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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馬小云的坑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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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馬小云的坑續

烈女求偶記 (六)馬小云的坑——續

飛揚草聽著電飯鍋裡扭曲身子吱吱慘叫的麵條聲,彷彿被煮開的是自己。

烈女一邊擦頭髮一邊大叫:“糊了糊了……

飛揚草無力地關掉電源,說:“你不是剛跟老闆從外面山珍海味回來麼,有這麼能吃嗎?”

烈女口饞道:“山珍海味也不及一包方便暖肚子呀。”

飛揚草正色道:“你的泡麵早吃光了,這是我的,昨天那包、前天那包還是我的。”

烈女不耐煩道:“知道了知道了,明天還你五包,小氣鬼。”

飛揚草:“這叫小氣嗎,媽媽說要珍惜糧食,還有哦,你上月個說還我的那一包泡菜,在哪呀?”

烈女張大口說:“吃你兩包面好像吃掉你的肉一般,一包一元的泡菜也天天記嘮,你這麼吝嗇,以後哪個婆家敢要你呀。”

飛揚草不屑地說:“不要就拉倒,姐還想自由自在呢。”她想起今天的葉一樹、歐陽,還有SanJiao眼的嘴臉,不免又煩心了,男人都是一個樣,不要也罷了。

飛揚草大力地把一剛盛起的麵條推在烈女臉前,說:“你這妖精,天天夜宵也不長肉。”

烈女得意道:“這叫天賦。”

只見她坐在板橙上劈開修長的shuang腿,就著一碗熱汽騰騰的泡麵狼吞虎嚥。沒擦乾的頭髮水沿著髮梢滴到寬大粉色真絲睡衣上,玲瓏的身形若隱若現。

飛揚草一抺臉,說:“你白天裡的紅脣、黑絲襪、高跟鞋尊貴形象哪去了?怎麼下班了就像個地痞一樣,還……”她嚥了咽口水,說不出口。

烈女滿嘴麵條含糊道:“還什麼?”

飛揚把臉撇向一邊,說:“還像只原始動物一樣,修養修養呢?”

烈女直著脖子硬吞一口,嚷道:“這叫野性!”

飛揚草一愣,說:“獸性?”

烈女轟炸道:“野性!野性,XingGan的性!”

烈女把碗“咣”一聲放在桌面,說:“野、獸不分的白痴,女性是有多面性的,既有知性一面,也有XingGan一面,還有KuangYe一面。你這木納的東西,只會裝無知,你以為是小龍女年代麼?無知最吃虧。”

飛揚草納納道:“野、獸還能分?樹、木能分嗎?雲、霧能分嗎?樓、房能分嗎……”

烈女瞧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蹭ShangChuang,自己玩手機去。這個古怪的飛揚草又開始發作了,看似無話不談的兩人,實質上在靈魂深處,總是有不能到達的地方,或者,這就是性格與運命了。

飛揚草困在片語遊戲裡迷失方向,越陷越深以至不能自拔,直到馬小云輕亨小曲雙頰緋hong地站在她臉前,她才尖叫,差點把大事忘了。

馬小云鑽進飛揚草的被窩,一副動物**期的騷樣,迫不急待地說:“你知道嗎,原來一樹真是天蠍座……怪不得這麼酷……”

……她冒冷汗。

“他單身,沒有女朋友。”馬小云雙眼發出X射線,方圓十尺蚊蟲全滅。

……她擦冷汗。

“還有,他笑起來好純,好陽光……好溫暖……”她搶過飛揚草的枕頭挨著臉龐磨擦著,十足花痴。

“還有呢?”飛揚草直著眼睛問。

“還有......還有,哦,他跟你是同一個地方人,你們是老鄉呀,以後我們可以親上加親了。”馬小云扔掉枕頭餓狼般向她逼來。

飛揚草扔被而逃,跳到烈女chuang上:“親蟑螂也不親你。”

馬小云搖著身子說:“不要這樣嘛,你們應該為我找到幸福而高興。”

烈女再也忍不住了,埋在枕頭下的臉爆笑而起,仿似要把一切妖魔鬼怪鎮懾。

飛揚草眼觀四方,抄起烈女chuang前的木梳直指馬小云:“你離開了一個半小時,我忐忑不安擔心你安危,怕你被惡語冷言相向,怕你被柴狼猛獸吃掉,結果你滿臉春風回來跟我說什麼狗屁星座,什麼親上加親,我要正事,正事呢?”

馬小云滿臉委屈地向她撲來:“我有說,我第一就說了。”

飛揚草不相信她,喝道:“站住,離我遠點。”

烈女慢悠悠地說:“你的辦事效率我懷疑,案件重演,你把過程從頭到尾滴水不漏地重演一遍。”

馬小云退回chuang前,靠在chuang沿上望著衣櫃頂回憶道:

“樓頂,風有點大,漆黑的四周被迷離的燈光照得卓卓影影,我一眼就瞧見漆黑中那個結實勻稱的背影,黃夾克牛仔褲帆布鞋、平頭,跳躍的煙火在他指間和嘴裡一跳一閃,好Man哦。”

飛揚草和烈女翻卷著白眼,打了個冷戰。

我壯著膽子激動向前走,響亮的高跟鞋聲劃破寧靜,他聽到腳步聲馬上扔掉菸頭轉身,笑容有點詫異。

我說“你好。”

他有點意外,但仍禮貌地訕笑,說:“你好。”

大家好。

飛揚草和烈女扯過棉被遮眼。

馬小云:“這個……嗯……今天飛揚草送信的事,其實……呃……是……我……

葉一樹微笑道:“我明白,女孩子嘛,她已經很勇敢了。”

馬小云:“對,女孩子臉皮薄又自尊心強,能做到這步真的很不容易,你……你真懂女孩的心意。”

葉一樹搓手道:“我剛才還擔心不知怎樣面對,這……太突然……我六神無主毫無頭緒,看見來的是你,我心跳平伏多了,對著你比對著飛揚草淡定多了。”

馬小云一陣暗喜,原來在葉一樹心目中,我可以讓他淡定不驚。

馬小云雀躍地說:“對對,我就她,她就是我,有什麼話直接跟我說,跟我說和跟她說是一樣、一樣的。”

葉一樹努力解釋道:“我是這樣想,大家彼此不熟識,大家都是同事、朋友……

馬小云搶過話:“對,我也這麼想,萬丈高樓從地起,心急吃了不熱豆腐,我一直都是這麼想,先做朋友,好好交流交流,熟識熟識……我們從星座開始吧,你屬於哪個星座?”

葉一樹張開口頓住了:“星座?這個東西我不知道。”

馬小云:“你哪個月出生?”

葉一樹想了想:“11月3日吧。”

馬小云握拳低呼道:“YES,我猜對了,你是百分百的天蠍座,跟蠍子一樣擁有桀驁深邃的磁性魅力,就像偵探片裡面智睿的男主角一樣,讓人慾罷不能地愛上他。”

葉一樹對於這種ChiLuo裸的誇張讚美感到彆扭,混身不自在,無以言對。

馬小云:“我是射手座,天生率真愛幻想,我堅信只要持之以恆,灰姑娘終會追到白馬王子。”

葉一樹像看外星生物一樣:“這個……有理想……好事好事。他目光一轉,問:“飛揚草是什麼星座?”

馬小云:“她?星座如其名。”

葉一樹撓撓頭猜道:“飛揚草座?”

馬小云大笑道:“沒有飛揚草座,只有獅子座,獅子座的幸運花就是飛揚草。”

葉一樹如仙人指點似的“哦”一聲,點點頭明白在心裡。

馬小云:“你有沒有女朋友?你多高?你老家在哪?家裡排行幾?

……

飛揚草越聽越不對勁,打斷她說:什麼狗屎:我就是她,她就是我,跟我說和跟她說是一樣、一樣的?”

烈女雙手抱xiong說:“反正我理解就是飛揚草臉皮薄不好意思來,叫你馬小云來當媒婆。”

馬小云急急擺手說:“不是的不是的,我的意思是……”她停了下來,好像也發現哪裡不對勁似的。

飛揚草盯著她眼睛問:“是什麼?”

馬小云:“我想說的是,我就是飛揚草,意思是飛揚草送的信其實是我送的。”

烈女瞥了一眼,說:“重點是你表達清楚了嗎?”

馬小云思忖了一會,說:“這個,我估計他能推算出來,他這麼聰明,嘻嘻。”

飛揚草絕望地瞧著她,說:“推算?哼,你有臆想症吧。我們局內人都聽得錯漏百出,他一個局外能聽懂嗎?而且……”她激動得有點手足無措,說:“而且”還把我的星座、名字意義、身高體重、家庭情況都告訴對方,更重要是從頭到尾都沒把要點說清楚,不是才一句話幾隻字嗎?你有語言障礙嗎?還是被愛情衝昏了頭?”

她越說越激動,氣血上湧手腳抽搐七孔冒煙,隨手抓起一樣東西扔了過去。

馬小云嚇得驚叫起來,扯下套在頭上的東西靜靜默哀道:“內衣,還是烈女的騷味款式,我這一年還能走運嗎?”

烈女爭辯道:“黛安芬品牌加上我的體香,能延年益壽降魔服妖,快把極品還給我。”

馬小云用力一扔,委屈道:“我正走桃花運,12年一遇,你們卻什麼降魔服妖擋煞運數,有這樣做姐妹嗎?”

飛揚草後悔道:“我錯了姐妹,我不應該拿內衣扔用,我應該直接拿菜力砍你,或許疼痛能喚醒你。

烈女難過道:“沒用的,直接把她扔進糞池裡發黴吧,發酵後也許還能化作春泥更護花。”

飛揚絕望地拿被子捂頭:“我這一下真完蛋了,越抺越黑,越描越紅,越清洗越混渾,我的一世英明就這樣毀了,怎對得起我父母?怎對得起我自己……”

馬小云氣急敗壞:“我怎麼呢,我已經跟一樹講清楚了,明天全世界就還你一個清白了,你們還想要我怎麼辦、要我怎麼辦?”

飛揚草大被窩裡大叫:“明天,還有明天嗎?如果這也叫清楚,我想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

烈女搖頭感嘆到:“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飛揚草,你節哀吧。”她關掉燈躺下拉上被子打著哈欠道:“明天我擺平,晚安。”

飛揚草就著窗外的燈光mo索著爬到ShangChuang,祈求烈女這位奧特邁能拯救地球,驅散黑暗,還我尊嚴,阿門。

馬小云輕手輕腳地往飛揚草chuang邊上爬,笨重的體型即使再小心翼翼也把chuang搖晃得拔浪似的。

“飛揚草,我真說過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如果語言不清楚,我明天再寫信,用文字交代清楚。”

睡吧!

希望全世界晚安!

: :09 15 2015 8:44AM

: :09 15 2015 10:54AM