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阿哥,你要忍不住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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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阿哥,你要忍不住了(1)
她喜歡他,也一定要她體無完膚嗎?
她不會因為喜歡他就任他宰割失了自我,那這樣的情感,她不稀罕。
為什麼,為什麼要對這樣的人動情……
“別哭。”燭淵看到斛旋在龍譽眼眶裡的水光,心驟然一緊,眼神立刻變得溫柔,雙手輕輕捧起了她的臉頰,因為下脣被龍譽緊緊咬著而讓說出的話有些模糊,龍譽一時不能接受燭淵的忽冷忽熱,哀傷無處宣洩,頹然地鬆開了嘴。
燭淵將自己脣上的腥甜舔盡,而後將脣輕輕壓在了龍譽的眼睛上,將她眼眶裡的淚水盡數含進嘴中,溫柔的語氣裡帶著辨別不清的溫柔與心疼,“我心愛的阿妹,別哭。”
“阿妹,我在乎你呢。”燭淵輕吻著龍譽溼潤的眼眶,前所未有的溫柔,卻帶著一抹僵硬,一抹生澀,“所以,別哭。”
燭淵心下懊惱,他這是做什麼呢?明明只是想要與她親近親近而已,卻讓她流淚了,她的眼淚如稀寶,從不輕易流淌,卻因他流了兩次。
他不知道,他竟不知何時這麼在乎她,見不得她流一滴淚,彷彿那些淚是流進他心底,滾燙地灼傷他的心,生疼生疼。
原來,她竟闖入了他已死的心這麼深,讓他剔除不得,也奈何不得,只能將她好好護著疼著。
無關恩仇,無關眠蠱,只因她心中有他,願愛他疼他護他憐他。
連一個女子都能坦然面對自己的心,面對自己的情感,他又何嘗不能?
他從沒見過渾身時刻散發著陽光的人,彷彿不腐的流水,彷彿乾淨的冬雪,他卻遇到了這樣的一個她,一個與他的生命截然相反的女子。
他一個人活了太久,太久,從沒想過會有人憐惜有人陪伴,墮落於黑暗之中,無人能將他救贖,可卻有這麼一個她,拉著他不放,要將他從黑暗中拉出才罷休。
陽光,那是他覺得他這一輩子都無法觸及的東西,如今他卻想觸碰如陽光一般的她,與他生命全然不同的她。
“阿妹若是害怕,我不動阿妹就是。”燭淵轉而在龍譽額上落下輕柔一吻,將她環在了懷裡,感受她的體溫,柔聲道,“不要怕,阿妹不要怕我,像之前的時候那樣就好。”
那樣不卑不亢地衝他大吼大叫,那樣毫無畏忌地瞪他咬他,那樣將他當做尋常人一樣對待,他不想看到她像所有人那樣對他畢恭畢敬,將他奉為不可靠近的上神。
他喜歡她的明媚,喜歡她的陽光,喜歡她的勇往直前,喜歡她的敢愛敢恨,喜歡她的敢作敢為,喜歡她的單純……
這些,都是他所沒有的,所以他不想她把這些也失去了。
他不想她害怕他,他已習慣了有她在的日子,他不想再去習慣與她疏遠的日子。
他從來沒有擁有過什麼,也從沒有抓住過什麼,這一次,他要抓住這僅屬於他的所有。
他不想失去,也害怕失去。
龍譽早已被燭淵的舉動和所說的話驚得失了魂,忘了臉紅忘了羞澀,再回過神來時,便是燭淵將她摟在懷裡貼著她耳畔柔聲輕吐著生澀的話。
那他……也是心裡有她的嗎?也是喜歡她在乎她的?不是她一廂情願?
真的……
燭淵便這麼靜靜抱著龍譽,讓她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再沒有下一步動作,僅此而已。
“我不做什麼,便這麼抱著阿妹而已。”良久,龍譽都沒有說話,燭淵將下巴抵在了龍譽的頭上,聲音很輕,似乎他懷裡摟著的是至寶,聲音稍稍大些就會嚇壞了他的寶貝。
龍譽忽然間有種錯覺,好像摟著她的不是那個高高在上陰晴不定的大祭司,而是一個在荒野裡迷失了方向的孩子,等著人拯救。
龍譽張張嘴,想說些什麼,一微微張嘴卻化作了落在燭淵胸前一道窄細卻最明顯的傷痕上的吻。
“阿妹不是問我那則故事是否是真實存在的麼?”燭淵的身子因為龍譽這輕淺的一吻陡然一僵,卻又很快釋然,聲音雖然仍舊溫柔,卻混進了一抹涼淡,“那我告訴阿妹,故事裡的苗族姑娘,名叫佑納。”
這一夜,燭淵只是輕輕摟著龍譽,未有再做什麼,也未有再說什麼,龍譽縱是想知道得更多,也深知燭淵既是沒打算往下說,任是她怎麼問他也不會再開口,只能自己在心底翻搗尋找與佑納這個名字相關的記憶。
忽然,一絲細細的光亮在龍譽的腦子裡閃現。
佑納,佑納,納兒?
他的師父,她的外阿公那日見到她時突然叫出的一個名字,是誰?
與她有關?
只是此時此刻燭淵這麼一絲不掛地擁著她,根本無法讓她集中精神去深思,因著水溫以及相貼的身體,龍譽的臉頰已經紅得通透,便是連耳垂都粉嫩得幾近透明,誘人至極。
燭淵輕擁著龍譽,讓她將臉擱在自己胸前,也讓自己不低頭去看同樣不著片縷的她,以儘快讓自己身體裡那股亂竄的熱流褪下去。
龍譽聽著燭淵強而有力的心跳,這才細細咀嚼起燭淵方才所說的話。
他說,他在乎她。
於是,這遲來的羞臊讓龍譽有些無措,只本能地想要推開緊貼著自己身前那微微隆起的燭淵,或許是因為她一時意念太強,一激動便從身下所坐的一臺特意砌來靠坐的突出石臺往水下滑了去!
因燭淵沒有用力摟著她,又因為她這本不該出現的突然舉動使得燭淵一時反應不及,龍譽便因她自己這麼一滑,整個人往水下栽了一分,腦袋自然而然就也沒入了水中,而且好巧不巧地鼻尖正正碰在燭淵的小腹上,能感覺得到有什麼溼熱的東西抵著了她的下巴,繼而是燭淵的身子陡然一僵。
燭淵身體裡那股好不容易才慢慢消褪的熱流又迅速地逆流回來,面色一寒,連忙將雙手繞過了龍譽腋下,將她從水中提了起來,放到了池邊上坐著。
“咳咳咳咳——”水進鼻喉,嗆得龍譽連連咳嗽,燭淵一手仍捏握在她的腋下,另一手抽出,放到了她的背上,輕輕拍著。
背上的輕拍很輕柔,龍譽低著頭咳得滿眼淚迷濛才覺好受些,正要抬頭看燭淵,忽發現她現在不是泡在泉水裡,而是坐在池邊上,只有一雙小腿還沒在水下,她就又這麼光溜溜地被他看在眼裡,而且,她併攏的小腿似乎夾住了什麼硬物,不由定睛去看。
水清澈,雖有溼霧,可因燭淵此刻已是站在泉水中,水面堪堪過他的胯部,水下的那處雖然朦朧,卻已能讓龍譽知曉是什麼,嚇得她連忙抬頭。
他他他他……這這這……
她十三歲裝成小夥子入起義大軍,成日跟著一群光膀子爺們喝酒,夜裡睡大通鋪,聽他們在暇時胡天胡地地笑談,上至家國,下至床事,無話不說,無話不講,她本就不是個易羞的人,既然扮作男兒,就要有一副男兒的模樣,於是便也毫不忌諱地與一群男人勾肩搭背,大叉著腿喝酒吃肉,就差沒跟他們一齊跳入河中洗澡。
也就是在那時,她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他們晚上入睡時喜歡呼啦啦地說著自己與自家女人**那事,說女人什麼身段好,**時什麼叫聲好聽,什麼姿勢什麼動作最舒坦,龍譽原本還覺得不堪入耳,後來也習慣了,有時還會跟著附和,更有甚者還在洗澡拿出自己那兒還比劃說多大多長最能讓女人**,於是一大幫男人便光溜溜地站在一起比劃,常爆發出轟轟的大笑聲。
她那時年少,發育不全,臉和身子板看起來都和小夥子無異,也無人注意去探究她到底是男還是女,只是她不願和他們一群大男人蹦下河水裡去洗澡,難免惹來大夥的嘲笑,笑她像個娘兒們,可一群人粗俗是粗俗了些,心卻是好的,也沒有為難她非和他們一齊洗澡不可,但是有時會突發奇想地讓他幫他們的**做個評判,要是評判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扒她褲子。
於是在起義軍中她真正地養成了沒臉沒皮的性子,會和他們一齊吼吼地說自己見過的哪家姑娘腰最細最軟,想必**功夫絕對不差,會看見他們有時說到亢奮處便偷偷摸摸地在被子下將手伸進褲襠,更在他們的壓迫下不得不直面他們光溜溜黑黝黝的身子,再把他們那**一一評判了,久而久之,她也會一臉淡然地說誰誰誰那兒不夠,誰誰誰絕對能讓媳婦**,常常惹來一群大男人啪啪啪地將她的背拍得直作響,誇讚他有長進,以後絕對也能成長成為一個讓媳婦**的男人,於是她會昂頭挺胸地一臉得瑟地說,那是。
在起義軍中呆了一年,她已然將自己當成了一個男人,能打能扛,暇時一道出去時,有家室的,她便跟著去看看是什麼美嬌娘,沒有家室的,便幫著去挑好看又實用的姑娘,因為軍中人人誇她有眼光,所以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就是個十足十的男人,雖然還是個沒有成型的男人。
雖然男人的身體她不知看了多少,就是連他們那處她都看過,早就練就了臉不紅心不跳一眼便能看出好孬的本事,可現下面對燭淵,她的這本事卻怎麼也使不出來,而且時隔六年,她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只是十三四歲身子完全沒有長開的假小夥,加之此刻面對的不是那些五大三粗,而是她心中在意的人,她就是再沒臉皮,也不敢去看半藏在她腿中燭淵身上的某樣東西。
龍譽抬頭,便瞧見燭淵的額上有一層細密的汗珠,墨黑的眸子中有燃燒的欲動,薄薄的雙脣輕輕抿著,然而雙手只是扶著她的肩,眼神卻沒有看著她,而是看向她身後的某處。
龍譽還瞧見,他的喉結為微微抖動,他這是,快要忍不住了吧?
她記得那些男人們啪啪地拍著她的肩教導她,說當他身下的大兄弟擺正姿勢的時候,絕對不能委屈了自家大兄弟,當然自家的五兄弟可以幫忙,但若是五兄弟幫大兄弟的忙幫多了的話,那就要當心自己以後是不是沒機會抱娃了。
其實她第一次受這等教導的時候很是一頭霧水,他們嫌她蠢,便抽了個暇時,引領著她去看實戰,於是她人生第一次看到了沒有刀槍的搏戰,於是她的胃頓時翻江倒海,蹲在地上吐得個七暈八素,整整兩天食不下咽,一拿起筷子就想起那兩具交纏在一起的白花花身子,被大夥恥笑了不知多久,笑她像個娘兒們一樣,笑她沒出息,說想扒下她的褲子看看她到底還是不是個爺們,可最終還是考慮到萬一她這個還正在成型的男娃娃,萬一被他們這麼一刺激以後不舉可怎麼辦,於是才放她“一條生路”。
可是她想沒出息就沒出息,她又不是真正的男人,那麼噁心不齒的動作,她死都不要做,一想到有一個光溜溜的人壓在光溜溜的自己身上,她就忍不住渾身飛疙瘩。
她雖然喜歡他,卻還不能接受那樣的姿勢,太太太不齒了!
燭淵沒有感知到龍譽心底這千轉百回,因為此刻他的心很不安靜,手指輕輕一勾,那常年備著掛在樹丫上的一塊棉布巾便到了他手中,只見他將那棉布巾抖開,迅速地將光溜溜的龍譽裹住,而後再勾來一塊棉布巾,在從水中走出的那一刻將棉布巾胡亂地往腰上一遮,便將她打橫抱起,往後殿走去。
龍譽大大地舒了一口氣,看來他沒打算壓她,那這樣的話,他要動用他的五兄弟了?
龍譽忽然想起了那些男人們時常感慨的一句話,要動用五兄弟來解決大兄弟問題的男人何其可悲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