,更顯蕭條之意。

沒有燭淵的迴應,龍譽的心更慌了,龍譽不禁又急又怕地將雙手五指併攏,放到了嘴邊,衝空蕩蕩的花庭大吼了一聲,“阿哥——”

龍譽這一聲吼震得那掛在石像尾巴上的風燈似乎晃了晃,一瞬間竟有要熄滅的跡象。

“原來震耳欲聾是這種感覺,阿妹這一嗓子夠凶狠。”就在龍譽心急如焚時,燭淵帶著玩笑的輕笑聲在她身後戲弄般響起,驚得龍譽連忙回過頭。

冬日的天黑得早,此刻雖未到戌時,可是天已經完全黑沉了下來,黑暗之中,借種中庭那遠而昏黃的火光,龍譽雖看不清燭淵的面容,卻已足夠她清楚地看到他的存在。

“還是說,這是阿妹的深情呼喚?”暗沉的夜色裡,燭淵如常玩笑道。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脖子處便傳來撕痛的感覺,還有雙臂被某隻小野貓的爪子用力狠狠地掐住,那隻喜歡張牙舞爪又尖牙利齒愛咬人的小野貓又把他給咬了。

“阿妹還是改不了這愛咬人的毛病麼?而且怎麼專喜歡咬我的脖子呢?看來我真需要為我的脖子擔憂擔憂,指不定哪一日就被阿妹給咬斷了氣。”燭淵彷彿不知疼痛一般,只淺淺笑著。

而他的話再一次沒有說完便被龍譽堵住了嘴,不是用手,而是用嘴。

龍譽依舊狠狠掐著他的胳膊,洩憤似的用力啃著他的下脣,直到她的舌尖嚐到腥甜之味,她才放過燭淵的舌和脣,改啃為輕舔,雙臂也環到了燭淵的脖子上。

龍譽小貓似的輕輕舔著燭淵那已經被她啃得紅腫的脣,而後舌尖慢慢往下,輕輕舔過他刮淨了鬍渣的光潔下巴,還不忘輕輕啃了那光潔的下巴幾口,才又繼續慢慢往下,輕輕舔著他微微跳動的喉結。

而一直無動於衷的燭淵,冰冷的身體在龍譽撩撥下,漸漸有了反應。

令燭淵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突地一顫,龍譽得逞似的又在他的鎖骨上輕啄一口,燭淵的身體又是微微一顫,當此之時,龍譽突然抬起頭,踮起腳,含住了燭淵冰涼的耳垂!

燭淵體內的火盡數被龍譽成功地撩撥起來,微微躬身,將撓他心智的龍譽打橫抱了起來!

龍譽含著得逞的笑對著他的耳朵輕輕吐氣,將他的脖子摟得緊緊的,“阿哥,對不起,我錯了。”

燭淵的身子在慢慢變得溫暖,慢慢變得火熱,龍譽用舌尖撥弄著他的耳垂。

後殿裡的燈火好似終年不息一般,始終在昏暗的後殿燃著昏昏黃黃的光,只見燭淵抱著龍譽進了後殿之後,輕輕一勾手,殿門左側的火光驟熄,厚重的殿門便自行掩上了。

燭淵將龍譽扔到那獨屬於他的寬大竹**前不忘脫了她腳上的棉鞋,自己則站在床前呼吸有些急促地看著她,淺淺淡淡的火光將凉寒的後殿醞釀出曖昧,燭淵好似看到了龍譽白皙嫩滑的雙頰有迷情的紅霞浮動著,喉結不禁猛地一動。

“阿哥。”龍譽被扔到鋪了兩層軟被的**並未覺得疼,倒是眉眼揚著嬌俏的笑直腰將身子貼近燭淵,“我已經泡過澡了的,又香又幹淨,不信你聞聞?”

龍譽說著,抓起一縷垂在胸前的髮絲,湊到燭淵鼻底,笑問燭淵,“還有山泉的味道,是不是?”

“然後呢?”燭淵笑著反問,微微躬身湊近龍譽的面龐,“阿妹想要表達什麼呢?”

燭淵的鼻息不同尋常,而是灼熱而滾燙,龍譽看著燭淵近在咫尺的眉眼,讀到他眼底即將噴薄而出的**,一想到那第一次彷彿整個人被撕裂開的疼痛,方才那大膽逗弄他的勇氣便消退了大半,立刻朝後拉開與燭淵的距離,嘿嘿笑著,“沒什麼,我沒有想表達什麼。”

燭淵只是靜靜看著她,嘴角的笑意慢慢變得深邃。

“阿哥,我突然肚子疼,你不是困得慌了嗎,那阿哥你快些睡吧,我就先走了,不吵你了!”龍譽被燭淵這樣深邃的眼神看得渾身發毛,一邊說一邊慢慢往床便挪,見燭淵只是靜靜站著,趕忙俯下身將棉鞋套上。

可就在她正彎腰想要拿過棉鞋時,她的手被一陣迅疾的掌風用力一拍,還不待她反應,她已被燭淵壓著躺到了**,兩條小腿還晃悠悠地垂在床邊。

“阿妹,闖了禍又想臨陣脫逃麼?”燭淵雙手撐著床面,慢慢俯身靠近龍譽的耳畔,淺淺笑著,“阿妹不是想玩七十二變麼?此時此刻此地正適宜,我願意給阿妹小試牛刀,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