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悲喜苦甜,我陪你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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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悲喜苦甜,我陪你走(1)
“阿哥,我幫你暖身子呢,你可不能推開我。”龍譽將臉貼在燭淵胸膛上,得逞般耍賴道,雙手緊緊摟著燭淵的手臂,說著,又是打了一個酒嗝。
燭淵被龍譽折騰得怕了,就這麼靜靜躺著,不言一語,只抬起了微微僵硬的手,輕輕放到了龍譽傾瀉了滿肩如綢緞般柔滑的長髮上。
一天酒意上腦仍然未消的龍譽此刻只想把燭淵冰涼的身體捂暖,將滾燙的臉頰緊緊貼在燭淵冰涼的胸膛上,開始語無倫次的自言自語,“阿哥,剛剛你是不是問我為什麼突然不怕和你幹那種事了?這是個挺嚴肅的問題呢。”
龍譽醉醺醺地說著,發覺鼻子有些癢癢,便將鼻子在燭淵胸膛上來回搓,搓得燭淵的身體繃緊得更厲害,龍譽搓得舒服了,再繼續道,“經過我好幾日的深思,還有昨晚與曳蒼小媳婦的商討,我們就達成共識,都覺得這事兒,嗝,遲早要經歷的,早晚而已,早死早超生。”
“……”燭淵的臉黑了黑,這種天經地義的男女之事,居然能叫早死早超生?他這有趣的阿妹,果然可愛得緊。
“還有,我此等江湖兒女,那種什麼名節的東西,一向看得開開的!就算在成親之前把那那那事給辦了,我也看得開開的。”龍譽說到激動處,突然坐起了身,啪啪地拍著燭淵的胸膛,酡紅著臉繃著臉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胸一挺,赳赳道,“所以,嗝,我決定試試!”
一向不走尋常路的龍譽此刻將長髮全部撩到身前,擋在自己身前,也擋住燭淵灼灼的目光,哼了一聲,而後伸手一指燭淵的心口,用宣佈的口吻道,“雖然我不在乎名節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我這輩子就只吃定阿哥了,嗯,現在只算是提前洞房而已!”
燭淵淺笑聽著龍譽的大聲宣佈,正欲開口,卻被龍譽軟軟的脣瓣堵住了嘴,而龍譽似乎特別喜歡燭淵的下脣,總是一碰到就又咬又啃,待她啃夠了,才叼著燭淵的下脣笑得眉眼彎彎道:“阿哥,我喜歡你薄薄涼涼的脣,所以,我不想阿哥有任何不舒坦。”
“嗯?”燭淵灼灼目光,可一向連殺人都毫不心軟的他卻不想強迫她做任何她不喜歡的事情,自制力仍在,溫柔道,“阿妹若是不想,我不會強迫阿妹的。”
“可阿哥不是會廢嗎?”
燭淵頓時賤心又起,滿不在乎地淺笑道:“廢又如何,我這都能當阿妹阿爹的年紀了,就算不廢,我也沒人可採了不是麼?”
“不行!”龍譽又坐直身,一臉的憤憤不同意,瞪著燭淵,“所有人都說,這是關係著我們女人一輩子幸福的事,我怎麼能讓阿哥毀了我的幸福!”
燭淵眉毛一抖,“阿妹不怕了麼?”
“我龍譽向來天不怕地不怕,怎麼會怕這種小事?”龍譽又換了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抽出一隻手啪啪地拍了幾下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道,“我已經做好準備來的!今夜,我一定要把阿哥採了!”
燭淵立刻俯身堵住了她的嘴,懲罰似的重重咬了一口她的下脣,聽得她“嘶”地倒吸一口涼氣,才滿意地鬆口,有些陰森森地笑道:“阿妹,話要三思而言,也要看看究竟是誰採了誰。”
“不行!必須我採阿哥!”龍譽不服氣地大吼一聲,震得燭淵耳膜都有些嗡嗡響,於是噙著不懷好意地笑,將兩人的位置又換了過來,笑吟吟道,“好,阿妹,你採。”
於是龍譽昂起下巴得意地哼了一聲,將棉被全部裹到了自己身上,坐到了一旁,燭淵頓時覺得渾身冷,很鬱結道:“阿妹,你這是要凍死我的前奏麼?”
龍譽只臉不紅心不跳專心致志地盯著某處,一本正經道:“我必須先好好觀察,才能採得順利。”
就在燭淵鬱結得不能再鬱結時,龍譽將門兩側的火把弄息後又蹬蹬蹬準確無誤地跳回了**,將身上的棉被開啟,連人帶棉被一起蓋到了燭淵身上。
殿內一片黑,唯聞呼吸聲。
“阿妹,你是要凍死我才滿意麼?”燭淵已經挫敗得不能再挫敗了,算了,為了自身幸福,以後還是少碰這隻小野貓。
這麼漲漲褪褪的,簡直就是非人的折磨,能忍,但會廢。
“接下來要怎麼呢?”龍譽卻像沒有聽到燭淵的話一般,兀自喃喃,“我瞧見的和蟬小妹看到的不一樣,究竟怎麼弄?”
“……”燭淵無力,輕輕摟住了龍譽,邪邪一笑,“阿妹不會採便不要逞能,我教你如何?只不過這黑燈瞎火的,只怕阿妹不好學。”
“阿哥會?”龍譽在黑暗中擰眉,“阿哥採過?還是被採過?”
“……”
“要是阿哥採過別人或者被別人採過,我就不採阿哥了!”龍譽突然屈膝撞向燭淵的要害部位,燭淵偏身躲過,含笑堵住了龍譽的嘴。
“阿妹,莫亂動,不然你這輩子的幸福可沒保障了。”燭淵邪肆淺笑。
“我不要這種不乾淨的保障!”龍譽掙扎,這與她的初衷不相符!凶狠道,“阿哥你有愛乾淨的毛病!我也有愛乾淨的毛病!我不要別人碰過的阿哥!”
明明是她自己撲來的,現在卻又鬧著要走,頭昏沉沉的,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無恥,可是心好悶……
也是,他比她年長那麼多,漫長的三十八年,他的生命沒有她的存在,在沒有她存在的三十八年裡,她如何要求他曾經沒有過女人,可是,即便如此,她還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誰知燭淵非但沒有生氣,而是深情綿長地吻上了她的脣,最後,將臉埋在她的頸窩,淡淡吐氣,“我的小野貓,天下間,除了你,再沒人會在乎這個問題,如此,你明白了麼?”
龍譽心一緊,更疼了,緊緊摟住了燭淵。
然後,龍譽又恢復方才那種雞飛狗跳的精神氣,鄭重其事道:“還有一件要緊事,聽說這種事,第一回都會很疼很疼,阿哥,這到底是男人疼還是女人疼啊?那就這麼著吧,不管你疼還是我疼,咱們都慢點,怎麼樣?”
“……”燭淵內心好挫敗。
接下來。
龍譽只有一個感覺,疼,比她肩上被打穿了一個血口子還疼。
燭淵幾乎也只有一個感覺,也是疼,之前他說的廢了,至少還有個“全屍”,這簡直險些沒落得個被“分屍”的後果,他真覺得自己要斷了。
以致到了最後,兩人都十分地鬱結,陰影重重,龍譽還特意睡到了床的最裡面,和燭淵中間隔了還能容兩三個人睡下的空間,燭淵本想攬過龍譽的肩,撫慰撫慰她,誰知他一撈手,身邊空空如也,知道龍譽是怕了,躲到了最裡側,便收回了手,溫和道:“阿妹,累了便睡吧。”
誰知過了一會兒,龍譽又貼到了燭淵身上,而後猛地坐起身,驚喜道:“阿哥。”你的再因他手上的動作猛地一顫身子,繃緊,“啊”的輕撥出聲,柔綿綿的聲音立刻連著雙脣一起被燭淵含在嘴裡,唯剩下睜圓著雙眼發出的嗚嗚聲。
燭淵得逞地笑了,小傢伙,到底是誰採誰呢?
於是,這是個極其不風美麗的夜晚,龍譽的吼聲像殺豬,酒意全消,頻頻喊停,可這劈出去的槍豈有半路收回的道理?於是折騰了不知多久兩人才解放,燭淵壓根沒體會到女人似水的感受,龍譽也壓根沒體會到所有人所說的欲死欲仙的感受。
“身子在發暖!”
“嘶——”龍譽這麼一驚一乍的動作牽動她身下的痛處,眉心緊擰,倒吸一口涼氣。
“疼就不要亂動了。”燭淵的心暖意融融,在黑暗中拉過龍譽的手,讓她在自己懷裡躺下,輕輕撫摸著她的長髮,柔聲道,“阿妹不想,我就不會再動阿妹,這樣睡著暖和些,不用躲的。”
龍譽將腦袋往上蹭了蹭,蹭到燭淵的頸窩裡,呼吸著他身上帶著溫暖的氣息,摟著他的脖子開心道:“原來這樣能讓阿哥的身子暖和,那以後我多這樣幫阿哥捂捂!”
燭淵沒有說話,嘴角卻笑意悠揚。
“這點疼算什麼,我要阿哥好好的,嘶——”龍譽說話易激動,此刻激動便覺疼,卻是咬牙篤定道,“我就不信誰都說欲死欲仙,到我這兒就疼得死去活來!”
“……”
“還有,我知道訣竅了,下次換我在上面試試!”龍譽一巴掌拍上了燭淵的大腿。
“……”
龍譽叨叨著沉沉睡了過去,燭淵替她蓋好棉被,卻是睜眼一夜無眠。
他沒有告訴她,他一向寒涼的身子之所以變暖,是因為眠蠱,因為他們,使得他們體內的眠蠱振奮,蠱王的力量,完全覺醒。
如此,他能更好的進行他的報復計劃了。
雪夜寒涼,即便沒有炭火,依舊有讓人變得暖和的辦法。
經過yi夜歡騰的聖山今晨很是安寧,一夜的白雪竟下得很厚很厚,厚得竟能沒過腳踝。
不美好的一夜好似一場夢,一覺醒來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龍譽若非感覺到疼痛,便真將昨夜當做一場夢了,夢裡還你壓我撲的,還有她拍胸脯說下次她要在上面,現下想來,她才覺得酒意上頭真不是蓋的,她真的將那個白麵小男人給採了。
可是,床邊空空,那個白麵小男人在哪兒?
“阿哥!”龍譽下意識地張口就大喊一聲,迴盪在整個後殿裡,迴音淺淺。
“阿妹不要這麼一大早就深情呼喚我,這會讓我以為阿妹是慾求不滿。”燭淵含著笑意的聲音從殿外傳來,龍譽抬頭,看到已經穿戴得齊整的燭淵懷裡正抱著一沓厚厚的棉被走進來,走到床前,將懷裡棉被放到了**,而後將疊放在棉被最頂上的一套乾淨衣裳扔給龍譽,有些嫌棄道,“起來,然後把這乾淨的棉被換上。”
“換了?”龍譽抱著身上的棉被坐起身,看看那一沓高高的棉被,再看看燭淵,很是不解,“難道阿哥還一夜換一次新鋪蓋?”
潔癖到這種地步?
“這倒不是。”燭淵回答得正經,“只是嫌阿妹你太髒了而已,一身酒氣洗也洗不乾淨,再用這麼髒的鋪蓋,我會失眠的。”
“……”龍譽咬牙將枕頭砸到燭淵身上,好歹老孃為了你怕你日後不像個男人沒把自己嫁了倒把洞房夜提前了,沒有溫存,好歹也別這麼賤行不行?
燭淵輕易接住了龍譽砸來枕頭,笑吟吟地又將枕頭扔回給她,“嘖嘖,阿妹,不要這麼一大清早的就向我扔枕頭,會讓我以為阿妹再邀我共眠一樣,阿妹那殺豬嚎,我必須消化好幾日。”
“燭淵!”龍譽咬牙怒吼,“我也沒見你昨夜喊得有多好聽!”
一直悶哼!
“我那是配合阿妹,阿妹嚎得太大聲,我再嚎大點聲,要把整個聖山的人一起引來圍觀你我,那就不好了。”燭淵一本正經地分析,而後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身走到了殿內右側,躬身在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堆裡翻找著什麼。
龍譽咬牙憤恨,恨恨地穿上燭淵給她帶來的乾淨衣衫,大小正合適,暗紫底紅綠邊,右衽襟,襟上繡的是紅色蠍紋,針腳細密,還有一件袞邊小襖,穿在身上既舒適又暖和,最後還有她時常簪在頭上的綴花小銀梳和蠍形銀耳環,床前,還有乾淨嶄新的鞋襪,龍譽一邊穿衣一邊看著燭淵半躬著在翻找東西的背影,憋悶的心暖了又暖。
這個看著心冷又嘴賤的白麵小男人,其實心是很溫柔的,至少對她還是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