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笙歌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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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笙歌迷途
朦朧的幻境中,林婧鳶彷彿看到了在某本外文中描繪的場景:蔚藍的大海中遠遠飄來一陣美妙的歌聲,晨曦中,嶙峋的礁石上坐著一位美麗的女子,一邊梳理著長長的頭髮,一邊悠然歌唱。
刻骨寂寞的歌詞,憂傷悽然的曲調,形成美得迷人的旋律,引誘著水手漸漸迷途......
關於任姣姣的有喜,林婧鳶再也沒有問起。
她發燒時迷糊的夢境中彷彿聽到的“我沒有跟她在一起過......”若是真的,再向程霄鵬問起,無疑給他的傷口撒鹽。若不是真的,她再問起,也不過是在自取其辱而且:他已經有妻有子,而她這樣跟著他,算什麼?
林婧鳶感覺到自己彷彿變成了迷航的水手,沉迷在水妖蘿莉的迷人的歌聲裡,再也找不到航向……
程霄鵠的傷比想象的還有嚴重,必須鋸掉他的雙腿才能保住他的性命。而等他醒來之後,發現自己沒有了雙腿......
程霄鵠被送到了城裡去繼續治療,林婧鳶卻仍忘不了他絕望得不想再繼續活下去的絕望和歇斯底里。她再一次深深地領略了戰爭的殘酷。
程霄鵠的咆哮時常回蕩在林婧鳶的耳邊:“你憑什麼拿掉我的腿,憑什麼?!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是程霄鵬做主斷腿保命的,而面對程霄鵠絕望的
咆哮,他只能沉默以對。
林婧鳶大概可以理解他此時的心情:不久前他父親的意外過世,自己受重傷九死一生,而如今弟弟又失去了雙腿......
設身處地地想一想他的處境,林婧鳶在內心深深地觸動:原來後方的和平繁榮,是以前方這樣的代價換取的。
此時,她能夠做的,只是工作時儘量勤奮努力,在他將自己深深地埋入工作中的時候,她陪在他的身邊;然後,在閒暇的時間裡,為他做一些可口的菜,人他有點胃口;再就是,在晚上,讓他在快意的釋放後沉沉睡去......
每到夜晚,他就化身為魔,而她彷彿就變成了妖,不知廉恥地糾纏,抵死纏綿......
程霄鵬為了讓林婧鳶又廚房做飯,專門騰空了一間營房搭上爐灶,當做臨時廚房,讓人送來食料,林婧鳶下班後常常鑽進裡面,跟福媽一起做飯。
有時程霄鵬跟一些高階將領一起開會,她便連同他們的飯菜也準備了。在條件惡劣的軍營裡,林婧鳶的飯菜往往被認為是天大的福利。程霄鵬曾開玩笑說,將領們對集中開會充滿了期待。
有時候,醫生們加班做手術趕不上吃飯,林婧鳶也會讓福媽給他們做一些,或者自己下廚。醫生們受寵若驚。
其中對於林婧鳶的廚藝最著迷的要數湯姆森
醫生,他甚至到了廚房裡要求學習廚藝。
難得人家一個外國人,一個大男人要學廚藝,林婧鳶便讓福媽教教他。
那天,炊事班送來的食料不對,福媽便親自到炊事班去挑選。廚房裡便只剩下林婧鳶和湯姆森醫生。
湯姆森醫生看看福媽已經走了,就說福媽做出來的東西沒有林婧鳶做出來的好吃,要林婧鳶親自教她。
林婧鳶想了想,說要她教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有代價的......
兩人正說笑間,沒有注意到到程霄鵬不知何時走了進來。
見到廚房裡只有他們兩人孤男寡女的,他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再看到他們說說笑笑的,他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哎,你怎麼來這兒了?”林婧鳶有些驚訝,她知道他這會兒應該是很忙的:“餓了嗎?饅頭剛剛蒸好,我這就給你端去。”
林婧鳶夾了幾個剛出鍋的饅頭放在一個碟子裡,端出來。卻看到程霄鵬直直往他的房間走。她愣了愣,跟了過去。
林婧鳶進去之後,將饅頭放在桌面上,才直起身,就看到程霄鵬已經鎖好了門。
“哎,你這是......?”她睜大了眼望他:“你不會是吃醋了吧?”她揚起笑臉,半真半假地開玩笑。
“是,看到你跟別的男人孤男寡女地在一起,我..
....我就想發瘋。”他毫不諱言地說道,眼睛直直望著她,墨色的眼眸裡已經有lang潮在翻滾。
林婧鳶知道他所說的“發瘋”的意思,不由得後退一步:“現在天還沒黑......古言道:‘白日不宣yin’......”
“宣yin?”程霄鵬上前一步,逼近她,並沒有壓低聲音,好整以暇地問道:“你為什麼往那方面想?”
“我,我看你關門......”林婧鳶的臉熱了起來,難道他不是想要......該死,她怎麼會往那方面想呢?
“你認為關起門來,就是要做那事的麼?”他更逼近了一點,幾乎要貼著她的臉了,林婧鳶甚至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吹在她的脣邊,他的脣都要貼上她的了......
她想後退一步,卻退不得——他的大手已經攬住了她的細腰。
“你,你想要幹嗎?”她問道,聲音已經有些發顫,因為她才一動嘴,就碰到了他溫熱的脣。
“你若是想要,”他的脣動起來,也碰到她的脣,但他仍是沒有移開一點,繼續貼近她:“我倒是可以奉陪的。”
“不——”她才一出聲否認,他便已經親了下來,那個吻,沒有過度地直接進入攻城略地的熱烈階段。
林婧鳶感覺自己的似乎要窒息了,她雙腿虛弱地攀住
他。他上前一步,將她抵在旁邊的牆上。大手開始不安分地撫上她姣好的身段。
“程......”林婧鳶想要制止他,但他堅持而強硬的吻讓她忍不住腿軟。
“說,你剛剛跟湯姆森醫生在密謀什麼?”他的聲音低低,帶著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酥酥麻麻的,讓她忍不住輕顫......她顫了顫,才意識到他在問什麼。
“沒有。”她否認:“沒有密謀什麼……”
“真的?”他狐疑地問道,她聽到,他此時的聲音是比較清亮的,不似以往情動時的沙啞。
她便也清醒了一些,她反問道:“你以為我們在密謀什麼?密謀策反?”
聽她這樣一說,程霄鵬自己呵呵笑了起來:“就憑你們?”
“所以嘛,”林婧鳶無辜地說道:“少帥,您誤會了。”
不過,程霄鵬正色道:“即使不密謀什麼,也不能跟別人的男人這樣卿卿我我的。”
“卿卿我我?”林婧鳶笑笑,若我跟他是卿卿我我,她貼近他的耳邊,學著他輕輕在他耳畔吹著起:“如今我們這樣,是什麼?”
正如她預料地那樣,程霄鵬喉結滾動,咕嚕吞了一口口水:“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能跟別的男人太靠近。”他的聲音已經有些暗啞了。
“好的。”林婧鳶柔順地說道,她忽
然發力,一把推開他:“我也不靠近你!”
“該死的!”程霄鵬低咒一聲,他上前兩步,大手一伸再次攬住她:“我說的是別人!”
林婧鳶掙扎:“我知道了。你放開我,他們還在廚房裡等我呢!”
“讓他們等!”程霄鵬說道,他低下頭,親了過來。
這次是來真格的,林婧鳶想推他,他一轉身,將她一把抱起來了,大步走到床前,把她壓倒在**。
“程......”林婧鳶推他,你說什麼?他揚眉問道。
她慌忙改口:“長鯤,現在不是時候啊,晚上......”
程霄鵬笑了笑:“你是說白日不宣yin是嗎?我們可以慢慢做準備,等到天黑再正式開始好了。”
“你”——林婧鳶揮起粉拳捶了一下他的肩頭“流氓!”他嘿嘿地低笑著,鬆開了鉗在她腰上的手。
林婧鳶心下一鬆,以為他放過她了,誰知道,他卻動手開始解下腰帶,然後是褲子上的皮帶。
林婧鳶瞪直了眼:“你還真的——”
他對她的迴應是,一意孤行……
“程......長......”她原本想制止他的,可當他覆上她,她便慌得說不出來。然後,她的嘴被他堵上了,用他的脣......
天色沒有完全暗下來,屋外仍不時有人走動
,但是,林婧鳶不由得心裡有些驚慌可是程霄鵬似乎一點兒也不在乎,他想要怎樣就怎樣,林婧鳶苦苦地忍耐著,不讓自己輕吟出聲,他卻偏偏激著她,將她逼迫到無法抑制的邊緣。
“長鯤,長鯤......”她低低地喚著他,懇求他,希望他就此放過他。可是他卻絲毫沒有要放過她,反而更是變本加厲地激她,逼迫她,引誘她……就像水妖蘿莉唱著迷人的歌聲,讓人忍不住地沉迷……
極致的火花耀得林婧鳶彷彿飄在雲端,久久回不了神。
等她終於回過神來,發現屋內不知何時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她坐起身來,輕呼道:”啊居然這麼晚了?”
“醒來?”程霄鵬的聲音從床邊傳來:“那我亮燈了?”
當燈光亮起來,林婧鳶眨了眨眼,適應了光線之後,他看到程霄鵬已經穿戴整齊地站在床邊了。
他低頭直直望著她,她才恍然驚覺自己身上的衣冠不整。
“你——”林婧鳶瞪他:“都怪你!”這下可好了,別人都知道他們在幹什麼了,而且,天海沒有黑呢,就......真是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