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64章 她不怕死,就只管來(1)

第164章 她不怕死,就只管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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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她不怕死,就只管來(1)

“燭淵你個王八蛋!知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龍譽終於暴走,繼而氣憤地去找自己的衣裳,可找了老大一會兒卻沒找到,臉完全黑了下來,怒瞪著燭淵,“我衣服呢?”

“忘了告訴阿妹,我嫌它們髒,讓布諾拿去洗了。”燭淵含笑淺談說著,“不過阿妹放心,裡衣裡褲我還是留下來了的。”

“你……”龍譽忍無可忍咆哮,“你有完沒完啊?我總算發現了,燭淵你就是個小肚雞腸小心眼兒還斤斤計較人家咬你一口你要咬別人一口的人!”

啊啊啊啊啊!氣死她了!

“我愛乾淨,從不亂咬人。”燭淵很認真道。

“……”龍譽覺得再聽她多說幾句她就要氣死了,“那阿哥讓我光著見人麼?”

“只要阿妹敢,我是不介意。”

“你……啊嘁!”龍譽光榮地噴了燭淵一身唾沫星子。

燭淵終於將棉被裹到了龍譽身上,笑道:“要不,把棉被給阿妹當衣服?”

龍譽乾脆沉默。

燭淵淺笑,用棉被將龍譽裹著橫抱了起來。

龍譽總覺燭淵這突來的好意有種陰森森的意圖,心下自想自驚,立刻在棉被裡張牙舞爪,東蹬西踢,罵道:“燭淵你個王八犢子!你昨晚剛把老子這塊貧地給耕了,如今嫌老子不夠肥美竟然想把老子光溜溜扔出去!我咬死你!”

燭淵擰了擰眉,而後笑道:“阿妹倒是教給我該怎麼做了,把阿妹就這麼扔到武演場去,不知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白麵小男人,你個王八犢子!你敢!”龍譽終於從棉被裡掙出了手,正要去掐燭淵的脖子,當此之時,燭淵鬆開了雙手。

“砰!”龍譽連人帶棉被被毫無徵兆地扔到了地上,臀部著地,雖然身下有棉被墊著,可還是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我不過是想帶阿妹去泡個澡暖暖身子,不過既然阿妹這麼有意見,那就算了。”燭淵扔了龍譽之後,一邊拍拍手,一邊狀似無奈惆悵地繼續往前走。

泡澡?前一刻還正想大罵燭淵的龍譽一聽到泡澡暖身子立刻抱著被子跳了起來,沒臉沒皮地笑著追上了燭淵,嘿嘿笑道:“阿哥,走唄,泡澡,順便試試小野合的滋味也是可以的。”

她一般不會跟自己過不去,她現在冷的慌,能泡個澡是件多麼美麗幸福的事情,怎能讓到了嘴邊的鴨子飛了,而且玩玩野合遊戲能讓身子更暖和,而且暖的持續時間久,還有,嘿,感覺不疼了,不僅不疼,還蠻舒服的。

“可惜我過了想和阿妹野合的那個勁兒。”燭淵不理會龍譽想泡澡的主要意圖,外帶涼颼颼地看她一眼。

龍譽腹誹,小肚雞腸的男人,不就罵了他兩次王八犢子,居然將他甩了真是小氣小氣又小氣!呸呸呸!

“我就是個小肚雞腸一丁點小事也要斤斤計較的男人,所以,阿妹別說不能泡澡了,還註定就這麼裹著棉被見人了。”燭淵似乎真是小氣勁上頭了,依舊涼颼颼。

“嘿嘿,哪裡哪裡,阿哥是我見過這天底下最大肚的人,肚裡能撐好幾個蚩尤神殿!”龍譽馬屁兮兮,雖然她心有不願,可她的衣服還要這個白麵小男人去弄來,好吧,忍,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與他這種小氣吧啦的人計較。

燭淵目不斜視。

“阿哥,好冷啊,我要被凍死了,你繼續抱著我走唄。”龍譽厚臉皮地去拉燭淵的手,卻被燭淵拂開,龍譽沒有挫敗,依舊貼近燭淵裝委屈道“阿哥,我沒有穿棉鞋就跟著你走,冷。”

龍譽說著,還將一隻腳抬起伸到燭淵跟前,單腳在他身邊跳著跟著他。

燭淵微微垂眸,只見龍譽原本百嫩的小腳已是被凍得青白,眸光跳了跳,卻沒有停下腳步。

龍譽卻停下了腳步,看著正穿過中庭的燭淵的背影,抿了抿脣,抱穩身上的棉被,衝向燭淵的同時張開了右臂,在猛地蹦上他背後的同時用手臂緊緊箍著他的脖子。

燭淵被龍譽這一“突襲”險些往後翻,卻是很快站穩腳才不致於被龍譽弄得往後仰倒,即便他的脖子被龍譽緊箍得無法呼吸,只因他若往後仰倒,受傷的定然是她。

“阿哥用手託託我託託我,我要掉下去了!”龍譽身上裹著棉被使得她另一隻手無法抽出來,還令她雙腿無法緊扣著燭淵,身體便不由自主地慢慢往下滑。

燭淵輕輕擰了擰眉,抬起雙手托住了她的重量,龍譽便趁勢往上,蹭了蹭以使自己不往下滑。

“阿妹用我這個公王八犢子揹著,那阿妹便是承認自己母王八犢子。”燭淵無奈卻寵溺地溫柔笑了笑,不過說出的話任誰聽了都是賤得慌的諷刺。

而龍譽竟是出乎意料的沒有還口,而是得意將臉靠在燭淵肩上,摟著燭淵的脖子無謂笑道:“那又怎麼樣,反正都是王八犢子,你陪著我,我也陪著你,誰也不嫌棄誰。”

燭淵不在說話,眸光卻慢慢變得深沉。

他決定了要做一件事情,待他完成這些年的堅持之後。

燭淵才堪堪走到縈繞著暖霧的偏庭池子邊,龍譽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從燭淵背上蹦了下了,飛快地竄進了溫暖的池水中。

池水很溫暖,龍譽冰冷的身子很快變得暖和起來,而後轉身面向著池邊方向,將頭露在水面上,看著正坐在不遠處石凳上的燭淵,只見他雙眸微閉,兩指輕按著眉心,似睏乏,又似有心事。

“阿妹,難道你沒有感覺到你體內眠蠱的變化麼?”燭淵敲起腿,將手肘抵在腿上,掌心撐著下巴,看著池水裡的龍譽,神情有些似笑非笑。

龍譽微微蹙眉,將手移向心口,垂眸,片刻,才有慢慢抬眸看向燭淵。

她不是沒有感覺,只是她以為這再尋常不過,每每他靠得她愈近,她體內的眠蠱便都會有反應,昨夜至今她的心跳確實有些奇怪,不同以往任何他靠近她時的感覺,卻也無甚在意,而他現在這麼一問,難道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阿妹,你的蛇阿姐在昨夜死了,屍人已經暴走,而你,就是她所製造出的所有屍人的目標。”燭淵嘴角輕勾,“如此,阿妹你說,你的蛇阿姐放過你了麼?”

在聽到沙耶娜已死的訊息那一剎那,龍譽浸在水中的身體僵了僵,而後她卻笑了,如釋重負一般,“幸好蛇阿姐的目標是我,而不是那些無辜的村民。”

燭淵平靜地看了龍譽良久,不笑不語,隨後才淺淺笑了,“這樣才是真正的阿妹。”

愛苗疆,勝過愛她自己,沒想到,他看上的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女子。

“那阿妹與我一起做一件事情如何?”燭淵站起身,慢慢走向龍譽,在池邊蹲下了身。

“你這個公王八犢子想要做的事情,我這個母王八犢子豈有不相隨的道理?”龍譽笑著甩甩被水溼了的長髮,故意甩了燭淵一身水。

燭淵伸手捏住了龍譽的鼻子,淺笑道:“那麼我讓阿妹把如今正向聖山圍湧而來的屍人引到王都,阿妹敢麼?”

龍譽的鼻子被燭淵捏得呼吸不得,抬手正要拍掉燭淵的手,聽到他的話,動作不禁僵住,睜著澄澈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當然,我這個公王八犢子不會讓我的母王八犢子隻身涉險。”燭淵冰冷的五指輕輕撫過龍譽的臉頰,笑得溫柔,“我與阿妹一起,阿妹敢麼?”

“當然敢!”龍譽巧笑嫣然,無畏無懼,更無疑惑。

燭淵眸光微顫,笑意更甚,“難道阿妹不想問我原因麼?”

“得了吧,就阿哥你這小氣吧啦的脾性,就算我問,你肯定也不會告訴我。”龍譽撇撇嘴,雙手捧水淋著自己微微露出水面的雙肩,所說的話聽似抱怨,而面上卻是笑得眉眼彎彎。

“阿妹真是聰明。”燭淵淡笑,那樣的原因,他選擇不告訴她,因為他明白自己也會害怕,所害怕的竟是她知曉真相。

因為,他的的確確是命帶凶煞。

“可阿哥是想要做什麼?”

“我想,阿妹是知道的,或者說阿妹是猜得到的。”燭淵淺聲說著,轉身向身後的石桌走去,拿起了擺放在桌面上疊放整齊的衣服又重新走回池子邊,將手中衣物往前一遞,“阿妹暖夠了就趕緊起來,難道阿妹要在這池水裡泡到屍人圍到你面前來才起來麼?”

龍譽連忙站起身,扯過被燭淵連同衣物一起拿在手中的棉布巾裹在身上將身上的水珠擦乾,然後急急忙忙地套衣物,套到最外件的襖子時,龍譽蹙眉,“這不就是我昨天穿的衣服嗎?”

“正是。”燭淵笑吟吟。

龍譽眉毛抖了抖,“你不是說拿去洗了嗎?”

“哎,這麼淺顯的謊話一般只有腦子不夠用的人會上當,譬如,我的小阿妹。”燭淵說著一邊含笑往後慢慢退步,以避開龍譽易暴易怒的尖牙利齒。

“燭淵!你就是一小肚雞腸的白麵小男人!”龍譽咆哮,踮腳去追燭淵。

“多謝阿妹誇獎。”燭淵邊快速移步邊笑,“不過我已經不小了,小男人這個詞似乎不太貼合我,阿妹還是換個詞為好。”

燭淵在前飛快瞬步,龍譽在後緊追不捨,一路往聖教總殿的方向而去。

在旁人眼裡,也不過是聖蠍使腳步匆匆跟在大祭司身後前往總殿而已,並未形成什麼令人誤解的舉動。

到了總殿外,燭淵突然停下了腳步,與此同時微微側轉頭對正趕上自己的龍譽道,“阿妹,我們聖山有貴客呢。”

龍譽一時忘了自己窮追猛趕燭淵的目的,在聽燭淵說話的同時抬眸往總殿望去。

只見一個俏麗的身影正向他們的方向快步而來,然而她原本巧笑嫣然的嬌顏在一看到燭淵身旁站著的龍譽時,眼神不禁變得凌厲,面上的笑顏頃刻消散,盯著龍譽厲聲叱問道:“你這個女人是誰?”

環佩叮噹,聲聲悅耳,然女子本該甜美的聲音卻高高在上得令人止不住生惡。

“你是什麼人?”碧曼聲色俱厲地看著龍譽昂著下巴用宣佈一般的口吻道,“離我的男人遠一點!”

龍譽眸中的驚訝一閃而逝,不溫不冷地淡淡看了身旁的燭淵一眼隨後便將目光往四周巡,似乎沒有看到趾高氣昂的碧曼一般,冷笑開口:“不知左長老可在?”

“聖蠍使可是有事找我?”布諾微皺著眉從他們身後走上來,他厭惡這個公主,只怕不止他而已,整個聖山的人只怕都會厭惡從王都來的人。

“沒事,不過是想和左長老說說,山下的巡守之人是不是該換換了?此等瘋野狗怎麼能隨便放到山上來。”龍譽看葉未看碧曼一眼,嫌惡道。

“你竟敢侮辱本公主?”碧曼豈有聽不懂龍譽話外之音的道理,登時火冒三丈,立刻抽出掛在腰間的軟鞭,“啪”地用力一甩,猛地抽向龍譽的臉,凶狠道,“看本公主不毀了你那張臉!”

“啪!”長鞭如厲風急抽象龍譽,只聽一聲響,就在碧曼得意地以為她成功將龍譽的臉抽毀之時,竟見龍譽徒手握住了她甩出的軟鞭令她揚在嘴邊的笑意在瞬間僵掉。

碧曼徹底被激怒,將所學本領全部用上,將氣力灌注在長鞭上,用力甩臂以圖將龍譽的手掌抽碎,可她見到的竟是龍譽無動於衷地仍舊抓著她軟鞭的另一端整冷笑看她。

“公主,你嘗過這軟鞭的滋味嗎?”龍譽冷笑,嗤之以鼻,五指突然間用力,碧曼只覺拿著軟鞭的整條手臂麻得失去了知覺,不能自己地送開了軟鞭,與此同時,那長鞭在龍譽手裡如同吐著信子的毒蛇向她抽來,令她心中大驚,已是竟忘了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