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阿哥,你要忍不住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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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阿哥,你要忍不住了(2)
這句她雖然經常聽,只知所謂的大兄弟就是男人的命根,所謂的五兄弟就是他們自己的手,卻不知這五兄弟到底如何為大兄弟解決問題,只時常在夜裡看到他們偷偷將手伸到褲襠下,只覺得那樣的舉動太齷齪從不曾認真看,還有,也會在清晨的時候看到他們的褲襠處脹鼓鼓的,知道是他們的大兄弟又在清晨擺軍姿了,甚至還會看到有些人的褲襠在清晨醒來時還溼了,奇怪得可以,於是他們又教育她,這才是男人的正常反應,說是他還小,不過過不了多久也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怎麼回事呢?她至今還沒有明白,因為那些五大三粗的哥們在六年前全部歿了,她也曾一度在清晨時看到小哥哥的褲襠脹鼓鼓的,總喜歡趁他沒睡醒時用手指在那上面彈上一彈,然後會看到小哥哥面紅耳赤地醒來,叫她不要鬧,她也曾問過小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小哥哥也要動用五兄弟了,說那樣不好,是委屈了自己,只記得小哥哥漲紅了臉卻又一臉嚴肅地敲了敲她的腦袋,說是以後不要再問這種問題了,姑娘家家的不學好。
她聽小哥哥的話,雖然還是偶爾會冒出這樣的不解,卻也沒有再問這種問題,這個疑問也隨著年歲慢慢變得模糊了,只是如今又看到男人的那東西,所有諸如此類的往事和疑問便全部蹦了出來。
心裡這麼想著,便脫口而出道:“阿哥,你要忍不住了,對不對?”
燭淵的腳步瞬間停滯,眼角抽了抽,又很快抱著龍譽繼續往後殿去。
“那阿哥要用自己的五兄弟了?”龍譽微微擰眉,喃喃了一句,“那豈不是很可悲很可憐?”
燭淵的眼角再次猛地抽了抽,有一種將龍譽腦子裡這種奇特的想法盡數拍死的衝動,腳步愈來愈快。
忽然龍譽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因為她感覺到某樣東西因著他的走動而在她後腰一下一下作祟,可看他的模樣似乎沒有察覺到這個問題,不由將眉心擰得更緊,提醒道:“阿哥,你大兄弟在站軍姿了,在向你求救!”
“……”燭淵終於連眉毛都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五兄弟,大兄弟,站軍姿……
燭淵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地將龍譽帶到了她的寢殿,將她扔到了竹**。
龍譽是第一次進到蚩尤神殿的後殿,只來得及發現這兒很寬也很空,便被燭淵不帶一絲溫柔地扔到了**,然而背部觸碰到的不是硬巴巴的竹床面,而是墊著軟被的竹蓆,雖然是被扔下來,倒也不疼。
不過,這兒似乎是他的寢殿,她身下是床,如此情景,她不禁想到了尚年少時見到的那個令她作嘔的畫面,如今她還記得那半舊半新的竹床因為**之人的動作而發出的咯吱咯吱聲,那是她聽過的最刺耳的聲音。
“阿妹這麼關心我,是想要幫我解決問題麼?”燭淵站在床邊,俯視著**裹著棉布巾的龍譽,似笑非笑,而後將手放到了鬆鬆掛在自己腰間的棉布巾上,墨黑如深潭的眼眸中有欲褪又起的**。
“不!我不要!”龍譽堅決拒絕,兩眼死死盯著燭淵的雙手,生怕他一個沒忍住就把那擋住那重要部位的棉帕給掀了,她雖然能臉不紅心不跳地幫別人評判長短粗細,可那是年少時,還能勉強用少不更事來解釋,如今莫說再讓她去挨個評判,就是讓她評判一個,她都沒法做到,更何況是他,“你有五兄弟,他可以幫你大兄弟的忙!”
燭淵最後一點殘存的慾火完全被澆熄,就算沒有什麼五兄弟五姑娘,他的大兄弟已經自救了。
龍譽看著燭淵那被頂得脹鼓鼓的棉布巾慢慢癟了下去,終於完完全全地舒了一口氣,好險好險,她還真的不想被壓,太噁心了,接受不了。
不過,好奇怪,“阿哥,你大兄弟還能自己解決問題?”
可是她的話剛剛說完,便被燭淵狠狠堵住了,牙齒碰到方才被咬破的地方,又開始疼了。
燭淵像懲罰她一般,吻得粗魯,而後再一口咬住了她的臉頰,在她粉撲撲地臉頰留下兩排深深的牙印,直到聽到龍譽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才滿意地鬆開嘴,用舌頭在自己深深的齒印上舔了舔,溫柔卻嚴肅道:“這是對阿妹的懲罰,阿妹記著了,以後不能再說這樣不該女兒家說的胡話。”
這些胡話,真是猛烈得將他所有的**拍死,再拍死,拍得魂飛魄散。
“這有什麼,憑什麼男人能說女人便不能說。”龍譽一說話便覺臉頰生疼,不滿地反駁道,“小哥哥這麼說,沒想到阿哥也這麼說。”
燭淵的眸光驟然變冷,小……哥哥?
龍譽還沒看懂燭淵的情緒變化,便見燭淵扯過整齊疊好放在裡側的薄被蓋到了她的身上,與此同時將裹在她身上的棉布巾取了出來,而後轉身往床頭一側走去了。
燭淵的一言不發讓龍譽覺得不解,只覺著他似是有些慍怒,便也識趣地悶悶沒有再說話,不大一會兒,將臉向床的外側別去,只見燭淵已經穿好了衣褲,正往外走去。
龍譽看著燭淵的背影,看著他溼漉漉的長髮散在身後,想要叫他,卻又覺得即便她喚了他他也不會回頭,便只定定地看著他的背影慢慢向寢殿外走,最後拐了一個彎,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其實她想跟他說,溼著頭髮不好,只是她卻沒有注意到她自己的頭髮也還是溼著的。
燭淵走到前殿,坐到了那獨屬於他的石椅上,背斜倚著椅背,眼瞼微垂,似在沉思。
小哥哥,真是親暱的稱呼,中原公子麼?呵……
燭淵在石椅上坐了一夜,一夜未見他抬過眸,也不知他睡了與否。
“大人。”當次日的第一縷晨光斜斜到殿外時,殿門處傳來了布諾低沉的聲音,有些驚訝,“大人在這兒坐了一夜未眠?”
燭淵微微抬眸,沒有回答布諾的話,只淡淡問道:“曳蒼下山了?”
“嗯,才下的山。”布諾深知燭淵沒有回答的問題無須再問,只簡明地說了自己要說之事,說話的時候眼裡有未加隱藏的擔憂與不安。
“若是擔心曳蒼,只管跟著便是。”燭淵知道布諾心中所想,淡淡一笑,“儘快回來準備聖火點燃儀式便可。”
“曳蒼的性子易衝動,若有萬一,無論如何也不可讓他失控。”燭淵幽幽補充,“你跟著也好,若是沒有萬一,那是最好。”
布諾心中感動,應了聲是,轉身大步離開了。
誰道大人冷血無情,只是大人將自己的心冰封了而已,大人從不會像任何人表露自己心底的情感,就像此刻,他心中關心曳蒼,卻絕不會直說。
也罷,就算全天下都無人瞭解大人,他們也會為了大人義無反顧。
聖山山腳,晨曦傾灑,斜過層層疊疊的繁枝茂葉,落下一地光斑,雖然明亮,卻已是在慢慢退卻灼人的溫度,夏日在慢慢離去,夏末已至。
林蟬蟬牽著小戳兒,臉上洋溢著興奮,一蹦一跳地踩在那些投落到地面的光斑上,那一縷晨光便斜照在她身上,將她整個人都照得暖洋洋的,那嘴角揚起的笑容,比晨曦還要燦爛。
曳蒼慢慢走在她身後,看著她歡快地蹦這兒又跳那兒,活像只出籠的鳥兒,歡快得不行。
可曳蒼卻絲毫歡快不起來,從來他都將事情看得很開,也從不會覺得有何事情會讓他覺得沉重,可如今看著林蟬蟬的背影,他只覺他的心有些異常的沉重。
林蟬蟬完全不知道曳蒼心中所想,只知道她現在很開心很開心,開心得像變成一隻鳥兒飛上天,也開心得想摟著曳蒼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一口,可是看著曳蒼那張陰沉沉的臉,她不敢。
可雖然曳蒼還是陰沉著臉,可她覺得他對她的態度在大大地轉變,因為昨夜他主動地和她說,今兒帶她到山下玩兒,沒有人會知道她當時的心情,那是她覺得她活了二十年從沒有過的開心,雖然她不知道他對她的態度為何來這麼個突然大轉變,她只能心中揣測,大概是他知道她的好了。
嘻嘻……林蟬蟬心中這麼想著,自己想自己羞自己笑,將那地面上的光斑踩得更開心,一邊跳一邊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迴盪在林子裡,蕩起一層層迴音。
“曳曳,曳曳!”林蟬蟬一路歡跳,忽然回過頭,發現自己跑得太快了,與曳蒼隔開了一大段距離,不由又往回跑,想要扯住曳蒼的衣袖卻又不敢,只能圍著他轉圈兒,“你走快點哪,我發現前面好像有一小片花田,我們去看看好不好?好不好?我還沒有見過花田呢!”
“你就不能安靜一會兒嗎?總這麼又蹦又跳不嫌累嗎?”面對林蟬蟬,曳蒼習慣性地黑著臉,一臉的不耐,“萬一你就這麼摔著了,我就把你扔在這林子裡不管了。”
“我知道曳曳不會的!”林蟬蟬沒有被曳蒼的話嚇住,只是歪著腦袋笑得更開心,“上次我掉到那坑裡,曳曳都沒有不管我,以後肯定也不會不理我的!”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沒想管過你,我只是給小戳兒面子。”曳蒼用鼻子輕輕哼了一聲,見林蟬蟬開始扁嘴,不由又道,“花田在哪兒,帶我去吧,花田而已,用得著這麼開心嗎?像個孩子,還強辯說自己不是娃娃。”
“哦哦哦哦——”林蟬蟬忽略了曳蒼嫌棄的話,像個得了糖的孩子一般,一邊在曳蒼面前來回跑,一邊發出興奮的喊叫,最後一激動,沒控制住情緒,張開雙臂便環上了曳蒼的脖子,嘟起小嘴在曳蒼的臉上用力吧唧一口,笑靨如花,興奮得雙臂掛在曳蒼脖子上蹦了蹦,“和曳曳一起看花田,證明我們感情有增進哪!我開心我開心!”
林蟬蟬沒有注意到曳蒼的身體在她摟上他的一瞬間變得僵直,也沒有注意到在她親吻他臉頰的時候,他的耳根在燒紅,更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慢慢變得溫柔,只是興奮地拍著手往前衝去了。
曳蒼不由加快腳步跟上林蟬蟬,換了小戳兒在兩人後邊幽怨的踢著蹄子慢慢嵌進,小戳兒好傷心,它覺得自己的兩個主人最近都很少看它了,常常都是他們兩人自個兒眉裡來眼裡去的,現在也是一樣,只顧著奔花田,完全把它拋下了。
曳蒼瞧見了林蟬蟬所說的花田,確實不大,卻火紅一片,遠遠瞧去倒是很漂亮,不過相隔尚有一段距離,看不清具體是什麼花兒。
可曳蒼並未有時間多加思考,因為他所在的地方離那片紅石蒜還有不遠卻也不算近,且那片花田地勢有些低窪,林蟬蟬卻仍在往前飛奔,使得他不得不緊緊跟上。
走近了,曳蒼難免有些吃驚,難怪遠遠瞧著的時候不見星點綠意,發現這片花田竟是紅石蒜!畢竟這兒離聖山並不遠,但是他卻從不知道這兒還有一片紅石蒜花田,生長得這麼密集,當是有人栽種,卻又是誰人在此處植了這麼一片花兒?
花葉永不相見的石蒜。
林蟬蟬早已興奮得難以自抑,很想一鼓作氣地衝進這一片紅似火的花田中,卻又怕傷了花兒,不由生生剎住腳步,站在花田外圍踮腳張望。
曳蒼走到了她身旁,看著她一副小心翼翼又滿懷期待的模樣,不由柔聲道:“喜歡就進去吧,若是怕傷著花兒就慢些跑便是,我在這兒呢,不會有人會怪你的。”
曳蒼說完話,才驚覺自己出口的聲音是意想不到的溫柔,可林蟬蟬沒有動,只是抬起頭看向他,眨著漂亮的大眼睛尋求似的問道:“曳曳和我一起進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