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書墨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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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書墨出事
“你這一波一波地給我送秋波,是想再勾引我上床嗎?”他勾著脣,語氣裡就帶上了些邪氣。
“你還說!”林婧鳶站了起來,她揮起粉拳想捶向他的胸膛,卻忽然意識到他心口上有傷,那剛剛他......
“你要不要緊啊?”林婧鳶擔心地問道:“剛剛......”以往一直都是她在上的,今天他這樣發瘋,會不會撕裂傷口啊?
“不知道,”程霄鵬笑笑道,“要不我們再試一次看看?”他的手扶腰間的皮帶扣上,一副就要解開皮帶扣的樣子。
“別——”林婧鳶慌忙制止道:“你自己感覺沒事就好。”
程霄鵬呵呵地笑出聲來,林婧鳶才知道被他騙了。
“你的傷口,全都好了嗎?”林婧鳶想了想,忽然問道:“他不會一直騙著她吧?讓她一直在上面......
林婧鳶感覺自己都要被大火燒掉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氣的:程霄鵬,他可真是的!
林婧鳶整理好衣裙之後,到了廚房,本以為看到只要福媽在裡面而已。在廚房隔出的小餐廳裡,湯姆森醫生居然還在跟楊飛虎喝著酒呢!
“飯菜我都溫在保溫鍋裡呢!”福媽很會說的:“聽說你們臨時要加班,我把飯菜都溫到鍋裡了。
“加什麼班啊!”楊飛虎似乎是喝得有點多了,口
無遮攔地說道:“兩人關房間裡,加什麼班?”
程霄鵬過去,飛起一腳踢在楊飛虎坐的凳子上:“到底喝了多少酒了,人話都不會講了?”
楊飛虎虎軀一震,舉起手中的酒杯,帶著濃濃地酒意到:“我們也只能喝酒了......”
“屁話!”程霄鵬倒了一杯酒,給楊飛虎碰了碰杯,送到脣邊就喝了下去。林婧鳶有心要提醒他一下不要空腹喝酒的,此時也不好開口了。
湯姆森醫生搖搖晃晃站了起來,端著酒杯,來到林婧鳶跟前,醺然地說道:“來,美麗的小姐,跟我乾一杯!”
林婧鳶看向程霄鵬,見他回身皺眉看過來,她慌忙後退一步,拉開和湯姆森醫生的距離,她說道:“謝謝,不過,我不會喝酒。”
“你不夠意思哦!”湯姆森醫生醺然地說道:“幫我喝了這一杯,不然......”
林婧鳶怕他亂說話,慌忙接過他手中的酒,說道:“我想你喝醉了,要不要讓人扶你回去?”
“我沒有喝醉,”湯姆森醫生搖搖晃晃地說道,他搶過林婧鳶手裡的酒杯,一下子全灌了下去。
程霄鵬大聲叫來衛兵,將湯姆森醫生扶走。林婧鳶看著湯姆森醫生被扶著搖搖晃晃地消失在門外的夜色中,她悄悄地舒了一口氣。
回身時,卻見程霄鵬在直直望
著她,她慌忙斂了斂臉上的神色,朝他走過去。
這時,楊飛虎站了起來,打著晃子,說他也要走了。程霄鵬也不留,叫衛兵送他回去。
林婧鳶撫了撫鬢邊的碎髮,在程霄鵬左右邊的座位,坐下來。
程霄鵬不再看她,低頭大口吃著飯。見他那樣狼吞虎嚥,她有些忐忑:“你慢地吃嘛......”
他吞下口中的飯菜,衝她邪邪地一笑:“你是不是怕別人看出點什麼來?”
“你——”林婧鳶抬頭看了一眼在旁邊收拾碗筷的福媽,又朝程霄鵬瞪了一眼:“要命,這個人今天怎麼一直拆她的臺啊?
程霄鵬,拿筷子虛虛點了一點她:“快點吃吧!”
林婧鳶拿起筷子來,她這時發現自己真的好餓——一定是因為錯過了飯點的關係,她在心裡執拗地認為。
第二天,湯姆森醫生再來廚房時,帶來了一本外文的雜誌來。
那時廚房裡除了福媽,沒有別人。林婧鳶感激地謝過他,接過雜誌,小心地放我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裡。
吃過晚飯後,程霄鵬去巡營了,林婧鳶關上房門,拿出那本外文的雜誌來。
翻開雜誌,裡面有個用報紙包住的小包。開啟報紙包的小包,裡面還有一個白紙包的小藥包,裡面是一粒粒的西藥藥片。
雜誌裡夾有一張手
寫的服用說明。那湯姆森醫生的花體英文有些潦草,林婧鳶看了許久,才看明白。她倒了一杯水,按照說明服用了一顆藥。然後將其餘的藥仍舊用白色的小藥包重新包裹起來。放進自己隨身帶的包包裡。
她拿起方才包在小藥包外面的那片報紙,正想扔廢紙簍裡,卻忽然看到那報紙上的一張圖片,確切地說是圖片的一部分,殘存的圖片上是一艘輪船,輪船的船身上仍可隱約看到船號——遠洋——是遠洋號輪船!
林婧鳶慌忙將紙片拿到眼前,仔細地看著圖片旁邊的文字報道,雖然殘存的文字不多,林婧鳶卻從那些文字中猜到了那篇報道的意思——遠洋號輪船在航行途中爆炸!
雖然沒有看到關於船上人員的傷亡的那部分報道,但是,林婧鳶可以猜得出來:既然船都爆炸了,上面的人怎麼可能還能存活下來?
放下那片報紙時,林婧鳶的手抖得不成樣子:那艘輪船,遠洋號客輪,正是催書墨乘坐的輪船啊!
書墨,他竟然,竟然葬身海底了嗎?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可是,她竟然直到如今才知曉!
心底一陣陣地兵荒馬亂,又彷彿一陣沉沉的死寂……林婧鳶伸手抹了抹眼睛,手是乾的。她只覺得心口有什麼沉甸甸的地重重地壓著,讓她喘不過氣來。
不可能,不可能
她心裡瘋狂地否認著,抓起來那張紙片,真想要揉碎丟進廢紙簍裡,可是,她又捨不得,抖著手,拿著那紙片,看了一遍又一遍。
是遠洋號,沒有錯。她打聽過了,他乘的就是那一艘船,而那兩天,也只有那一艘船而已......
爆炸,真的是爆炸了嗎?書墨他,他會不會倖存下來了?林婧鳶心裡存著一絲僥倖,這就是為什麼她不讓自己哭的原因,她生怕,自己一哭,書墨就真的......
就那樣對著那片報紙呆呆地坐著。不知過了多久,門口了,程霄鵬走了進來。
“怎麼還沒睡?”他問道,回身關好門,脫下外衣掛在門邊的衣帽架上。
“是真的嗎?”林婧鳶開口問道,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啞啞的,卻抖得像風中的樹葉。
“什麼?”程霄鵬見她這樣,眉頭就皺了起來:“怎麼啦?”
“書墨,催書墨,他乘的船真的......”林婧鳶說不下去了,她想拿起那片報紙遞給程霄鵬看,可是手卻抖得厲害,連紙片都拿不起來。
“哦,”程霄鵬走了過來,他瞄了一眼桌面上那片報紙,淡淡地說道:“那報道,我也看過了。”
“你看過?”林婧鳶激動地站了起來,她的聲音也沙啞地揚了起來:“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也於事無補。”程霄鵬的聲音仍是平靜:“而且,我不想讓你因此而傷心。”
“傷心?”林婧鳶聽到自己的聲音又尖又啞,聽起來很是古怪:“你是說,船上的人......書墨他......?”
“無一倖免。”程霄鵬的聲音壓低了一些。
“啊——”林婧鳶驚呼一聲,頹然地跌坐下去。
她想起了,來軍營前她莫名的心慌心痛,她起先曾以為是任姣姣的無理取鬧的電話,後來又以為是程霄鵬出事的預兆,卻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是書墨!
林婧鳶的淚終於落了下來,她本應想到是書墨的啊!他印刻在她的心上,他出事了,所以她才會如此心慌,如此心痛!
她的心已經告訴她了,可是,她為什麼沒有往那方面想呢!
而且,在他出事的時候,她都在做什麼呀?林婧鳶咬著脣,悔恨得難以自持:她甚至很少想到他!
更甚至,她居然,居然還和別的男人顛龍倒鳳地瘋狂!
林婧鳶真想殺死以前那個荒唐的自己!
“鳶兒,”程霄鵬捉住林婧鳶的下巴:“鬆開,你把嘴脣都咬破了!”
林婧鳶擺頭,甩開程霄鵬的手,她眼裡的淚也被甩了出去,嘴裡是腥腥鹹鹹的味道,她也不管,她起身,想衝出去,卻被程霄鵬懶腰抱住了。
“鳶兒,”他低頭親在她的頭上:“你想哭就哭吧!在我懷裡哭就好了。”
“不——”林婧鳶掙扎,此時,她不想跟他接觸:“放開我!”
程霄鵬絲毫不放手:“鳶兒,鳶兒,你冷靜一點!”
“我沒有辦法冷靜......”林婧鳶哭了出來:“書墨......你讓我如何冷靜啊,嗚嗚嗚......”
她這一哭,便哭了許久。
程霄鵬默默擁著她,默默聽著她肝腸寸斷地哀哀哭泣,她的心仍在那個催書墨的身上,他是知道的。但是,見她為了別的男人,哭成這樣,他心裡難免不是滋味。不過,他仍是想要擁著她,讓她在他的懷裡哭,哪怕她是為了別的男人哭,他也希望她是在他的懷裡哭泣。
林婧鳶那一場痛哭,就一直哭到睡著為止。
第二天醒來時,她看到程霄鵬已經穿戴整齊地站在床前望著她。
“快點起來,不要遲到了。”程霄鵬的聲音已經有了辦公室裡的公事公辦的口吻。
昨晚的睡著前的種種湧入腦海,林婧鳶知道,程霄鵬他或許對於她的哀傷有些不滿吧?她低下了頭,心底似乎在尖銳地疼痛著。她本該躲著他的,她的哀傷與他無關,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