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十二章 失魂落魄

第六十二章 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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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失魂落魄

忽然,一個念頭躥進她的腦海,讓她不由得渾身一震,再開口時,她的聲音就帶上了顫音:“程霄鵬,那件事,不是你乾的吧?”

“哪件事情?”程霄鵬的聲音有些清冷,有些不耐煩,完全是一副辦公室裡少帥的冷傲了。

“輪船爆炸......”林婧鳶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她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他沒有看她,低頭整理了一下腰間的皮帶,才回答道:“不是。”

“真的?”林婧鳶再次確認,她莫名覺得他此時的態度似乎不夠明朗似的。

“若是我,又怎樣?”他的語氣冷了下去,抬頭望她。

“若是你,若是你......”林婧鳶有些頭昏腦漲,若是他,她又能怎樣?“若是你,我就離開你,永遠地離開......”說出這樣的話,林婧鳶自己都有些吃驚:這算什麼威脅?

程霄鵬吸了一口氣,道:“不是我。”這回語氣是堅定的,態度卻有點冰冷,或許她被她的威脅惹惱了吧?

“好......好!”林婧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連重複了好幾個好字,她跌坐在床邊,扶著脹痛的頭顱,低聲道:“今天,讓我請假,我......”

“不準!”她尚未說完,他已經給了否定的答覆,語氣堅決不容置疑:“快點起來收拾一下...

...”他抬表看了看時間:“八點半前到辦公室。”

說完,轉身離開了,不容她有任何反駁的餘地。

林婧鳶懨懨地起床,洗漱過後,也沒有胃口吃東西,便直接去了辦公室。

她懨懨地走進辦公室時,程霄鵬正在埋頭寫著什麼,但他抽空看了一眼手錶,說道:“遲到了一......兩分鐘,今天的薪水扣掉一半。”

林婧鳶愣愣地望他,此時的程霄鵬先個毫不留情的**者,霸道而冷血。

程霄鵬說完之後,繼續低頭奮筆疾書,口中卻說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給我倒杯茶。”

林婧鳶機械地走過去,拿起他的茶杯,走到另外一張小桌邊,開始泡茶。

拿起水壺將開水到到茶壺的時候,頭昏腦漲、懵懵懂懂的她,一直將水壺裡的水倒出了一小半,知道漫出來的水,鋪了一桌,再流到地上,她才驚覺。

慌慌張張去收拾的時候,碰倒了桌面上的水杯,又帶到了起來的什麼,一陣“稀里嘩啦”,一片狼藉。

林婧鳶看到程霄鵬的杯子再桌面上打著旋,就要往下掉,撲過去,搶救了回來。

“算你好運。”程霄鵬冷冷清清的聲音傳來:“若是打碎了,你領一年的薪水都不夠賠。”

林婧鳶轉頭望他,見他正直直望著她,她剛剛的狼狽,也

不知道他看了多少。她望著他,只覺得頭腦裡“嗡嗡”做響,彷彿完全沒有了頭緒。

“快點收拾好,”程霄鵬將手中的檔案往旁邊一推,拿起另外一份,口中說道:“今天會很忙。”

林婧鳶轉頭回來,默默收拾好那一片狼藉。弄了許久,終於弄好了,她將泡好的茶端到程霄鵬的面前,小心翼翼地放下來。

可是,她的心裡彷彿裝著個吊桶,七上八下,晃晃悠悠的,讓她根本沉不下心來。手一抖,茶水水灑了出來,有幾滴甚至灑到了程霄鵬的手上!

“對不住!”林婧鳶慌忙去掏手帕,才發覺自己根本沒有帶手帕,便愣了眼。

“用嘴來tian。”他抬高手,對她說道,仍是那樣一副霸道邪惡的**者嘴裡。

林婧鳶瞪著大眼睛望著她,她大大的眼睛裡迅速地聚集了水份,盈盈欲滴。

可是,他沒有看著她,只是抬著手等她。僵持著。

唐駿的一聲鏗鏘的“報告”打破了僵持:“少帥,前線急電!”

程霄鵬坐正了身子,從衣袋中掏出手絹來擦了擦手上的水,望了一眼背過身去擦眼淚的林婧鳶:“林祕書做記錄。”才對唐駿說道:“念。”

林婧鳶慌忙坐到自己的桌子前,才拿了紙和筆,唐駿已經將電報唸完了。

林婧鳶對著空白的紙張發

愣的時候,就聽到程霄鵬說道:“林祕書,將電報記錄拿過來。”

林婧鳶望過去,只見程霄鵬示意唐駿先出去,然後朝她這邊看過來。

“沒有記得下來......”林婧鳶低頭道。

程霄鵬的眸光冷了下去,卻只是說道:“記錄回電......”

林婧鳶慌忙收斂心神,聽著他的口述奮筆疾書。

寫完之後,林婧鳶自己掃了一眼,忙將記錄給他送過去。

程霄鵬掃了一眼,道:“休整的‘休’字錯了,是休息的‘休’。”林婧鳶低頭看下去,發現自己寫成“修理”的“修”字了,她慌忙改正過來。

林婧鳶修改好之後,怯怯地看向程霄鵬,卻見他嚴肅地望著她:“林祕書,”他嚴肅地說道:“一個真正專業的祕書,絕不會將自己的情緒帶到工作中來。”

“是!”林婧鳶聽著,心裡一凜:是啊,是她自己一直堅持強調自己是林祕書的,她應該拿出專業的態度來。

於是,她強迫自己收斂心神,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去。那天接下來的時間,忙碌的她,居然極少有時間去想關於催書墨的事情。

一直到傍晚,強撐了一整天的她,沒有了做飯的力氣,她勉力支撐著走到福媽的房裡,就虛軟地倒在**。那晚,她沒有吃晚飯,矇頭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白天,林婧鳶仍是強撐著兢兢業業地工作,只是,晚上,當她再次倒到福媽房裡的**時,卻沒有了睡意。頭腦中似乎有什麼在山崩海嘯,讓她頭痛欲裂。

“小姐呀,您這是怎麼啦?”福媽焦急地問道:“怎麼又來這屋睡啦?”

“你讓我靜一靜!”林婧鳶尖聲說道,拉上被子完全蓋住了自己。

福媽便沒敢再說什麼,只是擔心地看著她。

這時,門一響,福媽看過去時,驚得差點跪下去了:“姑,姑爺?”

程霄鵬點了點頭,語氣卻是和氣的:“你先出去一下,我有話跟鳶兒講。”

“你出去,”林婧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她的聲音有種歇斯底里的尖細。

“呼啦”一下,林婧鳶的被子被掀開了。她翻身坐起來,瞪過去:“你要幹嗎?”

程霄鵬低頭望著她,直直望進她憤怒的眼裡:“我只是來問你,你想要為他哀悼多少天?三天?四天?”

“你......”林婧鳶被他話語裡的“哀悼”兩個字一刺,淚就流了下來。

程霄鵬不為所動地望著她:“三天是吧?就從昨晚算起好了,明晚還有一晚,後晚回來睡覺。”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不,不,不!林婧鳶忽然覺得心頭的洶湧的情緒衝了出來

,她重重地捶了一下枕頭,嚶嚶地哭了出來。

第二天晚上,她仍是蒙著被子,一直哭到睡著了過去。

第三天晚上,吃過晚飯之後,她又回到了這屋裡。只是,她才進屋,程霄鵬也跟著進來了。

“回去。”他簡潔地命令道,是辦公室裡不容置疑的霸道語氣。林婧鳶卻彷彿沒有聽到,她不為所動地繼續走向床鋪,揭開被子躺下去。

“林婧鳶!”程霄鵬的冷冷的語氣裡帶著濃濃地警告意味。

“對,我是林婧鳶。”林婧鳶淡淡地說道:“從今往後,這裡只有林祕書和林婧鳶,不再有鳶兒。”

“你——”程霄鵬狠狠地瞪著她,他的聲音裡冒出了怒火星子:“你想為他守孝?”

林婧鳶別過頭去,“守孝”二字讓她感覺到非常刺心。

可是程霄鵬卻沒有就此放過她,他有說了一句:“你想為他守寡?休想!”

林婧鳶忍無可忍,她抓了個枕頭狠狠地扔了過去:“滾出去!”

程霄鵬何曾受過如此待遇?心頭壓抑的怒火騰然而起,他將接住的枕頭丟回**,飛身撲了過去。將她壓制在**,那吻帶著濃濃的怒氣,就鋪天蓋地落了下去。

這兩天,看著她因為催書墨的死而失魂落魄,他本也一肚子的怒火無處發洩。為了怕她想不開,白天,他將她支

使得團團轉,不讓她有時間去胡思亂想。夜晚,他寧願孤枕難眠,給她時間和空間去哀悼。他的良苦用心換來的卻是她的一聲“滾出去”!這讓他如何繼續忍耐下去?!

林婧鳶胡亂地掙扎著,她不想他親近她,他的親近讓她想起前些日子的瘋狂,書墨命喪海底,她卻在跟著別的男人風流快樂!每每思及此,她都痛不欲生,悔恨不已……

程霄鵬的吻,明明是帶著怒氣的懲罰的吻,卻讓她忍不住地顫抖。那些日子的瘋狂,那些蝕骨的歡愉,就像吃下去的鴉片,讓她中了毒,上了癮。每每他靠近,她就忍不住顫抖,忍不住想要去迎合他。她恨這樣的自己!

不要!不能夠!書墨屍骨未寒......她得知他逝去的訊息才幾天,她不能夠就跟別的男人親近!

她的排斥和抵抗,更激發了程霄鵬的征服欲,她掙扎時跟他肌膚的擦蹭,讓他腹間的火越攻越旺,幾乎要燒掉他的理智,燒掉他整個人。

程霄鵬此時循著男子的本能,只想從她那裡汲取更多的甜美。

他彷彿一團大火熊熊而來,吞噬了她。她心底雖想著不能夠,可是,卻無法阻止自己被捲入大火中。她原本推拒的手滑下去,然後不自覺地環上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