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下次換我在上面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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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下次換我在上面試試
撲鼻的酒氣,還有龍譽身上皺巴巴又髒兮兮的衣裙,以及她毛糙糙的頭髮,燭淵黑著一張臉在圓內站起身,抬腳一腳就跨到了圓外,嫌棄地看著龍譽一眼,二話不說便提起了她的衣領,將她往外拖,“不早了,回去歇著吧,今日隨你們怎麼玩,我不會責怪。”
龍譽被燭淵這麼一提衣領便又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倒退著往殿外的方向走,不由眉心一擰,用力拍掉了燭淵的手,而後猛地一轉身,雙臂環上了燭淵的脖子,整個人一齊貼到了燭淵的身上,昂頭湊近燭淵薄削的脣吐著醉醺醺的酒意,嘴角上揚,眉眼彎彎,“我今夜偏哪兒也不去,我要和阿哥一起睡!”
燭淵本是嫌棄她又髒又臭酒氣正要將她從自己身上拿開,知道她是醉酒了也不在意她這突然的舉動,可當龍譽吐出這麼一句曖昧不已的話時,燭淵捏著她手臂的手便突然僵住了。
還不待他反應,龍譽竟踮腳一口輕咬上了他的脣,舔著吮著,吃吃笑著,有些口齒不清道:“我知道阿哥是嫌我髒,嗝,不怕啊,我現在,現在就去洗澡。”
龍譽說完,看著燭淵明滅不定的墨色眸子,伸出舌尖在他鼻尖輕輕舔了一下,因酒意而軟綿綿的身體感受到燭淵陡然一顫的身體,笑得眉眼更彎,繼續啃他的脣,笑眯眯問道:“阿哥要不要和我一起洗呢?”
龍譽之所以敢有這麼大膽的舉動,一方面是因為醉意壯膽,一方面是因為此時此刻的燭淵在她眼裡,是異常的迷人,他的眉眼他的脣,似乎都在散發著魅惑人心的味道,加之火光映照使得他本就俊逸的臉龐更似天外之人,有些虛幻飄渺,好似隨時都會離開這塵世一般,使得她想要摟住他感受他真實存在的溫度,一時竟忘了她今夜來到蚩尤神殿的真實目的。
燭淵的心跳慢慢加快,因為眠蠱,也因為他自身情感。
然而,一向能言善道心黑最賤的燭淵被龍譽這不正常的主動弄得怔怔失神,但他身體的反應卻在噌噌地迴應龍譽的主動。
龍譽此刻已是酒意八分,那唯剩兩分的清醒根本不算個事,緊貼著燭淵的身體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將腳尖踮得更高,含住了燭淵的耳垂,得意狡黠地笑著,“嘻嘻,阿哥不好意思和我一起洗,那就先幫我暖暖被子。”
“阿妹這麼盛情相邀,我豈能拒絕這美好的鴛鴦浴呢?”燭淵終於回了神,勾脣邪魅地淺笑,摟住了龍譽的腰身,而後手臂往上提力,將她整個人往上輕輕一顛。
龍譽被燭淵這輕輕往上一顛而使得雙腳離地,下意識地將他的脖子摟得更緊,雙腳也緊緊纏在了他的腿上,燭淵就這麼摟著她,腳步穩健地往偏庭的泉去了。
龍譽也就這麼任由燭淵帶著她,將醉醺醺昏沉沉的腦袋擱在了燭淵肩上,還不忘時不時伸出舌尖舔舔燭淵的頸窩,又或者是張嘴在他頸窩上輕輕咬上幾口,偏要燭淵的身體一蟄一蟄的反應,她才覺得滿意,因為她雖然醉,但醉得還記著她的目的,她是來檢驗她的終身幸福的,換她之前的話說,就是來採他來了。
天在落雪,然而因為這偏庭裡的大樹縱是冬日也枝繁葉茂,以致錯過繁枝茂葉而落下的雪花只有三五朵,溫熱的泉水,在這冰寒的天氣撲騰著淡淡暖暖的溼氣,氤氳在整個池面上,彌散在整個片中,迷迷濛濛,竟別有一番溫馨愜意的味道。
燭淵像是懲罰龍譽似的,只是將她的鞋襪褪了,便將她整個人扔到了泉水裡,龍譽突然被燭淵這麼一扔,背部抵到的又是無任何阻擋之力的水面,一時失去支撐,整個頭部便沒入了水中。
燭淵本是好整以暇地等著看龍譽的一副狼狽樣,可他發現龍譽這麼一沉到不算深的泉水裡竟久久沒有浮出腦袋來,心不禁一緊,剛脫了鞋一時連襪子衣裳都顧不及脫,便大步走入了池水中,緊張地將頭沉到池水下,竟不見龍譽的身影!
這池水雖然不深,但卻不算小,且也僅僅是池子沿邊的水淺些而已,因為是他平日裡要坐著泡澡故而讓人將池底墊高些,再往裡處去一些,池水是足比他的身高還要深的,且不論她是否知水性,單單她那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就算知水性只怕此時也不會用,燭淵一向沉穩的心一瞬間緊緊地揪起,大步跨著水往池子裡處尋著,只見池面平靜,溼氣繚繞,仍不見龍譽的身影。
“阿妹?”燭淵突然急了,聲音裡是未加掩飾的緊張,出聲之後,他才發現,他對她的緊張,遠遠超出了他料想的範圍。
無人應答,燭淵眉心緊擰,又喚了一聲。
“譁——”突然一聲水面被破的聲音從池子最深處傳來,伴隨著在水面上冒出的是龍譽**的腦袋,正大口喘著氣咧著笑看著不遠處一臉陰沉的燭淵,揚了揚手,高聲笑道,“阿哥!我在這兒呢!”
燭淵盯著與自己相隔並不算遠的龍譽,臉陰沉沉的,暗夜裡雖有風燈,但隔著距離,龍譽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仍舊在得意地笑著,而燭淵卻不再往前,只是轉身,往池邊的方向移去。
龍譽的酒意被這溫暖愜意的泉水泡過之後更醉了,於是便玩心大起和燭淵玩起了遊戲,聽到燭淵緊張的叫聲時心裡是滿滿的開心與得意,就算此刻見到燭淵二話不說的轉身,也不覺得有何不對,便慢悠悠地往池邊遊,誰知游到池邊時竟不見了燭淵的身影,唯有他**的衣裳被扔在池子邊上,鞋子卻不見了。
龍譽仍舊是醉醺醺地四處望了望,大叫一聲:“阿哥?”
無人迴應,龍譽便癟了氣一般開始脫自己身上的溼衣裳,而後將自己的溼衣裳用力甩在燭淵的衣裳上,不解憤憤,將身子泡在溫熱的泉水裡搓搓洗洗。
泉水很宜人,龍譽泡著泡著,便開始昏昏欲睡。
可就當她愜意得快要睡著時,她猛地從池水裡站起身,扯過一幡整齊疊放在一旁石桌上的乾淨大棉巾,胡亂地將溼頭髮擦了擦,而後裹住身子,抬手拍了拍自己熱烘烘的臉頰,往後殿飛去了。
後殿裡,殿門兩側石燈架上火光微閃,微微跳躍。
燭淵已是面朝裡裹被睡下,帶著溼意的墨色長髮鋪散在枕上,簾帳未垂,火光給他的墨髮染上了一層淺淺淡淡的柔光。
“阿妹,我這兒不歡迎你。”在龍譽跨進殿內的那一刻,燭淵冷冷涼涼的聲音淺淺傳來,“走吧,可不要等我生氣再走。”
龍譽不羞反怒,藉著未減反增的酒膽,噌噌兩步便到了燭淵床前,而後坐上床,猛地一扳燭淵的肩,雙手用力壓著他的雙肩讓他平睡在**,然後大開雙腿,赫赫然坐到了燭淵小腹上!
燭淵一怔,臉色極具刷黑,眼神沉至極致,抬起手正要將酒膽衝腦的龍譽揮開,可還不待他抬手,龍譽已是突然俯下身,用她溫熱的雙脣緊緊貼上了他帶著涼意的脣!
然龍譽只是將燭淵的脣含在嘴裡又啃又咬,雙手仍死死壓在他雙肩上,卻沒有下步動作,只是咬著燭淵的下脣,醉濛濛問道:“阿哥,我只是逗逗你,你就生氣了?”
燭淵沉默,身體裡的熱流卻開始四處亂竄。
“阿哥,你是很緊張我的對不對?不然你也不會生氣了對不對?”龍譽放過了燭淵已經被她啃得紅腫的脣,改啃為舔,輕輕地一下一下像小貓舔舐一樣,將燭淵身體裡的慾火盡數燃起,她在笑,有些開心,又有些得意,“證明阿哥也是在乎我的,對不對?”
“阿哥緊張我在乎我,我很開心呢!”龍譽說完,又對著燭淵的脣啃啃咬咬,而後秀眉一橫,在燭淵身上坐直腰,手指指著燭淵的心口,嚴肅正經道,“所以,我決定,今晚要把阿哥給採了!”
燭淵眉毛一抖,這是又將他的**生生熄滅的節奏麼?
然而,燭淵已經養成了處變不驚,面對此情此景,依然如此,嘴角微微上揚,勾出最迷人的弧度,淺笑溫柔道:“前些日子阿妹不是還慌得緊麼?怎麼今夜這麼看得開了?不覺得噁心了?不覺得接受不了了?”
再給她折騰,他可經受不住了。
“因為我的終身幸福要被重視!”龍譽下巴微微一昂,頗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態度,惹得燭淵忍不住輕輕笑出聲來,扶住了她嬌小的雙肩,一個翻身,將兩人換了個位置。
“阿妹想要怎麼被重視?”燭淵一邊翻身,一邊笑著反問。
然,因著燭淵帶著龍譽這麼一翻身,只是被龍譽鬆鬆系在身上的棉布巾便散了開來,此刻堪堪遮蓋住她肚臍以下的地方,露出她算不上美好但也極為誘人的上半身,與她繚亂在胸前的墨黑髮絲交相輝映,美色難掩。
燭淵只覺喉間一熱,體內慾火烈烈燃燒。
龍譽被燭淵這麼一瞧,本就緋紅的雙頰此刻連帶著脖頸一起燃燒起來,然卻不再覺得像之前那般厭惡,反倒覺得羞澀難當,但在這羞澀難當中,她還是沒忘記她這麼讓他一覽無餘是為了什麼,於是又雙手抓住了燭淵的雙肩,將左腿扣在他的腰上,挺腰,翻身,又將燭淵壓到了身下!
“讓我看看阿哥的大兄弟!”龍譽坐在燭淵身上氣昂昂地大聲宣佈如何重視她的終身幸福,還不忘將身前的棉布巾往上扯了扯。
“看有何用,阿妹親自試試不就知道了?”燭淵勾脣淺笑,習慣了龍譽的半途潑出一盆冷水,此刻多少有了些免疫力,**辣的慾火不滅反而更盛。
再翻身,不著痕跡地將龍譽還遮在身前的棉布巾拿開。
燭淵扯了棉布巾,卻忘了還橫在他與龍譽之間的棉被,因著他這麼一扯棉布巾,帶著棉被也跟著往上挪了挪,方才還能看見的龍譽的春光,此刻倒被他自己弄得完全被棉被遮住了。
而且,好歹不歹的,龍譽很不合時宜很煞風景地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燭淵覺得,他這個不走尋常路的小野貓阿妹不管再做什麼事他都不能再當回事,否則就自己玩死自己,還是慾求不滿而死,於是,燭淵本還揚著笑意的臉又刷刷地黑了,抓住蓋在龍譽身上的棉被一腳,往自己身上一裹,翻下身,徑自睡了,將龍譽晾在了一旁。
龍譽又打了一個噴嚏,燭淵只當充耳不聞。
然,方才還無比奔放的龍譽沒有再撲到燭淵身上,而是慢慢坐起了身,見著燭淵是背對著他,也不覺得有何羞赧,而是將手放在床面上摸摸找找著什麼東西。
就在燭淵身體裡的滾燙慢慢褪下之時,一塊布巾搭到了他的臉上,繼而是龍譽的手隔著布巾輕輕揉搓著他的後腦,伴隨著她難得軟軟柔柔還有些心疼抱怨的聲音響起,“阿哥,不是說了溼著頭髮不好嗎,你怎麼不記著呢?”
彷彿平靜的湖面被扔入一塊石子,盪開層層漣漪,將息未息的火光在他沉沉墨色的眼眸裡跳了跳。
忽然,燭淵只覺背部一陣冷意襲來,繼而便是一片溫熱的柔軟緊緊貼到了他的背上,只聽龍譽嘻嘻笑道:“嗯,少一晚上沒擦沒什麼的!”
“阿哥的身子怎麼這麼冷呢?”龍譽從燭淵背後摟緊他,也將臉貼在他的背上,好似沒有察覺到燭淵的身體反應一般,心疼地喃喃道,“這棉被又厚又暖和,阿哥的身子怎麼還這麼冷呢?”
龍譽喃喃著,手環在燭淵腰上將他摟得更緊,因為頭埋在棉被裡使得她的聲音聽起來好似悶得心傷,“阿哥不要怕冷,以後我來幫阿哥暖。”
燭淵心中漣漪化作駭浪,洶湧而來,使得心尖震顫不已,眸中淺淡的火光化作不知名的暖意,冰涼微顫的手覆上了龍譽環在他腰上的手,慢慢轉過身,平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